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DA
“嗚。。牙好疼。。”
“都說了大半夜不要吃太多布朗尼了，就算是紅糖也可能會蛀牙的啊。來，啊~。”
站在洗漱台前，一大早洗漱時被冰冷的漱口水一刺激，疼的叫出來的小操祈，正張大了嘴讓一夜檢查有沒有蛀牙。
從自己的醫療包裏拿出原本是用來看上顎用的小長柄鏡，打著小手電筒對著周圍的牙齒一顆顆檢查。
“嗯，還好，可能就是有一些極小的縫導致冰水小概率會刺激到吧，問題不大，所有時間算下來幾小時應該就補好了。今天的約會看來要先去牙醫那裏了啊。”
“嗚。。嗚！還不是小夜放這麽多糖！做的這麽好吃我怎麽可能忍得住嘛！”
小操祈的小拳頭輕輕的在一夜的胸口錘了幾下，有點賭氣似的扭過頭。
“這能怨我啊。。那明天起的蛋糕就以木糖醇為主要甜味劑吧。不對，剛剛補完牙的兩天不能吃甜食來著。。”
“誒！？怎麽能這樣！那我不補了！而且我不要添加劑！”
“不——行，在牙齒治好之前我是不會做蛋糕的，你就老老實實認命吧。”
“嗚！小夜欺負人~！”
——
“誒？這就補完了嗎？”
有點難以置信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又小心翼翼的喝了口水，確認了的確沒有痛感，小操祈驚訝的盯著牙醫手裏的一把可以更換各種各樣形狀，類似手槍，更準確說是噴膠槍的白色補牙儀。
剛剛小操祈包括檢查牙齒狀況加補全微小的縫隙還加了點費用來了次洗牙美白，一共就不到半個小時，據說那個噴槍是學園都市開發的新技術，可以自動掃描擁有縫隙的牙齒表麵，計算需要的光固化樹脂的量，精確的噴射在裂口上，幾分鍾就能完成多個裂口的補全。
看著坐在看牙床上的小操祈一臉不可思議的拿著小鏡子檢查著自己的牙齒，還很美的露出部分牙齒笑了笑，一夜也笑了笑，掏出了無限透支的黑卡遞給有點嚇到了的前台小姐。
“話說這麽快就補完了的話，應該也可以吃蛋糕吧？”
“不行，起碼忍到明天，今天光固化樹脂才剛剛開始凝固，不要再加入過多糖分了。”
“嗚。。”
看著小操祈沮喪的樣子，一夜隻能苦笑著摸摸她的小腦袋。
時間接近正午，由於補牙比預計的還要快速，離開了診所的兩人一時間突然不知道該幹什麽了。開始習慣性的沿著第七學區熟悉的小路四處遊蕩，可能這就是身體的記憶吧。不知不覺間就走到了呱太醫院的住院樓下。
“話說由於早從學藝都市返回了，現在小夜還是休假狀態呢~。”
“是啊，這兩天我是不打算踏入醫院了。。”
——轟！
醫院上層的外牆突然炸開，不，是被切開，大量斷麵工整的鋼筋瓦礫從天上墜落，走在大街上的一般群眾們立刻尖叫著四處逃亡。
“。。。這兩天是我們醫院的渡劫日嗎？”
立即向天空中舉起手，大量的時元均與分布在一夜和小操祈的頭頂，形成一個半球麵的斥力防護罩，就像當時小操祈胸前掛的小懷表發出的能力一樣，將所有瓦礫彈開。
“說起來之前釋放時元之後你的小懷表就壞掉了啊，姑且先帶著我的吧，我看看能不能想辦法修好或者搞個新的。”
“不，我覺的這個就好哦。。。小夜！注意頭頂！”
從剛剛的破口裏突然跳出來一個穿著機械裝備的警備員，手裏拿著一把刀劍類型的高科技武裝。緊隨其後的，是昨天被D·A抓起來的亞麻金發少女和。。人皮挾美！？
看到這個警備員慌不擇路準備逃跑，甚至還想在路上抓人質的樣子，一夜已經確定了這個人肯定是D·A的成員，那麽就不需要更多確認和手下留情了。
