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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道破真相

  白枳輕輕的笑了笑,對於這樣的指證,自己真的是無力辯解的。


  「老爺,小的句句屬實,絕對沒有半點的假話。但是老爺您……」魏成還想說下去,但是被白持禮揮揮手給攔下來了。


  「我問你,你怎麼知道這一切都是小女做的?」白持禮奇怪的問道。


  「因為是姐姐告訴我的。」魏成不假思索的問道。


  「笑話,你明明告訴老夫說,你是知道姐姐不能說話之後才回到清河庄的,試問一個啞巴是怎麼告訴你的?難道寫給你看嗎?但是老夫了解,你的姐姐根本就不會寫字的。」白持禮嚴肅的問道。


  這麼簡單的問題,是一個人都是能夠想到的,這一切實在是不合常理的,蘇溪柔在一邊有一些著急,這個男人實在是太笨了,無論自己怎麼教,最後在這裡說話還是破綻百出。


  但是這個時候,是自己也不能幫腔說話,不讓就會讓別人給看出來問題的。「是……是別人告訴我的,因為姐姐這幾年以來一直都是在伺候白家的這位大小姐,能夠結下樑子的也只有白家的小姐了,肯定就是她所為的。」魏成有點著急了,然後急忙的辯解道,這個時候魏成由於緊張


  額頭已經冒出汗來了,隨後自己用袖子輕輕的擦拭了一下。雲景昭在上面一言不發,這樣的對峙實在是太勉強了,可信度也太低了,不過還沒有到自己的說話的地步呢,相信白大人自己就能夠處理好的,所以雲景昭一直微閉著眼睛,好像並沒有在聽下面的人說話

  ,其實一字不差的都聽了進去。


  平桂家的著急的在一旁不短的用手比劃著,但是最裡面發出的只是啊啊的聲音,任何人都聽不明白想說什麼,其實也是有些著急了,對於弟弟的說辭不願意再聽下去了。


  「你想說什麼?」白持禮奇怪的看著平桂家的樣子,然後輕聲的問道。


  平桂家的更加的著急的,發出啊啊的聲音,並且用手指著白枳,眼神之中同樣是充滿了怒火,不過這種感覺絕對是最真實的,畢竟是白枳害自己成了這個樣子。


  白枳眼神深邃的看著平桂家的,這是自從自己離開清河庄之後,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當年自己在清河庄的時候,這個女人是何等的威風,對自己的指責,侮辱,那一幕幕好像就是昨天剛剛發生的一樣。


  但是這又能怎麼樣呢?她照樣不是敗在了白枳的手下嗎?一兒一女已經都死去了,生下自己孤獨終老,最後還落下一個不能說話,白枳感覺到這個人就像是一個跳樑小丑一樣,跪在自己的面前。


  「夫人,好久不見。」白枳終於忍不住的說話了。


  這個時候,在場的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聚焦在白枳的身上。


  平桂家的看到白枳再跟自己說話,於是拿手不斷的指著白枳,嘴裡面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誰都不知道這個女人想表達什麼。「當年在清河庄的時候,你受到家福的囑託,幫忙照顧我,但是你是怎樣照顧枳兒的,恐怕你心裏面最清楚不過了,枳兒在清河庄吃的什麼用的什麼,而你平桂家過得是什麼日子,恐怕整個清河庄都是知曉

  的。」白枳看著平桂家的說出了這番話。


  平桂家的自治理虧,所以說道這裡的時候,不自然的低下了頭。


  「離開清河庄已經很多年了,現在你突然就不能說話了,試問跟我有什麼關係呢?假如我想報復你的話,難道你絕的你能活到今天嗎?」白枳笑著反問道。


  雲景昭在一旁冷笑一聲,白枳說的的確是實話,以白枳郡主的身份,想要除掉這樣一個普通的農婦,簡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了。


  「行了,真是胡鬧夠了,沒什麼事情就抓緊下去吧,到賬房那些錢去吧,你總算是在白府待過的,老夫算是同情你,不要在鬧下去了。沒有任何結果的。」白持禮實在是聽不下去了,起身大聲的呵斥道。


  「老爺,老爺饒命,小的有話還沒有說完呢,榮小的說完這句話您再下定論可以嗎?」平桂家的弟弟,這個時候才意識到,剛才的時候,自己可能有些耽誤事情了,說的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話。


  「行了,老夫不想聽了。」白持禮揮揮手跟白持禮說道。


  「老爺,你聽他說完啊。」蘇溪柔在一旁著急的說道。沒有想到事情竟然變的這麼複雜,都怪這個魏成,說話不搭調,才讓白持禮如此的厭煩,但是即便是這樣,現在已經晚了,因為白持禮根本就沒有理會自己,白府的侍衛看到白持禮的樣子,於是將兩人往

  外面趕。


  雲景昭不知道是阻攔還是置之不理,於是看向了白枳,但是白枳好像並沒有任何的表情,沒有白枳的示意,雲景昭也不敢輕易的做出決定的。


  「老爺老爺,是關於白枳小姐的身世,您就不想聽了嗎?」魏成在即將被拉出去的時候,大聲的將這件事情給喊了出來。「等一下。」白持禮顯然是被這句話給嚇到了,自己無論怎麼去想,哪怕之前自己並不喜歡白枳這個女兒,但是也從來沒有想過,白枳的身世竟然還有很大的秘密,雖然魏成還沒有的說出來事情的結果,但


