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王牌空戰
剛到學藝都市的那天，遭遇了與‘雲海之蛇’的戰鬥，為了保證接下來的狀況安全，一夜就聯係了雷娜塔讓她安排飛機把AN-C運過來，之後裝著AN-C的大箱子就一直躺在賓館櫃子內側的夾層裏。
自從將木原腦幹的升級數據交給智淵小姐後，她就連夜加班將相關的數據檢測安全性並製作為實體。得到的結果就是這身AN-C.Model.2
加強了原本CFR的時元轉換功率，同時在肩膀，肋部和腰上加裝了對外廣域傳播磁軌，在啟動時能夠通過調整磁力強度使得四片加裝了成對控製係統的浮遊翼（IN-FANG）漂浮在本體附近的五米以內，並且可以跟上AN-C的最大速度，即1.3馬赫的飛行速度。
但是由於AN-C原本就不是設計成超長距離高速作戰的驅動鎧，最大速度的飛行隻能維持10分鍾，之後就會因為引擎過熱強製進入冷卻模式，隻能保證很小幅度的懸停和空中移動。在一夜用能力加速後，就算啟動‘裝甲模式’也隻能維持1分鍾的飛行，否則外裝甲就會因為空氣摩擦過於劇烈過熱導致損壞。
背後的四片浮遊翼擁有脫離本體的電磁場，最大飛行半徑500米的獨立飛行機能，最大獨立飛行時長為10分鍾，可以通過戰術頭盔的精神鏈接精細操作，不過如果距離過遠就難以精細的操縱。
浮遊翼上麵搭載了低配版的陽電子粒機波形高速炮，輸出功率隻有本體的一半而且隻能開一炮就會耗盡電量。飛行和炮擊二者的電池是獨立的，但由於炮擊發射之後浮遊翼就會失去戰鬥能力，所以必須返回進行充電。說起來某種意義上也挺雞肋的。
那個玩意是從海底突然升起來的。
巨大的球體，有點像一個直徑100米左右的南瓜燈籠，但比那個要圓潤不少.整體框架基本上全部是用木材，布匹，黑曜石搭建，還裝飾了大量的羽毛。雖然不太清楚這些裝飾代表了什麽魔術意義，但這個玩意肯定不是依靠科學的力量能飛得起來的。
像球形胖魚一般的巨大機體一共有四台，陸陸續續從海底浮上來，開始在空中以相當不科學的高速向學藝都市前進。
“這就是所謂的‘太陽之蛇（Cihuacoatl）’嗎。。好醜啊。。”
雖說外表是這個樣子，但根據席琪桃爾的話來說，這個機體擁有異常強大的破壞力，雖然看不出來會采取什麽樣的攻擊形式，但還是趕快擊墜的為好。
“浮遊翼（IN-FANG）啟動，分離（Separation）。”
四片浮遊翼脫離一夜的周圍，以三百公裏的時速朝一公裏外的‘太陽之蛇（Cihuacoatl）’衝過去，卻因最大飛行半徑的緣故隻能停留在距離‘太陽之蛇（Cihuacoatl）’幾百米開外。
“來試試看吧。”
通過頭盔發出指令，高度濃縮的能量立即在炮口凝結，化為猩紅的光柱激射而出，從四個角度同時命中了第一架‘太陽之蛇（Cihuacoatl）’。在毀滅性的高溫和陽電子的湮滅反應下，整個木架子球體直接分崩離析，化為漫天燃燒著的殘骸。
將浮遊翼召回進行充電，看來這個係統還算是相當的初步，實戰中三分鍾的遠程充電時間實在是太久了，距離學藝都市還有40公裏，等這幾個炮充好能人家都登陸了。
發現了第一架‘太陽之蛇（Cihuacoatl）’被擊墜的其他機體立刻產生反應，三架‘太陽之蛇（Cihuacoatl）’的側麵忽然閃現一道紅光，凝結成如同一把巨大戰錘一般的烈焰。三把長達數十米的烈焰戰錘立刻伸長錘柄向一夜橫向甩過來，最大功率啟動引擎，一夜直線向上衝，躲開三個方向襲來的重錘。烈焰之槌重重的撞在一起，發出恢弘的強烈爆炸聲，強烈的衝擊力直接將一夜震飛。好不容易才在空中重新控製好姿勢，太陽之蛇的前後左右八個方向同時噴射出紅蓮之雨，形成天羅地網將空中的一夜包圍在裏麵！
