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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想辦法

  軒轅長歌心涼半截,他說那話隻是為走個過場,未料會有人當真。這切磋之道怎可能不給對手緩起的機會。感知到一道身影拔地而起,他腸子已是晦青,早知不呈口舌之能。


  此時他尚能打,但實力遠不如之前,畢竟方才的白水湖修者可是好手。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無奈之下隻能急忙氣勢。


  然而對方蓄勢已久,豈是他猝不及防能應對的。那人轉瞬便欺身跟前,軒轅長歌眼睛一花,來人的大手已呼嘯掄下。


  事已至此慌亂隻會自亂陣腳,軒轅長歌臉一沉,語攜攻勢道:“晏弟,幫忙。”而一旁本已抽劍的晏心夢聽得此話反而收回了劍,眼裏神光湛湛,不知是何心思。


  而軒轅長歌不見劍氣起,反見自己的元氣快速瓦解,心已涼透。這時來人的大手已拍在軒轅長歌肩上,後者避之不及硬生生被轟至地麵。


  來人攻勢不停如虎狼撲去,晏心夢緊跟來人之後。


  而軒轅長歌不僅沒感覺到疼痛,反而被那掌拍得神清氣爽,不由心生詫異的看去,當即瞳孔一縮。恰時來人攻勢又至。


  之前那大漢見此是眉頭緊皺的喃喃自語:“奇怪了,分明是踏著元氣而來,為何破招感覺不到元氣的波動,那人是怎麽做到的,還是說軒轅公子身受重傷元氣銜接不上?”


  話落,地麵轟的一聲被砸出巨坑,卻沒有任何元氣的波動。上方十位白水湖修者皆是滿腹狐疑,軒轅長歌就算身受重傷也不至於毫無還手之力。


  其中一人見巨坑裏無人,問道:“哪裏去了?”


  “往東邊去了。”另外回答的白水湖修者率先起身掠去。之後場間的修者一窩蜂跟隨而去。他們皆感知到軒轅長歌和那人正在地底交手。


  而後跟隨的修者不斷落隊,原因簡單,因為如今的祖地可是狩獵場,如此那有安然掠行,那些祖地的修者可是在暗中虎視眈眈已久。


  其中落隊者不乏白水湖修者,而到了某個時刻,十位白水湖修者盡數被或是外來修者或是祖地修者攔下。


  如此與神秘之人交手的軒轅長歌便朝著越離越遠。不過白水湖修者並不著急,因為自入祖地以來,他們一邊遭受阻擊一邊追殺軒轅長歌,雖磕磕盼盼終究是攔住了軒轅長歌。而有第一次,便有第二次,而且那怕是軒轅長歌到天涯海角,他們都有辦法找到。


  而他們是外來者盡管來自絕地但也得遵守祖地的規矩,如是他們便與阻攔著全神貫注交起來了。


  地下軒轅長歌見擺脫掉白水湖修者,如蒙大赦對著他不斷出手的修者道:“明兄,好了不用演戲了。”說著便要停手。


  “繼續打,混過去。”來人被叫明兄,那自然就是明動。而明動找到軒轅長歌看得後者的處境便琢磨出其中的關係,之後他琢磨正大光明肯定擺脫不了十位白水湖修者便打起了方才的小盤算,借切磋之由先擺脫白水湖的圍攻,之後就是利用祖地的規矩。


  因為祖地向來是單打獨鬥,所以明動不太怕出手之時,其他用元氣窺探他的相貌,當然前提是速度很快。所以才選擇軒轅長歌喘息之際動手。


  軒轅長歌沉思片刻,恢複了攻勢打趣道:“我還以為明兄你死了。”


  “閑話少說,軒轅兄你這邊發生了什麽事。”明動也是鬆了長氣。


  軒轅長歌知其所指,當即快語將發生的事道出。明動聽完懸著的一顆心落了一半,“軒轅兄,你確定樓兄與古柔見麵了嗎?”


