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天使墜落
——咯嘣！
“呀！”
“小祈啊，果然運動量太少了，肩膀這不都僵住了嗎。”
趴在地鋪上，一夜慢慢的幫小操祈按摩，疏通一下剛剛打乒乓球的乳酸，別明天連床都起不來了。順帶檢查一下小祈後背的狀況，畢竟胸口的脂肪還是會造成疲勞的。
一通按摩之後，小操祈渾身癱軟地趴在地鋪上，連翻身都懶得翻了，趴了一小會兒。
“小夜，幫我翻個身~。”
“這種事蠕蟲都能自己做吧。”
雖然嘴上這麽說著，一夜還是拉著小操祈的胳臂幫她翻過身來，順帶蓋上被子。一夜也鑽進被窩，躺在小操祈旁邊。
“明天玩點什麽好呢？”
“唔。。如果不會肌肉痛的話果然還是去海邊曬曬太陽吧。。去小鎮裏轉轉也不錯~☆。”
——
早晨，微微的光芒透過紙隔斷門透入房間。可能是環境不同於以往吧，一夜早早的醒了過來，微微有些迷糊的四處張望了一下，意識過來原來已經不在學園都市裏了。
正想輕輕的點一點還在熟睡的小操祈的臉，一夜突然感覺有一絲異樣，小操祈的頭發。。什麽時候變成淺紫色了？
連忙起身，將被子一掀，被子裏，穿著浴衣的帆風潤子正呼吸平穩的睡著，好像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被子不見了，手還在慢慢的四處摸索。
“帆，帆風？為什麽你在這裏？小祈呢？！”
一夜立刻搖晃著帆風的肩膀，將她搖醒。
“嗯？帆風？小夜你在說什麽啊？”
剛剛被強製脫出夢境的帆風揉了揉睡眼朦朧的眼睛，有點奇怪的看著眼前驚慌失措的一夜。
“？小夜？帆風你。。”
突然感覺有一絲異樣，一夜立刻開啟感知，感知裏，麵前的人居然確確實實是小操祈，就算外觀改變了，記錄下來的感覺也絕對不會出錯。
“小祈，你是小祈嗎？”
“嗯？小夜你睡糊塗了嗎？”麵前的‘帆風’一臉笑意的點了點一夜的臉頰。“和我出來旅遊夢裏居然還敢夢到其他女孩子啊，看來我們要好好聊聊這個問題了~☆。”
確鑿無疑，這是小操祈的語氣，但是為什麽？學園都市外也有什麽特殊的能力者嗎？光學係之類的，或者能改變人的認知類型的能力者？可是一夜的能力有心理防壁，理論上不可能被突破啊！？
稍微整理了一下現狀，一夜拉著小操祈來到浴室的鏡子前。
“小祈，現在鏡子裏你看到的是你自己嗎？”
“嗯？是啊？小夜今天怎麽了？有點奇怪哦？”
“小祈，現在我的眼睛你的樣子是帆風潤子，包括觸覺和聽覺也是，隻有時元感知裏能夠分辨出你是小祈，不知道到底是我的大腦出問題了還是有什麽能力者進行的幹涉。總之。。”
——咣咣咣咣！！！
一陣急切的敲門聲響起，一夜眉頭一跳，這邊可是正在混亂著呢啊。但聽拍門的聲音一直沒停下來，沒辦法，一夜也隻好過去開門。
門口，上條當麻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看著一夜。
“十神！你還是原來的樣子啊！太好了，果然隻是我父母整我。。”
“等等！你是什麽意思！？在你的眼裏其他人也發生變化了嗎？”
“誒？”
“小祈，過來一下。”
“嗯？”
將小操祈叫來，當麻驚訝的看著一夜背後的不認識的女生。
“。。。十神。。你一晚上就換女朋友了嗎？”
“你覺得可能嗎！？在你的眼睛裏我身後的女生是不是有一頭紫色的長發？”
“誒？是啊。。”
看來當麻的眼睛裏其他人也發生了變化，他的右手有消除其他能力的力量，也就是說某種改變他人外表或者改變人認知的力量不是作用在他們身上，而是作用在小操祈她們身上的。
“小祈，稍微打理一下，好像出現了一些異常情況，你一邊收拾著我一邊解釋。上條你稍等一下，我們馬上出來。”
“哦，哦。。我在這裏等會。。”
帆風外表的小操祈回到浴室裏，皺著眉頭梳著頭發。
