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雜亂開放Polterist
地麵在搖晃，吊燈在頭頂左右搖擺，桌子上的兩個金色的懷表小掛墜也不停跳動著，姑且注意著吊燈有沒有掉下來的跡象，雖然已經是深夜，一夜依舊睜著眼睛。
“最近越來越頻繁了呢~。”
“是啊，隻能說明進度卡住讓她焦慮了吧。。”
震動很快就停止了，兩個人知道不會繼續震下去，就這樣依偎在一起安然入眠。
——
“哼~~哼~哼~~”走在黑子和美琴前麵，淚子邁著輕快的步伐，嘴裏哼著自創的小曲。
“佐天同學，心情很好呢。”雖然說不上奇怪，但即使是有活力的淚子，會這麽明顯的表現自己的好心情還是不怎麽常見的。
“哼哼~，那是當然啊！初春的新舍友就是我的摯友候補哦！”背過身，一邊後退著前進，淚子向美琴展現出陽光的笑容，看來真的是相當期待的樣子。
“佐天同學~！”就在淚子想象著新朋友會是什麽樣的人的時候，前方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
淚子轉回來，發現自己的摯友正站在宿舍樓門口急切的揮著手，她的旁邊，一位身高和初春相差無幾，看起來乖巧弱氣的短發小女孩有些拘謹的握著雙手放在身前，以混雜著稍微有些怯生生和期待的表情看著旁邊的初春同學打招呼的對象。
來到二人宿舍的門口，大家才明白了初春急切的理由。一大堆堆起來超過了兩人身高的紙箱子就這樣堆在了宿舍門口。
“搬家公司送到的時候正好我們不在，他們就都堆在這裏了。”
“對不起nano（口癖），都是因為我的行李太多了。。”初春新來的舍友仿佛縮起來了一樣，讓人感覺更加嬌小了。
“哈。。真拿你們沒辦法呢。”歎了口氣，黑子將手輕輕摸在一堆箱子上，下個瞬間，所有的箱子都從門口消失了。
“啊！還有這一手啊！不愧是白井同學呢！”
一行人進入宿舍，小山一樣的紙箱子已經整整齊齊的堆在了房間中央。
“好厲害。。那，那個謝謝你nano！”
“不用謝哦，能做到我這個程度的空間能力者學園都市可是屈指可數呢。”好久都沒有人稱讚她的能力了，讓黑子有些飄飄然了。
“啊！說起來還沒有給大家介紹呢！這位就是我的新舍友的春上衿衣同學。春上同學，麵前的幾位依次是常盤台中學的白井黑子同學，”“接下來請多指教。”“白井同學的學姐的禦阪美琴學姐，”“請多指教哦。”“和我們接下來的同班同學的佐天淚子同學。”“佐天淚子哦~，請多指教~。”
“啊，那個，我是春上衿衣nano，大家請多指教nano!”收到幾個人的問候，春上同學也稍稍放開了一點，微笑著向大家鞠了一躬。
“那麽，就趁大家都在，三兩下把東西收拾好吧。”
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將最後的一個空箱子折成平紙板放好，整個房間就整理完成了，原本堆滿了雜物的下鋪也為春上同學收拾了出來。
“呼，正好時間還早，大家一起出去玩吧。”擦掉頭頂的汗，美琴開始招呼大家出去增進感情。
“好耶！”“讚成！”率先表示支持的初春淚子組。
“你讚成個大頭啊，初春難道你忘了接下來要開聯合會議嗎？”黑子卻無情的打斷初春的幻想。
“啊！我都給忘了。。。”擺出一副哭喪臉的初春。
“那就我、禦阪學姐和春上同學一起去吧！”以及果斷拋棄好友的淚子。
“佐天同學！居然拋下我們什麽的，太過分了！”
