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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出門曆練(3)

  “福笙……”


  再次見到這個人,彬鳶顯得有些難以置信,強行被封鎖起來的記憶逐漸展開,兩人之間的纏綿,一起相守的往事,如電影般在腦海裏一幕幕展開。


  福笙站在一棵開滿梨花的樹下,正是花飄落的季節,帶著香味的梨花紛紛灑灑落下。彬鳶心口害怕的緊,生怕那個站在樹下的人就這樣悄然消失,慌慌張張地跑了過去,一把抱住他,“福笙!”


  微笑著的福笙同樣抬起手抱住了彬鳶,一個用力將戎在樹上,遲鈍的彬鳶還沒反應過來,雙唇已經被狠狠的含住,腰上的雙手用力一捏,疼得他張開了嘴,一條靈活的舌頭霸占了他的口腔。


  他甚至還來不及反應,衣服已經成了碎片,彬鳶閉上眼睛感受著,他深愛著福笙,這份感情又因為力量的原因總是時有時無。


  “鳶……”


  彬鳶疑惑的側目,隻能看到福笙整張臉埋在自己的脖子上啃著,他不解的:“你以前總是喜歡叫我鳶的……”為什麽現在改口了?


  福笙詭異的笑了笑,一把將人壓在身下,狠狠的索取著。


  海泊無法相信師傅的內心住著其他的人,他像一頭憤怒的困獸,感覺自己的珍寶被人窺探了,緊緊的壓著身下的人,溫柔一點點退去,剩下的隻有殘忍和無休止的索要。


  疼痛逼得昏睡中的人流出了眼淚,吱吱嗚嗚的喊著,海泊一把握住了這張嘴,他不想聽,因為聽了之後他就會心軟。


  淚水一顆顆滑落,擦過他的手掌,海泊低下頭,將淚水舔幹,親吻在師傅濕潤的眼角。


  早晨,畫風鳥在窗頭吱吱的叫著,彬鳶從睡夢中醒來,覺得有些恍惚,他第一次在夢中夢到了福笙,這種感覺很難受,因為醒來之後發現那隻是一個不真實的夢境。


  可是為什麽感覺卻那麽真實?


  彬鳶正準備翻身下床,一抬腿,下身的刺痛連接到脊椎骨疼得他吸了口冷氣,他揪開被褥一看,底褲穿的好好的,身上也沒有什麽痕跡,可是這股酸痛是怎麽回事?


  難道是這種夢境做多了,便達到了身臨其境的效果?

  彬鳶紅著臉強忍著搖搖欲墜的身體穿好衣服,將房門打開,我萬一就白雪茫茫,門口亭亭玉立的雪絨花開的嬌豔。


  “師傅早!”


  少年爽朗的聲音讓彬鳶投射到花上的目光回了神,海泊端著一碗人參湯,正好與站在門口的彬鳶四目相對。


  “你端著什麽?”彬鳶好奇的看了看,他並沒有吩咐徒弟為自己準備早餐。


  “這是徒兒為師傅熬的參湯,師傅快趁熱喝了吧。”海泊露出一個傻傻的笑容,像極了關懷師傅的乖徒弟,隻要忽略掉他眼眸中的那一股貪念,那就完美了。


  “謝謝。”彬鳶端起參湯喝了一口,沒想到三徒弟的廚藝這麽好,頓時有些欣慰:“你的廚藝都是跟誰學的?”


  海泊不好意思的看著彬鳶,抱著端盤:“徒兒時候四處乞討,是一位瞎子老伯收養了徒兒,這些都是瞎子老伯教我的。”


  彬鳶心口一陣微涼,他從未過問三徒兒的身世,隻以為這孩子父母雙全,卻沒想到也是一個苦命之人。


  “你那老伯把你教得很好,可曾想過回去看望一下老人家?”彬鳶將湯一口喝完,把碗還給海泊,卻瞧見徒兒的臉色有點不太對勁,隻見對方支支吾吾的:“老伯已經走了……”


  “抱歉……”彬鳶並不是有意想要觸碰這孩子心底的悲傷,又不知道怎樣安慰人,隻能拿著哄崎心那一套來哄麵前這個大孩子。


  “沒關係的,一切會好起來的。”他將徒兒攏在懷裏擁抱了一下,準備鬆開的時候卻覺得徒兒身上的香味有些熟悉,似乎在哪裏聞過。


  一時想不起來,並將這件事情拋之腦後。


  “那已經是過去的事了,師傅不必介懷。”海泊對那個老人並沒有多少感情,他故意這麽,不過是想博得師傅的同情,來達到心裏的目的。


  他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取代大師姐在師傅心底的地位,日日陪伴,讓師傅習慣自己的存在,直到再也離不開自己。


