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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天榜大宗師的地位

  在任宏遠向葉楓提出這條件時,在場的柳家人,幾乎每一個都嫉妒得眼睛發紅。尤其是年長葉楓幾歲的柳軒,怎麽也想不到,他眼中的平凡少年,竟然瞬息間就成為金陵炙手可熱的人物。可以說,這會隻要葉楓輕輕點頭,未來的成就,必然在柳學海之上,整個柳家都隻能仰其鼻息。


  但是在眾人以為葉楓會答應時,沒成想葉楓環顧四周,神態從始至終都是一貫的淡然,最後平靜道:“你的兒子任圖南,比起帝都葉無傷,還差太遠了。”


  葉楓輕輕搖頭。


  從入門那一刻,任宏遠和任圖南的底細就全被他看透了,兩人都是武者。尤其是任宏遠,整個金陵的世家,恐怕都想不到他會是一名貨真價實的武道宗師。而任圖南,年僅十八就能邁入中品小成,放眼整個華夏,已實屬天才了。


  但也至多和陸元輝相當罷了。


  而當葉楓說出‘葉無傷’三字的時候,在場的賓客都神色茫然。


  這也不怪他們會疑惑,葉家雖然是千年世家,在武道界極為顯赫,在商界中,卻是和普通世家差不了多少。加上葉楓坐鎮帝都,遠在金陵的諸世家,又能了解到多少呢?

  但其他人不知道,不代表任家不清楚。


  這會,任宏遠和任圖南的臉色已微微一變。


  “你是?”這一刻,任宏遠對葉楓的身份起了一絲凝重。


  任宏遠態度的變化,也讓其餘世家的人,心漸漸提起。


  “過去,既有人與我為敵,也有人讓我做他手下,你知道他們後來的結局嗎?”


  葉楓笑而不答,而是話鋒一轉,悠然走到一桌酒席前,取來酒水,輕飲一口,如數家珍般,淡淡道:

  “海州武道大會上,江海林家、北江柳家請我出手,我於海州武道大會上劍斬南洋邪武會的邪向武。”


  “仙醫門孫仲、西涼趙家趙龍象、玉蟾宮李知命和天巫教的宋閻,因貪圖我手中的靈茶,四人被我盡數斬殺。時至今日,仙醫門還欠我一個答案,不日我也該去仙醫門走一遭才是。”


  “永州離陽劍宮,洛問天、郭雲豹和黃老八,傷我女人在先,謀我功法在後,也全都成為了我的劍下亡魂。”


  “敢問任家主,你與這些人相比,如何?”


  葉楓放下酒杯,笑而不語地看向麵色漸白的任宏遠。


  “你你你”


  任宏遠的身體在顫抖,雙目駭然。


  在場的賓客,無論是柳家,還是其餘世家的人,見到任宏遠竟然會為一個少年感到恐懼,頓時如見鬼魅。


  柳盈盈、柳學海和柳軒他們都微微皺眉。


  這個葉楓提及的這些人,到底是什麽來曆,竟然會讓任宏遠恐懼。難道這葉楓,是帝都某個大世家的子弟又或者帝都戰區的某個個將門子弟,不然為什麽敢把殺人的事情放到明麵上談?


  “我不清楚你任宏遠哪來的底氣,竟然敢讓我在你兒子任圖南手中做事?你的兒子,算什麽東西?”


  葉楓也不理會神色怨毒的任圖南,彈了彈手指,淡淡道:“諾大的任家,也就隻有任君意能與我平起平坐,你任宏遠是封疆大吏又怎麽樣,三尺青鋒在手,我與咫尺間無敵!”


  風,漸起。


  任宏遠心中警兆大生。


  “快退!”


