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 不做接盤俠
自從舌頭變異以來黃力的味覺,聽覺,嗅覺的靈敏度已經比常人要強很多,黃力還自嘲莫非中了流浪狗泰迪‘三生’的毒,然後自己的三覺才變得像動物一樣靈敏,背頭男身上的味道似曾相識,但卻一時之間想不起來在哪裏聞過,此事也就擱一邊了。
現在主要考慮樊曉靜的問題,律師已經說的很清楚,燕東堂想要拿回來基本上是不可能了,黃力現在有種不好的預感,那老烏龜楊振東應該是一套組合拳,飯店收回了那樊曉靜另外的產業還能保得住麽?
樊曉靜悠悠的醒過來,第一眼看見的是黃力,這讓她備受感動,前幾天還要開除人家,沒想到現在竟然變成了親密的--朋友,她想到了親密愛人這個詞,但沒敢往那想。
樊曉靜還沒來得及舒口氣電話像是算準了時間響了起來。
“樊經理啊,我是糧油供貨商,從上個月我就催你清一下賬,你說賬上沒錢,這現在燕東堂不屬於你了你拿什麽還,別怪我小人,你那x1我先開著,等結清了貨款再還給你。”說完供貨商就掛了電話,隻剩下欲哭無淚的樊曉靜在那發呆。
黃力就坐在床頭,電話裏說的他聽的一清二楚,他沒有不痛不癢的安慰而是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
“靜姐,房子在誰名下?”
“還好,房子在我名下!”樊曉靜苦笑道。
話音剛落又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樊曉靜女士,你名下的信用卡欠銀行200萬逾期未還,現我行已委托拍賣你名下的房產,拍賣的錢如有剩餘將會匯入你名下的銀行卡。”萬惡的*落井下石,樊曉靜想起來為了保楊振東,她確實刷了多次黑卡,當時覺得有錢就能把老楊救出來,現在看來那是多麽愚蠢的一件事。
什麽都沒有了,好在還有個女兒洛兒,她突然感覺自己像個被世界拋棄的孤兒一樣,而女兒成了她唯一的慰藉。她想和女兒說說話,於是撥了過去。
“你打電話有事麽,賤,貨!”電話那頭不耐煩地說。
樊曉靜懵了,洛兒怎麽可以這麽說話,雖說平時驕縱慣了,但那也是對別人出言不遜,現在怎麽對自己也這樣了,她耐著性子問。
“洛兒,你怎麽了,怎麽可以對媽媽這樣講話?”
“就你這樣的賤,人,沒有資格質問我,以後我要和你解除母子關係,你跟你的情夫逍遙快活去吧,哥哥要接我去奶奶家,我姓楊所以以後是楊家的人,算是認祖歸宗了,再見!”
如果說前麵的打擊讓樊曉靜瀕臨崩潰,那麽楊洛爾的話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樊曉靜失控了。
“哈哈-——眾叛親離,掃地出門,身無分文,身無長技,殘花敗柳,苟且偷生——很好——很好。”樊曉靜喃喃自語著,猛地從床上躍起朝窗口奔去,絕大的絕望讓她承受不住了,死就是解脫。
黃力早料到樊曉靜會走極端,就在她探出半個身子想要跳,黃力眼疾手快的攬住了範曉靜的腰,從後邊緊緊地抱住了她。
“放開我,讓我去死-——讓我死!”樊曉靜掙紮著,那渾圓的臀半摩擦著黃力的身體,雖然感覺很美妙但黃力卻無暇享受。
“你想好了麽,想好了我就放手,這是20樓,你隻要躍下就會骨骼盡斷成一堆爛肉,若是頭先著地那麽*子就會迸出,到時候紅的白的灑一地,就算殯儀館會給你整形,但你將會以醜陋的嘴臉去另一個世界,將來即使投胎也斷不會像現在這樣美豔動人,你所有的絕望僅僅是因為把自己封閉在固有的生活圈子裏,你覺得自己高貴,是大領導專用的寵幸的金絲雀,這麽多年來你可曾知道怎樣去生活?洛兒正值青春叛逆,被旁人給蠱惑也隻是暫時的,你應該還有年邁的父母吧,你這一死二老就要白發人送黑發人,這難道是你想要的結果?”言盡如此,要死要活悉聽尊便,黃力放開了摟著樊曉靜腰的雙手,其實他是不願意的,可自己太囧了,在樊曉靜的刺激下自己竟然泄了。
黃力瞅著樊曉靜白色的病號服褲子上還洇了一片,丟死人了!
幸虧樊曉靜隻想著去死,沒有發現黃力的異樣,要不得被人笑話死。
樊曉靜聽了黃力一番長篇大論,這不是直接的勸人而是把她死後的淒慘先預告一下,聽得樊曉靜汗毛直立後背發涼,死不可怕變醜了去死才可怕,本來隻是後背發涼,可接著屁,股卻一暖。
樊曉靜是個少婦,對男女之事早已諳熟,她知道黃力剛才做了什麽事,卻一點也不反感。
人家那是為了救自己,然後在自己掙紮的時候身體有接觸才被動的那個了,樊曉靜不想死了。
弗洛伊德說,人做的一切都是因為性,這樣看來人在極度悲傷絕望的時候,性也許會 是一劑治療痛苦,燃起生活希望的猛藥。
黃力糗大了,樊曉靜裝作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她轉過身子用含著眼淚的美眸深情地注視著黃力——“阿力,我還有希望麽,像我這樣的女人還會有男人要麽?”
黃力心想當然有人要,並且還會搶著要,華夏男女性別失調,隻要是女人都能嫁的出去,像樊曉靜這樣氣質容貌身材上等的美少婦接盤俠有的是。
但黃力不能這麽說,他明白樊曉靜的意思,如果黃力說有人要,樊曉靜要是問你要麽,這黃力不就成了接盤俠麽,他現在還在糾結蘇拉萌和樊曉靜和誰戀愛比較好,所以黃力不按樊曉靜的思路走。
“呃,老衲看女施主容貌秀麗,身材性,感,氣質優雅,不是販夫走卒下裏巴人能享受的,還是覓得達官貴人當二,奶的好。”黃力一本正經還來了句阿彌陀佛。
樊曉靜一聽臉色突變,他這是嫌棄我麽,以為我是個昌婦麽?活著還有什麽意思,不行我還是要去死。
樊曉靜哪是要去死,她假模假樣的又爬上了窗台作勢要跳,其實是想享受一下黃力溫暖堅實的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