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整理思緒
原本學藝都市的社會實踐安排是從九月三號到九月九號的整整一周，結果結論上來說，不僅卷入了學藝都市對抗‘有翼者歸來’的戰爭，還見識到了用屍體驅動機器的反人類產物。說實話真的是沒法再爛的假日了。
喝著罐裝咖啡，一夜在電腦前整理著迄今為止自己的能力相關的資料，越整理越覺得詭異。
掌控時間真的是自己的能力本質嗎？
就像小時候還沒有來到學園都市，那時候覺得自己的能力就是加速運動和思維反射來跟上這種速度。後來進入了學園都市，一次次的實驗和開發後，一夜逐漸了解到了，這種支配所有物質運動速率的能力，從本質上來說是改變了物質的時間流逝的速度。從這一刻起，如同豁然開朗一般，一夜開始能逐漸感受到‘時元’這一他自己定義的存在了，那還是他剛剛到達level 3的時候。
最小的時間單位，改變它們的活性，狀態就能引導時間的流動。。。一夜一直是這麽想的，也是這麽去做的。但是如果，如同‘時元漂移體’一般，如同‘檮杌’的靈魂一般，一夜掌控的不是‘最小的時間單位’而是‘最小的靈魂單位’。。。不對，那也說不通。。那為什麽能夠做到時間停止。。又為什麽能做到‘加速’、‘斷裂’這樣的招式？
電腦屏幕上已經滿滿當當的寫了十幾頁了，雖然將目前為止的所有發展路徑都記錄了下來，但反而疑惑越來越多。
如果是平時，小操祈在身邊的話，一夜也能平靜，至少是冷靜不少吧。但今天常盤台中學要求前往學藝都市的所有學生都必須回校報到確認狀況，並且正式開學了。沒辦法，早上小操祈也是一臉不情願的嘟著嘴進學舍之園的。當然，除了一夜之外，之後目擊到這個表情的人的記憶都被小小的折騰了一下。
將剛剛寫在電腦上的情報統統記在腦子裏，再把所有的相關文件全部粉碎刪除。就算已經把網卡拆掉了也不能掉以輕心，誰知道學園都市裏那些偷窺狂們能用些什麽手段將自己的情報偷走。
休假還有最後兩天，說到底一夜真的是哪裏都不想去了，不如在家裏烤幾個小蛋糕，做點布丁什麽的等小操祈回家要實際的多。有可能小操祈會成為常盤台第一個名副其實的走讀生吧。
腦子裏想著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一夜手底下倒也沒閑著，開始和麵粉準備做爆漿榛子提拉米蘇，之前在店裏吃到過一次，感覺味道還不錯。
在鐵盆裏打進兩個雞蛋，將蛋黃單分離出來，加入10克細砂糖，習慣性的使用能力將蛋黃打發直至顏色變得淺而濃稠，在深鍋裏加入牛奶，少量的水和細砂糖小火燉煮。這個過程需要半個小時到四十分鍾，其間可以考慮做點拇指餅幹什麽的。
——阿姨壓一壓~噫~~~~
聽到電話鈴聲的一夜第一反應是身體一顫，感覺最近的電話裏傳出來的都不是什麽好消息，都有點怕接電話了，但也不能不接啊。。
拿起手機，一夜一下自安心了許多，來電顯示上寫的是‘傲嬌星星眼’。
“摩西摩西？小祈？”
[小夜！常盤台據說明天要和長點上機聯合舉辦化裝舞會誒！說是要補償一下大家沒能好好享受的學藝都市的社會實踐。正好小夜姑且也是長點上機的學生嘛，一起來吧~☆。]
“嗯？化裝舞會啊，可以啊？正好我也受不了你找別人當男伴。。”
最後一句聲音很小，並沒能很清晰的傳入電話中。
[嗯？小夜你最後說什麽了嗎？]
“沒什麽，看來今天要準備化裝舞會的服裝了啊，今天你回來住嗎？”
[當然哦，今天來接我吧，我們一起去類鑽看看有什麽漂亮的禮服~☆。]
“了解了，還是在學舍之園門口見麵。還有什麽事情嗎？沒有的話我就準備掛了？”
[啊啦啦？這麽急著掛電話，難道說小夜你在。。]
“做蛋糕呢，難道今晚回來你想嚐嚐焦掉的提拉米蘇？”
[不——要~，那就掛了哦，下午見~☆。]
“嗯，下午見。”
