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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先知:我到底經曆了什麽?

  汪李畫推開了別墅的門。


  倒是不用開鎖,鎖似乎已經被破壞掉了。


  汪李畫麵沉如水,還是頭一次有人敢以這樣的方式闖進她少爺的家。


  打開門後,汪李畫環顧四周,客廳的沙發上躺著兩個人。


  其中一個是少爺新交到的朋友,羅德島的博士。


  看到另一個人後,汪李畫瞳孔猛地一縮。


  “白頭發,白耳朵,但是衣服不一樣。”


  汪李畫放輕腳步,向米莎的方向走。


  躺在沙發上的一個是阮豆豆,一個是米莎。真正的碎骨把他們放在這裏以後不知道去了哪裏。


  汪李畫走到米莎身邊,仔細看了看,神色古怪起來。


  盡管長得非常像,但是她眼前的這條小臉怎麽越看越秀氣?

  帶著懷疑,汪李畫小心翼翼的伸出了手,放到米莎的胸口,捏了捏,按了按。


  汪李畫:“???”


  這個手感…女生!?


  怎麽回事?那個整合運動的首領,明明是個男孩,難道之前她和少爺都看錯了?


  沙發上的米莎緩緩醒來,一睜開眼就看到一個長得還挺漂亮的女生站在自己的身邊,似乎神遊天外。


  而這個女生的手正放在自己的胸口上,還在捏啊捏,按啊按。


  “哇啊啊啊啊!”


  米莎嚇的直接一個挺身從沙發上蹦了起來,跳到一旁,又往後瘋狂撤退,直到咚的一聲撞到了牆上。


  米莎現在麵色赤紅,雙手捂胸,又吃驚又疑惑的看著沙發邊上的汪李畫。


  看著米莎的反應,汪李畫歪了歪頭。


  “說她是裝的吧?也不像,可是明明長的幾乎一模一樣。那她到底是什麽人?”


  米莎驚魂未定:


  “你是誰?你在幹什麽?你,你為什麽…”


  汪李畫:“為什麽?”


  米莎大喊:“為什麽在揉我的胸啊?”


  米莎看著眼前的“女流氓”,恨不得離她越遠越好。


  聽著外麵米莎的尖叫聲,藏在櫃子裏的碎骨差點就提著刀衝出去了。


  樓下又傳來了米莎的一聲尖叫,如果他沒聽錯的話,叫的是一聲女流氓。


  碎骨:“???”


  姐姐,你現在到底在麵對何種危險啊?


  碎骨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該不該出去了,萬一看到了一些尷尬的東西怎麽辦?

  樓下,汪李畫對米莎說:


  “你別那麽害怕嘛,讓我再確定一下。”


  米莎:“你要確定什麽啊?啊!你又揉我胸!女流氓!”


  汪李畫揉了兩下,自言自語:“還真是個女生。”


  米莎委屈極了:“你剛剛就沒有感覺出來我是個女生嗎?”


  汪李畫裝作無辜的樣子,指著米莎的胸口:“它不太明顯,對於性別這個信息的傳達不夠有效。”


  米莎差點哭出來,你拐彎抹角不還是想說人家胸小。


  哪有這種流氓?揉了別人的胸,還嫌別人胸小,你也太氣人了吧?


  汪李畫看了看阮豆豆又看了看米莎,總覺得兩人之間也許有關聯,他指著還沒有醒來的阮豆豆:

  “你認識這個人嗎?”


  順著汪李畫手指的方向,米莎看到阮豆豆躺在沙發上,似乎是睡著了,但是眉頭緊鎖,好像在做著噩夢:

  “怪大叔?他怎麽在這?難道這裏就是他提到的朋友家?”


  汪李畫問米莎:


  “你認識他?告訴我,你和他之間的關係。”


  米莎看著汪李畫,心想這就是怪大叔和我提過的朋友?好像也是個危險的怪人啊。但是眼前的這個人,盡管是個怪人,是個女流氓,在米莎心裏也比那些摧毀了她的家園的整合運動都好的太多。


  “是這樣的。”


  米莎把兩人之間的事全部說了出來。


  “我記得那個時候我的身體突然很熱很脹,他說一定要救我,然後我說…”


  說到這裏,米莎的嘴像是粘上了膠水,怎麽都不往下說了。


  她想起來阮豆豆對她說的話還有他的回答,什麽這不是就像嫁給你了一樣嗎之類的。這讓她怎麽說出口?

  所以米莎跳過了這一部分說:

  “之後我就暈過去了,然後…”


  米莎麵露古怪地看著汪李畫:

  “然後我醒來就看到你在揉我的胸…”


  汪李畫沉默了,她現在能想象到自己的米莎的心裏是個什麽樣的形象:

  “實際上吧,我是個醫生,我隻是想確定你有沒有心跳,畢竟放一具屍體,在沙發上實在是太…”


  米莎大喊:“鬼才相信你啊,哪有醫生檢查心跳的時候揉病人胸口的!女流氓。”


  汪李畫有些生氣了,說:“說什麽呢?平胸女,我如果真的好這口,我揉自己不好嗎?”


