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術

  蕭恭然發現自己隻是身體無法行動,還是可以話的,當下,他立馬問道:“你是什麽人!我們和你無冤無仇,可不可以放過我們?”不過,蕭恭然的聲音是顫抖的,仿佛害怕極了。


  一旁的楊勉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人一定不是普通人,或許真如他在網上看到的那樣,這個世界上有太多能人異士,叫好像在裏看到的那些超人、修士、神仙一樣。


  很快,蕭恭然四人看清了那人的樣子,那是一位不是很高的男子,黑色的袍子遮住了他整個身體,蕭恭然他們也是從他的身體輪廓才敢判定他是個男的。


  不過,黑色袍子隻可以遮蓋住他的身體,不可以遮蓋住他的殺氣,那滔殺氣,讓蕭恭然他們覺得連呼吸都困難,異常壓抑。


  待男子走近,蕭恭然他們又立刻聞到了一股酒氣,那是比殺氣更加濃烈的酒氣,這到底是要喝多少酒才會散發出的濃烈酒氣。


  酒氣越重,自然就醉的越深,可男子的步伐卻絲毫不淩亂,極其穩重。


  距離越來越近,蕭恭然四人也是愈加緊張,恐懼感似乎已經達到了極點,他們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這麽害怕。


  男子這四人麵前止住了腳步,看著四人,他“咦”了一聲,道:“你們是誰?”言罷,男子手一揮,蕭恭然四人突然覺得眼前一晃,身旁的那些人又回來了,就好像什麽也沒發生過。


  蕭恭然還沒從剛剛的狀態中清醒過來,楊勉三人亦是如此。


  硬是愣愣地站在了街道上好久,直到被路人叫他們別擋路,他們才猛然清醒。


  蕭恭然將三人拉到一旁,道:“剛剛你們感覺到了嗎?”


  吳易點了點頭,道:“就好像夢一樣,可那個看上去是男人的家夥實在恐怖,我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上散發著一股讓人不寒而栗的氣息。”


  “我也一樣。”安涯點了點頭,“難道這個世界真的有擁有超能力的人?”


  “我也不清楚,我覺得我們還是離開回家吧,要是再遇見的話,怕是不會像現在這樣毫發無損的站著了。”蕭恭然真的怕了,在他認為,家裏才是最安全的。


  楊勉沒有話,剛剛的那種恐懼感他似曾相識,好像以前也有什麽事,讓他如同剛剛一樣恐怖。可究竟是什麽事,能讓自己的恐懼感和剛剛達到一個程度。


  這裏,是一座山,很大的一座山,在山的最頂,有一座巨塔,那座塔異常大,就如同另一座山一樣。


  山的半山腰,聶融生正扛著簡多,以極快的速度向山頂巨塔趕去。


  那是堯塔,傳是古時期的一位將軍的陵墓,將軍戎馬一生,殺敵無數,最後因為中了埋伏,在這座山上戰死,帝王為了紀念將軍,把的葬在了這。


  有人,這整座山都是將軍的陵墓,其中有無數寶物。可這麽多年來,沒人能夠找將軍的陵墓,哪怕是把山給挖空,如果不是堯塔在,怕是已經被人認為那隻是個故事。


  現在,堯塔已經變成了旅遊景點,從山下一直開了一條路上山。


  聶融生就是順著這條路上山的,不然以他的修為雖然可以在短時間內到達山頂,但卻要費些力氣。


  很快,聶融生扛著簡多到達了堯塔下,在堯塔麵前,聶融生是多麽的渺,這塔似乎與一樣高。


  就在聶融生到達不久,突然晃起了幾道光,那是手電筒發出的光,畢竟堯塔也是聞名的旅遊景點,晚上也是有保安守夜的。


  聶融生也不慌,他輕輕一躍,竟然直接就躍起數丈,最後落在堯塔上。


  那些巡夜的保安走了過來,沒有覺得有什麽人來過,也就沒有過多的停留。


  聶融生冷笑一聲,對他來那些保安無論如何都無法發現他。可是,聶融生還是太過自信,他忘記了監控器的存在。


  在監控室內,一位中年保安已經將躍上堯塔的一係列過程都看在了眼裏。


  不過,中年保安沒有因為聶融生那一躍便是數丈的能力而驚訝,反而一臉淡定,他想也沒想,直接就將那段監控個刪掉了。


  中年保安冷笑道:“已經是第二十三次了,還不死心嗎,看來這次要好好教訓他一頓了。”


  先不提這裏,卻薛爭和唐旗,他們不敢完全確定聶融生就一定會去堯塔,不過以現在這種情況,他們也隻有拚一拚了,要是聶融生真的去了堯塔到好辦,要是沒有去的話,薛爭和唐旗就真的不知道去那找聶融生。


  唐旗就怕聶融生現在已經在利用簡多來引出鬼,畢竟聶融生那家夥有瞬移符,速度自然要比他和薛爭快許多。


  薛爭道:“看來就是因為你把鬼給弄了出來,修真界又要麵臨一場爭奪鬼的大戰了。”


  唐旗很無奈,道:“我以為以聶融生的性子是完全不會把鬼的事告訴別人,畢竟他一直以為我根本不是個威脅,但沒想到,他竟然把鬼的事了出去!”


  薛爭道:“現在我們能做的隻有保護簡多,其他的事都不要參與,畢竟以我兩個現在的修為,又怎麽會道界那群人的對手。”


  要去堯塔就必須要經過街區,雖然已是晚上,但在街區上的人群卻絲毫不必白少,薛爭和唐旗也是沒辦法,隻有降低速度慢跑,這樣下來趕往堯塔所需要的時間就要拉長很多。


  沒走多遠,薛爭和唐旗就撞到了蕭恭然他們,不過事態緊急,薛爭二人也就沒跟蕭恭然他們打招呼。


  到是安涯看見了薛爭他們,立刻走了過去,攔住他們,很堅定的道:“我告訴你們一件事,了你們可能不相信,但我的千真萬確。”


  “安涯,我真的有急事。”言罷,薛爭剛欲走,突然眼前一晃,周圍的人除了安涯和唐旗,全部都消失了。


  又是那一幕,一位殺氣極重、全身被黑袍子遮蓋的男人朝他們走來,這次,他的殺氣更濃,就是酒氣減少了一部分。


  男子靠近三人,很是疑惑的道:“我怎麽又施展了,真的是。”


  “咦?”男子一下子就注意到了薛爭,“薛卿你這家夥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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