拿著高科技工程刀的男子，四處張望了一下啊，立刻向盯住獵物的鬣狗一般盯著看起來很柔弱的小操祈，拎著刀就向著兩人衝了過來。
“不知天高地厚呢~。”
看到小操祈將手伸進包包裏，一夜也不打算出手。
——滴~。
拎著刀的男子突然停下了腳步，將刀扔在地上，整個人也趴在地上痛哭流涕。
“怎，怎麽可能！我剛剛居然想要傷害高貴的女王大人！”
“。。。別加多餘的設定啊，這大叔看著有點惡心。。”
周圍的群眾都已經嚇得四散逃開了，隻留下一夜他們和一臉傻眼的亞麻金發少女和麵無表情的人皮挾美。
再怎麽說，到這個距離一夜還是感覺到問題了，那個原本應該死掉的人皮挾美，現在身體裏有一個靈魂，而且這個靈魂的結構相當。。。死板，有或者說是感覺像機器人的程序一般，明顯是一個人造的東西。
“又見麵了啊，昨天被D·A拘禁的少女，能請你解釋一下你身邊的這具屍體是怎麽回事嗎？還有，一方通行呢？”
“誒！？”好像沒想到會被主動搭話，亞麻金發的少女慌張了一下，最後還是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那，那個，能請一起先到醫院裏嗎？在這裏人太多了不好解釋。”
一夜的麵部肌肉瞬間凝結，幾分鍾前剛剛說不打算進醫院，現在就遇到了光速打臉的狀況了。看了眼小操祈，她也微笑的點點頭表示沒問題，同時通過大腦傳遞過來信息。
【從剛剛那個人腦子裏找到他們的據點了~☆。】
【好樣的，不愧是我的小祈，如果可能的話今晚就把他們解決了。】
有點好奇的看著正在對視卻一言不發的一夜和小操祈，亞麻金發少女疑惑的歪了歪頭。但在看到一夜代表什麽都沒有的搖搖頭後，也就不再把這點疑惑放在心上，三個人正正經經的從大門進入醫院。
“啊，說起來我還沒有自我介紹過呢。我是埃斯特·羅森塔爾，這孩子是禍鬥。請多指教。”
“。。。我是十神一夜，還有旁邊這位是我的女友食蜂操祈。話說，你為什麽穿著護士服啊？還有，旁邊那位你確定不穿點衣服嗎？”
果然老師的護士癖好是會傳染的嗎？
“誒？啊，我原來的衣服在之前的戰鬥裏已經破破爛爛的了，所以就先借了一件護士裝，不行嗎？而且禍鬥也穿了件鬥篷啊？”
捂住有點疼的頭，想來這還不是黑子那種羞恥心無下限而是單純的天真無知的那種無羞恥心。。
“啊。。算了，沒事，老師應該會很歡迎吧。。護士裝。。”
看著埃斯特歪了歪腦袋一副不明覺厲的樣子，一夜也完全不想把這個話題推進下去了。
回到一方通行的病房裏，他的頭上正緊緊的裹著繃帶，能看到還有一點血漬透過紗布顯現在外麵，看來出血量相當不妙。不過看樣子冥土追魂已經處理過了，應該也就沒什麽問題了。
“所以我說複健要適度啊。。所以，能請你解釋一下狀況嗎？你身後的那位，人皮挾美可是我親自做的驗屍，而且她身體裏的靈魂，明顯是非自然的產物，你是死靈術士還是什麽的嗎？”
每次創造出‘時元漂移體’都能更為明確的感受到靈魂這一概念的界定，因此這種可以算是粗製濫造的靈魂在一夜的眼裏就像一隻大猩猩混在人群裏一樣明顯。
“誒？這個都市裏也有人知道死靈術嗎？是啊，我行使的是結合了死靈術和中國跳屍術的羅森塔爾家族的獨創術士，這個孩子之前從那個‘棺俑’裏掉出來的時候回路沒有關閉，這樣直接埋葬的話肯定會爬出來的，而且靈魂也無法回歸偉大的洪流。所以我先把她重新啟動了，原本隻是想關閉回路，結果。。”
“啊，行行行我明白了，總之你是想平複靈魂安葬她結果遇上麻煩事了唄？你說這麽多魔術名詞我也搞不懂就不用解釋下去了。。”