  軒轅長歌沉聲道:“如果沒有,武兄一定會回來告知我們。”頓了頓:“這裏在祖地,要殺武兄並不容易。”


  “的確不容易。”明動想起那些藤蔓深以為然點頭。


  “對了,明兄你那邊發生了何事。”而後軒轅長歌聽完明動的述說,眉頭一皺:“果然不是好事,幸好我們沒去找你。”


  “怎麽聽都是沒良心。”明動打趣。兩人相視一笑,軒轅長歌提議:“地下呆著不舒服,要不上去。”


  明動破土而出貪婪的深吸一口氣。


  軒轅長歌很不適宜的打斷明動的舒爽,道:“明兄,你怎麽不去找古小姐,反而來找我們。”頓了頓:“明兄,你不必心中有愧。我和晏弟又不是小孩,不用你時時刻刻費心。”


  明動啞然失笑:“我就是認為你們了得,才沒折返青州那邊開始找你們。還有並非我不去找古柔,而是找不到。而找到你們都是不幸中的萬幸,若非我們差不多在同一時間進入祖地,消息還在滯留狀態。恐怕我就得給你收屍了。”


  “明兄都說我了得了,豈會白白送命。”軒轅長歌先是擺了下手,緊跟著眼咕嚕一轉道:“明兄,你說同一時間?”


  明動點頭:“應該古柔早在我們之前很久就進入了祖地,不然可能一點消息都沒有。我來找你的途中也還打聽和查找了一番,沒有古柔的蛛絲馬跡。”


  “所以說古小姐此時應該在祖地的深處了?”軒轅長歌若有所思道:“但不應該啊,畢竟不是每一個進入祖地的修者都能進到深處。”


  明動道:“如果是一直被追殺呢?”


  軒轅長歌一震。


  明動續道:“而且追殺者如果有意掩飾古柔的行蹤,我們更是一籌莫展。”


  軒轅長歌道:“明兄打算從追殺者入手,如果能確定追殺者興許就能確定古小姐的行蹤。”


  “不是最好的辦法。”明動搖頭。


  軒轅長歌目露疑惑。


  明動道:“軒轅兄不是說要去找武兄呢?我們可以從祖地入手。”頓了頓:“軒轅兄,我對祖地不是很了解。如果樓兄真與古柔見麵了,你說武兄是怎麽找到古柔的。”


  軒轅長歌指向周圍:“祖地的人都能利用這些東西。”


  “咦。”明動挑眉:“果然是這樣。所以換個角度,我們不必去找武兄隻要找到祖地的人就能找到古柔了?”


  軒轅長歌搖搖頭:“祖地的人個個都是硬漢且是啞巴,簡單來說軟硬不吃,明兄可別妄想從祖地修者中得到有用的東西。目前還得從有關係的武兄下手。”


  明動猶豫片刻道:“軒轅兄認為我們直接去找武兄快,還是一個一個逼問快。”


  “說具體點。”軒轅長歌沒有好氣。


  明動簡要的將惡鬼之術的逼問手段說出。


  軒轅長歌沉吟道:“明兄如你所說,你隻能讓對方回答是與不是,並不能讓對方帶著你找,這無疑就是摸獎,而且還要不斷與祖地修者交手。”


  明動道:“這就是費時間的地方。不過軒轅兄猜測武兄被禁足了,意味著我們去找軒轅兄可能不小心就闖入了龍潭虎穴。雖說祖地講究單打獨鬥,但我們三麵對祖地的高手可是毫無辦法。”頓了頓:“軒轅兄你要去找武兄,是有什麽好的手段嗎?”


  軒轅長歌故作鎮定:“我隻是想禍水東引,讓白水湖修者與祖地修者打起來,好渾水摸魚。而要說找武兄的好手段倒是沒有。”


  明動似笑非笑:“你是想把我支開?”


