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感知超自然
黃力洞悉樊曉靜的想法,本不打算讓她得逞,小樣,這還和你沒有一腿呢,你就給我來一哭二鬧三上吊,以後嚐到了甜頭這夫尊何在?
黃力冷眼看著樊曉靜的表演,你還別說這娘們演技了得,一般男人還真容易上當了,這個小妖精,哦不,這個勾魂的妖精。
樊曉靜撅著屁股爬窗台曲線畢露,黃力瞪著眼珠子欣賞著美少婦的誘人身材,兩人配合的也算相得益彰。
就在這時候從病房門口一陣強勁的風吹過,給黃力的感覺是此風不同於寒風,其中還夾雜著陰氣。
"不好,此處不幹淨。‘’這是黃力的第一反應。
陰冷的勁風穿過黃力撲向已經爬上窗台正回頭看黃力的樊曉靜,然後她似乎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推了一把,像隻殞命的白天鵝般栽了下去。
"啊~’轉眼病房中隻剩了樊曉靜的絕響。
黃力衝到窗口傻眼了,這玩笑開大了。
正當黃力惋惜之際,又一股勁風冷不丁掀起黃力把他刮出了窗口。
"得,要死就死一雙。‘’
我不想死啊,還是個處男呢!生死一瞬間,黃力的舌頭再次大顯身手。
前幾天舌頭上生的凸起破囊而出,無數條絲線瞬間就形成了一個蠶繭形的透明護體,這樣即使墜下去也可保命。
"舌頭老鐵,666啊。"
飛馳中的黃力眼看樊曉靜已經跌落至樓底了,並且是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估計此時她腦海中想的是紅的白的一堆爛肉。
黃力用意念動了一下舌頭,一束細絲激射而出纏繞住樊曉靜的右腳踝,被樊曉靜這麽一拽黃力加速墜落,趕在她頭部即將著地之時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而樊曉靜直接跌在了他的懷裏。這一幕墜樓慘劇引起了全醫院的騷動,許多在現場的聞訊趕來的尖叫的,從樓上窗戶往下觀望的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樓下的兩人身上。
樊曉靜後悔了,她不應該任性,若不是自己黃力也不會摔死,為了救我他連自己的命都不要,這樣的男人世上稀有。
都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可人家黃力和自己半毛錢關係都沒有卻能舍身救我。
"阿力,你不要死啊,不能死,沒了你我也不活了,人世險惡,你怎麽可以讓我孤零零的應對人生的風霜劍雨,嗚嗚~‘’樊曉靜慟哭起來,連串的打擊讓她再也燃不起生的希望。
黃力墜樓之後有絲繭護體受傷不重,隻是感覺喉頭一口鹹腥,然後吐了一口鮮血後醒了過來。
他睜開眼睛的時候樊曉靜正用飽滿的紅唇吻了過來,溫暖濕潤的唇感讓他心跳加速。
"砰砰~砰砰。‘’樊曉靜正吻著黃力,有隻巨無霸的觸點靈敏的感受到了黃力的心跳,她猛地抬起頭來大喊道。
"醫生,快救人啊,我男人沒死。‘’場麵一時陷入了混亂。
救人的,看熱鬧的,不明所以的都想看看發生了什麽事?二十層摔下來竟然沒死誰信啊!
混亂之中黃力忍著身體的疼痛,拉著樊曉靜就跑出了醫院。
“幹嘛呀,阿力,你需要治療!”樊曉靜拖著不走。
“治療,他媽的醫院比黑鬼都黑,你知道但是你自己已經花了多少錢麽,這就檢查了一下3000多沒了,要是我再來一遍,我連吃飯的錢都沒有了。”
“我有-——身體要緊,走回醫院。”樊曉靜猛然間想到自己已經身無分文了,連身衣服都沒有了,沒飯吃的應該是自己才對,想到這樊曉靜沉默不語了。
“走吧,以後不是小三了,別和以前似得大手大腳花錢,先找個地方吃頓飽飯,不過你穿著病號服太紮眼,走買衣服去!”黃力拉著樊曉靜就走,可樊曉靜卻踟躕不前。
“阿——阿力,我沒錢買衣服。”
“我有啊,花我的錢,不過我是窮光蛋,買不起名牌湊活著穿吧!”黃力於是把自己的羽絨服給樊曉靜穿上帶著她去了家外貿服裝店。
跳樓價,賠本處理,最後三天,這種吸引眼球的營銷手段馬路上多的是,黃力來的這家就如此。
一個留著山羊胡的矮胖男人笑嘻嘻的迎上來。
“兩位隨便挑隨便看,處理了啊!”老板說著話眼睛不住的往樊曉靜身上瞥,一副饑渴的樣子。
“哎哎,幹什麽呢,扣你眼珠子下來你信不信?”黃力斜愣著眼怒道。
“嘿嘿,對不住了兄弟,你老婆長得太漂亮了,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罪過罪過。”矮胖子這一句奉承,讓樊曉靜心裏樂開了花,伸手挽住了黃力的胳膊一副小鳥依人的姿態。
黃力看了一眼老板,又看樊曉靜一臉的幸福也就沒有解釋,將錯就錯吧,稀裏糊塗的喜當男朋友,其實老子挺虧的,頂這個男朋友的名,卻啥事也沒幹過。
看來必須要盡快把此事坐實了,黃力可不想做個舔狗。
既然頂著男朋友的名義,黃力也就大方了一把,讓樊曉靜隨便挑。
雖然逛過無數的高檔商場,但樊曉靜卻對這次買衣服最期待,因為身邊有黃立陪著買單,丈夫的意思就是付賬,很顯然她現在把黃力當成了丈夫。
樊曉靜平時出手大方,買衣服從來就是一堆一堆買,這次也不例外,雖然質量不咋地但勝在款式。
山羊胡老板心裏樂開了花,又能很宰一筆了。
結賬時一共1580,黃力皺眉盯著山羊胡子。
“哥們,想宰我一筆,這你可瞎了眼!”
“嗨,兄弟,我這裏貨都是發往美日的,質量都是上乘,穿在你媳婦身上那叫一個性感,哥麽有福氣啊。”山羊胡又打樊曉靜這張牌。
“甭扯一些,給你300塊,願意不?”
“開玩笑呢你,最低1000,少一分我都不賣!”
“那你留著過年吧!”黃力拉著樊曉靜就走,雖然她想買但自己沒錢隻能寄希望於黃力了。
讓樊曉靜失望的是黃力竟然直接走出了店門,絲毫沒有想買的意思。
“阿力,我-——”
“噓,我給你買,但你要聽話,別回頭往前走,一會店老板就會喊咱們。”
“嗯,我聽話!”
果然老板見兩人馬上要走遠便扯著嗓子喊——“兄弟,還能再漲點麽?”
黃力沒停下腳步,回了句“你說呢?”
最終樊曉靜心滿意足的買了一身衣服,又在另一家鞋店買了雙雪地棉,總共花了不到四百塊錢,要擱以前連條內衣的錢都不夠。
“阿力,你真厲害,花這麽少的錢買了這麽多東西!”樊曉靜興奮的像個孩子。
“不是我厲害,是你不食人間煙火已經很久了,怎麽可能體會得到底層百姓的柴米油鹽醬醋茶,這才是大多數人的生活,你原先的生活那叫寄生!”
寄生二字讓黃力又想起了舌頭,想起了在醫院的時候那股陰寒的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