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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一章 什麽後果?

  刹那間,就有十幾個站出來打算離開。


  剩下的人互相看了一眼,站在原地表情猶豫遲疑,但很快三三兩兩的人也跟著前邊的退到一邊,他們今天的確是熱血沸騰的來等秦冕為他們主持公道,但現在執法者出麵了,即便這些執法者也是普通人,但他們身上的那件衣服就足以壓的普通人喘不過氣來。


  看著目的逐漸達成,不遠處車裏坐著的中年男人不屑的笑意更加明顯起來。


  “嗬,什麽北省新秀,新晉巔峰,虛名罷了……到底還是太年輕,有道是嘴上沒毛辦事不牢,跟薛家鬥,你還是太年輕了些……想靠著裁決秦囂這麽一個廢物站上北省巔峰,想讓秦家重拾當年的榮耀?怎麽可能呢……”


  中年男人眯起眼,讓司機把車裏的音樂打開,還順手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慢慢品嚐,“不過北省也有很多年沒出這麽有趣好玩的人了,閑著也是閑著,玩一玩也蠻不錯,什麽時候等我玩膩了,就送你去見你們秦家的列祖列宗,到時候別忘了告訴他們,搞死你的人是薛家人……”


  車裏的中年男人麵露得意神色,而此時站在人群裏的執法者以及那幾個披麻戴孝的大漢也是滿臉得意,他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讓秦冕無法通過秦囂的事出頭,隻要把這件事搞砸,他們的任務就完成了。


  至於地上的兩個死鬼,愛特麽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跟他們也沒關係。


  這倆死人,不過就是他們為了這次任務成功,臨時起意弄死的倆炮灰而已。


  霍子真看情況不對,已經偷偷給秦冕通過電話,就在這些人正得意的時候,就見一道身影從莊園裏走出來,正是先前進莊園的刀陽。


  刀陽臉色冷冽,走到霍子真麵前道:“先生說了,如果今天誰攔著大家,就要誰的命。”


  這話一出,披麻戴孝的一個臉色虎了起來,“你說什麽?有執法同誌在這裏,你們誰敢動我?”


  “動的就是你,先生說了,這兩個人的死和他毫無關係,執法部門如果不相信,北省巡捕廳可以馬上為先生澄清。既然這兩個人的死和先生沒關係,那你們就是故意來找茬的,其心可誅,所以,如果你們不盡快離去,那裁決完秦囂,下一個就輪到你們!”刀陽冷聲說道。


  這話讓大漢先是一愣,他不是北省人,秦冕的大名他也沒聽說過,對於北省近來發生的事他更是不知道,再加上他和這些執法者本身就是一夥兒的,所以膽子莫名就大了起來。


  “你們特麽是搞笑來的吧?哈哈哈哈,不就是個剛回秦家的棄子麽,老子借給他三個膽子,他敢當眾殺我嗎?”


  “北省這些年雖然發展的還不錯,但小地方終究隻是小地方啊,一個小小的秦家人,就以為自己很牛逼了?知道不知道, 什麽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為首的執法者麵露不屑。


  看著兩個如此托大的家夥,霍子真麵露憐憫。


  現在北省怕是無人不知,秦冕此人說到做到,隻要他放了這種話,有違抗的必然要遭受懲罰!

  披麻戴孝的大漢冷笑完忽然冷哼一聲,接著就走到一邊去把先前車上帶下來的喇叭拿過來,打開大喊道:“秦冕狗賊,還我親人命來!”


  就當他得意的喊出這第一聲,話音都還沒落地,就見一道寒光閃過一把小巧的匕首居然準確的從喇叭口穿進去,匕首尖端戳穿喇叭發聲的位置,差一點就打進大漢嘴裏!

  這一幕讓執法者和大漢都驚呆了!


  還不等對方有所動作,刀陽一步上前一把掐住壯漢的咽喉,“我剛才說話你沒聽懂是吧?”


  這一扼,足有千斤之力!


  那大漢臉色瞬間變了,是憋的也是嚇的,他下意識的看向旁邊為首的執法者,艱難的從嗓子裏擠出兩個字,“救——我——”


  為首執法此時才反應過來,忙從腰上把配槍抽出來雙手握槍指著刀陽,“光天化日傷天害理,你還有沒有把我們這些執法者放在眼裏!現在,我命令你馬上把人放開,要不然,我就開槍了!”


  刀陽下意識的就想動手把這個為首執法者了結了,正當他要動手時,一隻大手忽然拍上他的肩膀。


  “讓我來。”


  “沈總。”刀陽表情緩和了一些,心有不甘的看了一眼被他攥住脖子的壯漢,隨手一扔,一言不發的退到了沈天文的背後。


  沈天文神色嚴肅,走到執法者麵前淡淡道:“你們是越州巡捕廳的?”