“嘛嘛，等你們結束了之後再匯合就好了嘛。”
看著黑子拉著一臉哭喪的初春出門了，美琴拍拍手。
“好了！我們也別在這裏幹站著，去哪裏玩玩吧！”
四處轉了轉，不知道是碰巧還是身體的記憶，三個人來到了當初和淚子她們相遇時的可麗餅店前，買了三個奶油草莓的可麗餅，三個人坐在樹蔭下的長椅上，感受著夏日樹蔭下的微風。春上同學也小口小口的吃著可麗餅，卻弄得滿嘴都是奶油。
“果然還是這裏最讓人舒適啊~。”
“嗯~，說起來最開始和初春同學你們相遇時也是在這裏呢，雖然還有兩個搗亂的家夥。。”想起一夜和小操祈的事情，美琴微微皺了皺眉頭。
“禦阪學姐還真是頑固啊，明明早就是朋友了卻還是不能放下以前的成見呢。”
“什麽成見啊，還不是那兩個家夥天天恩恩愛愛的一起調侃我。。”
仔細想了想，確實也奇怪，要說那兩個人對自己做了什麽嗎？除了叫自己電耗子和嗶哩嗶哩以外好像也沒什麽。自己不也叫一夜夜璃子，叫食蜂無尾熊嗎？為什麽總覺得看到他們就有一種煩躁的感覺呢？
“難道。。禦阪學姐很羨慕她們嗎？啊啦啦~，禦阪學姐也到了想要男朋友的年紀了啊~。”察覺到美琴的用詞和表情有點奇怪，淚子遮住嘴怪笑著問道。
“怎！怎麽可能啊！我又沒有喜歡的人！佐天同學你不要瞎說哦！”
“可是那天那個刺蝟頭。。”淚子想起之前見到美琴對著一個刺蝟頭放電的場景。
“無路賽無路賽！我怎麽可能喜歡那個類人猿啊！我，我隻是想決鬥而已哦！”看著美琴羞紅了的臉，淚子知道再繼續下去估計就要漏電了，趕忙轉換話題。
“啊，說起來初春她們去開的那個會議，好像是風紀委員和警備員聯合調查最近的地震的事來著呢。”
“是啊，感覺也挺奇怪的，如果是事件還好，地震有什麽好調查的？”沒注意到淚子快速的轉換話題，美琴也就跟著離開了關於某個刺蝟頭的思考，雖然臉上還留有一絲紅暈。
“據說啊，這次的事件實際上不是地震，是‘雜亂開放’（Peist）哦！”
另一邊，風紀委員和警備員的聯合會議上，黃泉川老師作為主持，正在向大家說明這次召集的理由，也就是這次的地震其實不是地震這件事。
“。。所以綜上所述，本次的事件根本不是頻繁的一般地震，而是複數的超能力者失控症狀——RSPK綜合征同時多發的情況下產生的現象。接下來的細節，我們有請‘先進狀況救助隊’的特蕾絲緹娜來進行講解。”
黃泉川老師看向講台旁邊，一位紅色單馬尾帶著橢圓眼睛，穿著西裝的女性走上台，從黃泉川老師手裏接過了話筒。
“大家好，我是‘先進狀況救助隊’的特蕾絲緹娜，接下來將由我來進行解釋。所謂RSPK綜合征。。”
經過幾分鍾的解釋，在座的各位大致明白了這個RSPK綜合征的同時多發是怎樣一個狀況。簡單地說，RSPK綜合征是指能力者暫時性的失去對能力的控製，無意識的放生暴走，當多人同時出現的同時，同係統的能力暴走就會融合，如同同相位同周期的波動重合發生增強一樣，使得影響增強，產生如同靈異現象一般的“雜亂開放”（Peist），地震隻不過是其中一種表現方式。
會議很快就結束了，風紀委員的工作也不過是防止學生之間胡亂傳播謠言引發恐慌主要的調查工作還是由警備員和風紀委員主導。
“比原本想象的還要快的結束了呢！”初春一離開會議中心，就在包裏翻起手機來。
“警備員之後還有會議來著，”正在查尋雜亂開放相關新聞的黑子突然發現固法學姐的神色有點不對。“固法學姐，怎麽了嗎？”
