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當堂對峙
很快,蘇溪柔便帶著白琉煙一同走了進來。
白持禮看到白琉煙竟然還跟在身邊,到底這是什麼事情,白持禮也是比較的著急了。
「見過楚王殿下,見過老爺。」蘇溪柔進來之後跟白持禮說道。
「有什麼事情趕緊說,不要耽誤我和殿下的時間。」白持禮有些不耐煩的跟蘇溪柔說道。
「殿下,今日得知殿下駕白府,蘇溪柔感覺到十分的高興,所以有一件事情,需要殿下給做一個見證,不知殿下意下如何?」蘇溪柔低著頭,並沒有回答白持禮的話,而是直接的跟雲景昭說道。
雲景昭心裏面暗暗的得意起來,正好,雲景昭害怕不讓自己聽見呢,現在倒是好,蘇溪柔竟然將自己給算了進去。看來蘇溪柔已經是十拿九穩了。不然絕對會避開自己的。
「大膽,殿下是何等的身份,怎麼可能為你見證,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白持禮聽完之後,大聲的跟蘇溪柔呵斥道。「白大人莫要著急,夫人,本王問你,假如真的是不方便的話,本王是可以躲避一下的,不用讓夫人這麼為難的。」雲景昭料定了蘇溪柔的想法,但是讓然試探的問道,目的就是想要白持禮不會對自己產生
懷疑了。
「不必了殿下,這件事情關係到白府,但是同樣跟皇室也是有一定關係的,因為接下來將要提到的人,就是皇室之人,所以還是希望殿下能夠在場做一個見證。」蘇溪柔仍然堅決的說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好吧,白夫人,你儘管說你的吧。」雲景昭這才放心的坐到了座位上面,蘇溪柔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的,白枳是皇上冊封的錦繡郡主,意義上也算是半個皇室之人了,看來好戲馬上
就要上演了。白持禮使勁的瞪了一眼蘇溪柔,滿臉厭惡的感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白持禮開始變得十分的討厭這個女人,若不是念在跟隨自己多年,並且為自己生下了一兒一女的份上,恐怕白持禮早就將蘇溪柔
逐出家門了。
「殿下都已經答應你了,有什麼事情儘管說就是了。」白持禮停頓了一下然後跟蘇溪柔說道。
「老爺,還不可以,人還沒有來齊呢,這件事情必須要家人全部到了才可以宣布的。」蘇溪柔看了看外面,自己已經派人去請白枳了。現在恐怕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還有誰?這不是都在嗎?武堂?還是枳兒?」其實白持禮隱隱約約的能夠感覺到,這件事情好像是沖著白枳來的,但是並不清楚蘇溪柔護理裡面賣的什麼葯。
「是的老爺,枳兒還沒有過來呢?」蘇溪柔跟白持禮說道。
「胡鬧,枳兒正在養傷,你讓她過來幹什麼,來人,去不讓枳兒過來了。」白持禮急忙跟嚇人吩咐道。聽到白持禮的話,蘇溪柔明顯的感覺到眼神有一些慌亂,這不是自己不說啊,是白持禮在阻攔自己,而且白持禮很明白,蘇溪柔想要公布的事情,肯定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現在雲景昭在這裡,這讓自己
老臉往哪放啊。
「慢著,白大人,今日夫人的舉動讓本王確實很有興趣,既然夫人都已經安排好了,那麼白大人就不要阻攔了,我們在這個等著就好了。」雲景昭急忙跟白持禮說道,喜愛人停下了腳步。
白持禮額頭上開始冒汗,只要是雲景昭在,那麼一切都不好說了,現在只能是聽天由命了。
沒過多久,就看見四個人抬著一把太師椅,將白枳帶了過來。
「爹,殿下,枳兒這廂有禮了。」白枳等待著落座之後跟白持禮還有雲景昭說道。
雲景昭看著白枳輕輕的點點頭,好像是在說,等這一刻已經等了很久了。
「行了,開始吧。」白持禮及其不耐煩的蘇溪柔說道。
「來人,將人帶上來。」蘇溪柔知道,該清河庄的人出來了。好在人已經在白府外很久了。
很快,就看到平桂家的接地兩人便被帶了上來。
可能兩人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面,所以顯得有些緊張,雙手都不知道該往哪放。就那傻傻的愣在那裡。
「見到楚王殿下為何不跪下?」蘇溪柔在一旁小聲的提醒道。