——咣嘰！
203病房的門再次被以生猛的氣勢大力的推開，一夜剛剛想發火，就看到一個穿著藍色連衣裙的小小身影擔心的跑進來。
“那個人！他沒事吧！”
小小的最後之作一把拽住一夜剛剛穿上的白大褂，眼角閃著晶瑩的淚花。
“他隻是剛剛治好的傷口的這兩天太鬧騰了，已經治療完了，不會有事的。”
輕輕摸了摸這孩子的頭，有些無奈的的看著躺在床上還沒有蘇醒過來的一方通行。
“要保護這孩子別自己先倒下了啊。”
仿佛是對這句話有反應似的，一方通行的眼皮跳了一下，慢慢睜開了自己猩紅的雙眼。眼珠仿佛在梳理情況一般轉了轉，抬起自己插著點滴的右手臂，捂在自己頭頂的傷口上。
“你醒了？最後之作已經嫁人了。”
“哈！？”
一方通行突然睜大眼睛，拽著全身的各種線路直挺挺的做起來。
“誒！？禦阪已經被嫁人了嗎！？禦阪禦阪對於連自己都完全不知道的這個情況感到無比震驚！”
看到旁邊大聲叫喚著手舞足蹈的最後之作，一方通行終於調動混沌的大腦意識過來自己被耍了，正打算掙紮起來，才又一次想起來現在自己用不了能力。
“呐，最後之作，能幫我們買點飲料嗎？兩份金桔檸檬茶一份咖啡和一份礦泉水，你自己想要什麽就自己選吧。”說著就將放在桌子上的，一方通行的現金卡遞給她。
“誒？我什麽我是礦泉水？”有點沒跟上情況的埃斯特表情有點難過，她身後的禍鬥卻一點表示都沒有，估計她的智能還沒能達到顧及主人的心情吧。
“別誤會了，咖啡是給你的，你看看你一副快累倒的樣子，接下來暫時也沒時間讓你睡，就拿罐咖啡頂頂吧。至於一方通行，剛剛做完手術的病人你以為我會讓你喝咖啡嗎？”
一方通行一臉臭的要死的表情扭過頭去，最後之作拿著現金卡興高采烈的跑出去了。
“所以呢？門口的那位小姐可以進來了吧。”
話音剛落，牆角處就露出一個帶著夜視儀，看起來呆呆的禦阪妹妹的頭，直直的盯著一方通行。
“。。多莉。。”
感受到牽在手臂上的力量加強了幾分，一夜才突然意識到之前雖然和小操祈解釋過禦阪妹妹們的事情，但一直沒和她們見過麵。
“小祈。。她們不是多莉啊。”
“嗯。。我知道。。我是最清楚的。。”
閃爍著星星的雙眼都暗淡了下去，小操祈隻是低下頭輕輕靠在一夜的肩膀上。這是她的心傷，一夜也好久都沒有感受到這種無能為力的失落感了，隻能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金發。
“那個，禦阪希望能報告之前發生的特殊情況。do.禦阪對於房間裏的的氛圍感到不知所措。”
“嗯，沒關係，這是我們的問題，你先說吧。待會最後之作就要回來了。”
“了解，禦阪開始說明情況，目前為了不讓上位個體察覺，禦阪暫且中斷了記憶共享。do.禦阪對於醫生的善解人意表示感謝。”
一夜點點頭，禦阪妹妹繼續講下去。
“之前的戰鬥中，敵對方單位為了逃跑計劃破牆逃離後捕獲人質，但在實行之前就遭到攔截並被擊敗。原本打算接應他的敵對方其他單位也進行了同樣的人質捕獲行為，但在進行威脅之前逃跑單位就被無力化，因此目前他們隻好帶著人質拋棄同僚逃亡。do.禦阪這種拋棄同伴逃跑的事情感到鄙視。”
“劫持了人質嗎。。有點麻煩了啊，如果是高位能力者的話很可能會被他們殺掉放進那個惡心人的機器啊。”
“這點目前還不用擔心。被卷入的人質目前還是健康的狀態。”
“嗯？為什麽你會知道。。喂，難道說被卷進去的是哪個妹妹嗎？”