  軒轅長歌歎了口氣:“隻有這樣。明兄你跟著我們隻會耽誤大把時間。那白水湖的老不休可是善茬兒,而且那幾個老不休一來就打聽你的下落。一來是與白水湖修者的死有關,二來還是那辱罵之事,你讓我叫你爺爺,那些老不休肯定不會依的。”


  明動擰起眉頭:“沒有好辦法了?”


  “若不急,可以在祖地一邊修煉一邊找。”軒轅長歌道:“祖地千年開一次,可是修煉的聖地,不管是對修意者還是煉體者都是好地方。”


  明動道:“不過時間很緊迫。一旦讓路冰那路人找到破除我功法的手段,我們都會死。除非軒轅兄你重回白水湖,我厚著臉皮去找那些找不到的十人。”頓了頓:“之前路冰那路人不著急,但現在關乎雷蕪的性命便不得不急。而且路冰臨走前,很明確的告訴我,他要跟我搶時間。”


  軒轅長歌若有所思道:“明兄,我一直有一事不解。”


  “說。”


  “十人為何對你的事幾乎不管不問。”軒轅長歌道。


  明動道:“第一,我讓十人不要插手我的事兒。第二聽古柔說十人得自保。”


  “咦?”軒轅長歌皺眉。


  明動道:“十人自保的事兒說起來不複雜。其一如玉意可能是天啟花。”說著看向軒轅長歌。


  後者撓了撓頭:“晏前輩說過此事。”


  明動道:“在天啟鎮天啟花被拿走。如果沒猜錯如玉意被傷及了根本。”


  “我記得玉公子沒有修為。”軒轅長歌道:“不過我不太信。”


  “的確不能信。終究是先天之靈,且是天啟花。就算沒修為,也應該有特殊的本事,比如像上上簽的算卦。”明動定了定神。


  “倒也是。”軒轅長歌笑了笑:“沒想到我們有朝一日會談及十人,倒是感覺很特殊。不過仔細想想,那路冰啊,雷蕪那麽厲害的都遇到了,也該與十人有關了。”


  明動一怔。


  “明兄,你繼續說。”軒轅長歌眼綻精光。


  明動捋了捋思緒,道:“馮雪血判出,果木林受傷,池夢萌和端木宇則.……”


  “則什麽?”軒轅長歌道。


  “隱居。”明動說不出生子的話,頓了頓:“算起來就隻剩雪中花,葉無雙,言西,天南意,以及明風。”


  最後兩字明動思緒莫名。


  “說起天南意,我來祖地的時候還看到他了。”軒轅長歌道:“他在祖地外幹什麽。”


  明動搖頭:“總之就算能找十人幫忙也是治標不治本。”


  軒轅長歌見明動看來,擺手道:“明兄,我可不回白水湖。”跟著轉移話題:“所以得趕快找到古小姐。據說古小姐不僅知道的多也十分聰明.……”話及一半,連軒轅長歌自己都說不下去,識趣打住。


  明動也懶得接話,陷入沉思,稍事心念一動,那落向軒轅長歌的力氣不免重了幾分。那軒轅長歌猝不及防自是麵露不喜:“明兄,你想不出辦法,也不能找我撒氣啊。”話落毫不客氣的重力反擊。


  明動矯捷一閃,笑道;“正是有了好辦才想著跟軒轅兄分享一下。”


  “什麽辦法。”軒轅長歌眼睛一亮。


  “你說我能不能控製這些花草樹木幫我找人呢。”明動躍步朝離得最近的一朵花衝去,同時朝軒轅長歌打了個眼色。


  後者會意喝出元氣,那多花瞬間被連根斬斷。


  明動一手拿起花,道:“軒轅兄的修意本事果然比我了得。”


  軒轅長歌坦然受之:“想到什麽辦法了嗎?”