“嗯？啊，RSPK綜合征的同時多發什麽的根本是前所未聞的，而且這次的應對方式，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這部分不就得靠專家們進行調查了嗎，我們在這裏胡思亂想也沒什麽用啊？”
“這道確實是了。。”“啊！佐天同學，你們現在在哪裏啊！”看來迫不及待的初春已經不打算讓她們繼續這個話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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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美琴她們歡迎新朋友時，一夜她們正真正意義上的賴在家裏，這麽說好像也不太對，實際上主要是解決小操祈留下的暑假課題，畢竟常盤台雖然沒有寒假作業，但暑假留下的課題還是相當恐怖的，兩個人就直接坐在地麵鋪的墊子上，一個在小桌子上敲著電腦，另一個趴在桌子上奮筆疾書。
“《甜品的發展曆史和發展方向》，怎麽說呢，真是相當符合你的形象的課題啊。。”一邊上網搜集著資料，一夜一邊調侃著。
“你說我直接把你研究蛋糕的過程當發展史寫上去怎麽樣？”翻閱著從圖書館借來的書籍。說實話這個主題相關的書還真不算多，兩個人花了一天的時間拚死拚活的才找到了五本差不多相關的書。
“發展方向那邊倒是可以寫，發展史就老老實實抄書吧。。”
“唔，果然我也像小夜這樣掛個名字吧，反正level 5又不可能留級肄業。而且也不用煩惱作業。”轉轉筆，仿佛這樣就能找到靈感似的。
“常盤台可說不準啊，又不是像長點上機和霧之秋那樣量產恐怖分子的學校，據說是拒絕了公主入學的學校也可能因為level 5不去學校給她留級哦。總不想明年到學校得叫禦阪學姐吧。。”
想象了一下那個場景，小操祈擺出個有點臭的臉色，“誒，沒辦法，快點搞完吧~☆。”
“嗯嗯，加油哦，今天把預定的份額完成了晚上一起去煙火大會吧，就當是一整天悶在家裏的補償了。”
“啊啦啦，小夜居然成為會引誘少女的壞男人了呢~☆。”
“我也就引誘引誘你了。”揉一揉小操祈的小腦袋，兩個人繼續工作。
終於，在一夜給小操祈倒的第三杯蜂蜜檸檬茶見底的時候，報告的字數達成了今天的目標。
“嗯~~，接下來就是晚上的煙火大會了吧，小夜，你有浴衣嗎？”伸個懶腰，在客廳的小桌子上趴了大半天了也是該好好伸展一下了。
“沒有。。我就穿平時的衣服就好了吧。。”幫小操祈按摩按摩肩膀，一夜有點不太情願的給出否定的答案，畢竟穿浴衣還是挺麻煩的。
“不——可——以——哦！如果想看我穿浴衣的話就一起買！”
知道自己拗不過小操祈，一夜果斷投降。
“那就先去一趟Seventh mist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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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前往河邊的小道上，小操祈穿著白色的浴衣，上麵繪著朱砂紅的朱雀，腰上束著紅色的袋名古屋帶，非常罕見的將頭發束起，用一個帶著小銀鈴的發簪固定住。一夜則是穿著黑白兩色的紋付羽織袴，背上繪製著白色三勾玉的圖案。兩個人穿著木屐和古典草履，在逐漸降臨的夜幕中慢慢前進著。
