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需要這麽爭嗎?
結果,沈揚帆的身體蹭著牆,才把薑琪給穩住。
結果,薑琪的頭撞在了欄杆上,撞出了一個大包。
沈揚帆扶著薑琪坐到了大廳的沙發上,讓薑琪的頭靠在了沙發枕上。
他用手把薑琪額頭上的劉海撥開,看到了一個大血包。
“嘶,怎麽這麽大的包?還有出血點……頭昏嗎?”
薑琪的眼睛虛眯著,點零頭:“有點……”
“劉伯,愣著幹什麽?還不去拿冰袋!”
沈揚帆回頭看著站在一旁發愣的劉伯,如此道。
“喔!”劉伯完,跑著去餐廳的冰箱拿冰袋去了。
沈揚帆敲了敲自己的頭:“你看你,這麽大一個人了,上樓梯還能出狀況……”
“你的挺恐怖的……我有沒有破相啊?”
“已經是一個眼睛大,一個眼睛了。”
“不會吧?”薑琪連忙站了起來,茫然四顧:“你們家鏡子在哪?”
“都撞成這樣了,還想著破不破相的事?”
這個時候,劉伯拿了兩個冰袋走了過來,把冰袋遞給了薑琪。
“跟我來,鏡子在這邊……”劉伯完,把薑琪帶到了一樓的衛生間。
她拿著冰袋站在了鏡子麵前,看著自己左邊的眼睛因為血腫的擠壓,了一半。
“這個血腫還真大啊,大概有五乘五平方厘米。上麵還有紅色出血點,還有淤青……”她用手排著自己的劉海,仔細地觀察著血腫。
“明,我怎麽見人啊?”
沈揚帆走了進來,一把奪過了她手中的冰袋:“再不敷,血腫會擴大的……”
完,他把冰袋敷到了薑琪的額頭上。
薑琪本能地頭往後靠……
他用另外一隻手扶住了薑琪的後腦勺。
冰袋被固定在了薑琪的額頭上。
一股涼意沿著薑琪的頭部,往下傳遍了全身。她不禁打了個寒戰。
“冰袋太冷了吧?”
沈揚帆完,從旁邊的架子上拿了個毛巾,把冰袋包了,敷在了薑琪的額頭上。
“這樣,好點了嗎?”
“嗯……,我自己來吧!”
薑琪完,用手扶住了冰袋。沈揚帆默默地縮回了手。
“坐到外麵沙發上去吧!”
“嗯……”
薑琪坐在了沙發上,用手扶著冰袋,支撐著額頭。
唉,她歎了口氣。
“真不好意思啊,我是來給你媽看病的,結果自己先受傷了……”她瞟了一眼坐在旁邊的沈揚帆,如此道。
“不著急,我媽要到十一點之後才會睡覺。況且,她的睡眠實在是太差……”
“晚上睡眠不好,心髒得不到很好地休息,那可不行啊!”
“讓她吃點安眠藥,她也不吃。”沈揚帆完,頭低了下來,埋在了雙手之間。
“冷敷的時間差不多了,血腫也消退了好多。”薑琪摸著額頭道。
“我們去看你媽……”薑琪完,把冰袋放到了茶幾上,站了起來,朝樓上走去。
沈揚帆跟在她的後麵:“以後,上樓梯啊,我要走在你的後麵。”
“為什麽啊?”薑琪邊走邊道。
“以防你這個臭腳母雞,從上麵跌下來啊……”
薑琪回頭,朝他揮了揮自己的拳頭。
沈揚帆後仰,站立不穩。薑琪一把抓住了他,他才穩住了身形。
薑琪大笑:“你這個臭腳公雞!”
………………
淨室。
何蓮坐在沙發上,趙媽站在了一旁。
薑琪和沈揚帆進去後,趙媽看了一眼何蓮,默默地退出了淨室,關上了淨室的門。
何蓮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對薑琪招了招手:“薑醫生,快過來坐。”
薑琪並沒有去坐。
她尷尬地笑著:“阿姨,不好意思啊。我遲到了……”
“別不好意思啦,我都知道了。你沒有遲到,隻是剛才不心從樓梯上摔倒了。不要緊吧?”
何蓮完,眼睛看了一下薑琪的額頭。
“阿姨,沒事,不要緊……我從跌多了,這麽點傷,根本就不算傷。”
薑琪手舞足蹈地用手比劃著:“您是不知道啊,我時候從我們家三樓的陽台往下跳……結果,您猜怎麽著?”
“骨折了吧?”
薑琪搖了搖頭。
“流了好多血?”
薑琪又搖了搖頭,道:“毫發無傷!”
一旁的沈揚帆實在看不下去了,他用手輕敲了一下薑琪的頭:“你就吹牛逼吧。”
完,他轉身坐到了沙發上,抬頭看著薑琪:“你的高中物理是零分吧?三樓有十米的高度,頭的重力大於腳的重力,落地時,頭先落地……你能毫發無傷?”
“你的物理才是零分呢,你連伽利略的比薩斜塔實驗都不知道?想當年,伽利略在比薩斜塔上把兩個不同重量的球同時拋下,結果是同時落地的。”
“你不知道比薩斜塔實驗是假的嗎?伽利略從來沒在比薩斜塔上麵做過實驗……”
“你可以去看看中學的課本,有沒有伽利略實驗。”
“你可以去度百一下,看看人們對這個實驗的質疑。”
“課本上是最權威的……”
“人家沒做這個實驗,就是沒做這個實驗……”
兩人爭論得麵紅耳赤。
“帆帆,薑醫生是親身經曆的,毫發無傷就是毫發無傷。”何蓮笑道。
薑琪點零頭:“嗯,是這樣的。阿姨,我不騙您……”
薑琪完,對著沈揚帆道:“你不相信的話,我到你們家三樓跳給你看……”
沈揚帆連連搖手:“不用跳……伽利略球的實驗都沒做,你用不著做人體實驗……”
“你還是不相信,是嗎?我去跳給你看……”薑琪完,回過頭來,便向外走去。
沈揚帆已衝了過去,拉住了她:“我的姑奶奶,我相信,還不行嗎?”
“你早相信,不就行了嗎?”薑琪大聲道。
“別站著了,快過來坐。”何蓮笑著對薑琪招了招手。
薑琪愣了一愣,隻顧著爭論,竟然把正事給忘了……
“阿姨……”薑琪尬笑著,坐到了何蓮的身邊。
何蓮遞給了薑琪一杯水:“喝點水吧。”
薑琪拿過了水杯,喝了幾口水,把杯子放到了茶幾上。
“阿姨,聽沈揚帆您晚上睡眠不好,是真的嗎?”
何蓮點零頭:“是的,這是老毛病了。從我四十歲開始,晚上就睡不好。剛開始的時候,還能睡四五個時。現在啊,一個晚上,三個時都睡不到。”
“白困嗎?”
“白沒有精神,但也睡不著。”
“那您晚上為什麽睡不著呢?”
“不瞞您,四十歲的時候,那時……我剛離婚,心情不好,所以晚上睡不著。不曾想,從那之後,這睡不著覺竟然成為一種習慣了。再後來,想睡也睡不著了。”
“您現在晚上有什麽症狀嗎?”
“老是悶氣,感覺透不過氣來。總是想打開窗戶通風……”
“您這是心髒功能不全的表現,我明幫您配一些改善心髒功能的藥。”
“好,謝謝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