  任宏遠連忙拉起愣神中的任圖南,往後側方瘋狂退去。


  在眾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中,隻見一道淩厲無比的金紅色劍芒從葉楓的指尖射出,越過數米距離,直接從葉楓的腳下劈向了任宏遠所做的位置。


  沿途中,無論是酒席,還是花盆擺件,亦或是厚重無比的八仙桌,都被這道劍芒給從中,如刀過牛油般輕鬆切開。尤其是這大理石鋪就的地麵,竟然多了一條數米長、三指深的裂縫,更是讓眾人吸了口冷氣。


  哪怕是見慣了風雨,已年過七十的柳學海,都被這一幕嚇得連茶水倒在褲子上都渾然不覺。


  “我說過,你兒子身上的傷,隻是小懲大誡罷了。”葉楓神色平靜,轉身看向已經呆住的周經國,冷然道:“若不是我不想讓曉曉在今日見血,這一劍若是落在你兒子身上,你覺得會怎樣?”


  周經國嚇得身體一顫,看向葉楓的目光,就跟看一個怪物差不多。真正能讓人打心底裏感到的恐懼的,便是未知的事物。


  而其餘的家主和畫舫上的年輕人,當葉楓的目光從他們身上掃過時,紛紛嚇得往後退了好幾步。


  葉楓雙手負在身後,悠然朝著柳學海走去。不待他開口,柳學海就嚇得從位置上站起,直接給葉楓讓出了一個位置。


  “倒茶。”


  葉楓輕輕叩著太師椅的把手。


  柳盈盈心中驚恐不已,這位柳家的天之驕女,這會心中不敢有絲毫的高傲,如溫順的侍女,給葉楓斟茶。


  葉楓細細品茗,朝任宏遠淡淡道:“現在,你知道我是誰了嗎?”


  任宏遠一臉苦笑,帶著滿臉灰敗與不甘之色的任圖南,緩緩走到大堂中央,對著葉楓拱手:

  “晚輩任宏遠,拜見天榜葉宗師!”


  葉青玄!

  當葉楓道出洛問天等人時,任宏遠心中已信了八分,而後當那道金紅色劍芒從他身邊擦過時,他已是遍體生寒,隻覺在鬼門關上走了一遭。他雖然不入地榜,但也是一名貨真價實的武道宗師。能讓他如此恐懼的人,除了天榜上的大宗師外,還能有誰?


  他就該猜到葉楓的身份,來自江海市、年僅十八的上品武者,甚至同為葉姓,除了此刻武道界中風頭無兩的葉青玄外,還能有誰?

  但就像普通人,哪個普通人會想到,有朝一日一個華夏首富會出現在他們身邊?除非這首富經常在媒體上出現,不然普通人想認出,那是極為困難的。


  此刻,起初還高傲至極的任圖南,這會心中僅剩下無限的悲涼。今日的柳家之行,他會過來,僅僅是為了抱得美人歸,何曾把葉楓放在心中。但誰能想到,他眼中的平凡少年,竟然會是天榜大宗師葉青玄。


  他的父親是封疆大吏不假,他們任家是將門世家也不假,但這些身份,至多就威脅到地榜上的武道宗師。對於天榜上的大宗師,熱武器的威脅是少之又少。


  畢竟這是個和平年代,若是在戰亂時期,一名天榜大宗師再強,也不敵裝備精良的甲種師。尤其是當火炮、坦克等等重型武器橫推而來,哪個大宗師敢擋?


  可這個年代,一個天榜大宗師可來去自如,戰隊行嗎?


  因此天榜上的大宗師,在國際上還有一個外號,即人形核武。


  此刻眾人看向葉楓的目光,都極其複雜與震撼。誰能想到,這個看上平凡的少年,竟然能讓封疆大吏任宏遠放低姿態。天榜是什麽,他們不懂,但眼前的一幕幕,至少表明了,這少年來曆之強,足以橫壓金陵眾世家!

  這會,已有不少人對柳家的人麵露嘲諷。


  這個能讓任宏遠放低姿態的少年,本該是柳家的乘龍快婿。倘若一開始柳家能對柳雲蘭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不說在大堂內為葉楓說兩句話,便是閉口不言,也不會把人給得罪死。


  而先前,葉楓在大堂上把柳家給罵了個狗血淋頭,足見得柳家的地位,在葉楓的心中還不如此刻低頭的任宏遠。


  眾人的心中在想些什麽,葉楓沒有去理會,而是看向一眾柳家人,淡淡道:“柳姨雖是柳學海的女兒,但這十八年來,柳學海卻對這女兒不管不問。八年前,柳姨帶著蘇叔和曉曉過來金陵參加柳家的春宴,卻受盡了屈辱。試問,這天底下,有幾個為人父母的,會這般刁難子女。”


  “這十八年的時光,難道還不足以彌補父母間的嫌隙?”


