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大會的第一場比賽
過了好一會後,那些參加武道大會的比賽人員才完成了抓紙團的動作,然後他們手裏的數字被負責的僧人登記了下來。
僧人將那些對應的人員的名字門派登記下來,以及他們手裏的數字登記下來,寫到幾張紙上麵。
然後分別交給負責主持擂台的負責人,還有一些場麵效果的後台人員。
在倆個寬數十米長百米的擂台正前方,有倆個大的液晶顯示屏,那裏已經開始亮了起來,顯示出來各自甲乙倆個擂台上麵的參選人員的出場順序以及他們所屬於的哪一個宗門門派。
第一個赫然在列的是南方一個流雲劍宗的弟子陳少鬆,對陣北方一個鐵拳宗的關門弟子周哮,南北武道之間的比賽由他們二人拉開了序幕。
再往下麵,也是南方劍宗的人對陣北方武道的人,淩霄劍宗的弟子淩飛對陣飛山鬼宗的木詭子。
後麵也就是比較散亂的了,不是一味的劍宗對陣北方武道的人,有的南方武道裏麵的傑出少年對陣南方武道的少年,北方武道的拳宗對陣他們的刀門的人。
由於南北武道本質上還有區分的,主辦方在各自的人員的門派後麵標記上了南方北方一類的字眼,以至於這麽多的參加人員可以分清楚來自哪一方,不至於打到最後也分不清楚哪一門一派的。
也不知道,前麵倆個是不是真的是太巧合了,前麵出場的倆位都是南方劍宗裏麵的人,對陣的又都是北方武道裏麵的人。
林峰和劉金娟倆個人坐在一起,他們首先選擇了“甲”字的武道大會的擂台。
作為倆個吃瓜群眾,他們好不容易有了不由自己比賽的畫麵,轉為遊客的身份,難能可貴的享受著這一次的觀賞快樂。
林峰似乎有些變了,原本他以為這輩子也就那個樣子了,身邊總是跟那些晦氣的邪祟纏在一起,這輩子也就這個樣子了。
他會留在金賀市,跟他的鄰家妹妹柳小葉像親人一樣待在一起生活,還有那一個他撿過來的男人,卻一次次的救了他性命的老人。
可是,這一次金陵之行,他似乎有些變了,也許跟他遇到的這個女人有關。
她也變了,不是第一次見到的那般冷豔的樣子,也許她本來就是這樣,隻是林峰後來發現了而已!
林峰不知道這樣的好日子還能持續多久,他雖然是個救星一般的人物,總是能幫助一些人度過難關,可是他注定是個不簡單的人,他的以後不會這樣的一帆風順下去!
“林峰哥,你說第一場比賽誰會贏?還有這次武道大會的冠軍究竟是南方武道還是北方武道?”
劉金娟透著一股好奇的意思問道,水靈靈的一雙大眼睛裏麵發著亮光,白皙的精致女孩臉尤為的動人!
林峰為之所動,心裏感覺她確實變了,變得像一個透著女人吸引氣息的女孩兒,隨便一個樣子都很迷人。
可是,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她,還有劉老別墅裏麵的一部分東西,那些和她真的屬於自己嗎?以後又該以怎樣的身份去麵對小葉,心中不免出現了許多的愧疚,然後他墜入美色裏的眼神清醒了一些。
“林峰哥,你說第一場比賽誰會贏?還有這次武道大會的冠軍究竟是南方武道還是北方武道?”她再一次透著自己的美眸說道,猶如一個陷入感情裏麵的女孩子。
林峰這一次聽清楚了,沒有那麽的入迷,有時候適度的清醒不失為一件好事。
他的眼神露出了幾絲的惻隱,甚至不敢直視她那渴望的眼神,覺得自己似乎還差一點什麽東西。
“我也不知道,南方劍宗和北方拳宗,關鍵不在於哪一方,而在於出場的人吧!”
相比較於南方,林峰這幾日也聽說了一些關於南北倆方的,南方普遍比較富裕有錢,大多武修已經把修煉當作了一種強身健體的方式,他們大多出生於世家名門,幾十年的重新崛起,他們家族門派裏麵掌握了巨大的財富,誰還會在乎那些所謂的虛名,有了那麽多的錢,名望都可以買過來。
所謂的擂台上麵的比武切磋,尤其是南方的一些有名的比武,漸漸成為了一種形式,裝個樣子而已!便於那些年輕後輩樹立起來威望,好繼承上一輩留下來的資產和名譽地位。
南方武道不如北方武道那麽有底氣了,實力方麵來說。
“出場的人嗎?”劉金娟說著,白皙精致的臉蛋,凹凸有致的身材。
即使是坐著,一股絕世美人的韻味依舊吸引來了不少年輕男人的目光,不論是拿著入場劵轉來轉去的觀賞遊客們,還是那倆個甲乙擂台還沒有比試的選手們,目光不由得為她激動了起來。
由於這次武道大會分外的奇怪,人員的範圍不僅是南方,連著北方還有一些偏僻極寒的地方高手也進入了。
她的資曆有限,五年前的那一次金陵武道大會她並不在這裏,這次也隻是勉強知道了南方幾個世家的子弟的信息,一邊看,一邊猜最後的勝者吧!
