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它先前不是都已經看見過她跟龍天絕在一起的,難道它一直都不知道對方的身份。
「小爺當然知道,因為小冬梅最崇拜的是小爺我啊!她可是整日都說小爺我最厲害的…」大白喋喋不休的說著。
司徒靈用筷子夾了一塊肉放在大白面前,用手在自己的嘴唇邊做了個拉鏈的動作。
大白會意,看了下自己面前的肉肉,綠豆大的小眼睛閃閃發亮,用尾巴作捂嘴狀:「看在這好吃的肉份上,小爺就勉為其難的閉上嘴吧!只是這肉好像還不夠塞小爺我的…」
「砰」的一聲,司徒靈將那一盤子的肉都放在了大白面前:「都給你,不夠也沒有了。」
它們兩個的談話,其他人也就只能聽到司徒靈的聲音,這樣的情境他們也早已習慣了。
在冬梅他們看來,他們的小姐又有一項很了不起的本領,那就是她能看得懂這些動物們表達的意思。
就像先前,司徒靈夾了一塊肉放在大白面前,大白用尾巴捂了下嘴,原來是它嫌給它的肉少。
然司徒靈也很樂意他們會這樣認為,免得要自己來解釋,就算她願意解釋,她也不知怎麼解。
那個話嘮子閉上嘴后,司徒靈這才看向一直還沒回答她的冬梅:「怎麼,你不會是看上那位新歡,然後將舊的給忘記了吧?」
「怎麼會,只是小姐問冬梅這個,跟給你送膳那位有什麼關係呢?」冬梅有些不解道。
那位爺難不成跟她崇拜的那位戰神王爺是好朋友?應該不會那麼巧吧!
別說冬梅疑惑,夏雪和雲霄心中也很是疑惑司徒靈為何這樣問,他們是怎麼都不可能會想到龍天絕身上去的。
因為就算他們沒見過他本人,但還是聽說過很多關於他的事的,給龍天絕總結一句,那就是:他的為人冰冷無情。
你說這樣一位冷冰冰的人,又怎麼會像宇景說的那樣,一早起來親自到廚房給他們小姐安排膳食。
而且就連那食材都是他親手挑出來的,試問有誰會相信,那樣強大,身份高貴的王爺會做這樣的事。
只是司徒靈接下來的話卻讓他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當然有關係,因為那位給本小姐準備膳食的人,就是他呀!」司徒靈一邊吃著東西,一邊很是隨意的回算道。
冬梅:「小姐騙人。」
雲霄:「怎麼可能?」
夏雪:「不會吧?」
就連一直吃著肉的大白也參合進來道:「人家會看上你這吃貨。」
司徒靈此話一出,四道不同的聲音同時響起。
聽到他們幾人的反應,司徒靈黑頭黑線划落下來,果然如她先前所說那般,就算她說出來了,他們也未必相信。
還有那條在她這裡蹭吃蹭喝的某條蛇,它那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人家會看上她?她有那麼差勁嗎?
在看向冬梅幾人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得了,他們都不相信,她還是繼續吃她的愛心餐吧!
現在也只有這些美食,才能安慰安慰她這弱小的心靈了。
大白抬起它的小腦袋,不確定的問道:「小靈,你剛才說的不會都是真的吧?」
司徒靈也沒想到大白那麼快就回過神來,看來冬梅三人的接受能力還不如大白呢!
「本小姐還不屑得撒謊,還有,本小姐要糾正一點,那就是我給他的機會追我的,而不是他怎麼會看上我。」司徒靈一副高傲的樣子糾正道。
大白吐了下蛇信子,心道小靈還真是小氣,它方才也只不過是隨口一說嘛。
「只是你先前不是一直嫌棄人家小冬梅說那位王爺的嗎?怎麼一轉眼,你就跟人家給勾搭上了。」
「什麼叫一轉眼,在去接二哥回來時,你不都看見我們兩在一起了嗎?」說著司徒靈停頓了下。
有些怪異的看著大白,繼續道:「你別告訴告我,你當時不知道他的身份?」說著司徒靈還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著它。
「呃!」其實它很想大叫出聲說:什麼,那位長得比美人還美的男人,就是龍耀國百姓們口中傳得最多的戰神王爺?
只是在聽見到司徒靈後面那個眼神時,它又把那話咽下去了。
它當時還真就不知道那人是什麼身份的,因為它在見到他時,就被它那美色迷得連東南西北都分不出來了,那還注意到他是什麼身份。
司徒靈見這小傢伙終於閉上嘴巴不說了,心中一陣想笑,哼!她還能搞不定一條蛇。
見它此時那一副心虛的模樣,司徒靈就大概知道它在想什麼。也幸虧龍天絕長所好看,將這條向來愛美色的蛇給迷惑了。
她跟大白說話的聲音很小,所以冬梅幾人並沒有聽見,就算聽見,他們也只會越聽越糊塗,因為大白那邊說的話他們聽不到。
到最後,幾人也只是以為司徒靈不好意思告訴他們那人是誰,所以才拿龍天絕來忽悠他們。
司徒靈也只好聳了聳肩,沒有做過多的解釋,反正她是跟他們說了,只是他們不相信而已。
這一天司徒靈沒有出府,她的小背包已經空了不少,所以她要儘快將這段時間用掉的一些藥物煉製補回來,不然這樣出門很沒安全感。
最後司徒靈用完早膳后,就去了孟老的院落中,打劫了一大堆的藥草走人。
使孟老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恨得牙痒痒,心道:他就知道等這位小姑奶奶回來后,他的院子是第一個糟殃的。
等時間長了,只怕連他的家底都要被她掏空。
而此時靈瓏樓的三樓,若大的雅間內坐著四位氣度非凡,容貌俊逸的貴公子,他正是上官弘,沐梓銘,趙城翔和龍天絕四人。
此時趙城翔和上官弘一邊聽著自己隨從的稟報,一邊笑個不停,這隨從說的正是龍欣蕊昨日被送回府時,發生的糗事。
就連比較沉穩的沐梓銘聽得臉上都滿帶笑容,只是沒有上官弘和趙城翔兩人笑得那麼誇張。
而龍天絕側是一臉淡定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喝著茶,臉上表情沒有一絲一毫的波瀾起伏,就像沒聽到那隨從說的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