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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當著下屬扇耳光

  “鄒老師,你不曾在社會底層謀生過,沒有經曆過我這樣的人生,所以你可能永遠無法體會我一個單親媽媽拉扯兩個孩子的艱辛,一邊工作一邊帶孩子,為女兒的學業前途擔憂,也為兒子的未來生活憂愁!當年從楚鳳公司離職時,我是打算從此隱姓埋名,和孩子們相依為命聊度餘生的,我的確不想讓高總知道陽陽的存在。但是生活的壓力和他執著的追求,讓我沒有辦法抗拒!那時我明白在感情上和經濟上,其實我都需要他。”


  “陽陽知道他爸爸是別人的丈夫,知道你們的關係並不正當合法嗎?”


  “他還不知道。”


  “但是他總有一天會知道的吧!你們打算什麽時候告訴他?”


  陳小薇麵對她有挑釁意味的話語,抬起頭來冷淡地微笑說:“我們從未想過親口告訴他這個,如果鄒老師有興趣看到孩子受傷的反應,可以試著告訴他。”


  “不,我沒這麽無聊!”秀梅慍怒不快地瞟了她一眼說。


  “所以我們隻能順其自然,等到某天孩子自己知道了這件事再說吧!”小薇淡定笑道,“我看他現在非常幸福和滿足,因為他享受到了無窮的父愛,他擁有正常孩子所有的一切,甚至比別人更多!”


  “可是你和高天的關係早晚會傷害到他的!等到他漸知人事,某天突然問你為什麽要和別人的丈夫生下他時,你又該如何回答他呢?作為母親,那時你覺得在孩子麵前,還能抬得起頭來做人嗎?”


  “這一點我早就想到了,鄒老師。所以我一直拒絕高總承認孩子,但是他非常自私,根本不聽我的。他們父子相認也是感情水到渠成,自然而然的事。”


  “哦!”鄒秀梅領悟地低聲歎息。


  “現在我們母子和高總的關係,對於我們來說不過就是飲鴆止渴吧!”小薇的這個比喻令她不無驚異,“短期止渴,長期有害,甚至不可能長期,因為隨時可能喪命!”


  “看來你比我明智得多呀!”秀梅欽佩地微笑,“你早就看透了與高天關係的利害!”


  陳小薇苦笑道:“要不是經過漫漫長夜的哭泣,我怎能明白人生?要不是看透了男人無情無義的本質,我又怎會遠赴海南,忍著傷痛偷偷的生下孩子?要不是經過深思熟慮,我怎會偷偷的將孩子撫養長大?對我來說,陽陽隻是我那段感情的紀念,他是我一個人的孩子,跟你們任何人都沒關係!”


  “所以現在你和高天在一起,更多的隻是經濟壓力所致嗎?”


  “您可以這樣理解。”她微笑著沉吟,“當年我從楚鳳公司離職,就是被他拋棄之日!一個慘遭拋棄的女人,她還能一如既往不顧一切的重新愛他嗎?即便重修舊好,也像被修補的青花瓷,心裏總有裂痕!您以為時間真的可以抹平一切嗎?那不過是我們人類的幻影。”


  “謝謝你告訴這些,小薇。”秀梅心安慮得的微笑。


  “沒關係,我也很久沒對人傾述衷腸了,您倒是個合適的對象。方便的時候,您不妨把這些話告訴高總,我不介意他知道。”


  “如果你真的不介意,可以親口告訴她,又何必我轉達?”秀梅含義深深地笑著話鋒一轉,“既然如此,小薇,我們來做個交易吧!”


  陳小薇蹙起眉頭期待著她說下去。


  “陽陽是個男孩子,現在要受教育,將來還要買車買房結婚成家,需要很大的一筆錢!我來一次性支付給你這筆錢,條件是你們永遠都不要再見高天,可以嗎?”


