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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別想著對姐放電

  文錦儀自從在醫院門口邂逅張高凱後,就把這個有點冷有點酷的猛男刻在了自己的腦海中,一想起他走路有聲,說話有勢的硬漢形象,小心髒就怦怦地跳起來,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無來由的中了這個男人的魔咒了。


  進大學學習已經幾個月了,文錦儀同學的學習已經走上了正軌,由於其深厚的學習功底,強大的刻苦基因,比起那些高三時突擊苦讀,一朝功名成的學生來說,她學習起來自然要駕輕就熟得多,如魚得水得多,可謂一路春風駘蕩。


  同在一座城,但畢竟不能像在家裏那樣天天見麵,長相廝守,文錦儀同學對嗬護她長大的媽媽姐文錦荷時刻都有著一種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覺。


  盡管她比別的孩子還要早脫奶,可是,一旦遭遇姐姐文錦荷,她就像沒有脫奶的孩子一樣,始終依戀著她,在她的心裏文錦荷始終擔任著亦姐亦媽的雙重角色。


  文錦荷曾在文錦儀進大學之前就摸著她的頭說,錦儀,進了大學就好好念書,不要貪玩,更不要胡思亂想。另外,要學會自己照顧自己,不要再有依賴心理,你已經是大姑娘了。


  文錦儀像小雞啄米一般,不住地點頭,隻差拍著胸脯向姐姐做保證了。


  可是,說歸說,做歸做,想還是要想的,文錦儀同學進大學後,確實長大了不少,生活上的自理能力顯著提升,這具體表現在能自己洗衣服了,並且,她還打算勤工儉學,自己賺錢養活自己,減輕家裏負擔。


  不過最近一段時間裏,她的腦瓜子有點不安分了,不聽自己的擺布了,原因何在?別人是無從知道的,但她自己很清楚,隻是不想告訴別人,除非是姐姐文錦荷。


  上床的張紫媚同學翹起嘴角問,錦儀,你去不去逛街呀?她好生猶豫,按理,燈紅酒綠、有著鱗次櫛比的高樓的大城市的繁華對她這個來自小漁村的女孩來說,其吸引力還是蠻大的;可是,一想起在醫院碰見的那個猛男,她很自然地想起了姐姐文錦荷。


  兩權相利取其重,她故作遺憾地說,紫媚,不好意思呀,我下次陪你去吧,今天我得去看我姐姐了。


  姐妹情深呀,張紫媚同學是獨生女,心裏好生羨慕,她想,要是我也有姐姐在城裏的話,我也會毫不猶豫地這樣選擇的,雖心有不甘,但她還是裝得很大度地說,“錦儀,你安心去看你姐姐吧,我沒事的。


  在對待愛情上,女人都是自私的靈泛的小動物。其他同學約會的約會去了,玩的玩去了,回家的回家了,自己這一走,張紫媚同學可就隻能獨守空房了。


  這樣一想,文錦儀同學有點於心不忍起來,本來是想說,你跟我到警察學院一起去看我姐姐吧,興許能撿個帥哥回來。可是,她圓圓的大眼睛快速一轉,脫口而出的竟是另外一句話,那我走了,你就好好休息吧,我會給你帶好吃的回的。


  文錦儀本是張紫媚形影不離的好友,這段時間以來,兩人幾乎都是秤不離砣砣不離秤的,文錦儀一走,張紫媚同學就隻能獨自一人滾床單了,可是,一個人滾床單越滾越涼,兩個人滾床單才越滾越熱和。


  張紫媚同學望著文錦儀同學一陣楊柳風似地離去的背影,隻覺自己的後脊梁骨都冒涼風了。


  張高凱和文錦荷同學出了警察學院的大門後,兩人一起並排走著,一個威武有氣場,一個窈窕麵如桃,讓過往的路人羨慕得連咽口水,嘖嘖稱讚,真是郎才女貌,舉世無雙啊。


  文錦荷同學還算淡定,畢竟她不是第一次享受到男人們如狼似虎的眼光在自己身上舔來舔去,摸來摸去的這種幸福感。


  每當她獨自一人在大街上行走的時候,各色男人都會用一種諱莫如深的眼神在她曼妙風韻的身上肆無忌憚地舔舐著,當然,他們不是為文錦荷同學舔舐傷口,而是為自己生不逢時或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而患下的心絞痛而舔舐傷口。


  張高凱教官就顯得很不自在了,表現很是欠佳,畢竟,在這個世界上,敢於在大庭廣眾之下,眾目睽睽之中,肆無忌憚地用諱莫如深的眼神在一個猛男身上舔來舔去的女子還是鳳毛麟角的,就算有那麽一兩個大膽的,也必定是“和羞走,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或是“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麵”的。


  此情此景,張高凱教官就像身上突然因季節的變化,全身長起了風丹子一樣,癢癢難受,步伐自然地加快了。


  但是當他意識到向他們射來並舔來舔去的目光最終像被定位儀精準控製的導彈一樣準確地著陸在文錦荷同學身上時,他臉色勃然一變,恨不得生就一對魔瞳,放出電光火石,把這一道道心懷叵測的目光擊為齏粉。


  幸甚至哉,謝天謝地,感恩戴德吧,張高凱教官並非擁有超級特異功能的神人,不過是凡夫俗子一枚,不至於將這些邪魔之光趕淨殺絕,將他們帶電的雙眼灼傷成真正的紅眼。


  文錦荷同學見張高凱教官一臉的不悅,出其不意地衝旁邊正在對自己放電的路人甲說,別對姐放電,姐是絕緣體。


  路人甲如夢方醒,咽了咽口水,喉結一鼓一縮,無限失落地說,我怎麽就對一個機器狐著迷了呢?


  張高凱教官緊綁著的臉悄然放鬆,嘴角抽搐了一下,乜斜著眼睛,微笑著說:“文錦荷同學,真有你的,你咋就想出這麽句咒語了呢?

  文錦荷藍黑的眸子一閃,臉上紅雲初升,嫣然一笑,“那路人說得還真是對呀,我可是真想變成機器狐,讓所有男人為我著迷,為我發瘋,為我癡情,而卻可以裝得無心無肺無痛無癢,連一點皮毛都不會受到傷害。”


  張高凱似乎明白了文錦荷的心意,知道她依然還在為病床上的那個花少,那個詐暈的家夥焦茂盛而傷感,喉嚨就像被開水燙了一樣難受。


  但是,見文錦荷一副傷心難受,糾結茫然的樣子,他也跟著心疼起來,清了清嗓子,安慰她說:“文錦荷同學,感情可是相互的,沒有徹骨的寒,哪有梅花的清香撲鼻呢?”


  張教官的勸慰雖說沒有梳理好文錦荷同學的內心的糾結,但是,讓她看到了張教官的鐵骨柔情,“教官,你什麽時候也學得文縐縐的了,這可不像你呀?”


  張高凱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他當然知道自己留給學員,特別是女學員的印象除了凶神惡煞之外,估計沒有別的,但他特別想知道文錦荷同學是如何看自己的,“莫非我在你們女學員的眼中就是哪種青麵獠牙,不食人間煙火的怪獸?”


  “差不多吧,你可別生氣,教官,不過,我們女生都挺崇拜你的,”文錦荷同學不愧為校花,人靚如仙子,也挺善感人意,她低著頭羞赧地說,“其實,我覺得吧,你是一個有著鐵骨柔情的好男人,是那種可以托付終身的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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