  米莎受到了會心一擊。


  嗚嗚嗚,等以後我長大了,還來找你比,我們烏薩斯人長大之後身可是很豪爽的。


  反擊成功的汪李畫心滿意足,繼續說:“既然你和少爺的朋友是熟人,那麽自然有資格受到我們家的招待,你不用太拘謹,坐在沙發上等候我去泡杯茶。”


  說完,汪李畫轉身走向廚房。


  客廳裏隻剩米莎和阮豆豆。


  突然,大門被推開,吾刀走進門,大喊:“李畫呢,還沒回來?”


  聽說那個叫碎骨的整合運動抓著博士和先知的一個朋友闖進了他的別墅,吾刀怒火中燒。


  搶了我的朋友,搶了我朋友的朋友的朋友,還想搶我的房子?今天不幹掉你,我吾刀改名換姓!


  叫汪李畫先回來應付,吾刀現在也趕到了別墅。一開門就看到了心有餘悸坐在沙發上的米莎。


  吾刀大喊道:“哪裏跑?碎骨!”


  說著話,吾刀抬起手中的刀正要奮力地擲出去。


  汪李畫急急忙忙地從廚房探出頭來,大喊:“別認錯了,少爺,她不是碎骨,是博士的朋友!”


  吾刀一聽,連忙收手。隻是米莎剛剛看到一把鋥亮的鋼刀在遠處對著自己,已經嚇得僵直的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了。


  阮豆豆醒了過來,看到門口的吾刀提著刀,問:“你在門口提著刀幹嘛呢?不對,我在哪?”


  廚房門口,客廳門口,沙發上,三個人相互看了幾眼,都不知道從哪裏說起好。


  ……


  過了一會兒,阮豆豆撓撓頭,說:

  “我大概算是理明白了,先知給吾刀發消息請求支援,說是我和米莎被一名叫碎骨的整合運動抓住了,還帶到了吾刀的別墅。”


  “那麽問題來了,我和米莎在這,那麽那名叫碎骨的整合運動和先知呢?”


  吾刀說:“這麽想的話,那個叫碎骨的也許抓走了先知小姐。”


  汪李畫:“少爺說的對。”


  阮豆豆:“這怎麽會呢?先知可是說碎骨原本抓的是我和米莎,但現在我和米莎還在這兒,那個叫水果的總不會丟兩顆撿一個走吧?”


  “而且真的要抓人的話,毫無疑問,我和米莎還有先知中間,我作為羅德島的指揮官,是最有價值的,他憑什麽不抓我呢?還是說根本不認識我?”


  吾刀:“也許碎骨根本沒有走。畢竟獵物還在,獵手哪會把獵物輕易放棄?”


  “雖然現在我們沒有看到碎骨,但他絕對不會走遠,他可能就在我們周圍甚至就在這間別墅裏…”


  汪李畫:“少爺說的對。”


  阮豆豆在心裏吐槽,行行行,你家少爺說啥都對。


  吾刀說:“阮博士你也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嗎?”


  阮豆豆想了想,說:“你這句話裏麵除了稱謂都挺有道理的。”


  吾刀說:“既然如此,那我和你發就在別墅裏麵找一找,那那個叫碎骨的是不是膽大包天敢躲在我的地盤。阮博士和米莎待在客廳裏就好。”


  阮豆豆沉默了,也許這就是虛心接受,屢教不改吧。


  沙發上的米莎一愣一愣的,根本沒聽明白發生了啥。


  吾刀和汪李畫從一樓客廳開始,沙發底下看一看,冰箱裏麵看一看,灶台底下看一看…爭取把每個角落都找了一遍。


  然後上二樓。


  二樓是臥房,每個房間都有一張床和數組衣櫃,想想也是個藏人的好地方。


  一間房間搜過了,正常,兩間房間搜過了,正常…


  一直搜索到了先知的房間。


  打開門的一瞬間,吾刀和汪李畫就聽到了衣櫃裏傳來的一聲異響。


  兩人瞬間提高警惕,吾刀提起了手裏的刀,汪李畫往後稍了稍,以免影響少爺的發揮。


  這兩個人自信自己的聽力不會聽錯,那麽他們眼前的衣櫃裏,一定有什麽東西。


  隨著兩人腳步的靠近,衣櫃裏麵又傳來了摩擦聲。


  吾刀舉起刀,把刀往衣櫃裏一捅,嘴裏還大喊:“受死吧!小賊。”


  “哇啊啊啊啊!”衣櫃裏傳來一聲尖叫,是個女聲。


  汪李畫有些失望,為什麽找碎骨的時候總能找到一些出乎意料的女生呢?

  吾刀猛地打開衣櫃,衣櫃裏麵是還穿著睡衣的先知。


  先知渾身發抖,嘴裏還念叨著:

  “刀…刀,剛才有刀從我眼前穿過去了。”


  吾刀連忙把刀收起來,輕輕咳了兩聲,掩飾尷尬,說:“原來是先知小姐啊,先知小姐,您怎麽躲在這兒呢?”


  先知看著眼前的吾刀,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但又因為驚嚇有些喘不過氣,斷斷續續的說:“隔壁…隔壁…”


  吾刀頓時來了精神:“那個整合運動在隔壁房間?我這就過去!”


  忽然,一柄利刃從先知躲藏的衣櫃旁邊的衣櫃破櫃而出,直接刺向吾刀的麵門。


  先知焦急的糾正:


  “不是隔壁房間,是隔壁衣櫃!”


  鎖骨本人從衣櫃裏破櫃而出,眼裏帶著仇恨的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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