  “有了。”明動張口便吃花葉,看得軒轅長歌目瞪口呆,連晏心夢都微微動容。


  見明動不一會兒便把花吃了個幹淨,軒轅長歌急呼:“明兄,這東西雖是大補之物,但不能多吃啊。”


  “我知道。”明動咧嘴一笑:“盡管與軒轅兄說了那麽多廢話,但不得不說找到軒轅兄是好事,軒轅兄你負責拔花草,我負責吃。”


  軒轅長歌不知明動葫蘆裏買的什麽藥,但見明動語氣篤定,也打消了繼續勸阻的心思,當即照著明動的話切割起花草起來。


  不得不說軒轅長歌的本事了得,明動要費幾個呼吸才能辦到的事兒,軒轅長歌一眨眼就可做到。


  而因為明動要吃祖地的植物,便沒有功夫與軒轅長歌交手。為了謹防被其他修者盯上,則換成軒轅長歌和晏心夢有模有樣的交手。


  兩人散亂的元氣下,周遭的植物幾乎撐不過一個呼吸。而如最初試探的情況一樣,祖地的植物不怕元力怕元氣,所以反過想祖地的煉體者才會那麽厲害,畢竟如果不用元氣僅憑自身的巧勁就能製服這仿佛有靈智的植物,那意味著對力道的掌控絕對爐火純青,若日後用元力肯定會受其影響,從而遊刃有餘。


  而空了下來的明動如此肆無忌憚的吃著祖地的東西,肯定會被祖地修者盯上,所以明動在感知生機越發盎然的小圓的同時,暗暗警惕著周圍。


  而明動所為的辦法,即是喚醒小圓,讓小圓跟這些花草交流,畢竟很早之前小圓就可以和蠻獸以及動物交談。


  如果植物屬於特殊的蠻獸,那就是絕佳的辦法。而就算小圓不能與祖地植物交談,這麽做也不會虧,反而是賺。


  如此明動三人就這樣磨刀不誤砍柴工的慢慢深入祖地。


  反正如今已有四個辦法,盡管四個辦法都是半吊子,但至少可以做點事,比瞎轉悠強。


  與此同時。那來自秋水嶺的中年人和少年來到了祖地北方。


  麵對高聳如雲的原始之物,中年人輕輕吐了一個起字,空中便蕩起微弱的細紋,而細紋所過那植物竟輕輕搖曳,似乎在聽中年的召喚。


  良久之後,中年人輕咦:“明動和古柔是分開的。”


  其旁的少年臉色一陣蒼白。


  “先去找古柔吧。”中年人悠悠一歎,攜著少年消失在空氣中。若能細看,一株株之物不斷出現著兩人的模樣,卻沒有任何元氣波動以及聲息。


  這便是秋水嶺的神傀修者。


  另一邊樓石握著已透明至極的石中劍擋在古柔和天南杏身前,其十丈遠處立著一位麵無表情的年輕男子。


  如果明動在此定能認出男子,明動第一位交手的天符師,且是遇到過最為詭異的天符師。而古柔的提醒印證了此話;“樓兄,他的元氣不能靠常理渡之。看到的火元氣並非就是火元氣。”


  樓石凝重點頭,他聽自個師父講過所有關於池家的事兒,尤其是玄武,白虎,青龍星宿。而眼前這位名喚池室來自玄武星宿的修者,在師父的口述中極為了得。當時若不是師父有師姑(小圓)幫助,且擁有惡鬼之術以及池室掉以輕心讓煉體者近身。


  如是正常交手,自個兒師父絕非池室的對手。


  誠然距離那一次差不多過了兩年,但放到今日,就算明動今非昔比仍未琢磨出應對池室的手段。


  隻要池室不掉以輕心,拉開距離大,明動沒有任何機會,那怕明動有天盤之術和惡鬼之術。畢竟池室可以瞬間改變元氣。


  打個簡單的比方,破水元氣和破土氣是用截然不同的手法,而水元氣突然變成土元氣,肯定會影響出手,繼而輕則破綻大出,重則……

  而且池室對元氣的使用不受境界的桎梏。眾所周知天符每提升一個境界,便會多掌握一種元氣。直至到了意恒境之上,天符師方能掌握天地間九種純粹的元氣。而池室則無視這個規矩,不管他如今的境界如何,他都可以使用天地間的九種元氣。