“別小看我啊混蛋！！”
時間瞬間靜止，一夜立即加大速度穿過包圍網還沒有完全閉合起來的空隙，就算隻是這樣，穿過火焰之牆時隔著納米外裝甲也能感受到外麵的灼燒感。
如此巨大的機體靠高周波切割刃是沒辦法完全破壞了，立即展開左肩後方的正版陽電子粒機波形高速炮，在靜止的時間瓦解的瞬間發射。一架‘太陽之蛇（Cihuacoatl）’的中心受到直擊，直接被燒開一個巨大的空洞，在火光之中墜入海底。
——
在東部的港灣裏，美琴正隨時警戒著可能越過拉維塞飛行隊防線攻擊過來的‘雲海之蛇’，坐在救生艇下的一部電腦前，初春黑入整個學藝都市瀕臨癱瘓的所有網絡係統和攝像頭，挨個檢查著還有沒有一般民眾沒有來得及避難。
“初春！我們也該上去了！”
“等等，再等一下，還有幾個區域。。佐天同學你先上去吧。”
“初春！你開什麽玩笑啊！”
又過了大概五分鍾左右，基本上所有的地方都已經調查完畢。似乎在這個島上的全員都已經疏散完畢。雖然各地還有一部分拿著武器的“工作人員”依舊無法說服他們離開，不過現在看來，初春她們已經沒有繼續留在這裏的必要了。
“初春！快點！”
“等一下佐天同學！你之前是不是說過在設施深處的大門裏關押著去向不明的人們是吧！？”
“等等。。！”
淚子突然意識到初春的想法非常危險。
“可是。。‘工作人員’應該已經都把他們疏散出來了吧？”
“不可能！”
看著初春堅定的眼神，淚子也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是多麽的天真，明明自己在一天前還差點被他們殺掉。
“佐天同學！你不是去過那個地方嗎！非常簡略也好，幫我畫張地圖！”
看來是說什麽都沒有用了，淚子不由得想到，不管是不是在學園都市裏，她果然還是風紀委員啊。
如果真的按照初春說的給她畫出地圖的話，那麽她一定會返回學藝都市裏麵吧。但是如果真的去做那麽危險的事情的話，恐怕也不會毫發無損的回來。
但是。。。
“不，我和你一起去！”
“佐天同學！”
“佐天同學，初春同學，我也一起去吧，起碼路上如果遇到了頑固的‘工作人員’我可以將他們無力化。”
一抹金色出現在兩個人眼前，小操祈也加入到兩個人的對話中。
確實，就算是物理戰鬥力最弱的level 5，那也不會比淚子和初春要更加脆弱。在這種情況下，能夠幫得上忙的人越多越好。既然美琴和黑子需要保護好救生艇，那現在就隻能依靠小操祈了。
三個人離開了唯一的安全地帶，開始了她們自己的戰鬥。
——
目標是剩餘的兩架‘太陽之蛇（Cihuacoatl）’。
陽電子粒機波形高速炮剛剛發射完，還需要三十多秒的充能和冷卻，現在一夜能對‘太陽之蛇（Cihuacoatl）’造成最大殺傷力的手段就隻有“爆破”和“時元漂移體”了。
‘太陽之蛇（Cihuacoatl）’實在是過於巨大，就算一夜嚐試著通過時間減速將它們扯爛，首先根本接近不到射程裏，一次次的穿越天羅地網的火線接近敵機談何容易，靜止時間裏的“時元漂移體”隻能夠移動五秒，就算接觸到了‘太陽之蛇（Cihuacoatl）’也隻能挖出一個幾米深的小坑，對它們的本體根本不構成足夠的傷害！
藍色的光芒在赤紅的天空中飄逸飛舞，繪製出大量的折線強行規避掉來自各個方向的攻擊。
就在一夜打算再次準備炮擊時，兩架中的其中一架‘太陽之蛇（Cihuacoatl）’突然發生了變化。
巨大的球體如同一支巨大的傘一般，從中間裂開，變成一個直徑200多米的巨大圓盤，中間聳立著一根細長的柱子，直直的指向天空。
