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最有時間的人卻年終無休。。
在返回學園都市之後，第一件該做的事，就是回到溫暖的家中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九月六號下午，前往學藝都市的學生們已經全員平安返回學園都市。由於大部分的行李都已經跟學藝都市一起沉到海底了，不用拎著大包小包回家某種意義上也是一種對精疲力竭的學生們的救贖。順帶一提，對於被卷入這次事件的學生們，學園都市開出了高額的賠償金，所以大家對這件事情倒也不再過多計較。
在路上隨便往嘴裏塞了點懷疑稱不稱得上是晚餐的東西，兩個精疲力竭的level 5一回家連洗漱都忽視掉，直接倒在床上。意識再次回到身體裏時，已經是金光潑灑的黃昏了。
慢悠悠的拖著疲憊的身體，一夜從床上坐起來，肌肉的酸痛和肩膀的燒傷終於開始刺激疲憊的腦神經。估摸著去趟醫院比較好，看了看旁邊還在呼呼大睡的小操祈，一夜笑了笑，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下床開始洗漱。
將“早餐”做好放在冰箱裏，專門留了張便條告訴小操祈自己去了哪裏以及早餐的位置。一夜將七夜背在肩上，離開了家門。
——
邁入醫院，大廳特有的消毒水和醫藥味衝擊著一夜的鼻腔，充足的空調涼氣將炎炎夏日的殘留擋在玻璃自動門的外麵，讓一夜覺得無比熟悉和舒適，這可能都算是職業病了吧？
上到辦公室所在的二樓，和幾個麵色稍微有些詭異的同事們愉快的打了聲招呼，由於提前撤離了學藝都市，一夜現在還在休假期間，在醫院裏稍微悠閑一點問題也不大。
然後他就看到了，自己那被平整切開了的辦公室和隔壁病房仿佛被拆遷重錘撞過一般的，開了個大洞的牆。頭頂上的天花板也開了個大洞，暫且隻能用安全網和警告帶圍住。
隨便抓住一個一個路過的護士，問自己不在的時候發生什麽了，被一夜冰冷凶狠的眼神嚇得哆哆嗦嗦的護士顫抖的開口。
“那，那個，昨，昨天闖進來，三個恐怖分子。203室的患者進行抵抗，才造成這個慘象的。。”
203室，一夜相當清楚這裏麵是誰。
“嘁，一方通行那家夥恢複演算力之後就忍不住鬧起來了嗎？所以，那幾個恐怖分子呢？”
“萬，萬分抱歉，我也不太清楚。。”
看到都快被嚇蔫了的護士小姐，一夜終於意識到自己現在是什麽樣的表情，趕忙揉了揉自己的臉，擺出一副平和的臉色向護士小姐道了個歉。護士小姐也急急忙忙鞠了一躬，逃也似的快步離開了。
“啊，忘了問現在一方通行在哪個病房了。。”
想想好像也無所謂，反正電腦貌似還沒報廢，隨便查一下就知道了。
用醫院的設備徹底檢查了一遍身體的狀況，幸好基本隻是肌肉疲勞和微微的拉傷，肩膀上的燒傷也不過是輕微的淺二度燒傷，多敷一段時間的藥就好了，如果算上一夜異常的恢複能力可能明天就跟沒事人似的了。
吃完晚飯後，打了個電話確認了一下小操祈已經起床吃過飯了，告訴她自己還要稍微檢查一下病人們的狀況，很快就回去。掛斷電話後，一夜敲了敲一方通行的房間門，也不管裏麵有沒有回應，直接推門就進。
病床上，某位白發紅眼病男子大爺一般穿著鞋翹著二郎腿靠著床頭，手上拿著一本《Heavy Object》的漫畫，明明病房門都被打開了卻也看都不看一眼，看來由於治療比較成功就算他脖子上的電極不完全啟動也可以反射部分聲音。
