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醉酒
兩人喝酒喝到半夜,任淮銘已經是醉得不省人事,任非晚卻沒有半分的不清醒。
任非晚付了錢,拿出他的手機準備給他的朋友打電話將他接回去。
剛拿出他的手機,任淮銘就一巴抓住她的手,任非晚下意識的甩開
她不是很喜歡別人碰她,除非是必要時刻,不過這不包括顧尋謹。
她第一見見他,就不排斥他的接觸,甚至是有些喜歡。
任淮銘有些迷糊,一直喊著星星二字,還讓她不要走。
任非晚知道這個人對自己是有幾分喜歡的。
“你手機密碼多少,我讓你朋友來接你。”任非晚不知道他具體住在哪裏,要是送他會任家,勢必會被那些人當成是別有用心的女人。
任淮銘搖頭。
“那喊你的助理?”任非晚開口,這個人不會是想趁著喝醉酒賴著自己吧。
任淮銘搖頭,他隻是想和她多待一會,不然她就消失不見了。
他找不到她。
他任性的樣子像極了小孩子,任非晚放下他的手機,拍拍他的背說:“你先休息一會,等酒醒了我們在離開。”說著讓人給他弄來一杯蜂蜜水。
任淮銘雖醉,但還並未完全暈睡過去,任非晚將蜂蜜水遞給他,他看了一眼接過很自覺的就喝了下去。
“美女,要不要一起喝一杯啊。”光頭男走過來,一副社會大哥的模樣,端起任非晚的酒杯就想要喝。
任非晚捏住他的手腕,手指用力,男人痛苦的嚎叫一聲,酒杯從他的手裏脫落。
任非晚接過酒杯,一口氣喝完裏麵的東西。
“在我的酒裏加了什麽?”任非晚喝完將空酒杯放在眼前,含笑的透過酒杯看著光頭。
光頭握著被她捏疼的手,這丫頭知道還往下喝,難不成是想要仙人跳。
明明他才是壞人,此時他卻是一臉戒備的看著任非晚,活像是任非晚要對他做什麽一樣。
任非晚冷笑一聲,倒了一杯酒給他說:“禮尚往來,你也喝一杯。”說著當著他的麵將一片不知名的藥丸給放了進去。
她的笑容很美,美得醉人,隻是在光頭看來,她的笑容卻是十分的滲人,此時的任非晚不是在讓他喝酒,而是讓他毒藥。
“喝不喝?”任非晚將酒杯推到他身前,她在裏麵放的東西就是那個光頭在她酒杯裏放的。
不是什麽毒藥,就是能令人昏迷不醒的藥丸罷了。
這些東西任非晚要多少有多少。
光頭額頭都在冒汗,他也不知道這個女人為什麽讓他這麽恐懼。
“老子不喝。”光頭硬著頭皮一拍桌子站起來,他一個大男人怕一個女人,傳出去不被人笑掉了大牙。
任非晚絲毫不懼怕她,她仰起頭,用懶散的目光看向他。
“不喝可就是不給我麵子了。”任非晚微微一笑,拿起一旁的酒杯就朝著男人扔了過去。
正中男人的鼻子。
光頭捂著鼻子,這個死女人是不要命了。
見老大被打,他不遠處的小弟都圍了上來,光頭見人多,壯了膽子走到任非晚身邊,抓住她的手臂說:“今天老子就當著所有人的麵子辦了你。”
光頭是混這一片的,在場的人都不敢幫任非晚說話,隻敢在一旁看著。
他們都覺得今天任非晚是在劫難逃了。
任非晚甩開他的手,直接甩了他一巴掌,一巴掌過去,他臉上的肥肉都是止不住的顫抖。
“你也不看看你是什麽貨色,姑奶奶我今天不開心,你偏要往上撞,那我就成全你。”任非晚整理了衣服,趁著光頭還在發愣的時候一腳將他踹倒在地上。
她本就不是什麽溫柔的女孩子,她更喜歡動手,不喜歡動口。
這點她和夜南星一模一樣。
做任非晚的時候她可真的是憋太久了。
小弟見老大被打了,紛紛上前,任非晚微微一笑,今天的所有不快樂,她都發泄在了這群人的身上。
果然喝酒隻能減輕煩惱,隻有打架才能真的忘記。
任非晚打架很猛,一般練家子她都能同時對付四五個,更不要說這種半吊子,打架全靠吼的小混混。
不一會包括光頭在內的八個人就被她打得趴在地上起不來,此時的任淮銘也已經酒醒了,瞪大眼睛的看著任非晚。
她也太厲害了。
酒吧老板想要出來阻止,任非晚漠然的掃了他一眼,他就像是被人抓住了心髒一般喘息不了。
這個女人也太可怕了。
任非晚倒了一杯酒,蹲下遞給光頭。
“喝了,今天這事就算了。”任非晚十足的大姐模樣,霸氣全開,光頭急忙接過酒杯將烈酒一口飲盡。
“老板,這些桌椅的損失打這個電話,會有人來還的。”說著就起身拽起還在發呆的任淮銘。
任非晚走後,老板看向手裏的紙條,這上麵的號碼不是大老板的號碼嗎?
這個女人和他們老板是什麽關係?
於此同時,酒吧二樓顧尋謹站在上麵,他早就在這裏觀察了任非晚好久。
“今天這裏的事情誰也不準說出去。”顧尋謹下樓來到老板身邊,順便抽走了他手裏的紙條。
是他的號碼。
“是,老板。”酒吧老板點頭,隨後示意酒吧裏的工作人員檢查所有人的手機,拍了視頻的全部刪除。
顧尋謹蹲下看著地上的光頭,當著他的麵給那個女人下,藥,他是不想活了吧。
“把這些人帶走。”顧尋謹起身拾起地上掉落著的帽子,細心的用紙巾擦了擦上麵的灰塵。
任非晚帶著任淮銘開著車出去好一段路,任淮銘才反應過來。
“你沒有受傷吧。”剛才的任非晚真的太令人震撼了,那些小混混不算什麽練家子,但是都是大男人,她一個柔柔弱弱的小女人幾下就把他們打倒了。
要不是知道這一切是真的,他還以為是再拍電視。
任非晚搖頭說:“你酒醒了嗎?我要回去了。”說著就準備開門下車
任淮銘下意識的點頭,隨後立馬搖頭。
“我喝多了,不能酒駕。”任淮銘現在還有幾分暈乎乎的感覺,但人已經清醒了過來。
任非晚拿出手機給他叫了一個代價說:“任先生,今天謝謝你陪我喝酒,有緣再見。”說著還不等任淮銘開口就下了車。
她打了一輛出租車,拿出手機想要看看她有沒有被人傳上網絡,卻發現今天的事情半點都沒有傳出去。
還好沒有傳出去,不然又要浪費時間刪那些視頻,很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