星空已經若隱若現了，雖然學園都市內的人工光線很強，但還是能看到點點繁星。
“小祈，到了夜攤上可不能吃太多哦，寫報告時的蛋糕供應已經超量了。”
“怎麽感覺最近小夜把我當成什麽不得了的吃貨了。。是我的錯覺嗎？”
“錯覺哦錯覺。”
沿著河灘的平地，兩排小攤上燈火通明，如同祭典一般。許多學生與自己的好友或戀人一同，在兩排小攤之間遊蕩。
“嗯~，玩點什麽呢？啊，蘋果糖~！”仿佛打自己的臉一般，小操祈的星星眼立刻鎖定到了甜品上。
“哈。。隻能吃一根哦，不然會長胖的。”
小口小口的咬著蘋果糖，頭上戴著妖狐的麵具，小操祈開心的哼著歌牽著一夜到處走。
“小祈你還真是相當享受啊。”
“難得的祭典嘛，不開心點可就虧了哦~☆。那邊有射擊攤哦，小夜也來試試吧~☆。”
想想估計以前小祈也沒機會來這種祭典，就隨著她了，一夜笑笑，帶著小操祈向射擊攤走過去。
“這還真是夠輕的啊。。總之先試射一發吧。”一夜架橡膠塞玩具槍瞄準左上角的小貓玩偶，扣下扳機。
橡膠塞劃過一道軟乎乎的拋物線，落到小貓玩偶下麵。擊中了下麵的小盒子，小盒子晃了晃，沒能掉下去。
“唔，原來如此。。”拿起第二支槍，檢查了一下槍口的橡膠塞，稍微往側麵走了幾步，從45°左右的側麵瞄準小貓微微靠上的位置，眼睛裏發出微微的光輪。
射擊！橡膠塞劃過一道弧線擊中了小貓玩偶的頭，但好像後麵有什麽頂住了一樣，但由於是側麵受力，小貓玩偶繞了個圈從架子上翻了下來，在原本的地方留下了一塊三角形的小木塊。
從臉色稍稍有點不自然的老板手裏接過小貓玩偶，兩個人往下一個遊玩攤進發。
【小夜，你怎麽知道後麵有木頭撐著啊？】
【第一次射擊的時候，擊中了下麵的那個小盒子，根據橡膠塞的質量和劃過拋物線之後計算的動能，如果後麵沒有支撐還打不下去的話，那個小紙盒子裏的東西就得有上千克了，怎麽看也不可能嘛。】
【唔，剛剛，小夜你耍賴了吧~。】
【是對麵先耍賴的，我稍微預測一下未來也沒什麽的嘛。】
四處轉了轉，買了個棉花糖之後，兩個人來到了一個釣水球的小攤上。突然看到一個頭上帶著呱太麵具的熟悉身影。
“啊啦啦~，這不是禦阪同學嗎？你也和朋友們一起來了？都不叫上我們，好傷心哦~。”
“為什麽到哪都能遇上你們啊。。算了，今天是和黑子他們以及新朋友一起來的。介紹一下，春上衿衣同學，今天剛剛搬進初春同學的宿舍，你們可不要欺負她哦！春上同學，這兩人是十神一夜和食蜂操祈，姑且算是朋友吧。”
“我有欺負過朋友嗎？你可別瞎說，春上同學，我是十神一夜，現在就讀於長點上機一年級，請多指教啊。”
“是啊，頂多也就和禦阪同學‘友好的’鬧一鬧嘛~，我叫食蜂操祈，請多指教哦，春上同學~☆。”
看著兩個人微笑著伸出手，春上同學手足無措的放下手裏的水球釣竿，和兩位學長學姐握手。
“那，那個，我是春上衿衣nano，請多指教nano！”
“啊啦啦，好乖巧的孩子呢~☆。”心情大好的摸摸春上同學的小腦袋，小操祈看向美琴，“明明身邊有那麽多乖巧淑女的孩子，為什麽禦阪同學就不能更淑女一點呢~？”
“要你多管啊！”
“春上同學！禦阪學姐！煙花快要開始了哦。。啊！十神學長和食蜂學姐！”
“晚上好，初春同學~☆。好巧呢，能在這裏遇到。”拿著兩根巧克力香蕉的初春小跑著過來，將其中一根遞給春上同學。
“啊，謝謝你nano!”