掛掉電話將手機放到旁邊，一夜微微笑了笑，看來電話裏也是能帶來好事情的。
——
學舍之園的校門口，一輛純黑色的，造型極富現代感和厚重感的摩托車停在學舍之園的門口。一位穿著白色T恤和黑色運動褲，胳臂下夾著一個黑色頭盔的白發少年單腿撐地跨坐在摩托上，目光直直的看向學舍之園的裏麵。雖然周圍能感受到各種各樣的目光，既有羨慕的也有向往的與好奇的，但總歸最後都是釋然的走開了。
說起來這可能也算是一種。。歧視？如果是個肥宅坐在自行車上一邊擦著汗一邊看著學舍之園裏麵的話，可能早就被門衛趕走了。畢竟一夜也不是沒見過這種景象。
總覺得這幅光景有些久違了。小操祈的身影出現在門的另一邊，身邊伴隨著一大群派閥的追隨者們，多到能夠讓人氣餐廳的座位坐滿外麵再站出一個長長的隊伍，給人一種大小姐行軍的奇妙感覺。
小操祈一邊邁著優雅的步伐，一邊與派閥的孩子們談笑風生的走向大門。越過那堵說得上是城門的大門，一夜與小操祈目光相接，小操祈在保持儀態不走樣的情況下加速了步伐，微笑著向一夜揮了揮手。一夜也離開摩托，來到學舍之園門口。
“還是一如既往的受愛戴啊，小祈個大家添麻煩了。”
“女王怎麽可能會給我們添麻煩呢？不如說今天能見到女王大人的尊顏已經讓我們歡欣鼓舞了。”
依舊是作為派閥二把手，也是大家的代表的帆風潤子出列，將蓋了兩排章子的外宿申請書交給門衛確認後，如同交接儀式一般將她們的女王交到一夜手裏。
“那麽大家，明天的化裝舞會見~☆，讓我見識一下大家的時尚力，不要讓我失望了哦~☆。”
“好的！”*N
小操祈轉過身來，習慣性的就攀上一夜的手臂，引發了背後一片大小姐們的尖叫和討論。
“emmm。。各種意義上都是很可怕的人氣啊，明明這麽久沒去學校了，她們的熱情居然一點都沒有減少。。”
“我的孩子們可是向心力很強的哦，不會因為她們的女王幾天不在就擅自脫離的~☆”
一夜從把手上取下第二個頭盔遞給小操祈。接過一夜遞過來的頭盔戴在頭上，說話變得麻煩起來了，而且還不清晰，小操祈幹脆直接在心裏通話。
【那接下來就去‘類鑽’了？】
【嗯嗯，感覺禮服這種比較需要時尚力和華麗力的服飾還是在類鑽買更為合適。還可以順帶去吃個飯什麽的~☆。】
【希望你說的‘飯’不是我們第一次一起吃飯時的那種配置。。】
【啊真是的，那麽久以前的事情你怎麽還記得啊！】
伴隨著龍騎兵的引擎聲和耳邊的風聲，小操祈緊緊環抱著一夜的腰，金色的長發隨風起舞。
——
“說實話，沒想到還真有這種專賣店啊。”
不同於一夜他們常去的高層餐廳，今天是在平時不怎麽來的，地下專門售賣一些奇奇怪怪商品的區域轉悠。說起來如果不是太貴的話，估計這種地方應該相當受學生們的歡迎吧。不過高價位自然也就造就了更舒適的購物環境和更加高的商品質量，對於這種商品的判斷力小操祈還是完全可以相信的。
“呐呐，小夜覺得這件怎麽樣？黑色和金色為主調，感覺和平時我的服裝有一種反差感，應該也挺新鮮的吧？”
舉起一件可以說得上是過度裝飾的低胸晚禮服，主底色為黑色，上麵裝飾了大量的黑色蕾絲和金色與紅色的絲綢，給人一種金魚的魚尾一般的感覺。整體的材質說得上上乘，透氣性應該也不錯。若是說有什麽對於一夜來說的缺點的話，也就是露出度稍微有點高了吧。
“唔。。感覺內測襯一層黑色蕾絲層會更好吧？可以配上一個黑色的小皇冠？再戴上麵具的話應該會相當有神秘感。”
“嗯？總覺的小夜在想其他的事情，嘛，也可以了，店員先生，能拜托您今晚修改一下嗎？明天中午之前交貨。”
“我明白了，謝謝惠顧。”
“接下來，就是小夜你的衣服了。嗯。。啊！執事服怎麽樣？白襯衫配上純黑的執事服，加上赤紅色的餐巾。頭上。。。來一個山羊頭骨的麵具？”
在貨架上翻來翻去的小操祈，突然看見一個有意思的東西。從一堆道具裏翻出一堆五顏六色的小球形狀的瓶子。