“很不幸，確實是這樣的，被抓走的是禦阪10046號。do.禦阪揭示了不願與上位個體共享的情報並認可醫生的猜想。”
氣的有點想砸牆了。剛剛這邊的病人才剛醒過來，那邊的病人就被同一撥人搶走了。
“唉算了，反正接下來就要去幹翻他們的基地，到時候一塊把10046救出來。”
說著一夜和小操祈就起身，之前基地位置的情報已經共享到兩個人的頭腦中了，打個車過去的話用不了多少時間。
“喂，別跟我說你們不打算讓我去，保護那個小鬼相關的事情是我的工作！”
微微散射出彩色光輪的瞳孔緊緊盯著猩紅的瞳孔。的確，變化了很多，不再是當時被砍掉手臂之前那種虛無的眼神，而是有了無比確定的目標的堅定的眼神。
“雖然作為醫生完全不推薦你來，但就算阻止你你也肯定會跟過來吧。”
——
連續不斷的槍聲和烈性爆炸物的爆炸聲響徹在第十學區某個比較偏遠的工廠設施前，大量的警備員正盤踞在設施的入口，手持防爆盾和突擊步槍的他們是貨真價實的，由正正經經的老師們組成的警備員部隊。
與之交火的是名為DA的，由警備員中分裂出來的，稱得上是警備員黑曆史大合集的惡劣至極的組織。
雖然裝備上DA比警備員高出一檔，但他們不僅是被包圍的一方，而且人數上明顯處於劣勢，在槍林彈雨的傾瀉下，這幫人也隻能節節敗退，最後縮進建築物內部的陰影裏。
“嘁！菱形那邊的‘能左右戰局’的兵器還沒能送到嗎！？”
幾個DA的士兵躲在大混凝土柱子的陰影裏，大量的子彈無時不刻的打在背後的柱子上，子彈飛過身邊的閃光將幾個人封鎖在這裏一步也動彈不得。
“等等！我正在聯絡HQ（作戰總部）！。。什麽！？在這種情況下把這個家夥送到聖音高等中學第六化學大樓！？太強人所難了！”
原本期待著增援到達的DA成員反而收到了一個特殊的命令，將他們麵前的人質，裝在一個大袋子了的禦阪妹妹送到絕對算不上近的指定地點，而且還是在這種劣勢交火的狀態下。
耳機裏又不知道說了什麽，接通無線電的男子的臉色突然在一瞬間喜上眉梢，隨即露出凶狠的笑容，掛掉了無線電。
“準備使用狼蛛。”
將禦阪妹妹背起來，交給正在對槍的兩個隊友。
“啟動後的維持時間隻有三十分鍾，在這段時間裏幹翻他們，你們趁著混亂把人送到聖音高等中學第六化學大樓。”
帶著黑色頭套的兩個隊友無言的點點頭，剛剛掛掉無線電的DA士兵躲避著槍線，往設施的內部跑進去。
——
“對方停止抵抗了？沒子彈了嗎？”
躲在厚重的機動護盾後的警備員們，發現DA停止了射擊，於是小心翼翼的透過機動護盾上的防彈玻璃單麵鏡用望遠鏡看進去，卻沒發現任何一個人影。
“無論如何，拖下去也不是辦法，在戰火波及市區之前攻進去！”
先頭的突擊部隊立刻離開掩體，抬起單手全身防爆盾，掩護後方的持槍部隊突入設施內部。
——嗡！！
響徹設施內的引擎聲伴隨著強烈的回聲衝入警備員們的耳朵，在判斷出敵人的方向之前，幾個巨大口徑的重機炮口從黑暗中伸了出來。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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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mm的巨大子彈伴隨著晃眼的火光向警備員們激射而來，盾牌如同紙片一般，警備員的身體連同著盾牌毫無抵抗的被撕為碎片，連喊出聲音的機會都沒有。不在第一波攻擊槍線上警備員們立即躲入厚度超過兩米的鋼筋混泥土柱子後麵，表麵的混凝土每被命中一發子彈就被削去一大塊。根本不是長久之計。