一方通行脖子上戴的，連接了禦阪網絡進行輔助演算的裝置，通稱‘項圈’，可以通過利用禦阪網絡內多餘的演算力幫他保證正常的語言行動和能力使用。當然，由於電量不是無限的，冥土追魂將‘項圈’的模式設置為通常模式和能力使用模式。通常模式下電量可維持在72小時保證正常的行動和語言以及微小的能力，頂多也就減小噪音或者彈開扔到頭頂上的麵巾紙團。能力使用模式下由於耗電量巨大，隻能維持半個小時而且隻能發揮原本演算力的70%。
但就算這樣，康複狀況也大幅優於最初冥土追魂的預測，那幾天辦公室裏經常能看到一隻老青蛙時不時就歎口氣嘀咕著“臭小子的手術做得居然比我想得還要好。。果然老了嗎？”
“呦，幾天不見啊一方通行，趁著我不在的時候把醫院都給拆了啊？”
看來人的說話聲還是超出了噪聲反射的極限，一方通行興致缺缺的抬起頭，用血紅色的眼珠子盯著一夜。
“我記得你上次可是說要免手術費啊？這玩意可是花了本大爺不少錢啊。”用沒拿著漫畫的右手指了指脖子上的黑色項圈，一方通行沒好氣的說到。
“當然，手術費我已經免掉了，但是‘項圈’屬於後期療養設備，可不算在手術的費用裏，反正你的存款花到你孫子那輩也花不完，友情讚助一下自己的醫療設備開發也是情有可原的嘛。”兩手一攤，一夜翹起嘴角微微一笑，這套說辭他可是準備了好久了，要不是學藝都市的事情估計早就說出來了。
“嘁。”將視線放回到漫畫上，說到底一方通行也不在意錢的問題。
“所以？‘項圈’的狀況如何，啟動狀況能到達預期嗎？”
看到一夜換上了一副醫生的表情，一方通行很不情願的猶豫了一下，終於開口。
“還行吧，就是一般用不了能力很不適應，就不能把我的能力跟接手臂一樣接回來嗎？”
“那我怕不是得給你克隆個大腦幫你換一下了，以我的技術，我打包票你下半輩子都得呆在床上當‘矢量掌控’發生器，如何，要考慮一下嗎？”
“嘁。”
“明智的判斷。”
——咣！
就在一夜和一方通行強嘴的時候，病房的推拉門突然被粗暴的拉開，一個全身罩著深藍色鬥篷，從大致體型來看多半是女性的人急急忙忙的衝了進來，又“咣嘰”一聲把門關上，環視了一圈病房。
“誒？不是這裏嗎？難道情報出錯了。。”
神秘女性猶豫了一下，還是將手伸進鬥篷裏。
“你們認識這個女孩嗎？她的生命有危險。。”
——咣！
門再次被粗暴的打開，幾個端著槍，穿著警備員製式裝備的人衝進屋子裏，一把把神秘女性按倒在地並且捂住她的嘴。罩住臉的鬥篷也被掀開，露出鬥篷下擁有偏金的亞麻色齊肩長發，碧綠眼睛的女性麵孔。
“打擾了，我們是。。”
“這裏是廁所嗎？想進就進想出就出？在醫院住院區都給我安靜點！趕快滾出去！”
警備員樣的人也不知道是被嚇了一跳還是有些不爽，身子抖了一下，但還是什麽也沒說，幾個人按住死死掙紮的少女，敲了一下後頸將她擊暈，搬著她離開了病房。
看到幾個人離開房間，一夜歎了口氣，突然發現地上掉了一張看樣子是照片的紙片，好像是那個少女掉出來的東西。
“嗯？”
將照片撿起來，一夜驚訝的看著照片上的那個小小的身影。
“一方通行，剛剛那個少女說有個孩子有生命危險吧。”
“哈？那和我有什麽關係？”
下一刻，一方通行也眼睛一跳，看著一夜舉到麵前的照片。照片上麵，是漂浮在培養倉中的‘最後之作’。
——
