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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6章 聽江夏的

  “積什麽食?他都多大人了還能積食,你們也別找理由,我也不多要,醫藥費,誤工費,精神損失費,你們給兩千這事就算了,否則沒完。”


  劉香玲還想說什麽,江夏拉了拉她的衣袖,給她使了個眼色。


  借著王建軍跟男人交涉的當兒,拉著人到了後邊。


  “小夏,你拉我幹什麽?那人真的就是吃多了撐的,看他瘦成那樣,不定多長時間沒吃過油水大的飯菜了,光吃肘子和燒雞還不吃其他的,不拉稀才怪。”


  “他們成心過來找茬,你現在跟他們說什麽也沒用。”


  江夏也看出來了,那個黑瘦男人明擺著就是吃多了油水大的不消化。


  而且男人一身破舊,就算勒緊褲腰帶想開葷吃點兒好的,也不用來他們香滿樓這種檔次的飯店。


  一般人的想法,就算手上有了錢想開葷吃頓好的,也會找性價比更高的,畢竟一個人也不用什麽場麵,能花最少的錢吃到想吃的自然就滿足了。


  “你說他們是成心過來訛咱們?”


  劉香玲還真沒想到這一點。


  那些人找上門來,還想跟他們講道理呢。


  這會兒聽江夏這麽一說也意識到,那幾個人的穿著打扮,一個個的,哪裏像能隨便在他們香滿樓下館子的?


  還有一開始那個皮帽子男說的那些話,不是找茬是幹什麽?

  擔憂的看了一眼外邊,臉上的神情也變得凝重,“那可怎麽辦?他們要成心找茬,真要把派出所的人叫來,就算最後責任不是咱們香滿樓,來了警察也影響咱們店裏的生意呀。”


  江夏不禁感歎,不愧是她看中的前台經理。


  劉香玲能第一時間意識到這一點,可見心裏把香滿樓放在了第一位。


  “你這樣,去找大壯,讓大壯去前邊的麵館找那個麵館的胖老板。”


  劉香玲聞言臉色微微一怔,“你讓他去找姓朱的?找他做什麽?”


  前邊麵館的胖老板姓朱,是劉香玲表姨的姘頭。


  劉香玲剛來江城的時候就住在她表姨家,劉香玲表姨為了她這個姘頭,還想把劉香玲嫁給胖老板。


  還是江夏和陳大壯他們將劉香玲解救出來。


  胖老板的麵館和香滿樓在同一條街。


  不過兩個飯店的檔次天差地別,互不影響。


  江夏知道劉香玲對胖老板印象不好,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我也是在香滿樓開業以後,對這個朱老板有了一些了解,你別看他守著那麽一間小麵館,能在這條街上開了十幾年的麵館也是有點本事的,雖然稱不上在這條街上黑白通吃,不過這條街上的小混混都會給他幾分薄麵,剛才來的那幾個人裏有兩個人我看著有些眼熟,應該就是這條街上的混子,朱老板當初欠我一個人情,這件事讓他出麵解決應該沒問題。”


  劉香玲聽完江夏的解釋,暗鬆了一口氣,卻也疑惑地歪著頭問她。


  “姓朱的能欠你什麽人情?”


  江夏衝她神秘的一笑,“快去找大壯辦事兒去吧,再拖下去建軍那兒就頂不住了,問那麽多幹嘛?”


  劉香玲當即也不好奇了,應了一聲,小跑著去找陳大壯。


  要說姓朱的胖老板欠了江夏什麽人情,還不是跟劉香玲表姨的那點事兒。


  香滿樓開業後,江夏閑來無事在這條街上溜達,溜達來溜達去,溜達到了胖老板的小麵館裏。


  好巧不巧,正碰上胖老板和劉香玲表姨私會。


  雖說大白天的又是在麵館裏,兩個人也不可能有什麽過分的舉動。


  不過麵對知道兩個人私情的江夏,這兩個人都有些心虛。


  特別是劉香玲表姨,知道江夏還認識自己男人,甚至還和自己男人共過事,一張臉嚇得煞白,就差給江夏跪下了。


  江夏才懶得管劉香玲表姨和胖老板的私事。


  隻不過香滿樓開業以後,她對這條街上的一些人和事也有所了解。


  知道這個胖老板可不是簡簡單單一個小麵館老板。


  要不然劉香玲表姨怎麽會放著家裏男人不好好守著,和這個胖老板整天廝混在一起?