  “但若是僅限於此,我還不至於這般動怒。”葉楓輕輕搖頭,目光看向柳家人,冷然道:“假借壽辰之名,卻是要讓你柳學海未曾見過三麵的外孫女,根本沒有子孫之情,形如陌生人的曉曉,嫁給一個她從未見過的人!”


  “柳家當真是好本事,他人的婚姻,盡在爾等一手之中!”


  “試問我葉青玄的婚事,難道還需爾等來操縱不成?”


  葉楓的一聲厲喝,頓時嚇得一眾柳家人麵如土色。


  如果葉楓這番話是在前邊說出,柳家的人必然是嗤之以鼻,覺得這人的腦子是有問題。但這會,柳家的人,尤其是先前得罪柳雲蘭最狠的柳慕和柳展鵬,更是被嚇得魂不附體。


  “不敢,不敢,葉先生,這其中有誤會,有誤會”柳展鵬顫顫巍巍道。


  “有沒有誤會,不是我說了錯。隻是我柳姨和蘇叔這十八年來受過的委屈,若是你們柳家給不出一個我滿意的答複,那麽金陵柳家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葉楓冷然開口。


  葉楓的這番話,頓時讓柳家的人心生怒意。說到底,他們此刻會這般畏懼葉楓,還不是因為任宏遠的態度。至於所謂的天榜大宗師,就像是你一個做廚師的,會知道書法大家的排名?因此,葉楓到底背景有多深、勢力有多強,柳家都不明白。


  “葉先生,我柳家在金陵已長存百年,便是你有滔天權勢,想讓我柳家不複存在,恐怕也得付出極大的代價。”


  柳學海的雙眼中閃著幽光,明滅不定。


  “是嗎?”葉楓淡淡開口,隨後看向神色凝重的任宏遠,問道:“今日我若在柳家殺幾個人,你打算怎麽做?”


  一縷金光,在葉楓的手中凝聚。


  赤金色的劍芒一出,頓時整個柳家大堂一片肅殺之意。


  眾人都一愣,但接下來任宏遠的態度,直讓他們瞪大了眼睛,滿臉驚駭。


  “武道規矩,宗師不可辱,辱之必死。”任宏遠緩緩道出這條武道界的鐵律,隨後苦笑著說道:“倘若葉宗師真要殺人,晚輩隻求您能網開一麵,不要造太多的殺孽。”


  此話一出,滿場死寂!


  柳學海眼中的幽光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無窮盡的恐懼。


  任宏遠的話已表明了整個金陵戰區的態度,那便是隻要葉楓可在柳家大堂上殺人,但不可殺太多!

  “任家主,你,你難道就要放任這等凶徒暴徒行凶嗎?”


  柳學海、柳展鵬以及周經國等人,全都一臉不相信。


  “天榜宗師,縱橫天下,生殺由心。”


  任宏遠隻覺這是一群豬隊友,他都這般放低姿態了,怎的他們都看不出葉楓的恐怖之處。莫說他是封疆大吏,便是整個任家在這,也就隻有任家禁忌之人能與葉楓平起平坐。


  興許是覺得眾人太過蠢,末了,任宏遠補充了一句:“你們隻需要知道,天榜上的大宗師,其能耐堪比一個頂尖甲種師,其地位,堪比一國元首。強如M國,都不願去招惹一個天榜大宗師。”


  嘶!

  此話一出,眾人頓時驚駭萬分。


  無論是柳家,周家,還是其他家族,他們實力再強,人脈再廣,也隻能在江南省稱王稱霸,也隻有任家這般的大家族,方能去與華夏諸大世家一較長短。


  誰能想到,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少年,就已是問鼎天下的大人物。


  而當任宏遠道出這番話的時候,所有的柳家人,已是麵如死灰。


  尤其是柳學海的心中,更是升起了濃濃的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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