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現場勘察
晚上回到賓館，上條當麻回憶起早上發生的事，“天使墮落”，土禦門是必要之惡教會的魔術師，是潛入學園都市的間諜。而發動“天使墮落”的魔術師就在自己身邊，儀式場也不會太遠。
拿出自己的父親上條刀夜給的護身符，緊緊的握在手裏。
“真倒黴，什麽擁有力量的護身符啊。”
說著，就打算將之扔出窗外。
“複製品也蘊藏著力量哦，這就是偶像崇拜的基本啊。”
背後，隻有月光微微照亮的房間裏，土禦門靠著隔斷門，就算是夜晚，墨鏡也依舊戴在臉上。
“你不去大家集合的地方嗎？”
“想去也去不了啊，雖然我們在‘天使墮落’發動的時候急急忙忙發動了結界，但還是沒能完全擋住啊，現在別人的眼裏我是那個明星‘一一一’的樣子。真是可笑，過去的陰陽博士非但被能力開發了用不了魔術，現在連出門見人都做不到了。”
說著，土禦門撩起衣服，展現出腰上他使用結界時留下來的傷痕。
“啊。。原來如此，那神裂呢？”
土禦門咧嘴一笑。
——
當麻的房間裏，包括一夜和小操祈在內，基本所有人都集合在這裏，美其名曰是朋友之間增進感情。
“不過說起來當麻的朋友都好特別啊。”
上條刀夜一家人圍著小桌子的一半，另一半坐著一夜他們和幾個魔術師。
“大哥哥，你好帥啊！頭發好紅，而且還抽煙什麽的！”
“而且臉頰上居然還有條形碼的刺青呢！”
當然，這不是指一夜，而是指旁邊端正的跪坐著的神裂。現在據說神裂在外人眼裏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眼睛底下刺著奇怪刺青的紅發神父，一夜總覺得自己好像在哪裏見過這個描述的人似的，但又想不太起來，估計也不重要吧。
“啊對了！我送你們從埃及帶來的護身符吧！”
說著上條刀夜就從包裏掏出一個裝著黑色甲蟲的玻璃瓶。
“真是的別再拿聖甲蟲出來啦，刀夜伯父。”
“話說起來，你的名字是什麽啊？”
“是神裂。。”看著旁邊的神裂眼角一抽一抽的，一夜和小操祈隻能強行忍住笑。
——
回到房間，一夜和小操祈也準備一下浴衣，就算是天使墮落什麽的發生了該洗澡還是要洗澡啊。
“呼~。”泡在寬廣的浴池裏，積累了一天的疲勞感都溶解於溫暖的泉水裏。好像當麻他們還在聊關於天使墮落的事，這裏還是交給專業人士來吧，如果有一夜他們幫得上的地方再說。
過了一會，身體也慢慢暖和起來了，一夜將頭也沒入水中。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而且無法理解的事情太多了。之前一夜也參與過很多事件，進行過、指揮過各種類型的殺戮，無論是幻想禦手時，雜亂開放時還是對戰一方通行的時候。就算前路有失去生命的危險，這種危險也是看得見的，是可以理解的。但是這次不一樣，魔法，魔術師，天使，全是些從未聽聞過，原理不明的異能和現象，或者說存在。一夜明白繼續以科學的思想去思考魔法顯得很蠢，但是他也沒有辦法。道聽途說的魔法和宗教知識又能派上多少用場呢？
在溫暖的泉水裏，一夜逐漸放空自己的大腦，甚至有一點昏昏欲睡。但是睡下去並不能解決問題，如果這個事件沒有幹涉到小操祈那還好說，既然連小操祈都在受影響範圍內的話，就沒有放著事件不解決的這一選擇。
【小夜，你在擔心嗎？】感覺一夜心裏有些慌亂的小操祈通過能力向一夜搭話。
【啊，實在擔心啊，雖然我保證你變成什麽樣子我都愛你，但是我還是盡可能希望能讓你恢複成原來的樣子。】
【我知道哦，但是著急也不是辦法啊，那幾個魔術師也在加油的樣子，總之盡我們可能的做吧，現在我們能做的事就是好好休息哦~☆。】