“到底怎麽了啊？一大早起來小夜就好奇怪哦？”
“我也不知道發生什麽了，總之小祈你先聽我說，現在我的眼裏你是帆風的模樣，而剛剛跑上來的上條眼裏你也是帆風的姿態，但是你自己看不出來。可能有什麽特殊的能力作用在你身上了。”
“誒？可是這裏是學園都市外啊？應該基本沒有能力者才對。。”
“總之待會我們先下樓，看看其他人的狀況，別擔心，如果是誰對你用能力的話我追到世界盡頭也會把他宰了的。”
“嗯，嗯。。”
兩個人換好衣服下到大廳，看到了在前台被拘束服五花大綁的當麻。以及一夜眼裏，穿著老板娘衣服的禦阪妹妹，原本是老板娘老伴的紅發，臉上刺著刺青的大叔。以及圍在當麻旁邊的，穿著潔白連衣裙戴著大遮陽帽的茵蒂克絲，穿著橙紅色可愛連衣裙的禦阪美琴和穿著茵蒂克絲修女服的藍發耳環男以及一個不認識的大叔。最奇怪的是，這幾個一夜應該認識的人身上的時元都不對應外表，隻有那個藍發耳環的時元是茵蒂克絲的，其他人都不認識。
“啊。。各位好，我是上條同學的朋友，請問出什麽問題了嗎？”
不認識的大叔轉過頭來，露出親切的笑容和一夜握了握手。
“啊，當麻的朋友居然也在啊，初次見麵，我是當麻的父親上條刀夜，這位是當麻的母親上條詩菜和表妹的龍神乙姬，當麻真是受你照顧了啊。”
“啊。。我是十神一夜，旁邊這位是我的女友食蜂操祈，叔叔阿姨和龍神同學請多指教。”
“我是食蜂操祈，請多指教~☆。”小操祈也很禮貌的鞠了一躬。
“哪裏哪裏，我這邊才是受照顧了。那個，叔叔，上條同學這是？”
看著被緊緊拘束起來的當麻，上條刀夜尷尬的笑了笑。
“這孩子估計是好久沒見到家人了太激動了，剛剛還在胡言亂語，現在應該也冷靜下來了吧。”
“那個。。能讓我和上條同學聊兩句嗎？可能這也能幫他冷靜下來。”
“唔，也好，正好待會我們要去海邊，正好先去準備了，待會要一起去嗎？”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
一夜微笑著揮揮手送走上條夫婦和當麻的表妹以及茵蒂克絲，解開了當麻的拘束服。
“上條，在你眼裏你的你的父母和表妹是不是茵蒂克絲，禦阪美琴和一個大叔的樣子，而茵蒂克絲是一個藍發耳環男。”
“是啊，完全就是噩夢啊。。因為沒有記憶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老爸原本的樣子。。”
“你用右手碰他們也沒用嗎？”
“完全沒有變化。。”
“所以？有什麽問題嗎？”
一直在旁邊聽著幾個人對話的小操祈也感覺事態有些奇怪，總感覺幾個人的話對不上。
“小祈，能形容在你眼裏剛剛那幾個人是什麽外貌嗎？”
看著一夜認真的樣子，小操祈認真的想了想。
“那位是上條學長的父親的人是35歲左右的中年男性，長得有點像上條學長，胡子很亂。母親的上條詩菜小姐看起來很年輕，有著漂亮的棕色長發。表妹的龍神小姐有著一頭黑色的短發，看起來很清爽活潑。”
一夜和當麻對視了一下，除了上條刀夜的形容比較接近以外，剩下幾人，包括茵蒂克絲的外貌都明顯改變了，而且在外貌變化的人看來其他人並沒有變化，從上條刀夜的反應來看可能也變成某個特征相似的大叔了吧。
“嗯。。總之在這裏呆站著也不是辦法，我們先準備一下去海邊吧。這種大規模的能力應該持續不了太久，如果有誰有什麽圖謀的話應該過不了多久就會現身了。在那之前，小祈，絕對不要離開我的身邊。”
“嗯！”
一夜看著大廳裏的電視，電視上顯示的一切都亂套了，一個小女孩穿著警察的製服給一個開著車的老頭子開罰單，一個大叔穿著偶像的小裙子在演唱會上高歌勁舞，白井黑子在美國進行總統演講！？。。
總之這種世界規模的幹涉能力，就算是level 5也不可能簡單做到。就像一夜的世界時間停止隻能維持五秒一樣，這種大規模的現象應該不可能維持太久才是。。