  當即也小小的嚇唬了他們一下,最後承諾會幫他們保守秘密。


  胖老板這個人情自然就欠下來了。


  不一會兒,劉香玲帶著陳大壯過來了。


  江夏交代了陳大壯幾句,等人走後這才又返回大廳。


  大概是王建軍也提出了她和劉香玲一樣的疑問,皮帽子男正扯著脖子喊著。


  “你這是汙辱誰呢?我這兄弟就喜歡這麽吃,他天天這麽吃都沒事,怎麽就到了你們店裏吃壞了肚子?肯定是你們店裏的飯菜不衛生,對了,我們這裏還有衛生所開的證明,我們手裏有證據,你廢話也別多說了,這錢到底是賠還是不賠?不賠我們就拿著證據去食品衛生監督部門告你們,讓你們這飯店關張。”


  皮帽子男說著,啪地拍出一張紙單。


  江夏走上前將那張紙單拿起來看了一眼。


  “喲,還真是診斷證明啊,還是研究院附屬衛生所的,你們住研究院那邊?”


  “你管我住在哪兒呢?”皮帽子男梗著脖子回道。


  江夏微微一笑,那笑容明媚耀眼,晃的眼前幾個大男人都愣了神兒,說出來的話卻句句紮心。


  “我就是好奇嘛,這要不是住在研究院附近,真要鬧了肚子,還要跑到研究院附屬衛生所去,會不會半路就拉在褲子裏了?”


  “噗!”


  皮帽子男人身後,有人忍不住噴笑了一聲。


  這一聲笑更讓皮帽子男臉色不好,惱羞成怒的一拍桌子。


  “我樂意,我們想去哪個衛生所就去哪個衛生所,就算拉褲兜子裏我們自己兜著,也用不著你去洗,你管得著嗎?”


  這話就有些侮辱性了。


  還沒等江夏反駁,王建軍黑著臉上前一步,一把揪起皮帽子男的衣襟,將人硬生生地從椅子上拎了起來。


  “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皮帽子男沒想到王建軍突然發作,毫無防備的被王建軍拎住衣襟。


  下意識想掙脫,卻發現眼前的男人看著幹幹淨淨斯斯文文,力氣卻大的很。


  “你幹什麽,想打人呀?你們飯店的飯菜不衛生,把人吃壞了肚子不賠錢,還想打人?我現在就喊人了你信不信?”


  呼啦一聲,動的不是皮帽子帶來的三個男人,而是後廚。


  香滿樓開業以來,生意越做越火,之前的幾個大師傅就不夠用了。


  不光幾個大師傅是男人,新招的幾個服務員裏也有兩個大小夥子。


  剛才王建軍和幾個人理論,其他人還在後邊呆著,這會兒見王建軍動了手,也都衝了出來。


  為首的馬亮手裏還拎著一把剔骨刀。


  “師父!”


  他叫了一聲,手裏的剔骨刀明晃晃的,在陽光的反射下折射出一道寒光。


  馬亮是王建軍的徒弟,一手帶出來的。


  平時王建軍對這小子很不錯,因為和王建軍年齡上沒差幾歲,平時嘻嘻哈哈沒大沒小的。


  這會兒看王建軍動了氣,馬亮也急紅了眼。


  皮帽子男幾個人一下子就被這氣勢震懾住了,根本不敢上前硬碰硬,隻能大聲的喊著。


  “打人了,打人了,你們香滿樓的飯菜不衛生,把人吃壞了還要打人,都快來看看呀……”


  這會兒正是營業時間,香滿樓裏來的早的兩桌客人已經放下了筷子,門口要來香滿樓用餐的顧客,更是隔著玻璃窗往裏邊張望,看著熱鬧。


  江夏知道這樣下去是不行的,特別是馬亮手裏還拿著剃骨刀,這叫什麽?

