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被侵犯
山洞裏,阿琰簡直不能再支撐下去,全身的血脈像是在燃燒,整個人都被放在火上烤著一樣。
可越是迷蒙與痛苦,就越讓他想著喬夕月的好。
想她的可愛和小脾氣,她的嬌嗔和小心思。明明很聰明,有時候又鑽在牛角尖裏,真是個矛盾的小女人。
阿琰感覺不遠處的幾個女奴動了動,似乎在朝著自己靠近。
明明能夠嗅到女人身上的香氣,身體也蠢蠢欲動,可偏偏又覺得從心裏厭惡。
不是不想要,而是非她不可。
“啊!滾開。”阿琰用盡全力撞上山壁,頭破血流……
喬夕月高燒了兩天,身體裏的蠱蟲幾度暴躁又平息。
琳琳最後不得不用放血的辦法,讓喬夕月血脈中的蠱蟲減少,才勉強保住了命。
可是第三天下午,阿琰仍舊沒有回來。
喬夕月手腕上的傷口已經自動止血,或者說失血到一定程度,幾乎沒有多餘的血可流了。
“山塔,你去看看吧。”琳琳擔心的要命,不得不做了最壞的打算,說:“如果天黑了龍琰首領還沒回來,我們就去找馱獸,把喬送回去。”
即使喬夕月現在經不起長途跋涉,可是不回去也是死路一條。
山塔點點頭,轉身出門。
可就在他邁出門口的瞬間,身子猛地僵住了。
琳琳聽見動靜不對轉頭向門口看去,頓時驚的說不出話來。
隻見山塔雙手分別抓住兩邊的門框,將門口死死堵住,似乎在阻擋什麽。
而他的背後有鮮血湧出,一枚雪亮的刀尖從他的後背穿出。刀尖上甚至還帶著一絲細碎的血肉。
山塔的身子猛地被人推倒在地,仰麵摔倒的同時,啞著嗓子吼出最後兩個字:“快、逃。”
琳琳下意識的撲在床邊,將喬夕月擋住。
可當她看見手持帶血的匕首闖進來的男人的時候,更加怔愣了。因為實在是太像了……
“噗”刀刃入喉,鮮血迸濺。
琳琳圓瞪著雙目倒在床邊,一隻手還緊緊攥著喬夕月的袖邊。最後在她手腕上留下兩個鮮紅的指印。
闖進來的男人用腳尖將琳琳的身體踢開,單手將昏迷不醒的喬夕月撈了起來。
這個女人真好看,細嫩的臉蛋被燒的通紅,像是個粉粉的糯米團子。
五官小巧精致,纖細的脖頸無力的歪在一旁,怎麽看都像個乖巧可愛的娃娃。
這副身子輕盈嬌小,單手抱著都感覺不到什麽重量,仿佛骨頭都是軟的。
“燒成這樣,真是可憐。”阿玨的大手捏著喬夕月的下巴,將她的小臉左右擺弄著“撲哧”笑了:“就沒想過用別的辦法解蠱嗎?真是傻的可以。”
這麽好看的女人,真是看不夠呢。阿琰也是很有眼光,雖然這女人也曾經是奴隸,卻比他找的還要好。
“弟弟,你總是能擁有最好的。這次我倒是要嚐嚐看。”
阿玨將喬夕月重新放回床上,大手將她腰間的皮帶鬆開了……
劇痛伴隨著火燒,再次將阿琰的意識拉回來。
眼前的血紅、鼻息間的血腥、耳鼓的嗡鳴,讓他失去視覺、嗅覺和聽覺。
唯一存在的是觸覺。
他一下子就觸摸到身邊有個溫軟的人兒。嬌小纖細,軟綿綿的像是沒了骨頭一樣。
這是個女人!
很香甜、軟糯的女人!
雄蠱的劇毒再次咆哮奔襲,瞬間就把阿琰的意識衝散了。
忍了太久太久,忍到幾乎爆炸。
可是對著這個女人不行。他完全沒有一絲的抵抗力,就撲了過去。
好甜美的滋味,像是他的小女人!
柔軟而溫和,是個予取予求的娃娃,任他如此放肆、狂暴、毫無顧忌的侵略。
日、夜!
晨、昏!
無盡無窮的愛意喧囂!因為是她,隻能是她。
喬夕月在昏迷中有所感知,但無論如何都醒不過來。
有難忍的疼痛,也有難耐的焦躁!
說不出是歡喜還是悲傷的滋味,漫上心頭、占滿心扉,將她推上山峰又摔入低穀。
樹葉被風吹皺,折疊成柔軟的弧度,飄在風雪之中。
枝椏在月光下搖曳,又在陽光中停歇,綻開一朵朵早春的萌芽。
意識飄散中,喬夕月抱緊身邊的男人,這感覺卻熟悉又陌生。
“阿琰。”喬夕月輕輕叫著他的名字。
等待良久才聽到野獸般的一聲回應、嘶吼。
而不遠處……
阿玨抱著雙臂斜倚在一塊山石上,冷眼看著麵前擺弄竹筒的女人,暴躁的罵道:“你特麽敢管老子的事?”
“嗬嗬”蓉思冷笑著,敲了敲手裏的竹筒:“你嚐過這滋味,不想再試試吧?別忘了,我們是血盟的夫妻,你不能隨便碰別的女人。”
“我就是想嚐嚐她的滋味。”阿玨反手拔出匕首,猛地朝蓉思擲了過去。
蓉思連躲都沒躲。
而匕首堪堪劃過她的手腕,將竹筒破開一道裂痕而已。
蓉思勾了勾嘴角。她就知道這個男人是紙老虎,不敢真的殺了自己。
殺了她,他的蠱毒也無人可解。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走吧。”阿玨瞪了蓉思一眼,說:“跟我回龍卡,你可以做首領的女人了。”
“那山洞裏的?”蓉思回頭看了一眼,挑著細長的眉毛道:“我那個好姐妹,她的血很厲害的。”
“難道你要等他們倆把娃都生出來?”阿玨冷笑著道:“折騰了這麽久,你那好姐妹能不能活著出來都不好說。”
“也對。”蓉思點點頭,把竹筒往腰間一掛,回頭撿起阿玨的匕首遞回去,道:“走吧,我的首領大人。”
日升、日落!
喬夕月是被凍醒的。
睜開眼睛仍舊是一片漆黑,可模糊中又好像能看見幾許模糊的輪廓。
這是……山洞?
渾身的疼痛和某一處的感覺太過明顯,讓她瞬間就明白發生了什麽。
記憶在痛楚中回籠,喬夕月顫抖著坐起來,轉頭尋找著那個侵犯她的人。
努力的去看,才發現視線越來越清晰。
喬夕月恍然怔愣,片刻之後才回過神來……她又能看見了。
視力模糊不是因為眼盲,而是因為現在是黑天,又是在山洞深處。
可這裏除了她自己,再無別人。
究竟是誰?誰!
淚水從眼角大顆大顆的滑落,是錐心銼骨一般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