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一招擊敗
陳少鬆提著那把沒有開過刃的銀色長劍,緩緩朝著紅色地毯鋪著的擂台而去!
擂台下麵,不同模樣的男人的身影走動著,因為比賽還沒有開始,他們忙著走動變換著觀看的位置,方便觀看,有的也是在議論著什麽事情。
擂台上麵,身材強壯得如同黑猩猩一般的男人周哮並沒有露出什麽不屑的眼神目光,反而是一種警覺和觀察,他在尋找著跟他對陣的那一個對手。
從擂台下麵擁擠熙熙攘攘的人群裏麵,結果一時也認不出來哪一個是他的對手,下麵有些亂。
上麵的男女主持人也有些慌亂了,可是呼喊過了第一場的倆個選手進入擂台之上,已經過去好幾分鍾了,另一個選手還是沒有到擂台上麵。
便趕忙一起呼喊著另一個選手,臉上透著幾絲慌張喊道:“流雲劍宗陳少鬆在嗎?請速速上台比武,第一場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
“流雲劍宗陳少鬆在嗎?請速速上台比武,第一場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
倆聲過後,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傳來,又帶著幾絲的把握的笑意。
“我是流雲劍宗陳少鬆,我在這裏!”
然後,穿著一件灰黃色長袍,上麵一個長蛇映襯其上的宗門衣服便出現了,還是宗門之中宗主繼承人才能穿著的特製衣服。
陳少鬆穿過前麵最後一排的觀看的人,緩緩走到了擂台上麵,一種帶著公子哥的痞裏痞氣的幾分感覺,手裏拿著一把劍也沒有個拿劍的樣子。
倆位主持人看見陳少鬆一副比賽裝扮,似乎已經準備好了比賽。
便喊道:“武道大會第一場比賽開始,倆位選手請做好準備,倆分鍾後,比賽正式開始。”
陳少鬆雖然是個典型的嬌聲慣養的公子哥,也還是學得了宗門裏麵流雲劍的幾個招式,做做樣子也還是可以的。
他雖然沒怎麽學過,托他老子的福,武修修為也到了武修三階,這次他過來走一個過場,回去也好光明正大的管理父親名下的那些資產,包括宗門名義下的那些資產。
陳少鬆用流雲劍宗的招式舞動起來了手裏的那把沒有開過刃的銀色長劍,立馬幾個銀白色的虛影便同時顯現了出來,跟著舞動起來。
下麵一些沒有見過流雲劍式的武修們立馬好奇起來,說道:“這便是流雲劍式,倒真有些神奇的地方。”
但是,那些也不過是一般修為的武修,甚至是這些世家裏麵過來做做樣子的公子哥們,他們自己都是一副副半吊子模樣,勉強裝個樣子,哪裏能看的出來其中有形無實的把戲!
真正的高手不過隨意看了倆眼,第一眼漫不經心的看了過去,覺得陳少鬆揮舞得劍法似乎有些不足的地方,第二眼再看過去,便知道那不是外強中幹的把戲,不堪一提!
林峰作為少有的不用親自動手的家夥,此時正坐在甲擂台對麵的小山丘上麵,離寬幾十米的紅色鋪成的擂台也就幾十米那麽遠,剛好錯開了下麵的擁擠的人群。
乍一看過去,覺得陳少鬆剛才的劍式有些意外,後來便索然無味了,不知道到底如何個情況,他不懂曉劍術。
劉金娟一副勻稱有致的身材,隨意坐在椅子上麵,嘴裏磕著瓜子,觀看著下麵的武道大會的第一場比賽。
不禁想到:“正如林峰哥所說的那樣,比賽的雙方不在於南方北方武道的人,而在於他們派出去的人選,第一局勝負已定了!”
陳少鬆裝個樣式,使出來了流雲劍的一倆分模樣,馬馬虎虎也能糊弄過去跟他差不多境界的世家宗門的子弟了。
武道大會的這一個過場,他已經走過了一半。
不由得朝著對麵的鐵拳宗的周哮使了不明顯的眼色,示意他趕緊露倆手敗給自己,這樣大家都好過去。
可惜,對麵的周哮是一個一根筋的男人,鐵拳宗大多也都是一些直性子的人,他們不喜歡作弊,頭一回到南方主辦的武道大會比賽,怎麽可能第一次便作弊呢!
雖然他那個機靈的小師弟提醒自己了,對麵的年輕男人陳少鬆是個嬌生慣養的公子哥,不經打,隨便露倆手讓圍觀的那麽多的高手們見識一下北方鐵拳宗的厲害。
然後,他們帶著一大筆錢回去發展鐵拳宗,準備下一屆的武道大會大放異彩,不是更好!