  而同樣身為天符師的古柔知道這兩點帶來的影響。前者瞬間改變元氣意味著可以瞬間改變符陣,而就算世間的雙符也無法做到如此,都隻能以陣落陣循序漸進的改變。而後者倒那麽可怕,隻是說可能讓池室在對符陣的領悟上提前達到了意恒境之上的水準。


  而這樣的領悟隻要用心參悟,任何天符師都能做到,隻不過時間早晚問題。


  而此時古柔雖是顧慮池室,卻沒那麽重。她擔心的是另外三人。


  第一人乃池枯,那位將相衝的神愧與天符功法融合在一起的玄武星宿的星主。


  第二人和三人則是明動都沒見過的玄武星宿中的最後兩人,分別叫池女和池鬥。


  如今池室出現,按照詩音山發生的推算,玄武星宿絕不止來了一人。


  “師父,他好像很厲害。”天南杏揚起花刀:“要不要我幫忙。”


  “不用。”古柔按住天南杏的手腕:“他們目前仍在試探。”


  “古小姐很聰明。我們的確是在試探,但不知古小姐是否知道我們在試探什麽。”一位男子落在池室身旁。


  天南杏看得男子的刀眉星沒由來的一怕,道:“師父,他是誰?”


  古柔道:“池危,刀符師。”


  “刀符師?”天南杏長大了嘴巴。


  “沒那麽厲害。”古柔安撫道。


  而池危聽後不可置否,道:“古小姐還沒回答我們的問題呢。”


  古柔道:“既然都已經猜到了何必來問我的話呢。我倒想問問,就憑你們兩個三腳貓如何來試探呢。”


  池危琢磨了一會兒才明白了古柔的話。天南杏看在眼裏,噗嗤一笑:“不僅不厲害,還是笨蛋。”


  池危聳了聳肩:“沒辦法,我不厲害也笨才會來打頭陣。”說著凝重的看向樓石:“他果然是青雲的人,不知是那一位。”


  古柔道:“很高的那一位。”


  “有多高。”池危皺眉。


  古柔平靜道:“高到你們舉池家之力都不敢動他。”天南杏仔細的看著池危的神色變化,見其眼裏閃過猶豫,突然覺得沒有那麽怕了。


  “我不太信。”池危橫刀於胸,顯然是要動手了。


  古柔從容笑道:“我知道一些事情,不知道你是否想聽聽。”


  “古小姐可以說說。”池危刀身的元氣越來越濃鬱,仿佛在撕扯眼球一般,場間實力最弱感知最強的天南杏隻覺雙眸生疼,不由瞥過臉去:“師父,他的刀好古怪。”


  “不是他的刀怪,而是功法怪。連杏兒你都能瞞住,看來.……”古柔摸出符筆擋在天南杏身前,看向池危:“你這兩年大有長進。”


  池危道:“古小姐似乎不知道在詩音山的一些細節。”


  古柔道:“在世外桃源明動曾見過池曲如,而池曲如為了黃皇凰與明動大打動手,而且池曲如當時明顯處於下風。”


  “很正常的事兒。”池危雙眸閃過一絲驚詫,隱約猜到古柔所指。


  “的確正常。”古柔笑了笑:“但你認為杏兒手中握著一把不屬於她的刀正常嗎?”


  天南杏愣住:這刀不是師父交給我的嗎,為何師父要說這樣的話。不過那聲杏兒讓她沒有多想,隻是認為師父肯定別有深意才會說此話。


  而池危的眼裏則閃過一絲猶豫。


  而古柔看得這絲猶豫,心下了然:看來池枯沒來,不過卻是笑道:“怎麽不敢動手了?”


  池危沒有回話,刀身一轉,詭異的刀氣彌漫,卻未落在場間,而是蜂擁朝天南杏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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