“？速效染發劑？好像挺有意思的誒！要不明天晚上小夜吧頭發染成黑色的？嗯嗯，感覺這樣更有惡魔執事的感覺呢~☆。”
想象了一下自己穿著執事燕尾服，戴著Satan麵具的樣子，好像意外的還挺有意思的，雖然不是萬聖節晚會，但隻要小操祈開心的話也沒什麽不好的吧。
“唔，感覺還挺靠譜的啊。行啊，就這麽準備吧。”
“那個，這位客人，這個速效染色劑有可能維持時間不確定，因為是通過特殊的脫色劑脫色的，裏麵的物質組成雖然保證對人體沒有損害，但還是推薦買兩份確保不會出現問題。”
雖然有中強行推銷的感覺，但是如果真的出了問題也挺麻煩的，估摸著類鑽入駐店的店員服務水平，多半應該是真的有必要吧？
“行吧，那明天一起來取貨，現在先付款了。”說著一夜掏出自己的黑卡。
——
第二天中午，浴室裏，小操祈手上拿著一個黑色小瓶子，一夜坐在她身前的小板凳上。按照說明書上說的，小操祈將黑色的染液先倒在手上，然後就像用手梳頭發一般，將手上的黑色染液染到每一根頭發上。等都染好後，小操祈洗好手離開浴室，一夜將頭上衝了一遍，將頭發上以外的的染料全部衝掉，說起來這個染料還真是完全隻附著在毛發上，一點殘留都沒有，而且也不覺得難受。看來類鑽那邊的貨品質量還是有保證的。
擦幹頭發，一夜回到臥室裏，小操祈一臉笑意的看著頭發完全染黑的一夜，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噗。。小夜真的變成夜的顏色了。。”
一夜眉頭一挑，戴上放在床上的麵具，抬起雙手。
“無禮的人類的小姑娘啊，汝為何要召喚吾，來吧讓我聽聽你的願望，你那付出靈魂都想實現的願望吧。”
“。。。噗。。噗哈哈哈。。小夜你還穿著T恤呢。。噗。。”
“啊。。真是的，惡魔不上班的時候也是會穿居家服的嘛。”
“噗。。好啦好啦，我要換衣服啦，小夜到客廳裏去~☆。”
聳聳肩，一夜拿起床上的執事服和透氣襯衫，關上門走到客廳裏，希望晚會會場的空調夠足，這身執事服看起來一點也不涼快。。
由於穿著晚禮服和執事服，兩個人也不好騎著龍騎兵過去。挺著周圍奇怪的目光和出租車司機奇怪的目光，兩個人來到了化裝舞會的會場。
會場外，警備員們層層包圍保證學生們的安全，隻有出示了相關證件的學生們才能允許通過防衛網進入建築物內。
相比大部分自己想辦法過來的長點上機的學生們，常盤台的大小姐們就是坐著統一的豪華大巴一路說說笑笑的過來了。
“啊啦！各位請看，那位不是女王大人嗎！”
雖然戴了麵具，但依舊是一瞬間就被認出來的小操祈，也絲毫不覺得奇怪，優雅的揮揮手。到小姐們立即如同圍著女王蜂飛舞的小蜜蜂們一般聚集在小操祈旁邊。被小操祈死死挽住的一夜也被堆在了大小姐的集群之中。
“既然女王大人在這裏，這麽說來，您旁邊的這位先生就是師傅了嗎？”
穿著紫薔薇樣式的晚禮服，臉上帶著鍍金絲裝飾的蝴蝶形狀麵具，但是頭上的淡紫色牛角麵包一般的卷卷發還是立即暴露了她是帆風潤子。
“嗯哼~，今天他是我的惡魔執事哦~。”
呼應著這句話，一夜右腳後撤，帶著白色手套的左手被在背後，右手放在心髒上，戴著Satan麵罩微微一鞠躬，立即引發了大小姐們的一陣尖叫和讚歎。
帶著麵具，視野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阻礙，但還是能感覺到周圍的男性同胞們幽怨的目光，心裏默默為他們道了個歉，說到底待會開始跳舞了不就可以去邀請了嘛，著什麽急，別的學校的學生們羨慕你們還來不及呢。
在萬花簇擁中進入了晚會大廳，感受著前麵由大小姐們組成的手動自動門係統，總覺得有種異樣的羞恥感。
應該說真不愧是常盤台和長點上機聯合舉辦的舞會嗎？真的是把財大氣粗這幾個字寫在會場的各種細節上了。無縫連接的大理石地板清潔的如同鏡麵一般閃閃發光，柔和清明的溫暖燈光籠罩著整個會場。中央的舞池的地板好像是特製的，在保證和周圍地板的風格一致的情況下又明顯能看出那裏是特別的。樂池後台，請來的管弦樂團已經在調試樂器了，時不時能夠聽到一點試音的響聲。