  小薇驚愕地望著她,一時不知作何回答。


  “我明白陽陽作為高天唯一的兒子,雖然並不名正言順,但畢竟是他的親骨肉,我不會薄待他;而且你知道我們也完全具備支付這筆巨款的實力,所以我一定會給出讓你足夠滿意的數額。請你認真的考慮一下吧!”


  陳小薇慢條斯理地拿小匙攪和著麵前香濃的咖啡,半晌抬起眼簾來微笑說:“是高總讓您這樣做的嗎?”


  秀梅愣了愣,老練地微笑說:“如果沒有他的授意,我敢這樣跟你談條件嗎?”


  陳小薇半信半疑不置可否。見狀秀梅繼續說:


  “高天也顧忌到自己的身份,他不可能為了你們和我離婚的,他還要名譽和事業。你也不想妨礙他的前途吧!”


  小薇猝然說:“好吧!你們打算支付多少錢?”


  “五百萬,你看可以嗎?”秀梅平靜的說。


  這個數字具有足夠的吸引力,陳小薇沉吟微笑道:“就這麽定了。哪天你付清這筆錢,哪天我就和高總徹底了斷!”


  “你放心,我會一次性付清的。到時候還請你遵守我們的約定!”


  “那是自然。”小薇氣定神閑地微笑,“不過您要盡快,我怕太遲了,我會反悔!”


  鄒秀梅掏出手機來說:“你的電話號碼留給我吧!什麽時候錢到齊了,我聯係你。”


  兩個女人一前一後慢慢走出陽光水岸咖啡廳時,不約而同地感到一直壓在心頭的那塊巨石落了地。秀梅覺得但凡可以用錢來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隻是錢多少的問題;小薇覺得這樣的解決方式也挺好,反正長痛不如短痛,至少陽陽的未來生活有了保障。


  經鄒秀梅在餐廳門口意外一鬧,她沒了回去上班的情緒。從咖啡廳出來後,索性走進公司附近那家著名的百度酒吧喝了一杯,算是犒勞自己也平複一下激動的心情。


  那天分手後秀梅興衝衝地走進塔橋路三店,希望落實五百萬錢款的事情,卻意外的碰到丈夫高天坐在公司財務總監趙正敏的辦公室裏。


  看到她,坐在辦公桌前侃侃而談的兩個男人幾乎同時驚愕地扭頭望向她。趙總下意識恭謹地站起身來給她讓座,注視著她矜持地在長條黑皮沙發裏坐下,高天則微微蹙著眉頭說:


  “你從哪來?不是一直待在家裏辦公嗎?特地跑來公司幹什麽?有什麽資料需要查看,給趙總打個電話就行了,他會專程送過去的。何必親自跑一趟呢?”


  秀梅有點不自然地理了理衣襟說:“哦,我跟同學去逛街,走累了進來歇歇腳,順便看看公司的情況。”


  “哪個同學?是田友華嗎?”高天隻清晰的記得田友華的名字,那個挑撥他妻子頭腦清醒的短發女人。


  “不是,是另一個,你沒見過的。”秀梅不安地漲紅臉說。


  趙總俯身恭敬地遞給她一杯茶,她道著謝伸手顫巍巍地接過來,忽然想起正事,對他以命令的口吻親切溫和地說:


  “趙總,上個月的財務報表給我看看吧!還有幾天就發工資了,你也該向我交賬了。”


  趙正敏緊緊咬著嘴唇轉回辦公桌前,在他的圈手椅裏坐下遲疑地說:“上個月的賬恐怕交不了呢!”


