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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秀梅四處求助

  “我真是愚蠢,當你為了那個女人跟田總大打出手時,就該想到你們的關係並不簡單,你不會為了毫不相幹的女人鬧成那樣!原來你們孩子都有了,都上小學了呀!居然還撒彌天大謊,說孩子是田總的,你們不當演員真是影視界的巨大損失!兩個無恥的男人和一個不要臉的女人,真讓人惡心!”


  高天忍無可忍地說:“好了!請你注意自身的素質,不要像個市井潑婦!我們沒有你想象的那樣不堪!”


  秀梅嗤之以鼻道:“有過之而無不及吧!我說說你就不舒服了?你幹那種醜惡勾當時,怎麽沒想到我是否舒服?”


  “什麽是醜惡勾當?”高天驚異憤怒地說,“我們那是真正的愛情!”


  “是嗎?!那你娶她呀!你能娶她嗎?不能娶那就是玩弄,不能名正言順地在一起,那就是陰暗角落裏的勾當!我說的一點沒錯。別美化你們的關係了,她不就是你的姘頭嗎?還什麽愛情?可笑!”


  高天倍覺羞恥憤怒地從沙發裏站起身來說:“我沒覺得她比你的人格低微多少,她隻是不如你幸運吧!如果我事先遇到她,一定會娶她為妻。現在,要不是看在父母孩子的份上,你以為我願意跟你維持這樁名存實亡的婚姻嗎?如果你真想鬧到離婚的地步,我傾力奉陪!老實說,我早就不願意委屈她了,今天離婚,明天我就娶她,不信咱們試試!”


  “什麽?”秀梅沒料到丈夫會不顧一切的說出這番話來,不由激憤的聲音顫栗地說:“你居然把我和她相提並論?你說我隻是比她幸運?”


  “難道不是嗎?論學曆、身材、樣貌、家世背景,你哪樣超過她?不是跟她差不多嗎?不同的是你嫁給了我,才改變了自己的命運!而她無依無靠,隻能帶著孩子艱難度日!我對不起他們母子,這些年從未給過他們一點溫暖,所以我絕不準許你傷害他們!你應該感激命運,讓你在她之前遇到了我,才有了現在錦衣玉食的生活;而他們母子在社會底層掙紮求生,還要受到你的侮辱和踐踏!”


  “嗬嗬,我幸福的生活都是拜你所賜!”秀梅怒極反笑,“不錯,多虧你的恩賜,我才成為被大家嘲笑的女人!”


  “如果你覺得我的話不對,可以試著離開我,看你能不能不依靠任何男人,過上現在這種物質富饒的生活!”高天冷冷的譏笑道。


  “所以呢?我就該心懷感恩,任由你養小三生私生子,縱容你胡作非為嗎?”


  高天惱羞成怒道:“這是沒辦法的事,我從未想過有一天會變成自己最討厭的樣子!”


  “那麽這一切都怪誰呢?怪我不夠賢良淑德嗎?還是那個女人引誘了你?”


  高天沉默不語。


  “一個人管不住內心的欲望,控製不住自己的行為,當然要說沒辦法了,還滿腹冤屈!”


  高天覺得談話不會有實質性的進展和意義,便轉身向客廳轉角處的爬滿龜背竹藤蔓的樓梯走去。“你的氣也撒了,我可以去睡了吧!”


  翌日他昏昏沉沉地很晚才從睡夢裏掙紮醒來,身心疲憊得不想見任何人,不想做任何事,更不想下樓看見妻子那張怨婦的臉。


  慢騰騰地走下來時才發現妻子已經不在家,他沒進廚房碰運氣找吃的,直接驅車離開了實驗小學的校園,在街頭隨便吃碗麵填飽肚子,決定索性回草安看望父母去。也許他們對於他現在複雜微妙的家庭狀況,可以提供良好的建設性的意見和建議呢?


  “上個月高珍打電話來說了那件事,我一直忍耐至今。你若不回來,我也打算近日問一問你的。”老爺子在鋪著豪華地毯的客廳裏坐下,端起茶盞來說。


  “爸,這是個誤會!”高天敷衍地掩蓋說,不願父母遷怒於陳小薇。


  “誤會?你也是一把年紀的人了,你不嫌丟人嗎?能讓你跟人動手的,怕也是個不小的誤會吧!”


  “確實是個誤會。”高天肯定地再三說。


  “這件事是因陽陽的媽媽引起的嗎?”老爺子已經知道含蓄的表達兒子另一個女人的身份了。


  “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她,但更多的是牽扯到生意上的糾紛,因為一個項目問題。”高天含糊地避重就輕道。


  “還這麽複雜?”老爺子驚訝地瞪眼說,“虧的我們住在鄉下,鄰居們都是充耳不聞窗外事,否則我們的老臉都讓你丟光了!”