【說的也是，居然讓你擔心了，我也夠不像樣的啊。】
【真是的~，本來互相擔心互相扶持才是夫婦哦~，雖然我們還沒到那一步就是了~☆。】
【就差個證而已，等你成年了就去辦吧】
【好主意~☆。】
就在一夜慢慢回味著小操祈殘留在腦內的餘音時，溫泉的門突然被拉開。
瀑布一般的黑色長發不像初見時那樣紮起來，神裂小心翼翼的拿著一塊毛巾進到男浴室裏。好像沒有察覺到靠在石頭背後，隱於蒸汽之中的一夜。
一瞬間慌亂了一下為什麽神裂會在男浴室裏，突然想起來因為天使墮落的影響她現在的外表是個紅發壯漢，雖然在一夜眼裏看來不是這樣。
小心翼翼的從水中起來準備溜出去，神裂好像突然發現了有人，立刻潛到水裏。一夜心說不妙，被發現就麻煩了！明明是在男浴池裏，可這種時候怎麽都是感覺錯在男的這一方呢？
立即開啟跳針停止時間，在綽綽有餘的5*10秒裏，一夜快速路過神裂，盡可能不讓她的玉體出現在自己的視野裏，跑到更衣室裏換好衣服，時間差不多結束了。拉開門，當麻一臉震驚的看著剛剛從浴室裏出來的一夜。兩人相視呆了幾秒，當麻從嘴裏冒出來一句。
“如何？”
一夜搖搖頭。
“太危險了。”
就在當麻和一夜繼續為神裂放風時，當麻的老爹，上條刀夜扛著毛巾笑嗬嗬的走了過來。
“呦！原來你在這兒啊？正好，久違的父子一起洗個澡吧！”
說著就打算拉開浴室的門。
“啊！等等！那個。。現在裏麵正有人在用。。”
“嗯？溫泉有人在用不是正常嗎？兒子你也真是害羞啊，都是男人有什麽好害羞的！如何？十神君也一起嗎？”
看著被上條刀夜鉤住脖子，瘋狂比劃著求救的上條當麻，一夜心領神會的點點頭。
“我就不進去了，畢竟剛剛出來啊，隻不過是和上條同學聊兩句而已，那我先走了。”
說著揮揮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別開玩笑了，要死你自己死，別拉著我。
“啊啊啊！！！！”
很快，浴室裏就傳來拔刀的聲音和一陣慘叫，緊接著就看到兩個大男人被趕出來。追在他們背後的那個銀色的閃光，如果一夜沒感覺錯的話好像是鋼絲？
姑且先不管那對被趕跑的父子了，正好小操祈也出來了，兩個人宛如無事發生一樣滿麵笑容的回到了房間。
“哈，哈，哈。。。當麻，你的朋友也真是夠特別的啊。”逃離斬擊追殺的上條刀夜和上條當麻氣喘籲籲的倒在旅館前院的長椅上，這澡沒洗成，反而搞出一身汗來。。
“明明都是男人有什麽好害羞的啊。”
“。。。這裏麵是有很深刻的原因的。。”
刀夜搓了搓自己胡子茬啦的下巴，突然露出了頭頂上點亮了一盞小燈泡的表情。
“該不會，你的那個朋友是那個取向的吧？什麽被看到裸體了就非你不嫁之類的？”
“我倒希望你能沒這麽多奇奇怪怪的腦洞啊！”
“不過，”上條刀夜伸出胳臂搭在當麻肩上，“沒想到當年那個小當麻現在居然能有這麽多朋友了啊。”那是一種沉浸在過去的回憶裏的老父親的表情。
——啊，是啊，這個人，果然裏麵是我的父親，但外表也不過是和其他人替換的不認識的大叔啊。當麻突然意識到，那失憶之後的自己，實際上完全沒有見過自己的父親的模樣啊。。
眼神微微暗淡，那自己的父親，到底是什麽樣子的。。
“喂喂當麻，怎麽突然一副嚴肅的樣子啊？”沒能體諒到兒子的失落，上條刀夜想了想，四處張望了一下，看到不遠處的樹林後麵正在月光下合十雙手，對月祈禱的米夏。刀夜突然靈光一現！
“啊！原來如此原來如此，當麻，你是看到那邊那個俄羅斯的女孩子了吧。嗯嗯，爸爸我懂哦！快，現在那孩子可是一個人，機不可失哦！”
“誒？”還沒反應過來，當麻就被老爹拉過去一把推出樹林。
回頭看了眼自己那舉著大拇指咧嘴笑的老爹，當麻雖然氣不打一處來，但米夏已經在看著自己了，不說點啥的話。。