周哮沒有聽進去他的師弟的話,不過他也不會弄出人命,因為他和師弟離開北方鐵拳宗的山門時,他的師父大長老特意讓他帶著自己的機靈小師弟過來,以防武道過程中出現什麽意外的事情。
他覺得自己贏定了,自己幾歲時候便開始苦練外身功夫,渾身猶如硬鐵般堅硬,自己的拳頭可以輕易打穿一個鐵鍋,包括男人的身體。
但是,他也不敢來真的,怕真把對麵的那個臉色白淨的公子哥一拳打死了。
周哮黑色強健的身軀一做功,立馬出現了三四個身體的虛影隨著他的本體活動著,有如一頭蓄勢待發的野獸!
倆個主持人看雙方的選手都準備好了,一男一女倆個主持人各自示意倆個選手,呼喊道:“比賽正式開始,請雙方選手馬上開始比賽!”
周哮與陳少鬆相隔十幾米,聽到了比賽正式開始的命令,猶如一頭黑色的野獸,雖然看起來身體高大麻煩,實際上速度快得驚人。
他朝著陳少鬆徑直地衝了過去,手裏攥起來的拳頭咯咯作響,手指之間的摩擦聲音猶如石頭在摩擦一般,咯咯作響!
一連串的黑色身影衝了過去。
陳少鬆也不能那麽直直得站著那裏不動,他心裏莫名的想道,“待會這個身材魁梧的男人故意敗在自己手下的樣子,自己必須表現得厲害一些,有模有樣的揮舞著自己的劍衝過去,到時候自己贏了他,也光明正大一些!”
然後,陳少鬆盡可能施展出來自己學到的關於流雲劍的重要的劍式,簡直比父親催促自己練劍時候的樣子還要認真幾分,武修三階上品的實力幾乎到了極致!
那道銀白色的長劍周圍,不由得出現了一連串白色的長劍的虛影,比之前的招式精進了幾分,仿佛一團白色的雲彩飛舞過去!
臨雲劍式的奧義就是將劍與劍氣完美的結合,然後出現一朵朵猶如白雲形狀的劍氣,一旦形成,對手必敗,起碼也得武修六階以上的修為才能做到。
陳少鬆的這一劍雖然匯集了他的大部分力量,還是跟臨雲劍的終極奧義差了太多,十分之一的威力都不到。
麵對實力已經達到武修六階之上修為的周哮來說,根本傷不到他!
麵對倆方氣勢洶洶的互相衝了過去,一男一女主持人不停的如實的解說,又誇大其詞的讚揚各自的實力,弄得雙方的勝負不得而知!
然後,擂台下麵又是一陣激烈的討論聲音,最激烈的還是跟陳少鬆同一個級別的世家宗門的子弟們,他們大多不過過來走一個過場的,以南方為主,實力弱的可笑。
“我看那個陳少鬆這次搞不好要完勝那個鐵拳宗的周哮,他可是發揮出來了臨雲劍的實力出來,劍氣化作了一團白色的雲彩,足以打敗看似莽撞愚蠢的周哮。”一個透著倆分稚氣的年輕男人說道,他也就十八歲左右,跟陳少鬆級別差不多。
旁邊還有幾個支持他的小夥伴,替他站出來打氣著,支持他的判斷力。
然後,稍微有一些經曆,年長些的世家的子弟,多少也有更強的實力的,簡直有些懶得看到陳少鬆那不知死活的模樣,跟他們當年的模樣幾分相似。
碰到真正的高手,他連一招也撐不下去,現在就是這個情況。
“陳少鬆輸定了,不行咱們賭一賭,誰輸了,今天中午,金陵大飯店請客,不見不散!”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說道。
他便是甲字號擂台下一場的南方劍宗的人淩飛,下一場他將要對陣詭宗的一個高手木詭子,聽說對方的修為已經達到了隱身的地步,近乎於宗師的境界,不知真假。
幾年前,他也是個帶著幾分稚氣的男孩子,後來有一回他跟朋友去了一次北方玩,跟北方武道的人打了一頓後,被別人狠狠地揍了一頓。
才意識到自己是多麽的不堪,三個武修打不過人家一個普通宗門的弟子,三個人不是世家子弟便是宗門的宗主長老的兒子,那一次丟盡了臉麵,也讓他從此後清醒了過來,鑽研武道劍術,大有所成!