“喂喂喂別開玩笑啊！？‘拋射麵天線’（Parabola Antenna）？上麵還有個衛星兵器嗎？”
在距離地球三萬五千公裏以上的高空，沒有空氣也沒有重力的太空之中，漂浮著一個巨大的物體。
那是一個用一般的火箭和衛星技術完全無法想象的素材、由布料、木片和黑曜石構成的物體。這個東西用現代人的話來說應該叫做人造衛星，不，或者說應該叫空間站更貼切一些。而且這個物體上麵的黑曜石還不定期的閃耀著奇異的光芒，似乎預示著這東西依舊在發送和接受著信息。
在這個物體的側麵雕刻著古老的象形文字。
意為“太陽之蛇（Cihuacoatl）”。
第五個，同時也是真正的“太陽之蛇（Cihuacoatl）”。
“西烏阿科阿特莉（Cihuacoatl），原來如此，米什科阿特利(Mixcoatl雲海之蛇)的母親與羽蛇神魁劄爾科亞特爾(Quetzalcoatl)一同創造人類的友神，維係與太陽的聯係的象征嗎！？”
一直以來都管那個球體叫Cihuacoatl，沒想到居然會在這個股節點上才突然意識到這實際上是一台折射太陽光的衛星兵器，海麵上的這幾個大球隻是為了進行校準的坐標物啊！那它的啟動就意味著。。
“你以為我會讓你得逞嗎！？”
立即將剛剛充能完成的陽電子粒機波形高速炮展開，猩紅的光線直接將展開的天線的中央極化器，也就是那根大柱子的根部直接射穿，第四架球體完全不管自己被擊墜的同伴，反而加大速度朝學藝都市衝過去。
一夜正打算加速追上最後一架機體。
晴朗的天空之中忽然閃過一絲亮光。
而且還不止一點。
在璀璨的陽光之下，湛青藍色的天空之中出現了好像點點繁星一般的光芒。還沒等一夜發現其本來麵目，毀滅的暴雨便急劇地向地麵襲來。
“！？”
周圍的一切都被毀滅的聲音所覆蓋。
充斥在周圍的無盡的爆炸聲使一夜幾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立即啟動AN-C的完全隔音能力保護自己的耳膜和大腦。數以萬計的純白色光線從天而降。以已經被破壞的拋射麵天線為中心周圍直徑一公裏以內的所有範圍無情的肆虐，大海被蒸發，甚至部分的海底都已經顯露在陽光之下，遭受著無限的光之雨直擊，形成大量的融化的坑坑窪窪。
立即將時間停止，開啟最大程度的加速和AN-C的最大功率，在靜止的光之雨中穿梭，勉勉強強沿著最短路徑逃到光之雨的範圍之外。負責定位的拋射麵天線已經完全被摧毀化為微小的殘渣。光之雨卻沒有一波發射完就停歇的意思，連續三組攻擊從天而降，將周圍海底的地形徹底改變，大量的水蒸氣蒸騰而起，遮蔽住了一夜近乎全部的視野，海麵上宛如火山噴發了一般，連學藝都市東側的救生艇上都看得清清楚楚。
“小夜。。”站在地下設施的地麵出口，小操祈擔心的仰望著那片光宇灑落水汽蒸騰的恐怖天空，旁邊是初春、淚子和剛剛終於從隱藏設施裏帶出來的失蹤者們。
“十神學長肯定沒問題的！現在我們的任務是趕快回到救生艇那裏啊！”淚子搖晃了一下有點呆住的小操祈的肩膀，她才立刻回過神來向淚子他們點點頭。
最後一架‘太陽之蛇（Cihuacoatl）’已經入侵到學藝都市的上空，光之雨的攻擊直徑大約是一千米左右，想要一擊擊沉學藝都市的話必須飛到都市的正中央上空才行。
但是，來得及！浮遊翼的充能已經完成，剩下隻要接近到射程裏。。
——嗖！
感覺背後有什麽東西急速接近的一夜立即拔出高周波切割刃，身子都不轉直接在背後啟動，調整引擎向上噴射，AN-C立即下降，躲開距離最近的一發導彈。同時轉身揮出刀鋒，將所有接近他的導彈全數攔腰擊墜。背後，是一架一夜很熟悉的‘雲海之蛇’，席琪桃爾的‘雲海之蛇’！
“別來妨礙我們！”
“這句話原封不動還給你！”