  “為什麽?”秀梅驚異困惑地蹙起眉頭。


  “除掉員工工資和門麵租金、水電、稅收,賬麵的錢所剩無幾,我拿什麽交給您呢?您要看賬目可以,但錢是沒有的,這點我必須對您說清楚。”


  “這怎麽可能呢?”秀梅震驚的高聲問道,扭過頭來探詢求助地望著丈夫高天。高天的臉色鎮定自若。


  趙正敏也望了望身旁沉默的他,忍耐著不安的情緒跟她解釋:“截止上個月底,原本賬上是有錢的,但那是應該分給公司的大小股東們的盈利,所以到頭來還是沒錢。”


  “那錢去哪了?股東們都有錢,為什麽我們沒錢,隻能支付所有的開支?以前不是這樣啊!怎麽會這樣荒誕?我們是公司最大的股東,居然沒錢!”她眼神犀利的逼視著對麵的丈夫說,“高總,難道公司的運營一夜之間癱瘓了嗎?你怎麽解釋?”


  “如果公司全麵癱瘓了,又怎麽會有其他股東的盈利呢?那應該是全軍覆沒!”高天聲音低沉地思慮猶疑著,“錢肯定是有的,具體你要問趙總,我又不管財務!”


  趙正敏瘦削的臉孔不禁變得嚴峻蒼白了,倍感壓力的他勉強壓抑著怒火埋下頭來,不願碰觸任何人的目光。


  “趙總,你給我個說法吧!”鄒秀梅在沙發裏舒適地翹起二郎腿來說,“還有之前的五十萬,你都給我弄哪去了?如果你說不清楚,我就隻能認為是你私吞了!你雖然很年輕,但是做財務這些年,基本的法律觀念應該還是具備的吧!經濟犯罪至少判多少年,你的心裏不會沒點細數吧!要不要我給你谘詢一下呢?”


  “好了!”高天終於忍受不住妻子對下屬的威逼,惱怒地大聲說。“我來招供吧!上個月營業額兩百萬還有那五十萬,我都拿了!跟趙總沒關係,你不用逼他了。”


  “你?”鄒秀梅不由自主的從沙發裏站起身來,震驚的目光炯炯的瞪視著他。“你要這麽多錢有什麽用?岷州分店也是銀行貸款來的,現在分店還沒正式營業,貸款才還了一半呢!”


  “我拿這些錢還剩餘的貸款不行嗎?”高天狡辯著欲負隅頑抗。“難道我做每件事,動每筆錢都要向你匯報嗎?”


  “你別忘了,銀行還款的軟件綁定在我的手機,我隨時可以查看監控還款進度。最近你根本沒有還款!說吧!錢都去哪了?”


  高天頓時麵色蒼白,當著公司下屬的麵,覺得很難走下台階來。於是支支吾吾地說:“總之錢到了它該到的地方,我沒有拿去胡亂揮霍,更沒有和誰賭博輸掉,你問那麽多幹什麽?”


  注意到他的目光躲閃,鄒秀梅警覺的問道:“你是不是給她了?”在公司員工麵前,她含蓄委婉的隻說一個她字,自以為很給丈夫留麵子了。


  高天扭過頭去望著百葉窗垂掛的窗子不說話。


  秀梅悲憤交加地高聲追問道:“你是不是都給那個女人了?”


  “是!難道不應該給嗎?”高天不再回避地轉過臉來勇敢的說,為妻子的態度感到惱怒,他覺得自己被逼著在下屬的麵前和她吵嘴,非常難堪,有失尊嚴。


  結果無辜的財務總監趙正敏就懷著異常崩潰的情緒,親眼目睹鄒老師抽了高總一個又脆又響的大嘴巴,室內空氣瞬間就凝固了。他尷尬的呆立著不知如何是好,隻見秀梅撒了氣就拿起沙發上的皮包揚長而去,而可憐的老實敦厚的高總半晌才反應過來,喃喃地漲紅著臉勉強微笑地說:“對不起,趙總,你忙吧!”轉身怏怏地走出去了。


  當晚高天沒有回家過夜,這也是他結婚近三十年來第一次夜不歸家。


  夜幕降臨後他再沒出現在公司的門店,整晚閉門不出的在淺水灣小區和陽陽母子呆在一起。


  覺察到他有些頹廢、沮喪、失意的情愫,陳小薇細心體貼地沒讓他下廚做飯。飯後他們默契的相擁在沙發上陪著兒子看電視,惺惺相惜地手牽著手。


  “爸爸,你為什麽不高興?”


