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21-兩首歌
要說，看到某任前女友去做遠郊少女，心裏完全無動於衷，那是基本不可能的。木蘭在吃飽喝足之後，也沒有繼續瞎逛的心情，他打算盡早把回憶起的歌複原出來，把百萬米刀的賞金安穩地納入銀行賬戶，為他在這個動蕩的時代安然的活下去，積累足夠的資本。
木蘭這回準備抄襲的歌主要有兩首：《Hurt》 by Christina Aguilera 與《Hero》 by Mariah Carey。順手《單車》也抄襲過來。
首先是歌詞，木蘭完全記得單車的歌詞，Hurt與Hero的歌詞則記得不是那麽清楚，需要多幾次先前那樣的龜速回憶，才能拚湊出完整的歌詞。
單回憶歌詞就耗掉木蘭近一周，他本想有了歌詞就立即進入歌曲複現環節，可接連三天找不到新一和太郎的人影。無奈之下，木蘭隻好先把Hurt與Hero的歌詞上傳審核，搶先拿下歌詞的原創版權，完整的歌曲版權可以滯後，最多再交一筆審核費用。
之後又是十天，新一與太郎依舊神龍見首不見尾。木蘭能在電視上看到高中生天才偵探工藤新一的新聞，也能在校園裏看到新堂功太郎被女生追逐一閃而過的身影，但木蘭依舊無緣將兩人約到一起完成編曲。
這本是常態，如果TRIANGLE三人天天膩在一起玩音樂，那TRIANGLE的頻道上就不會隻有幾首歌曲，TRIANGLE的粉絲團體也不會停留在千萬這個量級上。畢竟，木蘭拿到手的原創歌詞版權，其未使用的庫存就高達三百八十八首。這歌詞的庫存數量是TRIANGLE用賺來的廣告費，交付歌詞審核費的極限。
是的，木蘭將TRIANGLE頻道賺來的錢，都拿去交付抄襲來的歌曲的版權費了，並且十分雞賊地把歌詞版權先拿到手。越是經典的歌曲，其歌與曲的契合度往往越高。歌曲、歌曲，沒了歌詞的曲子隻能成為純音樂，再經典的曲子也難顯輝煌。因為哪怕真正的原創者能改詞，想要規避版權限製的同時並維持經典，其難度越超原來的十倍。
也就是說，幾乎所有被木蘭搶到歌詞版權的歌曲，其真正的原創者也最多能獲得編曲權，還是經由木蘭的同意後才獲得部分編曲版權。這是一種虐待式的殘酷剝削。
在等待新一與太郎出場的十天裏，那位神秘懸賞客戶跑來催更。木蘭嚐試獨立完成兩首歌曲的製作，就好比那首《寫給未來的自己》一樣。可事實證明，木蘭的金手指功效有限，單憑木蘭熟練掌握的爵士鼓與鋼琴兩種樂器，不足以完美地演繹《Hurt》與《Hero》，缺少了小提琴、薩克斯、吉他等樂器的配合，兩首歌的副歌部分都顯得太過單薄。
更更重要的是，木蘭還高估了自己的演唱水準，以他當下對高音的駕馭能力，遠不能呈現歌曲中所那些細膩的情緒。木蘭聽過的錄音後，給自己的評價是：年少不知愁滋味，雙親俱在不覺孤。
寫歌編曲隻是愛好，能否把百萬米刀的懸賞收入囊中也是未知之事，正常的生活還是要繼續，至少木蘭每天都有去上課。
一來，學校裏有五六萬的學子與過萬的教師職工，木蘭大概率能再碰上幾個適合治療情傷的對象。
二來，學校圖書館的藏書意料之外的豐富，有不少書籍得木蘭認真啃讀。
這個世界的科技發展比木蘭前世要快許多，民用計算機也更早的進入千家萬戶，但這個時期的網絡搜索引擎尚且稚嫩，大部分專業知識難以從互聯網上獲得，查資料還得去圖書館。
