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6章:自己作的死,跪著也得受!
第696章:自己作的死,跪著也得受!
回家住的好處很多,比如天天兒都有好吃好喝的,比如連衣服都不用洗。
不得不說李美棠這個婆婆當的,比老公都稱職,自打倪寶珠回家住,她是變著花樣給倪寶珠做飯吃,儼然就是個優秀的飼養員。
倪寶珠看著那一桌子美食,一邊喊著會發胖,一邊吃得不亦樂乎。
然而住家裏也有壞處,不說別的,就是這新婚燕爾的夫妻,有時候總不方便幹點什麽。
就算他們自己在樓上住著,倆人也不敢動靜太大,總擔心樓下的公婆聽到什麽。
這天周五,因為史戰南也放假,史遠航沒去接倪寶珠回家,而是讓史戰南接了倪寶珠一起回來。
上個周末史戰南參加集訓,倆人算算,也有小半個月沒見了,說不想那是假的。
在車上,史戰南就已經按捺不住,回家的路上,他的手就沒鬆開倪寶珠的手。
而且更是趁機親親媳婦兒的纖纖玉指,若非還有最後一點理智,怕是都要在車上將倪寶珠給辦了。
好不容易捱到回家,一下車,史戰南想要抱著倪寶珠親幾口,卻被她一把推開。
“別亂來,爸媽都在家呢,被看到了多不好。”
倪寶珠嬌嗔,她的手抵著史戰南的胸膛,眉眼間滿是嬌媚之色。
而史戰南看著倪寶珠眉目之間的魅色,更是心猿意馬難以自持,倆人剛進院子,他忽然將她拉到葡萄架下的隱秘處,不由分說吻上了她的唇。
倪寶珠原本抵著史戰南胸膛的手,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抱上了他的脖子。
倆人吻得難舍難分,好不容易分開,倪寶珠的唇微微有點腫。
“別鬧了,趕緊回家去,爸媽出來看到了怎麽辦?”
倪寶珠咬了咬史戰南的下巴,聲音柔軟沙啞,她的呼吸有些急促,心跳也很劇烈。
史戰南自然也好不到哪裏去,天知道他多想自己的親親媳婦兒,這晚上做夢都是她,好幾次,都在夢裏沒忍住……
雖然眼下他急不可耐,然而媳婦兒臉皮薄啊,自家爹媽一向又不識趣,算了,還是忍忍,等晚上回房再說。
倆人拉拉扯扯進了門,倪寶珠一邊換鞋一邊喊道,“爸,媽,我們回來了。”
屋裏有濃鬱的肉香味,可卻沒有人應聲。
“咦,人呢?媽今早還說給我做紅燒肉呢。”
倪寶珠一臉疑惑,她看了看桌上冒著熱氣的飯菜,再往廚房看了看,並沒有人。
“這飯菜都燒好了,他倆去哪裏了?”
史戰南脫了外套,走到餐桌前,打算捏起一塊紅燒肉先解解饞,手卻挨了倪寶珠一巴掌。
“去洗手!”
史戰南大笑,遵從媳婦兒的命令洗完手,卻在廚房門上看到一張紙條,是親媽留下的。
“寶珠,媽媽陪你爸爸出去散步,然後再去找你爸媽聊會兒天,大概十點多回來,你們自己吃飯,吃完飯碗筷放著就是。”
一看這紙條,史戰南頓時就樂了,心裏更是癢到把持不住,這簡直就是天賜良機啊!
“媳婦兒,爸媽不在家,來,咱們先抓緊時間辦正事!”
史戰南一把奪過倪寶珠手裏的碗筷,伸手將打算抱她上樓。
“哎呀,正事就是吃飯,媽媽辛苦做了飯,你好意思不吃嗎?不行,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倪寶珠嬌笑著推開史戰南的手,她盛了兩碗飯,遞給史戰南一碗,“吃飯!不吃飯就不準碰我!”
聽到媳婦兒這話,史戰南一臉幽怨,卻還是老老實實坐了下來,拿起筷子飛快扒拉著飯菜。
倪寶珠盯著史戰南那副吃相,她忍不住偷笑,這男人啊,真是……有那麽著急嗎?那檔子事就那麽重要?
嘴上說著不著急,倪寶珠這吃飯的速度也比平時快了一倍之多。
她剛放下碗筷,史戰南已經伸手將她攔腰抱起。
“走咯,咱們回房辦事兒!”
倪寶珠作勢掙紮了幾下,史戰南笑得很是邪惡,“保暖思那啥,媳婦兒,我這肚子已經飽了,現在,某些地方還餓著呢,你得負責給喂飽了!”
“流氓!”
倪寶珠嬌嗔,雙臂攬著史戰南的脖子,抬頭在他下巴上不輕不重咬了一口。
“嘶……挑釁是吧?”
史戰南被這一口咬得渾身發顫,剛走到樓梯拐角處的他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忽然將倪寶珠放下。
他不由分說把懷中的人兒固定在牆壁與胸膛之間,火熱的吻已經撲麵而來。
在即將觸及倪寶珠紅唇的瞬間,倪寶珠卻推開了他,“你壓到我頭發了,好疼!”
趁著史戰南後退的瞬間,倪寶珠忽然狡黠一笑,從他胳膊下鑽了出來,快走幾步率先上了樓。
“傻瓜,這都能上當!”
史戰南看著倪寶珠那媚眼如絲的樣子,他也忽然笑了。
“行,你這是挑釁是吧?寶珠啊,知道挑釁我的後果嗎?”
倪寶珠“呸”了聲,“你這是恐嚇是吧?你以為我是被嚇大的嗎?來啊,誰怕誰啊?”
“喲,這小嘴兒還挺硬,行,你最好一直保持你現在的骨氣,一會兒別求饒!”
史戰南一邊上樓,一邊解著襯衣扣子和皮帶,眼神變得愈發危險起來。
“呃……我也就那麽一說,你還當真啊?”
倪寶珠坐在床沿,襯衣扣子在剛才的掙紮中鬆開了兩顆,她臉頰泛著緋紅,眉目間都是令人難以拒絕的誘惑。
她身體微微後仰,雙手撐在身後,歪著頭望向走進臥室的史戰南。
“你說呢?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說我當真不當真,嗯?”
史戰南將襯衣扔在地上,露出精壯的胸膛,嘴角噙著笑,眼神很是火熱。
倪寶珠耍賴,“我可不是君子,我是女子,你沒聽說過,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那我不管,反正我就是和你杠上了,來,你自己脫呢,還是我幫你脫?”
史戰南笑得邪惡,他一步步逼近倪寶珠,大有將她吃幹抹淨不留渣的意圖。
慫包倪寶珠,當即就服了軟。
“我自己脫,我自己脫,這衣服是我親婆婆上周才給我買的,價格不菲呢,你這禽獸,別回頭給我撕爛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嗯,倪寶珠自己作的死,自己含著淚也得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