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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要一直在一起

  他極其的沒有安全感,任非晚的隨便一句話都能讓他暴走。


  “你做的很好吃,真的。”任非晚握著他的手,少年的手指很細,秀氣得就像是女孩子的手一般。


  安凡望著任非晚,她的眉目間兼是溫柔,和兩年一模一樣。


  她朝著他微笑,笑容很溫柔,像極了清晨灑在身上的陽光。


  “姐姐,你想吃什麽我去給你買。”少年漂亮的眼裏已經沒有了陰翳,取而代之的是亮晶晶的光。


  任非晚說了好多她想要吃的東西,被關這麽久,每天都吃著他做的飯菜嘴巴都淡的不像話了。


  雖然說他做的飯菜很好吃,可是再好吃天天吃也會吃膩了吧。


  安凡點頭,扶著任非晚站起來。將屋子收拾幹淨,便拿了鑰匙出去。


  任非晚站在窗前看著他,少年出去後往右邊走了,平時買菜他也是朝著那個方向去的。


  她對江城不是很熟悉,對這裏就更是了,她隻知道是個老舊的城區,其他的一概不知。


  她說的東西挺多的,一下子要全部買好還是要費一些力氣的,但是也不至於這麽久吧。


  任非晚看著牆麵上的舊時鍾,已經過去了一兩個小時了,他怎麽還沒有回來。


  難不成是出事了?

  要是他真的出事,可就沒有人知道她在這裏了。


  她可不想在這裏活活餓死了。


  站在窗前等了一會,任非晚聽到了車子的聲音,她已經有好久沒有聽見了。


  難不成是有人來了?


  她剛想要呼救,身後的門就被人給打開了。


  安凡帶著傷走了進來。


  任非晚愣了一下迎上去扶住安凡,以他的能力誰會把他傷成這個樣子?

  “你怎麽了?”任非晚查看著他傷,他傷得不輕,看來此人出手很重。


  到底是誰?


  安凡抓著她的手說:“姐姐,我不會讓別人帶你走的,我要和你一直在一起。”說著便蹲下準畚去解開任非晚腳脖子上的鐵鏈。


  任非晚見鐵鏈開了,趁著他還沒有站起來一腳揣在了他的臉上。


  “安凡,對不起。”她熱愛自由,她不可能一輩子都被他鎖在身邊。


  安凡被踹在地上,他捂著臉笑了起來。


  笑聲很絕望,聲音很大,像極了電影裏的恐怖小醜,每一聲都像是鬼魅的聲音般令人害怕。


  任非晚除了房間門,一眼就看見放在客廳茶幾上的包,她跑過去找到手機和易容的藥水。


  她撥通了電話,卻發現沒有信號。


  回頭看了一眼,安凡不知何時已經從房間裏走了出來,他笑容詭異的望著任非晚,漂亮的狐狸眼裏沒有一絲光亮。


  此時已經是接近傍晚,落日的餘暉灑在安凡身上,卻照亮不了他陰鬱的臉。


  任非晚握著手裏的東西朝著門口跑去,卻發現門上有一把鎖,已經鎖死了。


  她看向窗戶,窗戶同樣也被鎖死了。


  “姐姐,你為什麽要逃,為什麽要逃。你難道不喜歡我嗎?不喜歡嗎?”安凡笑著朝她走來。


  夕陽褪去,屋子裏沒有開燈,灰蒙蒙的屋子像極了陰雨的天。


  任非晚緊靠在門上,握緊拳頭。


  環顧四周,屋子裏沒有一樣鋒利的東西看來是被少年給收起來了。


  他把她放開是要做什麽?

  安凡抓住她的手,任非晚一拳頭打過去,少年握住她的拳頭,將她整個人都禁錮在懷裏。


  他掐著她的脖子,像猛獸咬著不斷掙紮的小獸一般。


  他的手慢慢收緊,任非晚感覺肺裏的空氣慢慢的被抽走。因為窒息,她的整張臉都紅得可怕,她緊緊的掐著安凡的手,試圖讓他因為疼而鬆開她。


  可是安凡就像是感覺不到一般,陰翳的眸子一直盯著她,仿佛是看不到她痛苦的神情,又仿佛他就是想要看她痛苦。


  任非晚抬腿想要踹他,安凡抬腳按住她的腿。


  “姐姐,難受嗎?我就是這樣的感覺,你走後我每天都窒息得想死啊。”安凡開口,眼眶慢慢的通紅起來,雙眼充血,眼淚含在裏麵。


  “姐姐,你換上婚紗好不好,我們一輩子在一起好不好。”安凡手上的力氣鬆了一些,他湊近任非晚,親了親她的耳朵。


  任非晚忙點頭,要是再不順著他,她就快要被掐死了。


  安凡高興的鬆開任非晚,搶走她的手機說:“這四周我都安裝了信號幹擾器,姐姐你打電話是沒有用的。”


  任非晚趴在地上捂著脖子,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窒息的感覺實在是太痛苦了。


  安凡把她從地上撈起來,將婚紗塞給她說:“姐姐,是你換還是我幫你。”說著便想要上手去脫任非晚的衣服。


  任非晚抱緊婚紗啞著嗓子說:“我來。”說話間,她感覺喉嚨像是被火燒過一般的疼。


  安凡鬆開她,任非晚抱著婚紗回了房間。


  安凡跟著進來。


  任非晚朝著浴室走去,安凡站在門口。


  她放下婚紗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安凡的情緒不對,在外麵肯定是遇到了什麽事情。


  剛才她聽到了車子的聲音,轉頭就看見安凡受了傷,如果不是他的仇家追來,那就是顧尋謹或是羅搵順著他找了過來。


  她伸出手,將易容的藥水塗在臉上。


  安凡在外麵等的不耐煩,剛要開口,門就被任非晚打開了。


  她穿婚紗的樣子很美,就是如此老舊的款式在她身上也比一些大牌要好看。


  安凡伸手摸著她的臉,沒有化妝的她始終是少了一些精氣神,安凡把人帶到床前鎖好,這一次他把任非晚的手腳都鎖了起來。


  任非晚的掙紮在他看來不過是臨死的小兔,無謂的掙紮罷了。


  他不知道是從哪裏找來了一些化妝的工具,為躺在床上的任非晚化妝,末了還將上次拍來的粉鑽項鏈為她戴上。


  做完這些,他也換了一身西裝。


  “姐姐,還記得我和你講過的故事嗎?”他躺在任非晚身邊,拿出一根鐵鏈將兩人的腰綁在了一起。


  “還記得結局嗎?”少年的手拂過她的臉。


  任非晚記得,結局是他們被火融化在了一起。


  心裏警鍾大響,他難道是.……

  “安凡,我們會在一起的,你不是說過會聽我話的,你乖一點,把鐵鏈鬆開好不好。”任非晚溫柔的望著他,此時她不能感覺害怕,她越是害怕,安凡的病隻會越重。


  安凡笑著搖頭,緊緊的抱著任非晚說:“錫兵和芭蕾舞女郎被火融化後永遠的在一起了,我們也會這樣的,一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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