  “不錯,我們就是越州巡捕廳的,這裏是你說了算嗎?”為首的執法者不知道沈天文什麽來頭,挺了挺胸脯驕傲達道。


  越州毗鄰北省,整體發展要比北省強不少。


  所以他們這次來也就根本沒把北省放在眼裏。


  “這薛家,手伸的倒是不短,一句話就能請來你們越州的跨地區辦案,你們,沒少收薛家的好處吧?不過這次算你們倒黴,別說是你們,就算是越州的最高指揮官來了怕也是沒用,不管你們受誰的指使,現在,打電話給你們的最高指揮,告訴他,有我沈天文在,誰想動北省先過我這一關。”


  沈天文說完低頭看向被刀陽扔在一邊的大漢,“你們幾個,是真為死者請命還是另有圖謀,你們自己心裏清楚,想惹事的話,我叫人來陪你們玩。”


  說完沈天文打出個電話,過片刻,一隊精銳小隊趕過來。


  越州的這幾個執法者根本沒到那檔次,聽說過沈天文但是不知道沈天文的厲害,當即就打電話給這次派他們來的頭兒打過去電話,把沈天文的原話一說,對方一聽出麵的是沈天文,登時說道:“告訴沈總,是我冒犯了,我現在就趕過來給沈總請罪!”


  這話一出,幾個執法者都傻了!


  不但他們傻了,坐在車裏的中年男人看到出麵的是沈天文,也傻了。


  草!

  沈天文最牛逼的身份並不是他北省巡捕廳最高指揮官的身份,而是他曾經是天門將領之一,有這個身份在,哪怕他現在就是個平頭老百姓,也不是隨隨便便什麽家族說欺負就能欺負的。


  此時的中年人又驚又怕又怒,拍了一把司機的車座道:“趕緊走!”


  但是車子剛開出去不久,忽然轉向旁邊的蚰蜒小道,緊接著車子拋錨,車上的中年人剛一下來,便見斜前方一道寒光閃過!

  那幻光直指中年人的脖頸。


  嗖,嘭!

  兩聲輕響,再看中年人已經是雙眼瞪大,脖子上有鮮血汩汩的往外冒,剛才那寒光,正是一把鋒利無比的小刀!


  “你……你是誰……”中年人滿臉驚詫,下意識的捂著汩汩冒血的脖子,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接下來要麵臨死亡。


  “我叫刀陽,奉命來送你一程。”刀陽從牆頭上跳下來,毫無表情道:“薛家的人,真是一個不如一個。”


  “你們,你們怎麽敢殺我!”


  轟!

  隨著中年男人的最後一個字落地,整個人也直挺挺的坍倒在地。


  這是繼薛家的金無天、薛正龍之後,第三次栽在北省了!

  “你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在這個時候出現,先生要肅清北省,你們這個時候跑過來觸黴頭,挑戰秦先生的底線?你們薛家,怕是要比你們幾個死的更慘了……”


  刀陽說完,根本沒理蹲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司機,轉身跳上牆頭不見蹤跡。


  而此時的秦家莊園門口,那些執法者在接到上級的電話後全部不敢輕舉妄動,至於那幾個披麻戴孝的大漢則是被沈天文的精銳小隊捉住,直接送進了秦家莊園內。


  這幾個人沈天文不認識,但他手下一個從越州調過來的精銳小隊長卻很熟悉。


  “這幾個人是越州南區的個混子,平時仗著和某些人的關係鐵,在越州不拿人命當回事,那兩個在擔架上躺著的,十有八九是他們自己動手害的。”


  在押幾個人進來的路上,手下的小隊長對沈天文說道。


  沈天文頓時心裏了然,薛家這次不知道派的是誰來,居然動了越州那邊的人找麻煩,看來不止北省不幹淨,越州怕是也比北省幹淨不了多少。


  那幾個大漢被識破身份幹脆也不裝了,身上的麻孝一扯,大搖大擺的跟著精銳小隊進了莊園。


  他們根本不相信在北省敢有人把他們怎麽樣,而且他們在來之前就知道,披麻戴孝隻是薛家的第一波動作,緊跟其後的還有第二波,就算他們暫時被治住,那也沒什麽好怕的,要不了多久薛家一樣可以把他們救出去。


  有薛家這樣的後台,他們還怕個鳥?


  “行啊,穿的還是特製服,比我們造假的程度逼真多了,哼哼,大家都是同行,你們敢這麽對我們,考慮過後果嗎?”一個壯漢不屑的開口說道,他們可不認識沈天文,以為沈天文和他的精銳小隊全是假冒的,這一招他們在越州經常玩。


  “後果?我倒很想知道,我會有什麽後果。”沈天文冷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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