  他的野心很大,並不是法術金錢地位這些俗物能夠滿足的,他想要的一直以來都是眼前這個白發飄飄的美少年。


  從兩人在溫泉的第一次見麵,海泊便像一隻撲火的飛蛾,明知道前方是懸崖是火海,還要奮不顧身的躍過去。


  彬鳶伸了一個懶腰,舒展了一下胳膊,拍拍徒兒的肩膀,宣布道:“你也去準備一下,明日跟著為師下山。”


  師傅要下山!

  海泊心口一驚,師傅的決定可打亂了他所有的計劃,麵上依舊平靜,乖乖點頭,把眼裏的翻滾統統掩飾的很好:“徒兒知道了,這就下去準備。”


  “去吧。”望著徒弟匆匆走過廊下,彬鳶回到房間也開始整理自己需要的東西。


  錢財他有很多,這些東西都是這五年來,煙柳城的百姓問診送來的看診費,如此積累下來,成了一筆難以揮霍的財富。畢竟這些看診的百姓當中也有一些富貴之士。


  彬鳶並不是突然來了閑心想要下山,而是神諭卷軸正嘰嘰喳喳在他耳邊道。


  【神諭卷軸提醒:請尋找另外三位神明的後者,時間限製為一年,如有怠慢,剝奪神力一半!】


  這麽嚴重!


  被剝奪了一半的神力那他還不成了一個普通的凡人,彬鳶瞬間沒有了敷衍了事的心情,大陸這麽大,尋找另外三位神明繼承者可不是一件事,他得好好的打點一番。


  “可是你總該給我一個提示吧?這麽大一片大陸,難不成你就讓我一個地方一個地方找?這人海茫茫的,我怎知道他們是神的後人?”


  神諭卷軸沉默了半響,覺得彬鳶的話好像有一些道理,便道:


  【拿著這個,福祿珠是邪惡之神的寶珠,當它亮起之時,你所尋找的人便是邪惡之神的繼承者。以此,共鳴珠與浮生珠亮起之時,也是同樣的道理。】


  彬鳶低頭望著自己右手上出現的這一串珠子,黑色的是邪惡之神的寶珠,紅色的是荒土之神的寶珠,綠色的是眾生之神的寶珠。這三位神明當年逃之夭夭,也不知道他們的繼承冉底存不存在。


  彬鳶歎了口氣,盯著手上的珠子看了一會兒,將衣服通通扔進收納戒指裏,該收拾的都收拾得差不多了,便來到書房,把要用到的東西通通搬了進去。


  整整拆了一座書架,若不是他的收納戒指空間很大,當真裝不下這麽多閑雜的東西。


  第二日一早,海泊簡單的收拾了一個行囊,他沒有收納戒指,隻能將包裹挎在肩上,手上提著一把劍,匆匆的來到師傅房門口,發現裏麵沒人,又來到書房,卻被書房裏堆積的一大堆書籍給嚇了一跳。


  白發少年就坐在書堆上,隨手拿起一本,覺得不太對,又放下,繼續在裏麵翻找。


  “師傅?”


  “啊?”彬鳶將頭抬起來,正好看到了徒弟:“都弄好了嗎?”


  海泊點點頭,若不是知道師傅總是迷迷糊糊的,看師傅這個架勢是要搬家的節奏。


  彬鳶不好意思的從書堆上下來:“為師也收拾的差不多了,走吧。”他拍拍身上的灰塵,將信留在桌子上,以免時筆與間竊回來的時候找不到他。


  兩人禦劍下山,眼前的風景飛快閃過,腳下便是蕭條了許多的煙柳城,接著又是越過幾座蒙蒙的綠色大山,廣闊的田野出現在了視野當鄭

  海泊從未離開過這個地方,他從就是煙柳城的本地人,對外麵的世界根本不了解,此刻看到那些大大的城池,規劃有續的梯田,頓時覺得外麵的地才適合闖蕩。


  海泊禦劍跟在師傅身後,目光眷戀的停留在師傅身上,若是緊隨著這人,世間的一切都是美好的,他這樣想著嘴角勾起一股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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