“陳少鬆會輸,我不信!我賭,我要是輸了,今天中午我們金陵大飯店見,不見不散!”那個帶著倆分稚氣的世家子弟說著。
他又不差錢,賭得就是那一口氣,經常跟夥伴之間賭來賭去。
然後,那個稚氣未脫的年輕男人馬上就傻眼了,擂台上麵一陣年輕男人哀嚎慘叫的聲音傳了出來。
周哮看出來了陳少鬆的不堪修為,並沒有真正的動手,隻使出來了自己三四分的力量,本來打算拳頭攻擊他的胸口的,差不多力量的一擊打了過去,打算一擊將這個年輕男人打得胸口劇烈得疼痛一陣子,沒有還手之力,主動認輸。
沒想到竟然這個小子快碰到他的時候,身體突然一閃,那把閃著白色雲彩般的劍氣還沒有碰到周哮。
他的臉便被周哮的拳頭打中了,三四分的力量,猶如一個灌了鉛的拳頭直接打中了陳少鬆的臉,他的臉立馬變得青腫了一大塊,猶如雞蛋那麽大的青紅色的大包出現在了臉上。
他發出了一陣悲慘的男人喊叫聲音,身體朝著幾米的擂台飛了過去,咣當一聲劇烈的聲音響了過來,摔倒在了木製的擂台上麵。
砸出來了一個近倆尺寬的深坑,但是木頭同樣也比較厚,那裏並沒有完全的破壞掉。
隻是留下了一個嗷嚎慘叫的年輕人陳少鬆,疼得爬不起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身上的腰斷掉了,總之那裏非常的疼痛,臉上的雞蛋大小的腫塊漸漸裂開,一陣紅色的男人血液流了出來。
眾人看到了那個嬌生慣養的陳少鬆一招便被高手打趴了,臉上青腫得一個雞蛋大小的紅包,一陣嗷嚎男人的哭泣聲音,他輸定了。
那個臉上帶著倆分稚氣模樣的年輕世家子弟看見陳少鬆被周哮一招便打飛了出去,爬也爬不起來了,連周哮根本都沒有使上力氣看不出來,簡直快要驚訝掉自己的下巴,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感歎道:“這是怎麽一回事,剛才陳少鬆不還是生龍活虎的男人模樣,怎麽這麽快被打飛了?”
他還是太稚嫩了,索性南方心裏還是有些數的,這次並沒有讓幾個實力差的不能再差的世家子弟們參加武道大會,否則南方武道的臉麵一定會讓他們這些養尊處優的混小子們丟盡了。
一身休閑衣服打扮的淩飛早已經看出來陳少鬆不堪那個外家功夫周哮的一擊,看著那個臉上幾分稚氣模樣的吳家的孩子,自己的賭局贏定了。
臉上帶著無足輕重的笑意,說道:“中午金陵大飯店,不見不散,吳家的小崽子,這次夠你大開眼界的了。”
然後,淩飛轉過去自己高大俊朗的身體,朝著紅色的擂台而去,那裏必將被紅色的血液所覆蓋!
下一場,他將對陣詭宗的一個高手木詭子,木詭子的大致情況他已經探查清楚了,那是一個無惡不作的家夥,甚至來到金陵幾天的功夫,便幹了幾件侮辱年輕貌美女孩的事情,這次正好讓他有來無回!
臉上帶著倆分稚氣的吳家的孩子,年紀還不到十八,才十七歲,這次跟著他們蘇州城的幾個世家哥哥們過來看看武道大會,下一屆他們估計過來走一個過場了。
哪裏能想到發生這麽意外的事,也就北方的一些宗門裏麵的莽夫敢這樣幹,一招打飛了世家流雲劍宗少主的身體,讓他顏麵盡失,比賽之後,有那個叫周哮的苦頭吃。
但是他看著那個高大偉然的身影,似乎是朝著剛才比賽的擂台過去的,不禁問道:“剛才跟我說話的那個男人是誰?他怎麽走了,不是說好中午一塊去金陵大飯店吃飯的。”
這時,他同族裏麵的一個年長一倆歲的哥哥說話了,臉上的稚嫩意味還留著幾絲。
畢竟隻是些十八九歲的男孩模樣,即使成熟些,無論是外貌還是身體,依舊透著稚嫩模樣,跟經曆過事情的男人差得遠呢!
“那個男人是金陵的淩霄劍宗的少主,有倆下子,聽說修為已經達到了七階,竟然在周哮之上,下一場比賽應該會有趣一些,不會出現一邊倒的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