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靈連忙加快了腿下的腳步,來到石桌旁,伸手拍了下宇景的肩膀,讚賞道:「你小子來得真是太及時了,有前途,本小姐看好你哦!」
這傢伙簡直就是雪中送炭都沒他來得及時,真是太合她的心意了,其實最重要的還是他送來的那兩個食盒。
宇景聽見司徒靈誇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呵呵,這都是爺吩咐得及時才對,這些膳食可都是爺一大早起來,親自跑到廚房裡吩咐廚子做的,只可惜爺不會燒菜,不然他都想親手做給你吃。」
他這個做屬下的做到這樣也是很不錯了吧!無時無刻不在幫他在司徒小姐面前刷好感。
這邊司徒靈正在打開食盒的手微微一頓,她好像聽到一個很重要的信息了,廚房,廚子。
司徒靈心情更加愉悅起來,臉上露出一抹賊笑,問道:「你是說這些膳食都是你們爺家,府上的廚子做的?」
說著就用一雙火熱的眼眸直盯著宇景,宇景被司徒靈這眼神看得心裡直發毛。
連忙轉頭看了下四周,見沒有暗衛什麼的躲在這周圍,宇景才轉回視線,拍了下自己腦膛的同時又鬆了口氣。
暗道:幸虧爺沒派暗衛跟著,要是被爺知道司徒小姐用這樣火熱的眼神來看他,那他不死也要掉層皮。
司徒靈和剛走到司徒靈身旁的夏雪幾人,都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宇景。
司徒靈焦急的想要知道答案,又是一掌打在了他的肩膀上:「喂!本小姐再問你話呢!你向周邊看啥?」
只是可憐的宇景先前在看到司徒靈那道火熱的視線時,就已經被嚇得不輕,根本就沒聽清楚她問的話是什麼。
「不是,司徒小姐,你就放過屬下吧!屬下這條小命可經不起折騰,司徒小姐你請慢用,屬下先回去復命了。」說著還不等司徒靈開口,連忙飛身躍出了司徒靈的院落。
司徒靈看著那逃亡似的背影,額上劃下三根黑線,轉頭看向同樣一臉懵逼樣的夏雪三人。
「我剛才問他什麼國家大事了嗎?」司徒靈眨下她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一副呆萌萌的樣子問道。
冬梅三人同時搖了搖頭,心道:沒有吧?小姐只是問他做膳的廚子,難道那廚子有什麼問題?
若是他真有問題的話,那他說的那位爺,也不會放心送他做的膳食來給小姐吃吧?真是想不通,也想不明白。
司徒靈見三人搖頭,又繼續問道:「那他為何嚇得跑了?」
三人又是一陣搖頭。
司徒靈聳了下肩,將先前還沒打開的食盒掀了開來,頓時一陣香氣撲鼻。
司徒靈湊到食盒上,使勁的吸了一口氣:「嘩!這味道真是太香了。」
雖然先前宇景沒有回答她的問道,但他先前說的話她可是聽清楚了的。
嗯!她決定了,往後要多找些時間到絕王府,去找龍天絕陪養一下感情才行。
不對,昨日宴會上,龍天絕就被封為戰神王爺,龍天棋還給他親筆提了個牌匾,由絕王府改成了戰王府,現在應該叫戰王府才對。
要是一旁冬梅幾人知道她這想法,定會鄙視她又在為自己的饞嘴,而找借口。
見司徒靈一副逼不急待的樣子,夏雪迅速跑去給司徒靈拿來碗筷。
平時司徒靈訓練完回來都會先去沐浴過後,才來用膳的,但今日,她還來不急去沐浴,就先開吃起來。
要麼就是司徒靈真的是被餓壞了,要麼就是那位爺給小姐準備的膳食太吸引人,讓她一刻鐘都不想等。
這時,冬梅有些忍不住的開口問道:「小姐,這位給你準備膳食的人,到底是誰啊!」
一旁站著的夏雪和雲霄雖然不像冬梅那樣問出聲來,但他們也是非常想知道那個男人是誰。
特別是雲霄,在谷主讓他跟在司徒靈身邊時,他就對他說一定要幫他盯好他這個吃貨徒弟。
可別讓人弄點好吃的,就給拐跑了,讓他一有什麼不對頭的風吹草動,就儘快找人通知他。
雲霄看著桌上擺放著的那些精美的膳食,心道:看來谷主的擔擾一點都沒錯,還真是有人會用美食來誘惑他們小姐。
只是聽方才送膳食的男子說,那位給小姐準備膳食的人似乎對小姐很是上心。
聽著確實是對他們小姐很不錯,就是不知他是真心,還是假意,這個他還是靜觀其變,看準再派人去告訴谷主吧!
只是,要是讓小姐知道他出賣她,不知到時會不會拆了他。
吃著東西的司徒靈抬眸看著冬梅幾人,見他們都是一臉期待的神情看著她,不由笑著問道:「你們真的很想知道?」
三人連忙對司徒靈點了下頭:「想。」
「也不是你家小姐不想告訴你們,而是就算是告訴了你們,只怕你們也不會相信。」
反正往後他們都是會知道的,這早知晚知都是一樣的,只怕就像她說的那樣,就算告訴他他們,他們也未必會相信。
「不會的,只要是小姐說的,我們都會相信。」冬梅很認真的回答道。
夏雪和雲霄在一旁確定的點了下頭。
只是她不知,他們很快都被冬梅說的這句話打臉了。
「唉,竟然你們都那麼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們吧!」司徒靈一副很是無奈的樣子說道。
其實她的心裡卻很是激動,不知等下他們知道那個給她準備膳食的人是龍天絕時,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這樣想著的司徒靈看向冬梅問道:「冬梅,你整日掛在嘴邊,最崇拜的那一位是誰啊?」
聞言,冬梅微微一愣,心道小姐怎麼問起她這個來了,這跟給她送食的人有什麼關係呢?
就在冬梅想著問題還沒來得及回答時,才睡醒出來找人的大白正好聽到司徒靈這一問話。
連忙大聲搶著道。「這個小爺知道,小爺知道。」
司徒靈沒好氣的瞪了眼已經爬到桌子上來的大白,滿是嫌棄的道:「一邊耍去,你知道什麼啊?你知道。」
這傢伙早不出來,晚不出來,偏偏這個時候出來,要是等下讓它知道到跟自己在一起的人,就是先前經常說不稀罕的那位時,又不知道它要怎麼鄙視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