  “對不起,爸,這件事是我沒處理好。”高天負疚地低下頭去。


  “那麽秀梅也知道了吧!”他對兒子翻了翻白眼,“可想而知的,連我們都知道了。現在她是什麽態度呢?她能夠接受陽陽是我們家人嗎?”


  高天心情沉重地沉默不語。


  老太太這時悄悄走進來,在兒子的身旁坐下,心疼的望了望他憂鬱的麵龐,抬眼對老伴說:“早晚的事!沒有出這件新聞,秀梅遲早也會知道陽陽的事。孩子都那麽大了,還瞞得住嗎?依我說,哪天要秀梅回來,我們跟她好好談談,開導開導她。”


  “嗬嗬!你想的美!”老爺子驚異憤怒的嗤之以鼻,“要談,你跟她談吧!我抹不開這張老臉。我看她的性子,也未必聽得進去別人勸,何況我們是誰?我們是什麽身份?一開口隻會讓她認為,我們高家一家老小合起夥來欺負她一個外人!她隻會更加恨我們!”


  “那怎麽辦呢?”老太太懦弱地柔聲道。


  “現在我們隻能自求多福,希望這個家不要拆散了吧!”老爺子幽然說著慢悠悠地喝茶,“我們都老啦!兒孫自有兒孫福,操心不過來的;何況這是老三自己招惹的事,他應該能擺平的。俗話說沒有金剛鑽,何必攬那瓷器活?”


  高天不得不應承道:“是,我自己能處理好的,二老就別為我憂心了,保重身體要緊!”


  老爺子輕聲冷笑道:“你讓我少聽些閑言碎語,就算是盡孝心了,還談什麽保重身體?我隻求別被你氣死!”


  老太太忍耐地柔聲勸慰老伴道:“好啦!天兒也不想這樣的。不過我看小薇是非常懂事明理的女人,陽陽也著實可愛!隻要她們有一方稍微妥協退讓,這件事就還有轉圜的餘地,不至於鬧到離婚的地步吧!你說呢?”


  在場的兩個男人對她精辟獨到的分析不置可否地予以沉默。


  “但願如此吧!”頃刻,老爺子終於無奈地歎息道。“不過關鍵還是老三的態度,——你到底打算怎麽辦?”他眼神犀利的質問兒子。


  一直負罪的低垂著頭顱的高天咬了咬牙說:“秀梅剛知道這件事,思想感情上肯定接受不了,這也是正常的反應。我想時間長了,也許她能慢慢想開,接受現實吧!如果她實在轉不過彎來,我也沒辦法!反正我不可能舍棄陽陽不顧,他是我們高家唯一的香火和血脈傳承!”


  老爺子讚同地點頭沉吟:“你這個說法還在理。”


  為了轉移話題,也讓老伴高興,老太太迅即開始談論她已經講了不下一百遍的和陽陽那次見麵的情形,二老立刻沉浸在對孫子的美好遐想和深深愛戀裏不能自拔。


  最後老太太胸有成竹地寬慰父子倆說:“秀梅應該不至於那麽愚蠢,五十歲的女人了還要離婚!她離婚了可怎麽辦哪?工作單位沒了,又失去了家庭和孩子……我想她自己會權衡利弊的,放心吧!”


  隻有女人最了解女人,薑還是老的辣,高天當天就懷著這樣的感慨回到了江州市區。他不知道那天精神遭到重創的鄒秀梅跑到田友華的書店,在她人來人往生意興隆的小店一角待了大半天。


  “現在我算相信你的話了,男人真的沒有一個好東西!”秀梅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傾訴說,“看他整天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樣子,原來不過就是在外麵偷腥後,回家時把嘴巴搽幹淨了!”


  “世上哪有完美無缺的男人呢?”友華同情憐憫地望著她冷笑道,“如果你覺得他完美,那是你的距離太遠,你認識他的時間太短,你並不了解完整的他!在老婆麵前是一副嘴臉,在情人麵前又是另一副麵孔,等他到了紅燈區——嗬嗬,那模樣更有的看了!男人就像地球上的那種生物——變色龍,他們對環境的適應性很強,你從不知道他們的本來麵目,看不到他們的真心!”


  秀梅覺得她的說法論調未免過於極端,但又不願反駁,隻能默默地以白淨修長的手指搽拭著臉上的淚痕。田友華見狀在茶幾上抓了一把抽紙遞給她。她覺得現在她們已經是同病相憐,一個戰壕裏同仇敵愾的戰友了。


  “既然男人那麽不可靠,我們又何必靠男人?所以我們女人要做的就是自強自立,一旦遭遇欺騙和背叛,不至於活不下去!你看看我,現在經營著巴掌大的小店,不是也過的挺好?”