“那，那個，米夏你是在對著月亮寄托自己對遙遠的俄羅斯故土的思念。。嗎？”
米夏轉過頭，繼續對著月亮祈禱。
——完全被無視了！這個女人沒法理解沒人吐槽的悲哀嗎！？
當麻急中生智，從兜裏掏出一顆口香糖。
“那個，口香糖吃嗎？”
米夏有點呆呆地轉過頭來，歪了歪頭，將手伸到當麻拿著糖的右手上，想把糖拿起來，又遲疑了一下，這才小心翼翼的一丁點都不碰當麻的手將口香糖拿起來。
“關於‘天使墮落’。。有什麽知道的事情了嗎？”
米夏微微搖了搖頭。
看刀夜遠遠的在張望，應該是聽不到這邊說話的距離，當麻想起剛剛那種失落，有點急切的問道。
“天使之類的我雖然不太懂，犯人為什麽要發動這種魔術？”
“私見一，或許是要得到莫大的天使之力吧。又或是想篡奪天使的位置。”
米夏轉過身，看向澄澈的一輪圓月，慢慢開口。
“追加私見，如果獲得了天使的力量，那麽梵蒂岡可在一瞬之間被毀滅，如果這個術式完成了，那將會發生世界規模的災厄。”
世界的。。危機。。？——
第二天早晨，一夜依然是早早的醒來。不管怎麽說，心裏有事的情況下還想好好睡還是比較困難的啊。
打著哈欠洗漱一下，穿好衣服，戳戳小操祈的小臉蛋，果然還是不太適應這個外表。要不讓小操祈改變自己的認知讓他看到正常的小操祈？一夜突然覺得這個想法超極有道理！
小操祈也昏昏沉沉的爬起來，在接受一夜幫忙的情況下慢慢悠悠的將衣服穿好。說實話由於在學園都市外麵不用穿校服，小操祈可是可勁兒的往行李箱裏塞衣服，不過本來就隻有三天的旅行想來也穿不了幾件。
離開房間正準備去大廳吃早飯，茵蒂克絲樣子的上條詩菜急急忙忙的從二人身前跑過去。
“嗯？怎麽了嗎？詩菜阿姨？”
“啊，十神君食蜂醬早上好。我好像忘鎖家裏的門了，現在就去檢查一下門窗。”
“可是孩子他媽，這裏坐電車到家來回可是要一整天時間啊。”
“我會在傍晚之前回來的~。”
看到上條詩菜準備離開旅館，站在樓梯上的米夏突然開口。
“問題一，我可以同行嗎？”
“誒？”
“重複問題一，我可以同行嗎？”
聽到米夏的請求，上條詩菜非但沒有覺得困擾，反而一副很高興的樣子。
“啊啦啊啦~，米夏醬願意在路上陪我聊天嗎？好啊，我們一起去吧。”
看到米夏的行動，一夜突然想到什麽似的，既然當麻是這次事件的中心，那他的家應該也是需要重點探察的地點才對。
“詩菜阿姨，既然如此我和小祈也一起同行可以嗎？”
衝著小操祈點點頭，小操祈也心有靈犀的眨了眨眼。
“啊啦~，當然可以啦，我們走吧~。”
——
就在幾個人上路後，當麻突然回憶起昨天晚上，和老爹一起被趕出來後，見到的在月光下祈道的米夏，總覺得有點不對勁。而且當他把口香糖遞給米夏時，米夏明顯躲避了一下他的右手。。
“這個術式還未完成。。完成之後會發生世界規模的災厄。。米夏確實是這麽說的吧？”
旅館背後的小樹林裏，土禦門，神裂聽著當麻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也暗自感覺有點異樣。
“是啊，明明是你們都不知道的前所未有的術式，為什麽米夏能夠斷言會發生災厄啊？”
“！”
神裂和土禦門也明顯感受到了異樣感的源頭，但是。。
“為什麽米夏不碰我的右手？隻是害羞嗎？還是說。。”
“不希望現在正在發動中的‘天使墮落’被消除掉。。？阿上！現在帶我去你家裏！”
“知道了！”
“啊啦啊啦~，真是糟糕了呢~。”
在一夜他們到達的時候，上條詩菜發現房子確實沒鎖。一行人跟隨著上條詩菜走進客廳，一路上各式各樣的古怪收藏品擺滿了整個房子，剛剛進入玄關的時候牆上掛的一張大麵具甚至嚇了小操祈一跳。
一路進入客廳，幾個人驚訝的發現土禦門和當麻居然在房間裏！而當麻手上拿著一張照片，照片裏他父親的模樣，上條刀夜的外表並沒有改變！