  真要把執勤的民警鬧過來,馬亮這小子手裏拿的就是凶器。


  “馬亮,王師傅,你們先回去,一會兒還有顧客要來呢,這邊不會有大事,建軍你也鬆開他吧。”


  江夏一開口,王建軍恨恨地將皮帽子男甩在了椅子上。


  馬亮卻不肯回去,拎著剔骨刀看著王建軍的臉色。


  王建軍斜睨了他一眼,“看我幹什麽?聽江夏的。”


  馬亮幾個人這才回了後廚。


  隻不過經過這麽一鬧,皮帽子男幾個人的氣焰也消失了不少。


  不敢硬碰硬了,卻還在這裏耍無賴。


  “別以為你們人多這事就能算了,我告訴你們,這可是法治社會,到哪裏都是要講理的,我這兄弟孤零零一個人無依無靠的,你們讓他把身體吃壞了,花了這麽多醫藥費,還耽誤他上班掙錢,這事兒你們就得負責,如果你們不賠錢,我們就不走了,反正在你們香滿樓這兒有吃有喝……”


  “既然你也說了這是法製社會,那咱們就好好講講道理。”


  江夏麵上依然帶著閑適的笑容,她很感動王建軍的維護,且也沒把皮帽子的話放在心上。


  本就是一群無賴混混,還能指望著他們說出什麽好話?

  江夏做銷售的時候,早就練就出了刀槍不入的本事。


  還記得剛入行那會兒,她從最底層做起,發傳單,貼廣告,受盡了人們的白眼。


  後來憑借著自己的能力一步步往上爬,終於不用發傳單貼廣告了,可接觸的那些客戶,也並沒好到哪兒去。


  就因為她是女人,那些客戶都會帶著有色眼鏡去看她。


  特別是喝了酒後,什麽樣的話她沒聽過?


  還不至於皮帽子男一句無關痛癢的話就失去理智。


  皮帽子男這會兒看出來了,眼前的這個男人,雖然是這家店的老板,可他們都聽那個女人的。


  抬著下巴問道,“講什麽道理?別管怎麽講,你們也得負責,我手裏有證據。”


  “那就先從你的證據開始講。”


  江夏手裏還捏著那張研究院附屬衛生所開出來的診斷證明,在皮帽子男眼前晃了晃。


  “這個診斷證明上寫的食物中毒,這食物中毒也分幾種,正好我在這個衛生所也有熟人,現在我就打電話問一問,這位先生到底是吃了我們店裏的菜中的毒還是其他什麽原因,再或者,這張診斷證明本來就是你們偽造的。”


  江夏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放慢了語氣,一雙眸子看著黑瘦的男人。


  看到他隨著她的話落,身子不由得晃了一下,心裏更了解然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位李醫生一直在婦產科,難道你們男人肚子疼也會往婦產科跑?”


  “噗……”


  不知誰又發出一聲噴笑。


  皮帽子男惡狠狠地瞪向身後。


  江夏沒再理會,徑直走向前台。


  “我倒要問問,研究院附屬衛生所的診斷證明是怎麽開出來的,如果真是我們香滿樓的飯菜不衛生造成了顧客食物中毒,我們香滿樓負責全部責任,否則你們這就是汙蔑,是尋釁滋事,我手裏違造的診斷證明就是證據,用不著你們報警,我們就可以押解你們去派出所……”


  江夏一邊說著,一手拿起電話機。


  這下可把那幾個人嚇壞了。


  要知道這幾個人雖然遊手好閑,愛占些小便宜,可這膽子卻真的不大。


  特別是皮帽子男和黑瘦的男人,前幾年嚴打的時候,就因為偷了別人家一袋子糧食,被判了18個月。


  這才剛出來,沒過幾天自由的日子呢。


  別看他們口口聲聲的嚷著法製社會,嚷著要去派出所,可他們最怕的就是穿製服的民警。


  他們剛才說說,也隻不過是嚇唬嚇唬王建軍他們。


  那個人找上他們的時候說過,沒有幾個做買賣的不怕麻煩,隻要他們在香滿樓營業的時候找上門吵一吵鬧一鬧,他們就得乖乖的賠錢。


  再不行就把診斷證明當著大夥兒的麵拍出來,真憑實據在手,不怕他們不認賬。


  皮帽子男是萬萬沒想到,他們吵也吵了,鬧也鬧了,診斷證明也拍出來了。


  對方不僅不怕,還認出診斷證明是假的,要核實要反告他們。


  不由得看了身邊黑瘦男人一眼。


  黑瘦男人和皮帽子男想的一樣,早就嚇壞了,要不是他的皮膚黝黑,那臉色早就變成煞白了。


  接收到皮帽子男的眼色,二話不說衝上前去,奪過江夏手中的診斷證明,直接塞進了嘴裏,脖子往前一伸,就把診斷證明吞進了肚子裏。


  他的這反應可把香滿樓裏的一眾人給驚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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