  “爸爸沒有不高興啊!”高天露出陽光般明朗的笑容說,“我就是突然感覺有些累了!”


  小薇勉強微笑著問道:“時候不早了,你不到公司看看嗎?”暗示他該回家了。


  高天的手臂摟緊了她纖柔的腰身,疲憊軟弱地倚靠在她的肩頭歎息說:“今晚我不走了!”


  錯愕地愣了一會,小薇微笑著平靜溫和地說:“真的嗎?”


  他沉默的點頭,在電視忽明忽暗的朦朧微光裏與她耳鬢廝磨著,不自覺的親吻著她細膩柔嫩的脖頸。


  剩下兩個人在臥室裏溫存親愛時,她潸然淚下道:“中午鄒老師到我們餐廳找我了,還當著同事和老板的麵打了我!”


  高天在幽暗中驀然停止了柔情的動作,怔了片刻讚歎地說:“好!很好!她做得好!”意猶未盡地冷笑著翻身躺倒在床上。


  咀嚼著他滋味複雜的話語,小薇看不清他麵上的表情,卻能明顯的感覺到他對他們境遇的憤懣不平,所謂怒極反笑吧!

  “小薇,從今以後你可以擁有全部的我,這裏就是我真正意義上的家,我再也不回她那裏去了!”他賭咒發誓似的說,聲音低沉而平靜,卻透著斬釘截鐵般的力量。


  小薇俯下身來,輕輕摟住了他強壯寬厚溫暖的身體,柔情似水的依偎著久久不願鬆開。“這正是我夢寐以求的事呢!曾經我想,如果我可以用剩餘的生命時光換取和你的長相廝守,該有多好啊!”她說著不自覺的滴下淚來,眼淚噗噗地掉落在他的身上。


  憐惜之情再次襲上高天的心頭,他情不自禁地摟緊她,雙手摩挲著她嬌弱的脊背說:“這些年你為了我,還有咱們的孩子——受苦了!小薇。”


  “隻要你的心裏有我,哪怕隻有那麽一丁點的位置,我覺得吃多少苦都是甜的!”她含笑帶淚的說。


  “你是我身邊最重要的女人,怎麽能說這種傻話呢?”他輕輕愛撫地拍打著她的肩背。


  “可是鄒老師要跟我做一筆交易呢!”


  “什麽交易?”


  “她花五百萬買斷你和我們母子的關係!”


  “是嗎?”高天驚歎,“難怪她突如其來地跑到公司要查賬呢!就為了錢,她還當著趙總的麵扇了我一個耳光!”


  陳小薇在黑暗裏驀然坐起身來,身子挺得直直的,她驚異憤怒的高聲說:“她瘋了嗎?”忽然明白他從此不肯回家,要與妻子走向決裂的緣故了。


  “是啊,女人一旦瘋狂起來真是可怕啊!”高天冷淡地輕聲歎息。


  小薇憐憫地磕磕巴巴地又問道:“趙總——他——是公司的股東嗎?”


  高天瞥了她一眼,聲音低沉地喃喃說:“他是我們公司的財務總監。”


  “嗬嗬!”陳小薇譏諷地冷笑,“那鄒老師可真是給你臉麵啊!今後你還能在公司立足嗎?你還有老板的尊嚴嗎?連作為男人的這張臉,都被她當眾撕下來踩在地下!”


  “你別說了!”他忍不住打斷她激動的憤憤不平的控訴。小薇伸出微涼柔軟的纖手摸摸他的臉頰,歉疚的低聲說:“對不起!”


  “她和你談的交易,看來你是答應了吧!不然她為什麽跑去公司要錢呢?”高天冷淡的說。


  “她說這是你授意的,所以我隻能答應。”


  “我授意的?”高天覺得自己蒙受了不白之冤,“你相信嗎?”