看到了照片的米夏立刻轉身跑開，心說不妙的土禦門正打算去追，突然被上條詩菜一把抱住！
“啊！一一一！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麽在這裏，我是你的超級粉絲哦！”
“嘁！阿上！快追！你忘了米夏剛剛見到你時直接拔鋸子的事了嗎！”
見自己一時無法脫身，土禦門立刻點醒當麻。看到不知為何急急忙忙跑出去的當麻，一夜他們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反正姑且先追上去！
看到跑在前麵的當麻不知怎麽的就上了一輛卡車，接著卡車一路狂飆著往賓館衝過去，一夜歎了口氣，正好看到旁邊有一家自行車行。
“老板，把最好的自行車給我！”說著掏出自己的黑卡。
將老板的謝謝惠顧丟在身後，一夜騎上自行車，小操祈坐上後座緊緊抱住一夜的腰，兩人立刻同步意識進入加速，一路狂飆回旅館。
到達賓館時，太陽已經開始往下落了，在這片天空染上一層金黃的光輝。一夜累死累活的停下自行車，看到自己前方跑的氣喘籲籲的當麻。就算時間加速了，電車小半天的距離騎回來也吃不消啊！在一夜的感官裏這可是硬生生的全速騎了十來個小時的車啊！（中途小操祈還下車買了杯飲料和一小盤章魚燒。。）
神裂正等在旅館的門口，奇怪的看著氣喘籲籲的當麻和快虛脫過去的一夜。
“米夏呢！？”*2
當兩個人同時問出這句話時，神裂就覺得事情有點不對。
“那爸爸呢！？”
“刀夜氏的話在海岸。。”
神裂話還沒說完，當麻立刻撒開丫子往海邊跑過去。
“到底怎麽了？為什麽你們都氣喘籲籲的？你們不是和米夏在一塊嗎？”
見原本想要提問的人已經走了，神裂隻得去問當麻後麵的一夜他們。
“我們也不太清楚，但是刀夜先生的外表貌似沒有改變。”
“！原來如此，那麽接下來就是我的工作了！”
“別開玩笑了，既然受到了這件事的波及，再怎麽說也要親自確認事態直到真正解決為止。我們都是學園都市的level 5，雖然不知道你們魔術師有多強，但姑且我們也是能單體與世界上的所有軍隊一戰的戰略級戰鬥力，別小看我們。”
“既然如此的話。。”神裂點點頭，一行人往海岸趕去。
——
海岸邊，上條刀夜靜靜的遙望著夕陽，金黃的光輝潑灑在海麵，映起閃爍的漣漪。上條刀夜的影子長長的拖在耀眼的沙灘上，在當麻眼裏仿佛就是他的父親懷揣的黑暗的映照。
“？呦，當麻你不是去追你媽媽了嗎？”
聽到背後踩在沙灘上的腳步聲，上條刀夜回過頭，耀眼的陽光讓當麻看不太清他父親的臉。
“為什麽啊。”
“嗯？”
“為什麽啊！為什麽要涉及那些魔術師做的事啊！”
刀夜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隨即又恢複了溫柔的平靜，轉過身，背對著當麻。
“好吧，從哪裏說起呢？當麻啊，你知道你小時候被叫作什麽嗎？瘟神啊，周圍的孩子因為你的不幸都躲著你，都在欺負你，然後爸爸就想啊，如果將你送到科學的中心的學園都市的話，是不是就不會有這種流言穢語傷害你了呢？但是不行啊，你的不幸還是沒有改變啊，所以爸爸就寄希望於一些非自然的力量了啊。”
“混蛋老爸！的確我很不幸，現在也很不幸，但是，這個不幸也已經是我的一部分了啊！我的周圍現在有很多的好友，有我自己的生活啊！我過的很好啊！”
瞪大了眼睛，上條刀夜怎麽也想不到，自己的兒子現在原來很幸福，從當麻充滿堅毅決心的眼神中，刀夜突然發現，自己到底是多麽不信任自己兒子啊。
“是嗎，原來你現在很幸福啊，那真是，太好了啊。好吧！把你送進了科學的大本營自己居然迷信起來了是個什麽事啊。。老爸明白了！以後我就不收集世界各地的土產了！”