  是白持禮看著蘇溪柔這般的謹慎這件事情,自己也能夠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了。


  白持禮此時一臉的愁容。


  「剛剛你說什麼?」雲景昭大聲的問道。「殿下,真的是關於白枳小姐身世的事情,難道你們就不想知道嗎?姐姐正是因為知道這件事情,才被人做了手腳,醫生不能在說話了,難道這件事情不是白枳做的嗎?」魏成看到所有人都是比較關注這件

  事情的,所以說話自然也就底氣比較足了。


  蘇溪柔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事情總算是開始了,剛剛魏成被拉出去的時候,蘇溪柔的心都已經跳到了嗓子眼了。


  「你給我老夫說說,到底怎麼回事?」白持禮表情嚴肅的跟魏成說道。


  魏成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將之前蘇溪柔交給自己的話,又在心中默念了一番,這些已經熟記於心很久了,但是保險起見還是在心中默念了一番。「老爺,事情是這樣的,姐姐之前在白府伺候夫人的時候,當年就已經知道了孩子並不是夫人所生出的,而是從外麵包養來的,這件事情姐姐隱瞞了十幾年了,始終沒有說出來,但是不知道為何白枳知道了

  這件事情人,然後才對姐姐下了毒手啊。」魏成很緊張的跟白持禮說道。


  「一派胡言,當年夫人是我看著懷孕的,十月懷胎,一朝分娩,竟然用這樣的謊言來欺騙我,我看你真是活的不耐煩了。」白持禮聽聞之後,十分的激動,然後怒氣沖沖的跟魏成說道。


  「老爺,這件事情小的也是很早就知道了,姐姐是不會欺騙我的,當年也是姐姐幫助夫人隱瞞了這件事情,況且孩子都是姐姐抱回來的,這還能有錯嗎?」魏成不死心的繼續說道。


  其實白持禮到現在還記得,夫人當年生白枳的情景,只是當時自己並沒有在府上,等自己趕回來的時候,已經生下來了,等於說自己只是知道顏唯懷孕,但是是否是自己生下來的,那麼就很難說了。


  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了,顏唯當年身邊的奴婢,現在反過來指證這件事情,向來這裡面一定是大有文章了。


  「真的是這樣嗎?」白持禮還是有點懷疑的看著平桂家的問道。


  只見平桂家的沖著自己急不可耐的點點頭,使勁的點頭,藏在自己心裏面這麼多年的事情,現在借著別人的口說了出來,平桂家的當然是十分的激動了。


  白持禮看著平桂家的這般的認可,心中也明白幾分了,看來事情真的是有些問題,但是自己也絕對不能憑著這些人一句兩句話,就斷然的下定決定認定白枳就不是自己的女兒了呢?

  「枳兒,你怎麼看這件事情?」白持禮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能是轉過身去跟白枳說道。


  白枳沖著自己的父親輕輕的笑了笑,然後又是無奈的搖搖頭。


  「爹,這件事情最沒有說話的份就是我了,自始至終娘沒有告訴我任何關於我身世的問題,枳兒從下生只是知道,白持禮是我的爹,顏唯是我的娘。」白枳微笑著跟白持禮解釋著。


  白持禮看到白枳如此的淡然,也不知道事情到底是真是假了,畢竟關於自己的白家聲譽的事情,白持禮也是不敢輕易的下定論的。


  白持禮一言不發的在正廳裡面來來回回的走動著,好像是在考慮這件事情應該怎麼辦。


  「爹,在清河庄的時候,我跟平桂家的公子有些過節,後來公子被官府斬首了,平桂家的可能將事情都歸結到枳兒的身上了吧。」白枳一臉無辜的跟白持禮辯解道。


  「啊。啊啊」平桂家的著急的沖著白枳沖著白持禮大聲的喊叫著,著急的表情掛在自己的臉上。


  「我問你,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白持禮突然轉過身去,沖著一邊的蘇溪柔問道。


  顯然蘇溪柔沒有防備到,白持禮竟然發問自己,但是好在蘇溪柔也是經歷過大場面的人,所以剛剛顯露出來的慌張,很快便消失了。「是這樣的老爺,當時是魏成過來找的我,我看事情比較緊急,所以並沒有跟老爺聲張,因為關乎老爺的聲譽,開始的時候,我也不相信,後來詢問管家,才知道,平桂家的的確是一直伺候在夫人的身邊,

  加上姐弟兩人的樣子看上去十分的認真,所以我不知道該怎麼做,只能是帶到這裡讓老爺定奪了。」蘇溪柔極力的為自己的開拓關係。


  白持禮覺得蘇溪柔好像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也就勉強的點點頭,算是讓蘇溪柔混了過去。「真是一派胡言,皇上親自冊封的郡主,怎麼可能身世有問題呢?再說,郡主的才藝,長相,在本王看來,哪一點都是繼承了白家的優良傳統,本王在這上面從來沒有過任何的懷疑的。白大人,你可是要謹

  慎啊,千萬不要被別人混淆了自己的試聽,從而影響你的判斷力啊。」雲景昭在一邊附和著說道。


  雲景昭此番話已經很明顯了,自己是絕對相信白枳的身世的。白持禮當然聽明白了。


  「將這兩人帶下去吧。」白持禮跟下人吩咐道。


  於是兩人很快便被帶了下去,因為平桂家的該做的已經做完了,所以蘇溪柔覺此時他們留在這裡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用處了。


  「老爺老爺,你一定要為姐姐做主啊。」魏成在離開之前,還不忘為自己的姐姐伸冤。但是白持禮並沒有理會,兩人該說的該做的已經讀完事了,白持禮也不想再讓外人參與自己的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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