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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女裝誘餌

  “我不知道,那是我妻子的單身之夜,我正在家裏看電視,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做了什麽壞事……”


  這個司機顯然想要把狡辯繼續下去。


  麗莎沒有耐心跟他耗,直接對旁邊的小敏說:“指控他綁架了麗,對他的車進行取證,看有沒有頌斯的痕跡。”


  辦案人員打心底相信,這個司機跟頌斯的失蹤有關。


  但是他們不知道頌斯是否還活著,他們將盡力確保自己盡可能快地工作,可能這是跟生命進行一場賽跑,但從起點他們就輸了。


  “我們從後備箱裏找到了DNA。”


  在調查現場,一個法醫說。


  麗莎和我交換了一個眼神,我問:“是誰的?”


  那個法醫告訴我們:“有麗的,還有司機的,看起來兩者之間都有,他們應該是在後備箱進行了一些搏鬥。”


  “有沒有未知的,或者說其他人的?”


  我在一邊問到,那個法醫很果斷的搖了搖頭說:“根據我們推斷,頌斯應該沒有坐過這台車子。”


  聽了法醫的話,我和麗莎交換了一個眼神,一起離開了調查現場。


  我對麗莎說:“如果頌斯沒有坐過這台車,那是不是可以排除頌斯的失蹤跟這個司機有關係?”


  或許任何一個人都會發出這樣的問題。


  但是麗莎想不到我會這麽問,因為在麗莎的印象裏,我應該是一個擁有獨立思考能力的人,我的想法比較特異,跟其他人不一樣。


  現在一下子落入了俗套之中,就讓人感覺到有些怪異。


  麗莎問我:“你希望這個司機是凶手嗎?”


  “任何辦案者,根據的都是客觀證據,而不是自己的主觀意願,我並不會主觀的去判定所有事情,因為這種主觀隻會把我們自己帶進死胡同。”


  這是我的觀點。


  麗莎搖了搖頭,她對我說:“我跟你不一樣。”


  “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


  我倒是有些好奇了,麵前這個很有個性的女偵探,難道還有自己特立獨行的地方嗎?


  麗莎說:“我喜歡按照自己的感覺去界定案情!”


  現在擺在我們麵前最大的問題就是,受害者跟犯罪嫌疑人的口供對不起來。


  如果兩者之間的口供不能保持一致的話,那就會是一個很大的問題,這會對我們的辦案進程有所影響。


  更讓我們感到頭疼的,我們沒有找到直接的證據證明,頌斯的失蹤跟這個司機有什麽關係?

  所以就算這個司機有罪。


  也隻能說明這個司機目前綁架了另外一個女受害者。


  隻能用綁架的罪名去指控他。


  沒有辦法讓這個司機跟失蹤案聯係起來,所以必須要行動起來,找到非常直接有效的證據,來指控這個,讓他們感到嫌疑極大的人。


  我問麗莎:“你現在有沒有什麽調查思路?在那個司機沒有招供的情況下,我們是不是需要找到一些可以證明他有罪的證據?”


  麗莎盯著我:“毫無疑問,這是我們目前必須要做的事情。”


  麗莎很肯定這個說法,但是雖然這麽說,可能自己心中也有其他的想法。


  她對我道:“但是這些證據還沒有浮出水麵,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必須有一個全新的思路。”


  我點了點頭。


  對麗莎說:“如果這個司機真的是犯罪嫌疑人的話,那他肯定要極力隱藏一些東西,他不會這麽簡單的就說出自己所犯下的罪惡。”


  “我們需要在審訊的過程之中誘導他嗎?”


  麗莎問,我卻說:“誘導審訊這種方法不值得提倡,最好的辦法還是找出證據,在鐵證如山麵前,對方才不可能狡辯。”


  其實我說的話,是任何一個調查人員心裏麵的想法。


  如果辦案人員真的有證據的話,你沒必要搞得這麽困難,現在經過DNA的檢測,在後備箱裏麵沒有出現另外一個受害者的DNA。


  那隻能說明這個車子,並沒有另外一個受害者乘坐。


  如果這是一個慣犯的話,那會不會還有其他的交通工具。


  兩個人一起回到了辦公室,看到小敏在分析其他的東西。


  麗莎對小敏說:“嫌疑人的整體資料有沒有整理出來?我想知道這個嫌疑人有沒有其他的交通工具。”


  他們兩個人的想法已經想到一起去了,有句話叫做狡兔三窟,如果一個非常狡詐的嫌疑人,不可能隻用一種工具來做案。


  但是小敏對她說:“根據我們目前的調查,這個司機名下隻有一部車輛,而且他的家人也沒有其他的交通工具。”


  我和麗莎交換了眼神,說:“能不能查到這個人的出行記錄,看這個人會不會向他的朋友或者其他人借車呢?”