初春身後，淚子和黑子也慢慢走過來，就在幾個人打招呼的時候，一顆閃亮的煙花被打上天，嘭！的綻放漫天流光。
“啊，好漂亮！”
“是啊！”
就在大家觀賞煙花時，黑子突然發現場地周圍停著的幾輛車廂上寫著MAR的裝箱貨車。
“MAR，先進狀況救援隊的車啊，是防止雜亂開放的對策嗎？這可真是煞風景啊。”
“這樣的話，我知道一個視野非常好的地方哦！”淚子突然靠過來。
就這樣，一行人在淚子的帶領下，來到不遠處的一個小山上，穿過山林間的小道，達到了一個人跡罕至的空曠平台上。
“哇哦，這裏的視野確實相當棒啊！”跑到欄杆邊，美琴抓住欄杆往外看，整個第七學區仿佛都盡收眼底，沒有任何東西會擋住觀賞煙花的視野。
——滴滴滴滴滴滴滴。。
“嗯？電話？固法學姐打來的。。莫西莫西？啊固法學姐，煙花很好看哦，調查也夾雜一些休息吧。。嗯？和AIM立場的人為幹涉有關？明白了，我明天也去查查吧。”接起電話的黑子跟固法聊了兩句，就掛斷了電話繼續觀賞煙花。
“剛剛是固法學姐的電話嗎？”
“嗯，固法學姐在調查雜亂開放，說是這次的事件不是自然發生的，而是人為的AIM立場幹涉，總之回去再調查一下吧。”
“AIM立場的人為幹涉。。”美琴好像若有所思，但很快注意力又被煙花吸引了過去。
就在大家觀賞煙花的時候，春上同學突然變得雙目無神，開始左顧右盼，接下來轉過身就往來的方向離去，嘴裏喃喃著。
“在哪？到底在哪裏呢？。。”
“春上同學？”最先發現的是旁邊的初春，因為煙花的聲音掩蓋住了春上同學的喃喃和腳步聲，當她發現地時候春上同學已經走在了來時的小道上。
初春急忙追上去，旁邊的淚子也感覺有點奇怪，跟在初春的後麵追了過去。
“？初春同學她們已經要走了嗎？”留在原地一臉蒙圈的美琴。
“？難道說！肯定是為了給我和姐姐大人留下兩人空間啦~。”變態黑子突然發作，也不管邊上還有兩個一臉尷尬看著打鬧的兩人的情侶在。
突然，地麵開始震動而且強度快速提升，整個平台都開始出現裂痕。
“雜亂開放！居然這麽巧就！”眼看平台就要崩塌，黑子立刻抓住美琴就進行空間轉移。
“小祈，抱緊我！”一把將小操祈抱起來，一夜立刻加速，在崩塌之前回到了山上的小道上。
心有餘悸的看著大半都崩塌了的觀景台，幸好留下來的隻有一夜她們四個人，否則能不能足夠快的離開還真說不準。
“初春同學她們呢！？”
被美琴一聲提醒，一夜立刻集中精神感知，發現初春正將春上同學護在身下，一根震倒的燈柱正要倒在而人身上。
“嘁！跳針！”
時間瞬間破碎，在僅僅能靜止的一秒裏一夜進一步進行十倍加速，十秒的體感時間，200米的距離！隻要能進入減速的能力範圍的話！
一夜全速狂奔，盡可能的壓榨力量延長時停時間。
2秒！還有100米！
“給我趕上！”在時停結束的瞬間，燈柱將將進入了一夜的控製範圍，靜止在了半空中。
“初春！春上！快點離開那！”
仿佛是被驚醒了一樣，初春回過神來，將還在遊神的初上同學從燈柱下拖了出來。
——咣！！
在初春她們脫離了燈柱下麵後，一夜解除了能力，燈柱倒在了地上。
“呼~，累死我了。。初春同學，春上同學，沒事吧？”抹一把頭上的汗，剛剛的200米時停衝刺可是把他累到了。
“我沒事，可春上同學她！”
春上同學已經昏迷著倒在初春懷裏，雜亂開放也漸漸平息，MAR的部隊也開始進行傷員救助。
“這邊看起來也沒什麽問題了呢，這個孩子受傷了嗎？”一個粉紅色的驅動鎧走過來，應該是MAR的工作人員吧。
“沒有，隻是昏迷了，估計是嚇壞了吧。”就在一夜回答她的時候，美琴她們也趕了過來。
“這個驅動鎧是？”
“啊，抱歉，忘了這個麵罩默認是單向透明的了。”
驅動鎧筒狀的黑色頭部變得透明，裏麵坐著一個紅色頭發的女性。
“特蕾絲緹娜女士！您也來了啊！”
想起在聯合會議上的那位女性，實在看不出還是會開驅動鎧到現場的人。
“啊啦，居然有人認識我呢，請問你是？”
“風紀委員177支部所屬的白井黑子，請多指教。這次MAR的應對好快啊。”
“畢竟已經進入警戒事態了啊，”打開頭盔甩甩汗，估計驅動鎧裏特挺熱的吧，一夜估摸著看來需要讓智淵小姐在“納米時元驅動鎧”裏裝個溫度控製裝置了，不過好像他的能力也不太需要。
“先把這個孩子送到醫院檢查一下吧，之後我們再慢慢聊。”
討人厭的家夥出場了。。（話說那個巨大的驅動鎧為什麽不塗成粉色的？怕被當成大型玩具嗎？可那個確實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