兩人聽到楚王的時候,嚇得馬上跪在了地上,關鍵是來的時候,蘇溪柔並沒有告訴過自己還有一個王爺也在這裡啊。
「行了,不必多禮了,有什麼事情就說吧,白夫人。」雲景昭跟蘇溪柔說道。
「說說你們的事情吧。」蘇溪柔眼睛看向了平桂家的弟弟,然後輕聲的時候,現在所有人都在看著這個瘦小乾巴的男人。其實這個男人是什麼都不知道的,但是平桂家的不能說話之後,自然也就不能告訴弟弟這些事情了我,完全就是蘇溪柔一手背後教出來的,而最大的好處便是事成之後,會給姐弟兩人大筆的銀兩做為今日
的報酬。「殿下,老爺,夫人,小的名叫魏成,清河庄人士,從小變背井離鄉,在外面給別人做長工,很少回來看望姐姐,前些時候,鄉里的人給小的帶來了消息,說姐姐突然就不能說話了,小的這才急忙辭工趕了
回來。」魏成說這話,就看向了身邊的姐姐,之間平桂家的依戀的憂傷,然後目光獃滯的看著眾人。
「這個……」突然,白持禮感覺到好像眼前的人十分的熟悉,自己似曾相識過,但是腦子又是一時的無法想起來。
這一點還真不能怪白持禮不認識人,主要是平桂家的自從啞巴之後,便從此的垮了下來,始終無法接受這個事實,短短的幾個月時間,便收了十幾斤,整個人都脫相了,也難怪白持禮根本就認不出來了。
「老爺,這個人你應該認識的,你好好的想一想。」蘇溪柔看出來了,好像的確是白持禮認出了平桂家的,只不過不敢確認罷了,畢竟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面了。
「難道你是平桂家的?」白持禮疑惑的問道。
只見平桂家的沖著白持禮拚命的點頭,然後淚水馬上就從眼角中流了下來。
「白大人,怎麼你認識?」一直在看著的雲景昭突然問道。
「不知道點下是否還記得老臣的上一任夫人?」白持禮回過頭來跟雲景昭問道。
「恩,有印象,顏唯是吧。」雲景昭想了想,然後跟白持禮說道。
「沒錯,真是她,這個人曾經在拜服伺候過夫人很長一段時間,後來夫人過世只會,便回到了清河庄生活。」白持禮跟雲景昭說道。
雲景昭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怎麼會突然不能說話呢?魏成?好像很久以前聽你姐姐提起過,告訴老夫,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白持禮皺著沒有問道。
因為白持禮自始至終根本就不知道這個人已經不能說話了,那個時候白枳在清河庄生活的時候,自己也只是派人過去,白持禮從來沒有去過那裡的。
「老爺,你可要為小的做主啊,姐姐是被別人害成這樣的啊,就是因為姐姐知道一個天大的秘密。」魏成哭哭啼啼的跟白持禮說道。
白枳一直都端坐在那裡,看著下面的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白枳就感覺到好像是在看戲一樣,這些人說什麼對於自己並不重要,最重要的就是要看最後的結果才是。
「怎麼回事,你慢慢說。」白持禮疑惑的問道。然後就看到魏成環顧四周,看了一圈,最後眼睛落在了白枳的身上,在這之前,魏成是沒有見過白枳的,但是蘇溪柔卻跟自己提起過這個人,詳細的描述過,再說現在這裡只有三個女子,所以魏成很快就
認出了這個人。
白枳恰好眼神跟魏成對視在一起,白枳能夠感覺到魏成的眼睛里滿是怒火,好像要把自己吃掉一樣,不過白枳卻根本就不在乎的。
「老爺,就是那個人,是她害的姐姐到今天的這個地步。」魏成眼神裡面滿是仇恨,然後狠狠地跟白持禮說道。白持禮回過頭去看了一樣,發現魏成憎恨的人竟然是白枳,其實白持禮倒並不是很吃驚,因為坐在這裡的人,唯一跟清河庄有緊密聯繫的就只有白枳了,所以假如說是白枳害的平桂家的這樣的話,那麼白
持禮並不吃驚。
但是並不吃驚的同時,白持禮也不覺的這有什麼?當年平桂家的剋扣白枳的用度,這件事情白持禮也是知道的,假如這件事情真是白枳做出來的,白持禮也不打算怎麼處理的,畢竟這是自己的女兒。
「一派胡言,枳兒想來做事溫文爾雅,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呢?一定是有人故意教唆你這麼說的吧」白持禮當然不會承認這件事情的,大不了私下裡給他們一筆錢就是了。難道蘇溪柔要說的就是這件事情嗎?那真的蘇溪柔就太傻了,因為這不能影響白枳任何的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