昏迷的少女慢慢蘇醒，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擔架一樣簡陋床鋪上，想活動一下身體揉一揉還有些模糊的眼睛，卻發現包括嘴巴，全身都被用於押送重罪犯的拘束衣緊緊包裹，並且被綁在床上。
“哦呀？你醒了啊。”坐在她邊上的一個穿著警備員裝備的男子看到蘇醒的少女，露出了邪惡的微笑。
“上麵就為了抓這麽個小姑娘就出動這麽多的戰力嗎？幸好還用不到後麵那個東西。”
旁邊的的一位看似是他的同僚的女性無聊的站起來，看著少女的臉。
“上麵也不讓我們問太多，但這都不關鍵，我們隻要執行正義就行了。”
男子露出了瘋狂的笑容，仿佛是習慣一般吐出一句話。
“為了DA的教義！”
仿佛是呼應他一般，車廂裏的其他幾個同僚也露出了瘋狂的微笑。
“為了DA的教義！”*3
“收容完成了吧？那差不多就撤退吧。”坐在駕駛室裏的人聽到後方同伴們的說話聲，估摸著差不多收容也搞定了，插上鑰匙點火，打開大燈。
貨車的前方，兩個白發的男子擋在車頭前。一人脖子上帶著一個黑色的項圈，兩根黑色的電極從項圈上接到頭頂，右手拄著一根白色的拐杖，用血紅的眼睛緊緊盯著駕駛室。另一個人穿著白大褂，左手拿著一根黑色的，長兩米左右的布袋子，讓人聯想到裏麵裝著某種神社裏會供奉著的長長的儀式令刀。
——滴滴！嘀嘀嘀！！
按了好幾下喇叭，看車前的兩個人沒有動的打算。駕駛員向後麵的人示意了一下，一名男子一臉嫌麻煩的表情下了車。
“能請你們讓開嗎？你們可是在妨礙警備員執行公務！”說著，就將槍口舉起來對準了兩人。
“喂，把你們車上那個家夥放下來，我有事要問他。”看到麵前的‘警備員’舉起槍，一方通行活動活動在醫院裏呆久了已經將有點僵掉的肩膀，在項圈上輕輕按了一下。伴隨著微不可察的‘滴’的一聲，項圈的指示燈從綠色變為紅色。
慢慢一步步接近‘警備員’的車，持槍男子立刻打開步槍的保險。
“別小看我！警備員可是以對付能力者為前提建立的部隊！教育你們這樣的怪物兒童也是我們的任務範疇。。”
——叮！
伴隨著如同粗製濫造的鈴鐺被敲擊發出的聲音，一方通行麵前的地麵突然爆開，而且爆炸快速蔓延至運輸車底下，將運輸車直接轟飛，重重的砸在地上。站在車旁邊的‘警備員’也被震飛。厚厚的護目鏡直接被摔碎，碎片紮在他的臉上，讓他的臉龐看上去相當血腥猙獰。
“一方通行，複健也要適度，你把停車場毀了明天病人們怎麽停車啊。”
看了眼身後對眼前的景象完全關注在不同地方的一夜，一方通行嫌棄一般的‘嘁’了一聲，繼續往倒在上的運輸車走過去。
“趁我下手還很溫柔的時候滾遠點。”
“你——！你這混蛋！我饒不了你！”
仿佛是被這句話刺激到了自尊心一般，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男人從背後掏出一個類似C4引爆鈕一樣的啟動手柄，惡狠狠的按了下去。
運輸車的後方，一輛遠遠大於翻倒的押送車的巨大機械運輸車打開了外倉門。伴隨著大量的壓縮氣體的釋放形成的白霧，一架裝著觸手的球形機械出現在幾個人麵前。大概有六米高的大型機械球的中央有一顆紅紅的大機械眼，緊緊的盯著一方通行。
“哈？這是你求聖誕老人送給你的禮物嗎？”
完全不在乎一方通行的冷嘲熱諷，男子如同炫耀著自滿的玩具一般，高高舉起雙手。
“一方通行，我們熟知你的一切，能夠操作所有矢量讓攻擊反射，擁有學園都市最強頭腦和戰鬥力的能力者！但是！這都是八月八月三十一日之前的事情了！”