“誒？”
啥？土產？等等等等，這個人到底在說什麽？現在不是在說天使墮落的事。。
“等等啊！？那‘天使墮落’呢！？不是爸爸發動的嗎！？”
“嗯？‘天使墮落’？是哪個國家的土產？”
等等啊，難道說，難道不是爸爸發動的。。
當麻冷靜下來，現在必須確認一下到底是怎麽回事。
“爸爸，我就問一個問題，你知道媽媽現在在哪嗎？”
“誒？孩子他媽不是回家鎖門去了嗎？你剛剛追過去了不是比我更清楚嗎？”
！不對！爸爸雖然外表沒有改變，但是他看不出媽媽的變化！這麽說來果然他也收到了天使墮落的影響。。
“呦~，米夏醬。真是抱歉啊，還專門麻煩你陪著孩子他媽跑一趟。”
老爸的打招呼聲突然把當麻從思考中喚醒，當麻立刻將正打算上前聊天的上條刀夜拉到身後，護在他的身前。
“等等米夏，爸爸雖然外表沒有替換，但是也沒察覺到大家替換了！”
“回答一，自我解答，目標的鎖定完成，私見一，真是無聊的結果。”
說著，米夏直接將腰間的撬棍取下來，緊緊握在手裏，她的眼中，一輪血紅色的光輪是如此的引人注目，當麻本能的感覺到，那是上位者俯瞰下位存在的眼神。
一夜等人終於趕到沙灘，正好看到將撬棍取下來的米夏。
“沒有神的命令就不能殺人，連這個戒律都忘了嗎？上條少年，你帶著刀夜氏趕快離開這裏，這裏交給我們應對。”
“小祈，你也和當麻他們一起去避難，接下來可能是比較要命的肉搏戰了。”
“嗯，小夜也要小心。”
知道自己在正麵戰場做不了什麽的小操祈點點頭，立即拉著兩位搞不清楚狀況的男士離開。
“等等！米夏她誤會了！爸爸他。。”
“她的名字不是米夏，我聯係過俄羅斯成教了，那裏根本不存在叫米夏·克洛伊潔芙的魔術師，隻有名為莎夏·克洛伊潔芙的人。世上的神話中總是存在兩性或者說是無性的存在，對於他們而言姓名就是神創造他們的目的，不是可以隨便替換的。”
“等等你到底是什麽意思。。”
“上條，還記得這個術式的名字吧。”一夜轉過頭，有點不耐煩的加快解釋。“墮入人之身的天使也不能拋棄自己的名字，是吧，米夏。不對，應該叫你天使長米迦勒嗎？”
眼睛微微眯起，猩紅的眼瞳變得更為明亮，將手中的漆黑撬棍高高舉起，黑暗頓時降臨，即將落山的夕陽化為逐漸高升的明月，灑下寂靜而肅殺的潔白光芒。巨大的魔法陣以月亮為中心展開，一直延續至海天相交之界限，仿佛整個星球都被這巨大的法陣環繞，可能確實如此吧。
“原來如此，召喚強化自身的月圓之夜，水之象征，司掌藍色的大天使，‘神之力’米迦勒嗎！”
散發聖光的潔白羽翼在背後展開，隨後漆黑的冰晶覆蓋其上，迅速結成巨大的墨冰之翼，支持著她慢慢離開地麵。
“‘滅世火雨’！聖經裏曾經毀滅了一個文明的殲滅術式！僅僅為了返回主的身邊這一個命令你就要毀滅世界嗎！？”
“這可真是沉不住氣的天使啊，就不能等我們吧儀式場破壞了之後各回各家嗎？”
米迦勒一言不發，但凝聚在身上的力量愈發強烈，連不理解魔法的一夜都能明確感受到這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仿佛一輛壓路機碾在後背上一般。周圍的時元在躁動，在彰顯他麵前的存在是多麽的與眾不同。這已經不隻是無法操作對方體內時元的程度了，甚至讓他懷疑周圍的時間都離開了他的適配。這種冷汗直流渾身顫抖的感覺連在麵對一方通行的時候都絕對沒有過。
“怎麽可能讓你為所欲為啊，我。。”
“上條，接下來的戰鬥不是依靠你的右手就能參與的，找到儀式場破壞掉，結束這場鬧劇！”
“。。啊，我明白了！”
滅世火雨是2010年的時候動畫版的翻譯，現在好像大家都不這麽叫了？（來自老年人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