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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求阿酒

  “不用管他們嗎?”阿酒小聲問道。


  “人呢?”


  鄭舜拍了拍身上的灰,沒好氣的說道:“跑了!一重傷兩輕傷,諒他們也跑不遠!”


  大殿下擁著韓芸欲離去,“既然有了真凶的下落,就勞肅王殿下和鄭小將軍多費心。”


  鄭舜攔住他,“大殿下慢走,韓大小姐還需再等等,現在想想,她帶的女仵作可疑得很,今兒怎麽沒見她呢?”


  陳牧禮擋開他的手,“芸兒隻是湊巧遇到了那名女仵作,她同刺客是不是一夥,她在哪兒,芸兒怎會知道!”


  “那請韓大小姐告知是在哪兒遇著的?本將軍好去那兒埋伏,手裏有了同黨,還怕捉不住那群刺客?”


  韓芸往陳牧禮身後躲了躲,陳牧禮握住她的手,示意她放心,繼續同鄭舜周旋,“昨日之後就再沒見過她,況她是不是刺客同黨現在不好下定論,再者芸兒不久後就是本殿的正妃,鄭小將軍得饒人處且饒人!”


  鄭舜一貫是天不怕地不怕,他可不管韓芸同皇子有什麽關係,就算她現在是皇妃,也得交代出那些人的下落,三個刺客,他和肅王兩人合力竟一個沒抓著,他可丟不起這人!


  肅王雖與鄭舜想法一致,可皇兄既然開口認韓芸是正妃,那她現在就動不得!沒得為了一個韓芸,兩位皇子相爭不下,豈非是讓天下人看皇家的笑話。


  他拉了拉鄭舜,偏鄭舜跟尊石像一樣立在原處不動,一雙眼睛瞪著韓芸恨不得把她吞了才解氣,“讓她走!鬧起來和陛下沒法交代!”


  鄭舜依舊沒有退讓的意思,半晌沒說話的景嶸羽在此時開口,“韓大小姐留著也無用,本世子有辦法捉到那幾個刺客。”


  話音剛落,鄭舜略帶遲疑的看向他,“當真?”


  “當真,城門口嚴加盤查,有傷的對過傷口後才準放行,確保他們出不了城。城中增加巡邏士兵,將海捕告示貼在城內大小藥鋪門口,煩是有要治外傷藥的都得到指定的藥材鋪子抓藥,舜兄隻要派人守在那裏還怕抓不著人?”


  景嶸羽一番話聽得鄭舜是由衷的欽佩,“嶸羽兄果真是有驚世之才,爺這就照樣辦下去!”


  鄭舜依言安排,圍在門口的禁軍不消片刻就撤了個幹淨,大殿下和韓芸也離開了肅王府。


  肅王府的護衛在‘小力子’留下的那堆箱盒內找到了暈過去的真小力子和沈小姐。


  沒受什麽外傷,隻是中了迷藥,阿酒給他二人喂了濁清丹,兩人悠悠轉醒,肅王著人將沈小姐送回沈府。


  小力子睜開眼後敘述那日的遭遇,他伴肅王最後一次到宴席之後,被一小廝喊了出去,說後廚出了差子,發現了有毒的髒東西。原以為是有人趁此機會要謀害王爺,宴席人多不宜聲張,他先前去確認,剛出宴席就被人迷暈了,再醒來就是如今了。


  “真夠狡猾的!小力子與本王一同長大,竟一點沒發現這兩日身邊的是假的,易容之術果真到出神入化的地步。”


  如此精通易容術的人,阿酒心想,她也認識一個,隻是不知那人在不在這群人裏。


  忽的一名護衛闖進來,“王爺,韓二小姐死的那間偏房裏走出個人來,她,她說她是諫議大夫沈大人的千金!”


  肅王一聽拍案而起,“什麽!”


  這個是沈府的小姐,之前著人護送出去的呢?假的?


  “快去攔下去沈府的馬車!快!”肅王吼道。


  護衛將偏房裏的沈府小姐帶到正廳,她小字閨名俱樣說得出來,肅王問得仔細,連她父親哪年做官,母親娘家幾口人,均姓甚名誰都未放過!


  最後,肅王長歎口氣,“送沈小姐回府!”,沈小姐走後,先頭去攔馬車的護衛回來稟報,“王爺,屬下到的時候護衛均中了迷藥,馬車裏的人不見了。”


  在大夥都將注意力放在擒刺客的時候,誰能料到司蘭沒有提前跑,反而明目張膽的留在王府,還由著肅王的人大張旗鼓的送出府。膽大心細,處變不驚,一手易容術又足以以假亂真。


  阿酒默念道:是你嗎,蘭竹。


  她見著司蘭的眼睛時便沉得眼熟,那樣淡然,是看破生死的淡然,那種眼神她見到過,滿蹊園,蘭竹赤足跪在門口,崔府的人叫囂著要她死,如何如何處以極刑,她眉都未皺一下,當時,她就是這樣的眼神,她不怕,亦不在乎。


  銅盆試水時,夜兒一定是接收到了她的訊息,才會換下她的東西,沒讓韓芸得逞,她將夜兒送到自己身邊,究竟是有預謀還是無意?


  這個問題直到阿酒回到玉落院都沒想明白,晚棠、半夏、青衣聽完阿酒所述,先是一言不發的看著她,相處的日子雖算不得久,可夜兒若是真要害阿酒,那實在太簡單了,縱使她有九條命都不夠夜兒殺的。


  “這都是什麽事兒,先別想這麽多了,阿酒先回去好好睡個覺,天大的事也得等醒了再合計。”半夏將阿酒推回房裏,直看到她闔上眼睛,才離開。


  城郊一處荒廢的院內,蘭竹四處瞧了瞧,確認沒人跟著才拐進去,還未進到房中,血腥味撲麵而來。


  夜兒端了盆被染紅的血水從屋裏出來,見到蘭竹後,焦急的說道:“常念的傷勢太重,血止不住,怎麽辦?”


  蘭竹快步進屋,見隻有常念一人,“千禾呢?”


  “出去找藥了。”


  “那豈不是去送死!去了多久?快把她找回來!”


  夜兒扯過蘭竹的胳膊,將她帶到常念麵前,“你看看他!沒有藥他會死,會死!千禾怎麽肯讓他死,蘭竹,我們到底在幹什麽!”


  常念前胸大敞,傷口從左側肩胛至右側腰腹,床榻前的地上倒了好些空著的小藥瓶,俱用上,仍止不住汩汩往外冒的血跡。


  失血過多,常念的臉已經白得毫無血色,蘭竹不敢再看下去,從袖中拿出顆黑色藥丸就要往他嘴裏喂,她拿藥的手在不停顫抖,不過一丈的距離,她手裏的藥掉下去兩回才喂進他口中。


  “我去求阿酒,隻有她能救常念,我去求她!”夜兒說著就要往外走。


  “你也受了傷,連侯府都翻不進去,你哪有命再見到她,”蘭竹攔下她,“我去!我去找她。”


  夜兒大力的抽回手,一下將她甩到地上,怒吼道:“最沒有資格去的人就是你!你已經死了,你為什麽還要做這些不要命的事!非要我們都死光了,你才滿意嗎?才能叫她稱心嗎?你為什麽不敢去求她,常念是為了你,為了她才這樣的!你為什麽不敢去求她來救常念!去啊,你有什麽資格找阿酒,去找她啊!把常念帶到她的麵前,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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