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無頭蒼蠅
聽到服務員的話,我心裏咯噔了一下。
看著盤子裏麵的東西和服務員臉上的表情,我突然大叫一聲不妙,拖著兩個女孩子就跑出了這個飯店。
除了飯店之後,我們急匆匆的往學校走去,那兩個女孩子一邊走,一邊在後麵嘀咕著什麽東西。
我當然沒有明說出來,因為我知道這幾個女孩子一定是在說什麽尷尬的事情,有什麽事情比剛才那個東西更尷尬?
為什麽服務員會把一個男人的器官上上來?
這是我心裏最大的疑問。
按照廚師的說法,那個東西,其實是警方的一個證據,但是為什麽警方的證據會出現在這裏?
到底是犯罪集團的人,把這個證據拿了出來,還是警方內部的人自己把證據帶出來的。
但是不管是用什麽手段把這個證據拿出來的,這個證據出現在我們麵前,那一定就隻有一個目的。
有人在拿著這個證據警告我們,讓我們趕緊離開這個地方。
正因為是這個樣子,所以剛才我才會把兩個女孩子喊著,一起跑出了飯店。
歐夜在後麵問我:“其實剛才我已經看得很清楚了,那個東西上的傷口,切割麵非常的整潔,從這一點上可以看得出來,那個東西是被人用鋒利的刀割下來的。”
沒想到這個女孩竟然主動談起了這個尷尬的東西,旁邊校長的女兒也有點尷尬:“我剛才看都不敢看,沒想到你還看得那麽仔細,看來你的膽子比我的大。”
我深吸一口氣:“所以說有人用手術刀,把那個東西從別人的身上切下來,從這一點,你們有沒有發現什麽樣的問題?”
對於我的問話,兩個女孩交換了一個眼神。
在那種尷尬的氣氛之下,她們不可能一下子就發現什麽問題,因為兩個女孩子當時是臉紅心跳的,差一點就失去了理智一樣。
歐夜問我:“好吧,你比我們聰明,你來跟我們說說,你看到那個東西之後,你有沒有發現什麽問題?”
“廚師說了,七個受害女孩者中,有一個是他們的法醫,所以我敢斷定,這個東西肯定是那個法醫從歹徒身上割下來的。”
這是我的想法。
因為我們看到看那玩意兒的創口非常整齊,就像被什麽鋒利的刀刃一刀切割下來的,而且還是在挺立的狀態下被切割,否則不會像這樣保留下來。
根據廚師的說法,當時肖揚失聲問猴子:“從哪裏得到的?”
“證物室裏,根據證物室的同事說,這是在解剖室裏發現的,如果猜的不錯,這一定是從歹徒身上切割下來的。”
猴子望著真空袋裏那東西,沉聲說到。
肖揚背脊有些發涼,看著那玩意兒的創麵,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看這創麵,很顯然是手術刀造成的,當時手裏有手術刀的人隻有歐夜,所以說這東西是被女同事割下來的。”
聯想到女同事在暈倒之前跟自己說的那句話,她說她保住了清白,那就說明歹徒肯定對她進行了侵犯,但是沒有得逞,歹徒當時在樓頂對歐夜下死手,一定是因為自己東西被女同事切割了,懷恨在心,痛下殺手。
肖揚使勁甩了甩腦袋,想要克製自己的情緒。
肖揚對猴子說:“不可能,不可能,你不是說歹徒是一具屍體嗎,屍體既然沒有了思維,那怎麽可能對人產生興趣,還會做出那種行為?”
聽說過侮辱屍體,從來沒有聽說過被屍體侮辱。
如果這種事情能夠成立,那豈不是黑白顛倒是非不明了嗎,肖揚不相信這種事情會出現,不相信真的會有屍體色魔的出現。
他相信蒼天是公正的,那幾個年輕少女她們都是無辜的人,這麽善良的她們,怎麽可以被加上這種無妄之災?
猴子對肖揚說:“頭兒,我知道你難以接受,但是我們要尊重證據,現在證據就在麵前,你必須做好心理準備,萬一這種事情真的成為了現實,我們應該怎麽來麵對和處理?”
如果真的成為現實,那可以說著直接就是一場災難,也是一場黑暗的恥辱。
我問旁邊的兩個女孩子:“我們來試想一下,假如當時你們遇到這樣的一個色魔,你們在情急之下,會做出什麽樣的反應?”
