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多被掠走了
星期一晚上,大家都在上晚自習,唯獨薛爭沒在,老師他不舒服請假了,簡多他們都沒擔心,擔心薛爭的也隻有唐旗。
同樣身為修行者的他很清楚,作為修行者怎麽會生病,薛爭肯定是遇到什麽事,所以才沒來。
雖然薛爭現在是有點恨他,他們倆的關係可謂是迅速惡化到了極點,但對唐旗來,薛爭畢竟是他兄弟,難免會擔心。
一下晚自習,唐旗第一個衝了出去,他要去找薛爭,以確定他沒有出事。
簡多還和以往一樣,蕭恭然他們幾個好像要去網吧通宵。
唐旗走地很快,不經意間,唐旗已經動用了靈力。
沒走多遠,周圍沒有任何建築,隻有街道,差不多要再走三百米才能再次回到街區。
路燈不是很亮,周圍的東西都看不清楚。
正走著,唐旗突然感受到了一股靈力波動,他馬上止住腳步,喝道:“誰!”
“我。”言罷,薛爭出現了,他從黑暗中走出,提著劍,身上有些傷,看來是從樓上跳下來時受的傷。
看到薛爭,唐旗也是鬆了口氣,不過他立馬發現了不對,薛爭不僅受了傷,手裏還拿著一把劍。
“是你叫你來殺我的吧,沒想到你還請得起修為極深的高手。”薛爭的話帶著殺氣,看來他是認定了玉警是唐旗請來的。
“為什麽高手?”唐旗就很懵逼,他完全不知道薛爭在什麽,但有一點他可以確定,薛爭是被人襲擊了,因為以前的恩怨所以認為是他請的人。
“你還在裝什麽!”薛爭完全忍不住了,他將劍一抖,直接打出一道電痕。
電痕的速度可謂極快,唐旗也是勉強才躲過,那道電痕打在唐旗身後的路燈上,立刻將路燈攔腰截斷。
“嘭”
在路燈倒地的一瞬間,薛爭朝著唐旗全力一躍,他手上的劍直接就砍向了唐旗。
唐旗現在也隻有躲,他連退幾步,超出薛爭的攻擊範圍。
薛爭可不會善罷甘休,他立馬邁出幾步,他的劍直刺唐旗。
唐旗一個斜身,就躲過了,憤怒的薛爭可謂是破綻百出,唐旗很容易躲開他的攻擊。
“我真的沒有請什麽高手,你難道就一點都不相信我嗎?”唐旗略有些失望。
“沒有請?”薛爭沒有再攻擊,“現在除了你誰會殺我們?”
“聶融生,你應該聽過,那個自稱凝氣六層之下無敵手的家夥。”唐旗猜測道,不過他是猜錯了。
“他?”薛爭自然聽過這家夥,聽聞他曾是道界的人,可以玩修為太低和品行極差,被道界趕了出來。現在在外界中極為囂張,還自詡凝氣六層無敵手,不過很多人都不這麽認為。
仔細想一想,曾是道界修行者的他,是有能力請到高手的,而且薛爭可以隱隱感覺到那個襲擊的他家夥的靈力波動有些像道界修行者的靈力波動。
“如果真如你,那道界肯定也盯上了鬼,你覺得你鬥得過道界。”薛爭立刻就感覺事情一下子就變得麻煩了,既然那夥人連自己都要殺,那他們一定會拿簡多來引鬼出來。
唐旗道:“鬥不過,我也沒想到這件事會被道界發現,不過事已至此,我們也隻有拚一拚,不過我們絕對不可以他他們抓住簡多。”
薛爭道:“記住是你而不是我們,不過簡多我一定會保護的,但我們完全沒有這個實力去保護簡多。”
唐旗想了想,道:“你就不可以服你徐生來幫我們嗎?”
“你對我來真了解,我會去試著服的。”薛爭也算是先暫時相信唐旗,他剛欲離開,卻聽到了簡多的聲音。
“你是誰?別過來!”
薛爭、唐旗二人對視一眼,離開趕來過去。
這裏是從學校走往簡多家的必經之路,唐旗二人自然會碰到簡多,但沒想到是這種形式。
待唐旗二人趕到時,簡多已經被一個人打暈了,那人將簡多扛在身上,正準備離去。
那人是聶融生,他看見唐旗和薛爭時,沒有立馬逃走,他拿出一張靈符,道:“這人,我就帶走了。”
“混蛋!”薛爭憤怒極了,他沒有使出電痕,簡多現在在聶融生的手上,如果他現在使出電痕,搞不好會傷到簡多。
唐旗可不一樣,他沒有動,而是道:“看來鬼你是勢在必得,連道界的人都敢請,你覺得那些家夥會把鬼讓給你?”
聞言,聶融生疑惑了一會,但立馬他就笑了起來,他道:“你覺得我不會把這些消息放出去嗎?我要借外界之手讓道界那些可惡的家夥嚐嚐苦頭!”
“再見。”聶融生可不想和跟薛爭他們多些什麽,他將靈符捏碎,下一刻他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瞬移符!”薛爭二人也是萬萬沒想到,瞬移符這東西雖然不稀有,但價格昂貴,差不多要三千人民幣才可以買到一張,聶融生這家夥慢慢不用使用,但他還是用了,這是在炫耀他有錢嗎?
“可惡,一定要奪會簡多!”薛爭不知道去哪找聶融生,但他一定要奪會簡多。
“我知道這家夥會去哪。”唐旗堅定道。
“哪裏?”
“堯塔。”
蕭恭然他們都沒回家,都去要去網吧通宵,職中雖然壓力沒高中重,但壓力這東西多多少少還是有的,而且蕭恭然他們也是好久沒去通宵了。
走在去網吧的路上,蕭恭然幾人走著走著,突然,周圍的人都不見了,世界一下子就安靜,好像就隻剩下他們了。
“怎麽了?”吳易第一個感覺到了周圍的變化,蕭恭然幾人見了,也是不敢相信。
“怎麽突然就沒人了?”安涯看著周圍,不敢相信。
“撞鬼了!”楊勉突然就怕了,他無法相信一向不相信有鬼的他竟然第一時間就認為是撞鬼了,而且還開始害怕。
突然,蕭恭然四人的視線中出現一道黑色身影,他明明走向四人。
不得不,那人殺氣實在太重,連身為普通人的蕭恭然四人都感覺到了。
蕭恭然四人怕極了,可不論他們怎麽努力去動,他們都無法邁出一步,就好像被控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