沙灘上，看著穿著死庫水在海裏玩水的禦阪美琴，一夜尋思著能不能把照片拍下來。。上條當麻的老爸坐在他身旁拿出了一個曆代俄羅斯總統的套娃。。過了一小會，茵蒂克絲外表的上條詩菜穿著超級暴露的三點式泳裝邁著優雅的步伐步入大家的眼簾，一夜的眼睛差點被帆風外表的小操祈戳瞎。
“當麻~！當麻~！”
一位男性的聲音用著茵蒂克絲的語調在兩位男士的背後響起，瞬間強大的危機感籠罩了兩個人！一夜想都不想發動能力衝入大海，但是腦子裏那惡心人的壯漢穿小裙子泳裝的畫麵揮之不去。
將“壯漢”茵蒂克絲除了頭以外全部埋進沙子裏，當麻氣憤的頭也不回的跑到大街上，發現大街上壯漢和老太太穿著女子高中生製服過街的混亂狀況，回想起一夜的話，沒轍的歎了口氣。
“不幸啊。。”
“當麻哥哥~！”
美琴外表的龍神乙姬突然從背後撲到當麻身上，打開自己的手機，翻出一張以前當麻和龍神乙姬的合照。
“當麻哥哥，看這張照片，之前正月的時候一起拍的哦！這下想起我了嗎？”
看到照片上黑色短發的少女，和十神的女朋友形容的特征完全一樣。
“變化的人察覺不到不同嗎。。？”
“嗯？怎麽了當麻哥哥？”
“啊！沒什麽，隻是剛剛想起來了而已，乙姬我們回去吧。”
“嗯！”
——
太陽逐漸落山，一夜當麻和小操祈以想出去散散步為借口來到旅館附近的小山附近。
“所有總結一下目前的狀況，除了我們以外所有人的外表和內在都被替換了，而且本人對此無法察覺，過去的照片會顯示一個人原本的樣子，而發生變化的人看不出其中的差別。。”
一夜牽著稍微有點喘的小操祈，在小山的樓梯上上走走停停的前進著。和當麻交換了一些情報後，幾個人逐漸理解了狀況。
就在幾個人往上走的時候，樓梯上一位穿著奇奇怪怪的的拘束服，腰間掛滿了鋸子錘子之類的刑具的金發少女擋在路上。
“。。上條，是你的熟人嗎？”
“不知道，但根據上條先生一直以來的失憶經驗這種穿著奇奇怪怪的cosplay的人多半都是我的熟人。。”
所以，這種時候上條先生應該選擇的態度是。。
“呦！好久不見。。！”
——鐺！
少女迅速的拔出鋸子，砍向當麻的脖子，一夜立即加速抽出七夜一刀砍在鋸子上將她擊退。
少女往後一跳，穩穩地落在樓梯上。
“問題一，你們是術者嗎？”
“誒？”
就在少女再次準備衝鋒時，一夜他們的背後一道淩冽的女聲打斷了她的行動。
“稍等一下，認定他們是術者還太早了。”
幾個人，包括一夜在保持感知警戒的情況下轉過頭，一位紮著及腰黑色單馬尾，手執同七夜一般長度的令刀，白色的T恤在腰間係了個結露出了肚臍，穿著的牛仔褲一邊褲管長，一邊短至大腿的女性，和一位穿著夏威夷外套和沙灘短褲，戴著墨鏡的金發混混靠在山頂的欄杆邊。
“上條，這幾個是熟人嗎？”
“啊，姑且還挺熟的，同班同學的土禦門元春和神裂火熾。。。可為什麽土禦門會在！？”
上麵的兩人也沒理會當麻的疑問，自顧自的討論起來。
“呼~，及時趕上了啊。而且還能認出我是土禦門元春。”
“但是，能正常認出你，這就表示。。”
“不不不大姐頭，上條身上根本沒有那種痕跡啊。”
“能不能來個人解釋一下狀況。”
雲裏霧裏的一夜有點窩火，敢直接向這邊刀劍相向，之後還不管這邊談笑風生起來。
大量的時元從身上爆發，連周圍的空間都為之顫抖。小操祈也將手伸進包包裏拿出遙控器。
拿著長令刀的女性立刻擺出居合的架勢，警戒的看向一夜。
“上條當麻！你旁邊的到底是什麽人！？”
“不勞煩他，十神一夜，學園都市的超能力者，不知道為什麽我也能觀察到這種異狀，現在，能解釋一下狀況嗎。”
稍微觀察了一下一夜，持刀女性收起架勢。
“居然是學園都市的能力者。。算了先放一下，我是神裂火熾，英國清教必要之惡教會的魔術師。來這裏是為了尋找異常的中心，應該和你們身後那位目的是一致的。”
聞言，一夜他們背後的少女也收起鋸子，掛回腰間。