  “她那樣有備而來胸有成竹,我當然不能不信。不過從你決定留下來過夜的那一刻,我就明白其實她在自作主張。”


  交談使他暫時喪失了和女人溫存的興致,懷著對妻子的極度失望和憤恨之情艱難的進入睡夢裏。半夜三更他起床來,躡手躡腳地走進旁邊的臥室裏,關切地檢查陽陽的被子是否蓋好。


  整晚他的手機很安靜,沒有收到妻子的信息和電話;陳小薇的手機也風平浪靜,沒有受到她的絲毫打擾。大約她也對他心如死灰,不再希望他回家去吧!所以竟然對他們不聞不問。


  “你要上班去嗎?”清晨醒來高天看到小薇正在鏡子前穿衣服。


  “不上班怎麽行呢?”她對著明亮的落地穿衣鏡扭了扭身軀,上下打量審視著自己的衣著。“不能因為挨了打,就不上班了吧!知難而退可不是我的風格!”


  “那我送你們吧!”他翻身欲下床。


  “不用了,我帶陽陽外出吃早點,然後送他上學去,我再上班,每天都是這樣的,都習慣了。你再睡會吧!應該不用這麽早去公司吧!”


  高天茫然地搖頭說:“今天沒有人預約,不用早出門。要不我等會去超市買菜,回來把衣服洗了。”


  “你還是先給自己弄點吃的吧!”小薇感激地笑意盈盈。


  高天忘了在家時,每天都是妻子鄒秀梅為他準備早點,都是她買菜洗衣幹家務,他從來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可是在這裏,他卻要搶著幹活討小薇的歡心。不過他沒覺得有什麽不自然不正常的,他覺得伺候母子倆理所當然,回家享受妻子的服侍也天經地義。隻是如果秀梅知道他一邊奴隸,一邊將軍的生活,會不會心理失衡,氣的寢食難安呢?


  李建平似乎尚未聽說高天在公司被老婆扇耳光的新聞,下午照例約他外出打球吃飯喝茶,他推辭說:

  “我要接孩子放學,通常四點鍾以後就沒空了。你再約我的話,看著點時間啊,對不起!”


  建平不覺興奮的臉微紅地說道:“四點鍾後你就成了全職奶爸,那陳小薇是什麽呀!”


  “她在餐廳上班,你又不是沒見過。”高天自豪誇耀的微笑道:”女神嘛!當然得供著寵著,怎麽能讓她帶孩子幹家務呢?這些粗活糙活都是我們男人的事啊!”


  “哎呀,我的高總!”建平有點誇張的故作驚歎,“你怎麽能變成今天這樣呢?你還是我們偉大的高貴的不食人間煙火的高總嗎?真令人大跌眼鏡啊!是陳小薇把你改造成這樣的嗎?”


  “除了我自己,你覺得誰能改變我呢?“高天不以為然地揚了揚眉毛又說:”這有什麽可大驚小怪的?搭夥過日子,不就應該互相扶持嗎?”


  “那你現在是搬出來跟她搭夥了?哎呀,我還真是挺佩服陳小薇的,看她柔柔弱弱雲淡風輕的樣,不可小覷呀!”


  “你特麽別陰陽怪氣的!”高天戲謔說道,“你在家裏什麽德行,你不說我也能想象的到。在我麵前擺什麽譜裝什麽相?咱們誰不知道誰?”


  李建平無言以對地憨厚地微笑了。


  他忽然想起什麽來,對建平鄭重其事地說:“對了,財務管理這塊,你有沒有比較熟悉的人安排進公司?”


  “你打算把趙正敏換下來嗎?”建平嚴肅機敏地說。


  高天微笑搖頭:“我打算讓鄒老師從公司裏撤退。”


  李建平大驚失色道:“這是怎麽回事?你們夫妻——”他深感不安地說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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