“哈？”一方通行和後麵的一夜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瞽言妄舉的‘警備員’，但這依然沒有澆滅他的熱情，反而把他們的表情當作看傻眼了不知所措的標誌，越說越起勁。
“因為大腦意外受損的你已經不能像以前一樣肆意使用能力了！將你這樣的邪惡毫不留情的殲滅，這便是我們DA的教義！就讓你體會一下邪惡有多麽愚蠢吧！”
在遙控手柄上再次按下某個按鍵，兩團直徑一米左右的大火球匯集在閃爍著紅光的大眼前，向著兩個人發射過來。
也不拔刀，將雙手舉在身前，釋放著恐怖熱量的大火球在接近一夜之前就被分解，轉化為白色的時元小光球，吸收進一夜的身體，和昨天剛剛交戰過的‘太陽之蛇’相比實在是太過溫頓了。一方通行那邊就直接的多了，接觸到他身上的火球直接被原路反射回去，在機械球體上爆炸，但好像沒有什麽實際的效果。
“唔姆，擁有能力者性質的機器人嗎？不知道哪裏的哪位又搞起了奇奇怪怪的研究啊。風格上倒也不像是木原。。”看著這個巨大的機器人，一夜不禁有點想笑。目前為止他見過的那幾個木原哪個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做出差不多效果的東西（特蕾絲緹娜已經族譜除名了）。
“學園都市總有搞這種惡趣味的心思啊。”
聽到這句評論，男子興致高昂的展開雙臂。
“這和學園都市沒關係，這是我們DA的成果！”
“喂喂，你們隻是學園都市的看門狗而已，少在那裏擺架子，小心被飼主罵啊！”
“一方通行，你跟這些沒見識的家夥說這些沒用，他們估計隻有到死都不會理解他們有多麽的微不足道。”聳聳肩，說實話一夜實在是沒興致繼續陪他們鬧下去了，時間也不早了，還得趕快回家陪小操祈呢。
“看門狗？這形容真妙。我們是會緊咬學園都市所有邪惡的獵犬！所有邪惡都會被DA的尖牙撕碎！”
感受到周圍的風在躁動，地麵上的小石塊都在隨著不穩定的力場時不時跳起。一夜心說有點不妙，這人可算是戳到一方通行的“笑點”了。
“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宛如黑暗在升騰，周圍的大氣都在顫抖，氣勢一瞬間就被壓倒下去的DA成員因為完全理解不了的現象開始慌張起來。
“英雄大人，你們這麽喜歡咬人啊？那就來試試看咬咬站在你麵前的本大爺啊！試著咬碎我這個惡啊！做不到的話就去咬自己的手臂吧！反正味道差不多，就是比起我來味道肯定淡的多啊！！”
被嚇到的男子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隨即認識到了自己被自己所最厭惡的‘惡’嚇到了的事實，這比一切都讓他難以忍受！
“別拿我們，和你相提並論！”
仿佛呼應這句話一般，背後的巨大機械的大眼紅光一閃，再次開始聚集火球。
“看樣子你還能用反射啊，那讓我們看看你能堅持多久吧！”
“我可沒理由耗到用不了反射的時候啊，所以。。”
看著一方通行興奮的表情，一夜腦子裏警鍾狂響，立即伸出手。
“等等！你冷靜。。。”
“——一秒以內宰了你！”
完全不理會背後一夜想說什麽，一方通行用右腳用力一跺地，整個停車場如同遭受了高等級地震一般瞬間裂開一條巨大的裂縫，大到完全足夠讓整個機器掉下去。球形機體立即用觸手纏住DA的男子，在裂縫到來之前發動六隻機械腿高高跳起，“咣嘰！”一聲砸在旁邊的地麵上。