我的這個問題,讓兩個女孩子有點驚訝。
可能對於這兩個女孩子來說,從來沒有遇到過那樣的情況。
如果真的麵對歹徒,要對自己實行傷害的話,一個人在最為極端的情況下,可能會發出最嚴厲的反抗。
阿幺說:“我可能會拿刀殺了他,但是按照廚師說的那樣,如果用刀把他那個東西割下來,我在慌亂的情況下,應該不會這麽準。”
校長的女兒這麽分析了之後,另外兩個人也點了點頭。
其實假如一個人在極端慌亂的情況之下,不會分析任何情況的,可能在第一時間就會想到怎麽逃跑。
如果能夠那麽準確無誤,把一個人關鍵部位割了下來,那說明這個人可能是一個老手。
偶遇說:“剛才我們已經說到了,那個玩意兒屬於挺立的狀態,說明那個歹徒在受到傷害的時候已經有了反應。”
這句話突然讓另外兩個人感覺到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個女警察會這麽心細,從這一點蛛絲馬跡的地方都能分析出來。
我說:“所以按照你的意思來講,其實那個受到傷害的歹徒,當時可能是在一種極端興奮的狀態之下。”
所謂的極端興奮,當然,另外兩個人也明白是什麽意思。
其實作為女孩子,如果跟男生討論這個話題的話,是非常尷尬的一種經曆。
但是話題已經說到這個地方了,如果不繼續討論下去的話,後麵的東西會變得越來越糊塗。
就算是這些話題會更加的尷尬,但是我們也隻能硬著頭皮討論,因為有些東西是你避免不了的,該麵對的還是必須要去麵對。
三個人好不容易回到了學校,我們在校長的辦公室裏麵坐了下來,今天這一頓吃飯的經過,讓我們記憶猶新。
校長看到三個年輕人回來了,而且看著我們臉上都是慌慌張張的樣子,感到十分的好奇。
校長不知道我們到底經曆了什麽東西,為什麽會變得這麽慌張?難道又在外麵惹事了嗎?
校長問我:“你帶著兩個女孩子出去,是不是又在外麵惹到什麽東西了?為什麽你們會表現出這麽慌張的樣子來?”
校長其實比較擔心自己的女兒,因為他害怕自己的女兒跟著這兩個年輕人,會惹出其他的段子來。
作為孩子的父母,不擔心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是這樣的擔心的話,好像又沒什麽作用。
現在的年輕人心裏麵都有一種逆反的心理,好像父母說的話對於他們來說沒有什麽作用,他們都會按照自己的意思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這才是最讓人頭疼的地方,所以校長才會這麽問。
我張開嘴巴這樣回答的時候,旁邊校長的女兒搶過我的話:“老爸,我知道你非常的擔心我,但是我希望你不要擔心我,因為我們現在並沒有做什麽壞事。”
聽到校長的女兒怎麽說,另外兩個人已交換了一個眼神。
旁邊的校長很是無奈,他隻有這麽一個女兒,其實當做心肝寶貝來疼你是不為過的。
但是這個女兒卻是最讓他頭疼的地方,因為到目前為止這個女兒還是無所事事,他根本不知道這個女兒到底想要做什麽東西。
校長對他的女兒說:“你不要嫌棄你爸爸,我管事管得寬,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出現了什麽情況,到時候我害怕你後悔都來不及。”
校長說到這裏的時候,他女兒突然就不高興了。
咱女兒比著嘴巴說:“爸爸,你說的話我一點都不愛聽,你就那麽的擔心我嗎?你難道不相信我能自己保護好自己嗎?”
“有些事情不是你應該去做的,最起碼不是你應該去考慮的,可能你做了你不應該做的事情,但是你自己還不知道。”
這個校長像在念緊箍咒一樣教訓起了自己的女兒來。
對於兒女來說,最害怕自己的父母像唐僧一樣喋喋不休,但是他們越是害怕的東西,就越會出現。
校長女兒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蘇常賦,蘇常賦對校長說:“放心吧校長,我們不會做什麽壞事的,我們現在在調查一個案子,可能有點眉目了。”
校長早就知道我們在調查案子,隻是這種調查的方式,校長自己不同意而已。
校長對我說:“其實有些東西,並不是你想要去找出來,他們就會出現在你的麵前,你自己好好考慮一下吧,我說的是不是對的。”
“不管對與錯,我們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如果不繼續走下去的話,我們會前功盡棄。”
歐夜看到校長說了那樣的話,可能知道校長從心裏麵是反對做這件事情的。
但是作為一位警察,她必須表達出自己的立場來。
聽了歐夜的話,校長想了想:“我並不是反對你們做什麽,其實案子是必須要破掉的,隻是早一點晚一點而已,我說這個話,是為了你們安全考慮,因為你們現在已經得罪了一些人,隻是你們沒有發現而已。”
其實我們自己相當的清楚,自己的確得罪了一些人,而且這些人就在暗處。
可能在不注意的時候會突然的出現,校長就是害怕這一點,一旦這些人出現的話,麵前這幾個年輕人就危險了。
阿幺對她爸說:“老爸,我知道你擔心我們的安全,但是你放心吧,我們雖然是在破案子,我們也會保護好我們自己的。”
校長無奈地搖了搖頭,對我們三個人說:“那你們接下來準備怎麽辦?還是像這樣無頭蒼蠅一樣的亂竄嗎?”
他看著麵前這三個年輕人,感覺到這三個年輕人可能已經迷茫了,甚至不知道該怎麽辦呢。
校長的形容詞非常的貼切,覺得麵前這三個人就像無頭蒼蠅一樣,根本沒有一點像真正破案子的樣子。
我說:“我的想法還是那樣,繼續從那個女孩子的手裏麵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