  秀梅抽噎著思索著她的話,聽她自信的繼續說下去:“我說你當初就不該輕易放棄教師的工作,否則他敢這麽對你嗎?一副給你天給你地的架勢,難道你還養活不了自己嗎?”


  “是啊!當初我還不是為了輔助他的事業,你說他的生意越來越大,公司的財務總要人打理吧!我總不能為了每月一千多塊錢的微薄工資,任由他把公司掙的錢拿去吃喝嫖賭任意揮霍吧!孰輕孰重,難道我掂量不出來嗎?作為家庭主婦,在財政方麵,我當然要替他把持著一點,否則還了得?還有我的容身之處嗎?”


  “現在你把持住了嗎?你覺得這個家裏還能容身嗎?”田友華尖銳地冷笑著反問她,“我們是掌控不了別人的,隻能掌控自己。”


  秀梅若有所思地沉默不語,半晌心有不甘地怨恨道:“反正我饒不了他!還有那個女人。”


  友華扭過頭來瞥了她一眼說:“高總是什麽態度呢?難道他要為了外麵的女人,拋棄自己的結發之妻嗎?這可不是傳說中有家庭責任感的高天啊!”


  “嗬嗬,傳說?他也僅僅是個傳說吧!”秀梅忍不住心底的輕蔑,“你們把他傳說的過於美好了,以至於他的風流韻事暴露出來,我真的接受不了!真是太髒了!他的靈魂。居然活生生欺騙了我那麽多年,瞞得天衣無縫,這要多深的城府和心機才能做到啊!他這個男人簡直太可怕了!”


  “高總能發展那麽大的事業,沒有城府是不可能的!你要原諒他,”田友華意味深長地微笑,“何況城府和心機誰都有!難道你沒有嗎?”


  “昨晚他居然對我說,如果我要鬧就離婚,他馬上跟那個女人結婚!”


  田友華震驚的良久無語,半晌輕聲歎道:“你們家這位高總,還真有破釜沉舟背水一戰的勇氣啊!佩服!佩服!……這樣一來,我倒挺好奇那是怎樣的一個女人,竟使得他這樣不顧一切呢?”


  “嗬嗬!”鄒秀梅連綿不斷聲音低沉地冷笑,“你說我能讓他稱心如意嗎?我絕不離婚,也絕不讓他好過!”


  田友華麵對陷入激動憤恨裏的女友憂心忡忡地說:“那樣一來,大家都很痛苦,你又何必跟他耗著呢?應該采取冷靜理智的處理方式。如果你不想離婚,或者需要向他們遷就妥協——”


  “你是要我接受那個女人和他的私生子嗎?”秀梅驚訝地說。


  “現在很多富翁都是這樣的生活方式,有的甚至養了很多女人,作為老婆除了包容又能怎樣呢?除非你想魚死網破!”


  “我才不想便宜了別人!我辛辛苦苦經營的家庭,照顧好好的丈夫和兒女,憑什麽拱手讓給別人?還有偌大的楚鳳公司,發展至今也有我的一份功勞,我憑什麽便宜別人?”


  “你明白就好,離婚確實不是明智之舉!你的情況跟我不同,我前夫就是個破教授,沒什麽讓我留戀不舍的,不像你們家大業大,所以離了也就離了,無關痛癢!現在你不能把辛辛苦苦種出來的大西瓜拱手送人!你要守護自己的家庭啊!”田友華語重心長的說。


  “但要我從此忍氣吞聲忍辱負重的過日子,也是不可能的!”秀梅堅決地說。


  友華疑慮重重地說:“恐怕也隻能忍吧!你知道中國的男人從古至今,他們都向往且崇尚著妻妾成群的生活,何況高總完全具備這樣的經濟實力!隻要他想,沒有他做不到的事,就是用錢來擺平家裏家外吧!反正他最大的特點就是錢多!——你不用驚訝的看著我,很多男人都像這樣過著荒淫無恥的生活,你們家高總還算比較克製自己的,至少他現在才東窗事發吧!不是給你留了這麽多年的臉麵和尊嚴嗎?”


  “或許吧!”秀梅無奈的低聲說,“荒唐的男人那麽多,世人豈在乎多他一個?那些荒唐無恥現象的出現,我想也少不了女人的全力配合吧!但我無論如何也不願成為那樣無恥的女人!”


  “沒有女人會心甘情願和他人共享自己的丈夫,這都是被逼無奈啊!”田友華說出了某些委曲求全女人的心聲。


  “是嗎?”秀梅喃喃道,“我一定要擊退小三,守護自己的家庭!”


  田友華深深凝視著她說:“現在不是單純的小三入侵家庭的問題,你們家的小三可不簡單!她並非勢單力薄孤軍奮戰,她還有個孩子,而且是個男孩,你覺得自己可以輕易擊退她嗎?高總是那種對親生骨肉不管不顧的無情無義之徒嗎?”