剛剛鬆了口氣的男子往原本一方通行站的地方看去，然而一方通行早已經飛在空中近在咫尺。
“可惡！保護我！”
聽從指令的巨大機械擋在一方通行身前，被一方通行輕輕一摸，瞬間在火光中化為碎片。
DA的男子一看大勢已去，立即慌不擇路的轉身逃跑，卻被早早繞道他身後的一夜一腳踹倒踩在地上，並被刀鞘狠狠擊中後頸。強大的衝擊力直接將他擊昏過去。
“連停車場的修理費都不賠就想跑？天真瘋了嗎？”
看站在機械廢墟旁邊的一方通行半天沒有反應，一夜才疑惑的走過去。
一方通行麵前的地上，躺著一個全裸的少女，已經見過大量屍體的一夜一眼就斷定那已經是一具死了很久的屍體了。
“這個屍體是哪裏來的？”
走到一方通行旁邊，一夜也開始觀察這具有些奇怪的屍體。
“從那個機器裏掉出來的，居然往裏麵塞屍體，惡趣味也得有個度吧。喂，能看出死了多久了嗎？”
“搬回醫院裏仔細調查一下吧，真正的警備員差不多該到了，先去和他們說明下狀況。停車場的修理費。。嘛，待會把倒在地上的那家夥的身份查出來把他的家底掏空吧。”
看著不遠處閃爍的紅藍燈光和警笛，一夜相當清楚的了解到自己又被卷進麻煩事裏了。。
——
“人皮挾美，死亡時間超過三天，死因是溺水，屍檢結果和警備員那邊的報告一致，能力是level 2的發火能力。。”靠在停屍間的牆邊，帶著口罩，穿著手術服的一夜讀著警備員那邊給予的情報，微微歎了口氣，看了眼放在桌子上的一張從屍體嘴巴裏拿出來的，畫著魔法陣的方形符紙。
說實話，自己一點也不想和這件事扯上關係，就算是和魔法有關，反正已經有一方通行在了，總之以那家夥的能力怎麽都能把問題解決了吧。現在心裏塞滿的隻有趕快回家和小操祈靠在沙發上喝著蜂蜜檸檬茶舒舒服服的看電視吃夜宵。
既然已經這麽決定了，那一夜自然就沒有在這裏過多加班的理由了。將驗屍報告往桌子上一甩，一夜將身上的衣服放回辦公室裏，準備回家。
“啊嘞？醫生這麽晚還在嗎？禦阪禦阪驚訝的問道！”
樓道裏，穿著藍色連衣裙的小小禦阪，最後之作，抱著一隻大大的呱太抱枕出現在樓道裏。
“隻不過是社會人的勞累加班而已，倒是你怎麽還沒回病房？差不多到小孩子該睡覺的時間了哦。”用手指彈了一下‘最後之作’頭頂上那根長長的呆毛，一夜也算是放鬆心態擺出一副和善的樣子。
“嗚。。隻是聽到一方通行的房間裏有點吵，所以有點在意，不過他都說沒事了，所以我正準備回病房。禦阪禦阪一邊有點心虛的解釋原因一邊努力表示會做一個好孩子的！”
唔姆，開始能理解為什麽那家夥拚了命都要保護這孩子了。
“好了，你也趕快回去睡覺吧，我也下班了。”拍拍‘最後之作’的小腦袋，一夜揮揮手，離開了醫院。
——
回到家門口，一夜也不敲門，就聽著裏麵的拖鞋聲‘啪嗒啪嗒’的跑到門口。
“真是的，回來的太晚了哦！感覺每次在電話裏跟我說很快就會回來都能拖到很晚甚至不回來，要好好反省哦~！”
真是的，為什麽看到眼前這個人嘴角就會不自覺地揚起來呢？剛剛還心事重重的心情一下子就被一掃而空，隻留下了最為可愛的溫柔。
“抱歉抱歉，這不是又被卷進奇怪的事件裏了嘛，而且今晚我可是好好回來了哦。今晚你想吃什麽我都做，就原諒我吧。”
將一夜放進房間裏，小操祈微微轉了個身，身上的白色連衣裙隨著金發一起飄起來。
“哼~，那我要吃布朗尼~☆。”
“是是，我的女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