“我是所屬俄羅斯成教‘殲滅白書’的魔術師，米夏·克洛伊潔芙。”
“嗚喵~，居然能在這裏見到‘殲滅白書’的成員啊。”
“問題一，為什麽能證明這位少年不是施術者。問題二，他旁邊的少年少女是術者的可能性。問題三，如果術者不是他們那是誰。”
“刺蝟頭的少年不是魔術師，是學園都市的能力者，至於他邊上的兩位。。”
持刀女性神裂火熾看向土禦門。
“那邊的兩位是十神一夜和食蜂操祈，都是學園都市僅有8人的超能力者的一員喵~，如果他們用魔法的話估計一瞬間身體就爆開了吧，更別說是這種規模了喵~。”
“說到底你們到底在說什麽啊？魔法師？術者？能從頭好好說明一下嗎？”
神裂火熾看了看一夜，歎了口氣。
“好吧，當事者不明白狀況話題也推進不下去。”
一直站在樓梯上也不是個事兒，一行人來到海邊的一間冷飲店，看土禦門買了個冰沙，一夜也過去給自己和小操祈買了一份。五個人圍著一張塑料小圓桌就坐，隻有那個俄羅斯來到米夏·克洛伊潔芙靠著海邊的鐵欄杆站在一邊。
“為了兩個超能力者，我就先來一個土禦門小講堂喵~。”土禦門豎起一根食指左右晃了晃。
“魔法簡單來說就是沒有才能的人用的超能力，通過各種各樣的信仰，象征，加以術式和魔力就能施展出各式各樣的效果，這就是魔術。而使用魔術的人就是魔術師啦~。”
雖然隻是很簡單的解說，一夜和小操祈都微微理解了他在說什麽，總之就是通過信仰神話之類的神秘學施展力量的技術咯？
“可是魔法真的存在嗎？”常年生活在科學聖地的小操祈還是難以置信，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那種便利的力量。
“之前和木原腦幹聊天時他提到過魔法的存在，現在看來應該都是真實的吧。”
回憶了一下和木原腦幹的對話，一夜也搖搖頭，要不是已經見識到了這種奇妙的現象，一夜也不會輕易相信魔法吧。
“簡單解釋一下狀況吧，目前有某種魔術正以世界規模發動著，構成與術式全部不明。為了方便稱呼，我們姑且將這個術式稱為‘天使墮落’（Angel Fall）。”
“‘天使墮落’？”
“你知道‘生命之樹’（Etz haChayim）這個詞嗎？”
“姑且知識上知道，‘卡巴拉生命之樹’是一種在猶太教使用的神秘學符號，屬於猶太教哲學傳統卡巴拉的其中一部份思想。通常認為生命之木意味著廣大的宇宙、身為小宇宙的人體，以及達到神之境界的精神遍曆。據說每個圓都有守護、指導人們的大天使。生命之樹大概可以分為三支柱，十個原質，四個世界，二十二路徑等基本結構。其中明確的將神，天使和人的位階分開不可相互交換，除非人克服惡魔的誘惑，通過‘逆卡巴拉生命之樹’飛升，並且擁有超越天使的力量，才能回到伊甸園。”
回憶著自己腦子裏破片的神學知識，一夜嚐試性的解釋了一下。
“作為超能力者這可是相當豐富的知識啊！你真的不是魔術師嗎？”
神裂驚訝的看著滔滔不絕的一夜，說起來實際上隻不過是開發過的大腦加上以前在神學集中區的第十二學區的研究所呆過，所以才知道的一些在學園都市比較小眾的知識。
“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麽界定魔術師這個詞的，反正我從來沒有用過這種奇奇怪怪的能力，我的能力從始至終都隻有操縱時間這一個。”
“操縱時間。。”神裂的眼中立即帶有了強烈的警戒，甚至可以說是看到極大威脅的敵意。
“別這麽緊張，想打的話我就不會坐在這裏和你們聊了。”
一夜舉起雙手顯示自己沒有敵意。
“嗯。。那就接著說下去了，就像剛剛的這位超能力者所說，人，天使，神之間有明確的階級分隔，一般人無法到達天使的位階，反之也不可能。”神裂也一副沒辦法的表情泄了氣，繼續開始解釋狀況。
“因為每個位階都滿員了啊。”土禦門補充了一句。
“但是，如果天使落到人類的位階了。。”