  “所以呢?”


  “這件事情的難度很大!恕我直言。”田友華憂慮地淡淡一笑。


  “再難我也要去做!”鄒秀梅說著站起身來告辭。她在書店角落裏木製黑漆的簡易沙發上坐了半天,感覺腰酸背痛。她站起來扭動腰身的活動了一下筋骨,就抖擻著精神走出去斜對麵的超市買菜。


  超市裏的傍晚時分依然人潮湧動,不過蔬菜並不十分新鮮了。秀梅精挑細選著丈夫愛吃的菜肴瓜果,一邊掏出手機來對他親切溫柔的說:


  “對不起啊,早晨我約了同學有事,所以沒顧的上你。晚上你回來吃飯的吧?”


  麵對妻子的一反常態,高天怔了怔溫和地說:“我在草安爸媽家,晚飯就不回去吃了。”


  “哦,你去那裏了?怎麽也沒叫我一起啊?我都好久沒回去看望二老了,還真是有點想念呢!”秀梅勉強壓抑著心裏的虛情假意笑著說。


  高天和妻子支支吾吾幾句,然後納罕狐疑地掛斷了電話。晚上他照例和乖巧的陽陽一起吃飯,一邊輔導他寫作業再看電視,一邊靜候陳小薇下班回家來。


  鄒秀梅共有兄妹二人,哥哥鄒海濤在省城武漢開洗滌公司,他的應昌分公司和高天的楚鳳酒店管理有限公司平時有密切的業務往來。因此高天和田青彬打架鬥毆進派出所的醜聞,他幾乎第一時間獲知。但他一直裝作不知道,直到妹妹秀梅打電話向他哭天抹淚地控訴時才說:


  “我知道了。這不是男人通常都會犯的錯誤嗎?有什麽大驚小怪的?你以為高天他不是人,是神嗎?”


  “可是我都被欺負了,你怎麽不聞不問?”秀梅驚異憤怒地高聲說。


  “哎呀!這是你們兩口子的家務事,我怎麽好過問?又不是公司生意上的事,我還能認真追究?說到底咱們都是一家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


  “就因為你這個態度,高天他才欺負我娘家沒人,隨便欺負我!現在他在外麵連私生子都有了!”


  鄒海濤驚異得幾乎手機脫手:”這是真的嗎?”適才感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覺得妹妹的家庭形勢非常嚴峻。


  但他依然溫言軟語寬慰道:“即便如此,你也不要跟他鬧,知道嗎?現在他可是有恃無恐,破罐子破摔的狀態,你一鬧,他幹脆就很痛快的提離婚!男人都是這樣的心理,現在他的私生活曝光,背後也承受著很大的心理壓力,怕被世人唾罵!所以很可能一不做二不休,幹脆離婚給那個女人和孩子名分,這樣一來你不是更吃虧嗎?”


  秀梅切身體會到哥哥的話入情入理,轉而追問道:“如果我包容他的行為,他腳踏兩隻船怎麽辦呢?”


  “像他這樣的男人,腳踏三隻船的都有可能!”海濤淡定微笑道,“甭管怎樣,跟他拿結婚證的是你,國家隻承認你是他的合法妻子!你隻需記住這點就夠了,其他的都是浮雲,隨它們去吧!你以為他外麵的女人真可以登堂入室,取代你的位置嗎?不可能的,告訴你!自古以來,妻就是妻,妾就是妾,等級森嚴,邪不壓正,什麽時候外室可以淩駕於正妻之上?”


  “可是我並不願意這樣生活,”略感欣慰的秀梅歎氣道,“這樣過日子太窩囊了!”


  “現在不是你想不想這樣過日子,關鍵在於高天。如果他想這樣的話,你攔不住他,我敢說!男人的心理我了解,如果沒有孩子,他可能和那個女人玩玩就算了。男人嘛,不就是一時的鬼迷心竅,貪圖新鮮的美色嗎?等她人老珠黃,自然就厭倦撒手了,到時候回歸家庭是順理成章的事。但是現在有了孩子就比較麻煩,就該另當別論了!他很可能為了孩子和那個女人一輩子牽扯不清,你信不信?”


  “所以孩子才是問題的關鍵嗎?”


  “是的。”


  “如果你想辦法把那個孩子收入囊中,高天不止會回心轉意,還會對你感恩戴德,從此跟你死心塌地過日子,再不對其他的女人動半點心思!”鄒海濤很有把握地說。


  秀梅的心頭一亮,就像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屋子裏看見了一線希望的光芒。她心懷感激地掛斷哥哥的電話看看時間,高天該回家來了,不知道今晚他的精神狀態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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