躲在掩體中，拿著防爆盾的黃泉川驚恐的看著穿透煙幕衝出來的巨大機械。高度大概有五米，四隻裝有履帶，覆蓋著重裝甲的機械腿，主體如同蜘蛛的頭部一般在兩側覆蓋了各四隻防彈攝像頭。左右肩各背負著一架六管的。50重裝加特林機炮，雖然看不清楚，但背後的突起物很有可能是類似導彈發射器的大規模殺傷武裝。
“竟然連這種怪物都有醬！！”
整個部隊的士氣前所未有的低落，所有人都在退縮，但這也怨不得他們，這種怪物根本不是人類能夠對抗的啊！
“不要退縮！連我們都害怕還像樣嗎！我們身後的民眾連保護自己的盾牌都沒有啊！！”
兩個肩膀撐著兩個被瓦礫擊中受傷的隊友，警備員的伊藤大隊長衝著所有退縮的隊員呐喊。
仿佛被點醒一般，所有隊員都舉起了手中的槍，衝著攝像頭和炮管這種大概率可能是弱點的地方開始射擊。
旁邊隊友的頭突然被打飛，黃泉川立即調轉盾牌擋在射線方向，設施的上層，距離地麵大概有五六米的高台上，兩個帶著黑色頭套的DA人員一看自己被發現了，立刻就想逃跑。
黃泉川當機立斷舉起盾牌，衝著牆邊的伊藤大隊長衝過去。
“伊藤！”
一瞬間心領神會的伊藤立刻將槍放回背帶上，兩隻手捧在一起，接住了黃泉川跳上來的腳，打排球一般用力向上一拋，黃泉川直接借力一跳，跳到了高台上。
DA的兩個人瞬間被嚇傻了，舉起槍就一通射擊，卻全部被防爆盾擋下來，黃泉川舉起防爆盾直接衝鋒，一盾將其中一人直接掀下高台，另一個抱著一個大袋子的人一看情況不妙，槍也沒子彈了，直接將大袋子扔在地上，往背後掏彈夾。
由於撞擊，大袋子的紐扣直接崩開了幾顆，打開了一個口子，從裏麵，禦阪妹妹的胳臂伸了出來。
【！裏麵的。。是人！？】
“！！你們真的是令人難以置信的人渣！！”暴怒的黃泉川，加大了握緊盾牌的力道。
——
平台下方，伊藤隊長和殘餘的部隊躲在倒塌的大柱子後麵，拿著對講機，不停嚐試著聯係增援部隊，但從剛剛開始就一直沒有反應。這個異樣的情況讓伊藤冷汗直流。
[增援部隊！你們能聽到嗎！你們在哪裏！？]
隔了幾秒鍾，對講機裏終於傳出一個聲音，但卻不是他所期待的，隊友的聲音，而是幾個小女孩嘰嘰喳喳的聊天聲。
[摩西摩西——，啊，這群人原來是增援部隊啊。沒差，反正我們也不能被看到，也挺礙事的。]
“！你們是誰！？”
[我是誰？不行不行~，告訴你了就得把你除掉了耶。啊，說起來反正就得除掉你們，所以告訴你們也沒差吧。]
“我的夥伴們到底怎麽樣了？”聲音在微微顫抖，雖然伊藤已經知道答案了，但還是止不住問了出來。
[都死了哦。]
“！！”
[放心放心~，你也很快就會睡過去的。]
這句話之後，通訊就被單方麵掛斷了。
——
設施背麵的入口深處，大量的警備員屍橫遍野的倒在地上，四個服裝各異，年齡看起來像是初中生到高中生之間的女孩子們，在這堆屍體旁說說笑笑。
“他們好像離得挺近的哦？已經能聽見槍聲了。”將剛剛拿在手裏的對講機摔碎在地上，穿著哥特服飾的短發少女回頭對著一個帶著口罩的短發少女說到，那口罩上是兩隻捂住嘴巴的手的圖案，看起來有點奇奇怪怪的。
“看來不需要在用一次‘鳥瞰’了呢。好啦，快點追上去完成任務吧。”
“好~。”*3
‘食屍部隊’。
這是她們的名字。
學園都市裏特色各異的暗部的其中一員。
討厭看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