AN-C進入130倍的加速，轉瞬之間調轉方向與衝過來的‘雲海之蛇’交錯，‘雲海之蛇’的四片羽翼在藍色的閃光之間瞬間被斬斷，直直向著下方的海麵墜下去。
也來不及管席琪桃爾會怎麽樣了，一夜立即向最後一架‘太陽之蛇（Cihuacoatl）’衝過去，現在還來得及，如果是要在中心發射的話。。
“什。。！？”
好像意識到已經來不及移動到中心了似的，盡管還沒有到達預定位置，‘太陽之蛇（Cihuacoatl）’卻已經開始展開，展露出其中巨大的中央極化器。
“怎麽可能會讓你得逞啊！！”
時間再次破裂，在時間的狹縫中，一夜竭盡全力衝向‘太陽之蛇（Cihuacoatl）’，外裝甲已經開始發出過熱警告，兩間的裝甲甚至在空氣摩擦產生的高溫下開始進入紅熱。強烈的灼燒感穿透內裝甲傳遞給一夜，但是現在他根本沒有去管自己的肩膀有沒有被烤熟的功夫。
“去吧！！”
四片浮遊翼借著原本的慣性進一步加速，在飛行半徑的極限位置將正在展開的‘太陽之蛇（Cihuacoatl）’納入有效射程之中。
撕裂的時間再次開始流動，連續停止時間的反動開始擾亂一夜自身內部的時元，讓一夜反胃頭痛。但這些都無所謂，現在隻需要做最後一件事。
“發射！！”
四道毀滅性的猩紅光柱毫無阻礙的貫穿了正在展開的‘太陽之蛇（Cihuacoatl）’，將大半個‘太陽之蛇（Cihuacoatl）’直接轟飛，剩下的殘骸也開始失去魔術意義慢慢下墜。
“！？”
強烈的危機感不減反增，並不是光之雨落下來了，而是在一夜的感知範圍的邊緣，有一抹自己最為熟悉的氣息，而那金色的氣息就在正在墜落的‘太陽之蛇（Cihuacoatl）’殘骸下方。
“屮！小祈！！”
立即驅動AN-C想要製止剩餘的殘骸，但剛剛的飛行因為過熱強行進入了冷卻模式，就算加速或者時停也根本發揮不出來能夠趕上幾秒後就要落地的殘骸之雨！
“拜托！一定要起作用啊！！”
站在木頭與黑曜石的殘骸之雨下的小操祈，淚子和初春以及就出來的避難者們，宛如放棄了一般，麵如死灰的閉上眼睛開始等死，隻有小操祈，她堅定不移的相信，一夜絕對會來救她。
【小夜，救救我！】
巨大質量的殘骸距離他們的頭頂已經隻有咫尺之遙。這是，一直掛在小操祈胸口的小懷表掛墜突然爆發出強烈的光輝！在所有人的周圍形成了一道強力的斥力屏障！將掉下來的所有殘骸盡數彈開。
“小祈！！”
小操祈最為熟悉的聲音響徹在天空，在小懷表支撐住的幾秒時間裏，從驅動鎧裏緊急彈出的一夜背負著七彩的光之翼，高速接近小操祈突入‘時元漂移體’的射程。
“跳針！吞噬它們！”
這是隻有一夜和小操祈能夠看到的景象，大量的猩紅色半透明幻影在空中飛舞，十幾個‘時元漂移體’將地麵上所有人上空的殘骸消滅殆盡。
噴湧出光輝的翅膀擠開時間的碎片，緩緩降回地麵上，一夜一把將小操祈擁入懷中。
時間再次開始流動，大家發現原本被陰影籠罩的上空突然撒下了陽光。才逐漸睜開眼，發現除了他們所在的地方，周圍已經完全被殘骸之山堆滿。
而他們的麵前，白銀和黃金的一對男女在耀眼的陽光下相擁，周圍飄散的，如同幻影一般的空間碎片折射著七彩的光輝，如同耀光之下的教堂中央，顯得無比神聖。
——
“所以，還打算打嗎？”
強行迫降到海麵上，將破破爛爛的‘雲海之蛇’開到旁邊的席琪桃爾，終於在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後，在廢墟的垃圾山中開辟出了一條道路，看著裏麵被小操祈攙扶著的一夜和初春、淚子以及受難群眾們。看到她的一夜疲憊的笑了笑，問了出來。