木蘭選擇閱讀書籍的基本原則隻有一個，那就是開發外掛的使用效果。
比如說：木蘭這段時間就在攻讀材料學的書籍，側重在木質家具材料、珠寶玉器材料、和古代書畫材料三個領域上。木蘭通過學習這些材料學知識，能夠更有效地使用巫術在舊貨市場上淘寶。
畢竟，如果木蘭不知曉某種材料的知識的話，用巫術探測該材料得出的信息也多是未知。木蘭早就習慣己身外掛的各種不智能，反正自己不是什麽天選之子或命運之子，能有外掛用就比許多人強了，有時間抱怨不如多熟練外掛的使用。
能把一手爛牌打好的人都是絕頂高手，木蘭不期待自己絕頂，也不自問是高手，他隻求別把手中不錯的牌打爛。
所以，在等不到新一和太郎幫助編曲和演奏，自己也確實搞不定新抄襲的兩首歌，且聽過夜玫瑰新主唱的清唱錄音後，木蘭決定讓這位新主唱來試試。
木蘭婉拒了夜玫瑰新主唱期望會麵的邀請，不管這個未曾謀麵的女孩有多漂亮，他都會堅持兔子不吃窩邊草的原則。反正自己當渣男的機會多得是，何必禍禍胞妹的人際圈子。
木蘭將手頭的三首歌曲：《寫給未來的自己》、《Hurt》、與《Hero》，錄成僅有鋼琴與鼓點的半成品交給秋菊，便坐等夜玫瑰能給自己怎樣的答卷。
這對來求歌的秋菊來說，簡直是意外之喜。秋菊盡管知道胞兄很有寫歌的天賦，卻沒想到短短一個月內，就又有兩首作品問世。
秋菊當場聽了胞兄的錄音，立刻分辨出《Hurt》與《Hero》是寫給女生唱的，這讓秋菊誤以為胞兄是聽過夜玫瑰新主唱的聲音後，特意為其量身打造的。也讓秋菊生出一種感歎：這渣男竟有如此天賦，簡直暴殄天物。
秋菊強自收攏心中的感歎，進一步確認道：“兄長，你確定要把這三首歌都交給我們夜玫瑰來演繹？我們能拿出去表演？”
木蘭搖搖頭，道：“不，隻有《寫給未來的自己》是完全給夜玫瑰的，你們可以任意改編和表演。《Hurt》與《Hero》暫時不能公開，你們可以用它們來練手，如果你們演繹得好，我有另外的歌曲給你們。”
秋菊不會因為得不到《Hurt》與《Hero》的公開表演權而有所不滿，原創者在生前對其作品有全權處置權，這是秋菊很早就知道的常識。秋菊甚至不會問為什麽保密，一個新成立的樂隊能拿如此高水平的歌曲來練習，已經是萬幸。
況且，秋菊聽到胞兄還有其他的歌曲，立馬追問：“兄長最近還有其他新作？”
木蘭點點頭道：“最近寫了幾首歌，比較適合女生來唱，是可以交給夜玫瑰。不過這幾首歌都是英文歌曲，對英文的咬字要求很高。像《Hurt》與《Hero》都是慢歌，如果你們的新主唱能夠駕馭的話，再來找我要歌吧。”
秋菊表示理解，她解讀胞兄的言下之意是：胞兄把慢歌《Hurt》與《Hero》拿出來做測試，如果她們的主唱無法駕馭這兩首歌的話，也沒有資格來想胞兄要其他的歌。
對於胞兄提出的考驗，秋菊欣然接受，她相信自己選出的主唱一定能通過考驗。隻是，秋菊忍不住多問了一句：“為什麽都是英文歌？兄長怎麽不多寫寫霓虹語歌曲？”
木蘭總不能說自己記不得幾首霓虹語歌曲吧，隻好繞圈子解釋：“霓虹語歌曲的受眾市場有限，頂天了不過全霓虹國國民。Y語則不然，受眾群是全世界，連咱們的霓虹語都有大量的Y語摻雜其中。”
對於胞兄的這個解釋，秋菊若有所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