半個小時後,倆個比賽場地的人員也到齊了,擂台上麵各自站上了一對穿著古典漢服裝的男女,看著都是三十歲左右,他們是武道大會的主持人。
他們簡單客套了一番後,便開始邀請第一場甲擂台的比賽人員進入擂台之中,然後開始對陣比賽。
女主持人身穿一件白色冬狀漢服,裏麵應該穿了幾件保暖衣服,不過寬鬆的漢服給擋的嚴嚴實實!
臉上帶著主持人的大氣,透著親切的笑意,說道:“有請流雲劍宗的陳少鬆和鐵拳宗的周哮上台比試,武道大會的第一場比賽開始!”
武道大會的甲擂台下麵,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開始穿過擁擠的武修人群,身高近一米八,皮膚健康得有些發黑,一副古代武修的打扮,外套是一件灰褐色的宗門長袍。
走路猶如一頭猛獸的氣息,連周圍的空氣都在晃動著,然後一個人緩緩上了老寬的紅色的擂台上麵。
高大魁梧的身體猶如一頭黑色的金剛猩猩,簡直把身材一般的女主持人嚇了一跳,還以為什麽猛獸上了擂台,因為他的膚色真的是太黑了。
鐵拳宗參賽者周哮見倆個主持人都有些詫異,尤其是那個女主持人嚇了一大跳的樣子,趕忙開始介紹自己道:“本人鐵拳宗大長老關門弟子周哮,見過倆位!”
第一場比賽裏的一個男人算是上場了,另一位卻還不見身影。
台下,一個眉清臉白的年輕男人有些嚇到了,自己對陣的居然是那麽一個強壯的如同黑色猩猩般的男人,鐵拳宗的男人怎麽長得這麽嚇人。
他便是流雲劍宗的陳少鬆,流雲劍宗的宗主陳高鬆的兒子,從小嬌生慣養,甚至連本門的流雲劍一倆式都沒有學會,這次過來參加武道大會,完全就是走一個過場,方便他繼承父親幾十年積累下來的資產和宗門裏麵的地位。
幾十年功夫,南方的發展遠遠超過了北方,武道大多作為文化底蘊,大多人棄武從商,南方武道已經很落寞了,否則這一次也不會唄北方武道聯合一些極地的勢力逼迫到這一步。
陳少鬆由於父親宗主的影響力,他們陳家抓住了幾十年前的發展機遇,還有流雲劍宗宗門的影響力,積累了自己巨額的財富,劍宗沒落,取而代之的是他們陳家還有一些宗門裏的長老的財產的崛起。
本來,他們已經暗地裏跟南方武道裏麵的高手們暗示過了,南方的武道大會不過是一個形式,縱然有一小部分人展現出來不錯的實力,沒有背後勢力的支持,他們也不會有什麽用武之地。
隻要他們有人故意在擂台上麵敗給陳少鬆,然後讓他裝個樣子獲勝,便會拿出來一大筆錢獻上,這也是南方眾多世家的勾當行為,沒什麽好奇怪的。
誰想到,計劃居然落空了,這次竟然有許多其它勢力的高手入局,他們似乎不光是過來走一個過場的,甚至還想落得獲勝的美名。
陳少鬆身材修長,一副公子哥的白淨臉麵,身上特意穿著流雲劍宗的長蛇灰黃色長袍,甚至連頭發也用精致的發髻立了起來,打算趁著這一次上台的機會,好好的發揚一下流雲劍宗的盛名。
結果,比賽對手突然換掉了,他不禁惆悵了起來,臉上露出來許多緊張擔心的意味,遲遲不敢上場。
陳少鬆一副哀愁模樣,眼神裏透著些許膽怯,問向旁邊的仆從,一個年級比他長上幾歲的中年男人。
問道:“比賽的事情安排妥當了嗎?我看比賽對手不是我們南方的武修者,北方鐵拳宗的,長得跟個猩猩模樣,我打不過他。”
那個中年男人立馬唯唯諾諾的彎著自己的身體,笑著恭迎。
道:“少爺,你放心好了,我已經托人給他帶過信了,鐵拳宗雖然厲害,不過宗門不怎麽樣,我們拿出一大筆錢過去,他一定會故意輸給我們你,他一起過來的一個師弟已經買通了,話已經轉告給他了。”
“那就好!”
陳少鬆輕鬆的說出來了這三個字,原本幾許愁容的白淨男人臉變得輕鬆起來,愉快的露出了笑意。
接過來了自己仆從中年男人手裏的那一把沒有開過光的長劍,緩緩朝著台山麵走了過去。
武道大會有規定,不能使用參賽者自己的刀劍利刃,怕死傷無數。
可以自己佩戴沒有開過光的刀劍,也可以使用大賽舉辦方提供的沒有開過刃的刀劍,不過需要繳納一定的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