“怎麽可能，既然都失敗了我們也算是認命了。。嗯？”原本還一臉輕鬆的席琪桃爾，突然聽到背後的‘雲海之蛇’中搭載的通信用靈裝發出了提示音。這不是同僚的，而是作為上司的男人的聲音。
“聽到了嗎，席琪桃爾？作戰的優先順序變更了。”
“。。。？”
“那些家夥，在街道的外圍藏了好幾艘大型救生艇。型號相當大。有可能是準備把學藝都市所培育的樣本運出去。”
席琪桃爾的全身突然感到一陣惡寒。
“我們已經把主力部隊調過去了，你能動的話就一起參加戰鬥吧。”
“等等！那裏麵乘坐的是避難的一般市民啊！怎麽可能會有什麽樣本。。”
“你調查過了嗎？不然你怎麽斷言？”
席琪桃爾一瞬間啞口無言。
“但是。。”
“席琪桃爾，換我跟他說。”
拍了拍小操祈的肩膀示意她可以放開了，一夜走到通信用靈裝前，往‘雲海之蛇’上一靠。
“你好，‘有翼者歸來’的領導，嘛，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領導了。”
“。。。你是什麽人。”
好像猶豫了一下，通信器另一邊的男性還是決定繼續聽下去。
“十神一夜，學園都市的level 5，也是把你們的‘太陽之蛇（Cihuacoatl）’全數擊墜的人。船上的撤離是由學園都市組織的，和學藝都市的‘經營陣’無關，不如說那些家夥已經被我們全滅了，想來你也應該知道學園都市對於學藝都市的研究是什麽態度吧。”
“那與我們有什麽關係？”
“當然有關係，我們的行動都是在理事長亞雷斯塔·克勞利先生的支持下進行的。‘有翼者歸來’是打算與科學測的大本營展開全麵戰爭嗎？”
對麵又沉默了一會，用一夜聽不懂的語言和旁邊的人交談了幾句，終於，用日語問了一句。
“你們確定那裏麵沒有學藝都市的實驗樣本吧。”
“如果你們接受不了可以登船檢查，但是一旦進行任何的攻擊行為。。相信你們的‘雲海之蛇’不會比‘太陽之蛇’更硬。”
“。。。我們明白了，最初的目的已經達成，全員撤退。”
——茲拉！一聲，對方切斷了通信器。確認對方確實掛斷了之後，一夜身子一軟，小操祈連忙跑上去把他扶住。
“騙鬼呢，我可沒精力和你們周旋了啊，也不知道單靠禦阪能收拾掉多少。。”
慢慢悠悠的走到剛剛脫離驅動鎧的位置，開啟時元感知四處找了找，在一堆廢墟裏翻出了摔在地上的AN-C。好吧，可能現在的狀態比當時過熱的時候還要好用。
重新穿上AN-C，再怎麽說也不能把重要情報的集合體丟在這種地方，回收了所有的浮遊翼，確認沒丟東西之後，一行人慢慢悠悠的返回了港口，乘上了最後出發的救生艇。
——
坐在返回學園都市的超音速飛機上，一夜回想著事件的終末。學藝都市方麵的對外宣稱是不明組織的廉價戰鬥機大量襲擊了學藝都市導致主要設施全部被破壞。而這個戰鬥機遊擊部隊已經被搗毀了。
這件事就這樣被大眾接受了，雖然一夜知道，那個既不是戰鬥機，也沒有被搗毀。當然外界也在流傳一些目擊情報與官方聲明不符，但是大多數人都把這當成類似UFO一樣的集體妄想將之拋在腦後。
從亞雷斯塔發來的郵件來看，學園都市將會出資協助人工島的解體，當然，主要目的是確認設施的完全破壞和確認level 5的各類情報安全。
啪唧~，看著窗外的一夜突然感覺肩膀上多了一份力道，終止這些已經不太有意義的思考，看著自己的左肩上，正閉著眼睛沉沉睡去的小操祈，雖然完全不想吵醒她，但還是不禁輕輕撫摸她的金發。
“小祈，你也很努力了哦。”
不知道這句話有沒有傳達到小操祈的夢境中，但小操祈還是一臉舒適的往一夜的懷裏拱了拱。
不知道她現在所做的夢境裏，到底是多麽美好的一幅景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