兩側靠牆設置了能夠休息的長椅和沙發，場中有很多鋪了潔白桌布的長桌，可能是舞會還沒開始，料理和飲料還沒有配送上來。
能看到已經有些服務生在會場間穿梭，看樣子除了職業的服務員以外，還有很多想要誌願者時長或者觀賞大小姐為目的的學生來當誌願者。
已經有很多迫不及待地男子高中生們開始尋覓舞伴了，青澀的少年們麵紅耳赤的來到自己心儀的大小姐麵前，雖說在開始前就邀請有些不合禮法，但是也怨不得他們。人之常情，給予一些理解是必要的。
會場裏的人逐漸多了起來，料理和飲品也逐漸端了上來，樂團的成員也就坐了。常盤台校長的老太太和長點上機的禿頭爺爺校長在眾人的目光下端著盛了一小點飲品的三角杯走上了樂池。
“各位常盤台中學的同學們和長點上機的同學們，大家晚上好。”長點上機的校長先開口開始了講話。
“金風颯爽的九月已經來臨，為了增進我校和長點上機中學的友誼，也為感謝此次‘學藝都市’的事件中在此的各位冷靜沉著，全員都安全歸來，本次我們特地舉辦這個晚會。”接著長點上機校長的話，常盤台的老太太也繼續講下去。
“在此，我們特別感謝此次做出重大貢獻的同學們，有請常盤台中學的禦阪美琴同學，白井黑子同學，食蜂操祈同學以及長點上機的十神一夜同上台。”
！怎麽完全麽聽說過這個預定？往旁邊的小操祈看看，她也一臉疑惑的搖了搖頭。
疑惑歸疑惑，那也不能不給麵子的不上台，在眾人的注目下，一夜摘下來Satan的麵具，寄放在帆風手裏，牽起小操祈的手，微微鞠躬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兩個人手牽著手來到樂池上，剛剛還沒有見到的美琴和黑子也向兩個人點了點頭，跟在他們後麵站上了樂池。
“麵對這次的危機，食蜂同學深入險地，營救困在廢墟之中的遊客。十神同學，禦阪同學和白井同學直麵恐怖分子，勇敢的與之對抗，守衛住了大型救生艇出港的碼頭，成功的將無辜的傷亡減少到了最小。讓我們為這幾位英雄獻上掌聲！”
響亮的掌聲響徹了整個大廳，其中能看到幾個前往了學藝都市的學生鼓掌的尤為熱情。
“那麽，就讓我們在這幾位英雄的領舞下，開始我們的化裝舞會吧。看來有兩位已經選擇好舞伴了，那麽請白井同學和禦阪同學也選出自己的舞伴吧。”
伴隨著老約翰·施特勞斯的《宴會舞會圓舞曲》在大廳中響起，一夜向小操祈微笑著點點頭，右手掌心向上並示意舞池。
“可以與你共舞一曲嗎？”
小操祈回以一甜蜜的微笑。
“當然可以。”
說著，小操祈將左手輕輕搭在一夜伸出的右手上，兩個人姿態端莊的走進舞池中。
旁邊的美琴邀請的人，或者說被邀請的人，常盤台理事長的孫子，海原光貴，彬彬有禮的微笑著，牽著美琴進入舞池。雖然表麵上美琴也做出了禮儀性的微笑。但充其量也就是禮儀性的，熟悉她的人都能看到那副表情下嫌麻煩的神色，可惜的是海原光貴並沒能看出來。
至於黑子那邊的舞伴。。說實話一夜並不認識他，而且黑子也不是很在意的樣子，畢竟目光大部分時間都穿過了她的舞伴注視著她的姐姐大人。。
端正身體，雖然禮儀上男女不應該麵麵相向，但是這是對於陌生的舞者之間的。一夜將右手搭在小操祈的背脊上，小操祈把手搭在一夜的大臂中部。邁起輕快的步伐，兩個人在舞池中央翩翩起舞。第一樂章到達高潮，一夜輕輕攬住小操祈纖細的腰間，兩個人將握合在一起的手舉高，微微鬆開。小操祈微微墊步，在一夜和懷裏旋轉一周，輕柔的躺在一夜的左手上。一夜順勢稍微發力，將小操祈順勢抱起，原地回轉了一周，順應著旋律輕輕將她放下。正好第一樂章就結束了。
向著樂池鼓掌表示感謝，隨著第二樂章的響起，更多的學生們也加入了舞蹈，感受著手上的力道開始增強了，一夜知道小操祈開始感覺有點累了，就引導著一步步靠近舞池邊緣，順勢結束了舞步。