“所有人就會像搶椅子一樣互換座位，直到一個人被擠出去，升到天使的位階。。”
“也就是說人會成為天使嗎？”小操祈的星星眼微微一眯。
不管一臉混亂的當麻，一夜和小操祈已經慢慢跟上事情的走向了。
“說到底，既然不可能是術者的話，為什麽你能觀察到異樣？”
麵對神裂的問題，一夜仔細思考了一下。
“說實話我也不太清楚，以下隻是我的猜測，我的能力能夠掌控時元，也就是我自己命名的時間的最小單位。我能控製所有無生命物體，以及我自身和與我同步大腦的我的女友，這邊的食蜂操祈的時元，除此之外所有生物的時元我都隻能感知到不能操控。”
一夜吃了口沙冰潤潤嗓子。
“這次的事件裏大家的外在變化了，但在我的感知裏時元沒有變化，也就是說時元是內在本質的表現。事件發生時，我自身可能無意識的穩定了時元和外殼的聯係拒絕了交換，也就是搶椅子的最一開始就沒有站起來。所以被排除在了你們所說的這個‘天使墮落’之外。至於小祈，可能是因為睡眠的時候並沒有對她的時元進行操控所以還是被卷進術式裏了吧。”
稍微有點猶豫地撫摸著依舊保持著帆風外表的小操祈的頭發，雖然視覺上感覺有些奇怪，但一樣很明白這個人就是自己最愛的人。小操祈也對這一夜笑一笑表示理解。
“現在我們是通過術式強行能夠觀察到異常，在別人眼裏我們的外貌也發生了變化。所以，目前逃出了這個術式影響的你們兩人就成為了最大的嫌犯。因此想要解決事態的她才會攻擊你們。”
神裂繼續解釋剛剛一夜他們遇襲的原因。
“嘛~，再怎麽說超能力者也不可能是發動者了。因為超能力和魔法是完全排斥的，就算是我這個level 0，經過開發後用個小小的術式就會全身冒血啊。Level 5發動這種術式不得全身炸開喵~。”
從學園都市裏出來的土禦門進一步解釋不可能是一夜的原因。
“而且，上條當麻也不太可能是術者，第一，他沒有魔術的知識；第二，他沒有能力者施術後留下的傷痕。”
“反論一，他沒有受到術式影響。”
“這也沒什麽奇怪，”土禦門舉起自己的右手，“這家夥的右手擁有名為‘幻想殺手’的能力，能消除掉所有的異能之力喵~。”
“原來如此，所以我才沒受到影響。。土禦門！為什麽你會知道！”
當麻驚訝的撐起身，土禦門在墨鏡下微微一笑。
“數值，40、9、30、7，合計為86，”巨大的水柱突然從正在喃喃的米夏·克洛伊潔芙背後升起，並且如同有意識一般開始扭曲。
“呼應，水啊，化為靈蛇，如劍般突刺。”
扭曲的水柱幻化成劍的形狀，帶著撕碎一切的氣勢向著當麻突刺過去。一夜立刻抱起小操祈加速後退躲出傷害範圍，當麻下意識的舉起右手，拍在水之劍的尖端。伴隨著玻璃破碎的聲音，水之劍立即被複原成大量的海水，如下雨一般將除了跑掉的一夜和小操祈以外的人淋了個裏外濕透，不過放在桌子上的冰沙估計是沒救了。
“正解，我認同這個解答，足以撤回對你的嫌疑。少年，為剛才對你們刀劍相向表示歉意。”
看來剛剛的魔法隻是為了驗證當麻右手的力量。
“這就是魔術嗎？隻用幾句話就能達到level 4等級的水流操作的力量啊。”
想起自己派閥裏的幾個水流操作的孩子，小操祈不禁喃喃。
“但是術式是以阿上為中心展開的這點不會變，術者應該就在附近喵。”
“而且這種規模的術式實在難以想象是一個魔術師單一發動的，起碼需要結界或者魔術用的儀式場。”神裂火熾補充現在的狀況。
“要不殺掉施術者，要不破壞掉儀式場，要阻止‘天使墮落’現在就隻有這兩個手段了啊。”
“等等啊！”當麻突然打斷土禦門的解說，“說到底土禦門你到底是什麽人啊！為什麽會進入這邊的世界啊！為什麽知道我的右手的事啊！”
“哎呀，說到底阿上，”土禦門將含在嘴裏的塑料勺子拿出來，“其實我也是必要之惡教會的人啊。”
“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