  這可能是一個全新的調查思路。


  但是想要調查這個人的出行記錄的話,可是一件值得挑戰的任務。


  因為我們根本沒有對這個人進行過跟蹤,如果想要進行調查的話,隻能派工作人員上門走訪。


  但是如果去走訪,也不可能達到我們想要的目的。


  因為在別人的口述之中,可能還是有些誤差的,有些細節的地方肯定做不到,如果想要從出行記錄這邊下手的話,這個困難就會加大更多。


  麗莎皺著眉頭:“對家屬進行調查是必須要做的,但是我們不能一條路走到黑。”


  “是的,我們必須要有其他的準備,我們也不能把眼睛隻留在他一個人的身上,我們必須做一個反向調查。”


  我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那兩個偵探聽到我的說法之後,都感到有些好奇,大家都不知道這個人在說什麽東西,什麽是反向調查?


  麗莎問我:“你既然有了你的調查思路,那你說說你的想法,我們接下來該怎麽做?”


  “你們還是做你們的正常工作,我這個反向調查,隻是我自己的一些想法,我覺得不需要你們的配合。”


  按照我的想法,這個工作隻需要自己一個人去做,不需要去驚動辦案人員。


  這就讓另外兩個人有些好奇了。


  如果其他的人私自去對涉案者進行調查的話,從程序上來說,這是一種違法的行為。


  而且這個調查者的安全受不到表保障。


  在任何機構對於這種調查都是不接受的,雖然他們很相信麵前這個人的能力,但是能力再強,你不可能預料到意外。


  麗莎問我:“你確定你真的不需要我們的幫助嗎?”


  “如果你沒幫助我的話,那隻能適得其反。”


  我說的有些神秘兮兮的,讓其他的人感覺到更加奇怪了。


  旁邊的小敏對我說:“我們可以允許你去調查,但是首先你得保證自己的安全,更重要的一點,你不要影響我們的辦案進程。”


  還是小敏比較客觀,隻要對方不影響自己的辦案進程,他想怎麽調查就怎麽調查吧,這或許又是另外一種辦案的思路。


  我看著麗莎,我需要得到這個偵探的意見,因為現在看來,主導這個案子偵破的,還是麗莎。


  麗莎抬起頭來看著我:“我知道你有你自己的辦案思路,但是我不知道你為什麽不跟我們分享,這也無所謂了,隻要你不影響我們的辦案,你可以放手去幹。”


  我需要的就是這句話。


  我對麵前的兩個偵探說:“你們該怎麽調查還是怎麽調查?我們互相不幹擾,每隔一個小時通報一次消息,如果相互之間想分享信息的話,必須要提前說明。”


  聽我這個樣子,看起來神秘兮兮的,感覺很像那麽一回事。


  兩個偵探已經知道我心裏麵可能有了什麽思路,但是這個思路到底能不能幫助到這個案子?

  隻能用實際行動來證明了。


  麗莎說:“好吧,就按照你的說法來做,我們各行其是,希望你行動順利。”


  我獨自一個人離開了工作室。


  這一次心裏麵已經有了想法,既然是反向調查,那就得往原路走,在他的心裏麵,那兩個工廠一直是我心裏麵存在著的兩個疑團。


  如果換成我是受害者,那自己會經曆什麽東西,這是我迫切想要得到的答案。


  為了解開這個答案,我覺得自己需要變成受害者,用受害者本身,或者是第一人稱的方式,去麵對凶惡的罪犯。


  夜幕降臨之後,我戴上了一個假發,穿上了女性的衣服,經過一番化妝之後,它變成了一個站街女。


  來到兩個工廠中間,在夜晚的街燈下麵,依舊能夠看到兩邊的煙囪裏麵冒出來的黑煙。


  這是兩個不停工的工廠,不管白天或者晚上,都一直在開工,我掏出了一隻煙,點上煙之後,饒有興趣的看著工廠冒出來的黑煙。


  依舊是那種奇怪的味道。


  我深吸了一口氣,自己的感覺是正確的,煙霧裏麵的味道一直帶著一種腥臭味道,這種味道縈繞要在自己的腦海裏麵,一直消散不去。


  我吐了一口煙圈。


  站在路邊,盯著那兩根高聳入雲的煙囪,在我的心裏麵有個想法,能不能有機會來到那個鍋爐旁邊,看看到底是燒什麽東西。


  但是這個想法剛剛浮起的時候,就被章節打消了下去,我覺得還是不該這樣武斷。


  現在我的目的不是這兩個煙囪,而是來釣魚,但是作為誘餌的章節,肯定不能心無旁騖。


  因為我心裏麵一直在想著煙囪的事情,所以對釣魚這個事情,看起來並不是那麽上心。


  或者越不是上心的東西,越會出現令人意想不到的問題,但是我現在每一根神經都是緊繃著的,期待著意外出現。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我一直在這個公路邊遊蕩,一根一根的把煙抽了出來。


  在我抽完第五根煙的時候,有一輛麵包車晃晃悠悠的停了下來,這是一輛看起來非常破舊的車,就像要散架了的樣子。


  司機把車窗搖了下來,在用當地的方言叫我,好像是叫我過去的。


  夜色中,可以看得出來,這個司機差不多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人,而且好像還喝了酒。


  麵對那麽一個酒氣熏天的人,我心裏麵在考慮要不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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