“兩位要來點飲品嗎？”
將小操祈送到會場牆邊的沙發上，背後突然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一夜轉過身。
“謝謝。。嗯？佐天同學？你也來當誌願者了嗎？”
穿著一身服務員的黑白製服，活力少女佐天淚子正端著一個金屬托盤，上麵擺放著幾杯三角杯盛放的果汁。
“是的哦！聽說這是常盤台和長點上機聯合舉辦的舞會，想來禦阪學姐、白井同學和十神學長你們肯定會來嘛。這麽有意思的事情我們肯定會來參一腳啊~！”
聽著淚子笑容洋溢的說明著自己完全就是來玩的，一夜四處張望了一下會場內部，又開啟感知掃描了一下場內。
“我們？初春同學也一起來了嗎？”
“是哦！不過由於她實在是沒有體力，加上她申請時填寫的特長是電子器械方麵的，所以就被派到後台管理燈光和其他係統了。”
有點尷尬的微笑著看著淚子一臉得意的說著自己摯友的悲慘狀況，一夜也隻能試著將話題轉移到其他地方。
“禦阪她們也下來了，去和她們招呼一聲吧，我把飲料先拿給小祈了。”示意性的舉了舉手裏的飲品，淚子也點了點頭，轉身開始在人群中尋覓美琴她們。
“呼，謝謝~，果然跳舞也好累啊。”
“所以說平時稍微鍛煉一下啊。如果連跳幾支舞都不行的話可沒法名正言順的當常盤台女王哦。”
“我現在就非常名正言順所以沒問題~☆。”
在會場裏稍稍坐了一會，周圍有幾個男生時不時看過來，終於有一位戴著眼鏡，穿著燕尾服的男生鼓起勇氣走了過來。微微鞠躬向小操祈伸出一隻手。
“能請您與我跳一支舞嗎？”
小操祈露出稍微有點困擾的微笑。
“十分抱歉，我有些累了。”
“可是我看您已經在這裏休息了一曲的時間了。。”
看到這一幕，一夜不禁笑了笑。
“同學，剛剛這句話是婉拒的意思，這個時候退去是紳士的禮儀啊。”
剛剛察覺到二者關係的眼鏡男呆了一下，紅著臉道了聲歉，灰溜溜的回到了那群男士們的集群中。受到了周圍一群朋友摟著肩膀的調笑。
“不知道這次晚會能撮合多少對情侶呢？”
“也不一定哦，畢竟晚會上除了已經固定的舞伴以外，獨自一人來的人與複數異性的參加者共舞才是禮儀哦。”
“嘛。。我覺得書呆子們懂這個的還是不多的。。”
坐在遠離會場的地方，才能看到周圍所有學生們的儀態，明顯有些來自大企業家族的大少爺們和大小姐之間的禮儀還是比較符合的，剩下的大部分長點上機的學生都是在常盤台的大小姐們的引導下參加的舞蹈。雖然說來有點好笑，但是畢竟常盤台的教育方針比較特殊，也怨不得長點上機的直男們。
在大廳外的陽台上稍微吹吹夜風，作為晚飯的一部分在會場各處尋覓一些不錯的料理。兩個多小時的舞會很快就過去了。稍微有些累了的小操祈靠在一夜的身上，和派閥的各位打了聲招呼道別，順帶也和兩位校長打了聲招呼，兩個人就這樣退場了。
秋天的涼意伴隨著夜風吹拂在兩人身上，雖然都有點疲勞了，但小操祈還是想走回家。學園都市的夜景說起來也挺一塵不變的，在外人眼裏看來那肯定算得上是燈火通明霓虹炫彩的美麗夜景吧，但兩人特意遠離了明亮的街區，走在河邊的小路上。
“呐，小夜，如果有一天，我們真的離開了學園都市，之後去哪裏生活呢？”
“嗯。。”抬起頭，看著天上不太清晰的點點繁星。
“如果是一個風景優美，夜晚能夠眺望明媚的星空，當地人惠舒和暢的地方就好了啊。嗯，也許在歐洲的某個國家找個小鎮子開家小診所可能也不錯。”
“那小夜的診所需要一個心理醫生嗎？”
“當然需要，而且必須是世界上最棒的。”
一夜摟著小操祈的肩膀，小操祈依偎在一夜的懷裏，在晚風的吹拂和星月的照耀下，兩個人聯想著同一幅不知何時才會到來的美好圖畫。
身為肥宅深表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