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薑國篇 第五章 世界無黑
湖中心出現一個巨大生物,湖水流下生物的樣子也漸漸清晰,其原貌就是一隻巨大的鱉,隻是隻露出頭和頸來,讓人以為是一條巨大的水蛇。
“吼,吃什麽東西能長這麽大?”炎徹道。
“嗬嗬,少爺不知,這隻鱉在魔海裏算是個頭的了,叫盤龍,其殼長年藏進海裏的泥沙中,隻露出頭部讓人誤以為是龍,故得此名。盤龍性格溫順,隻要縮進殼裏數十年不用進食。本是魔界的海獸,估計是100年前遺落在人間,然後就一直在這個湖裏麵了。盤龍容易調教,誰給他食物他便聽從調遣,我們喂食它幾年,它就為我們所用了。想必是這貨在這湖裏過著飯來張口的日子久了,連魔人的氣息都分辨不出來了。”鯊破邪道。
在一旁的閻七豹見鯊破邪解釋得如此細致,絕對對方肯定忌憚這隻猛獸,誇張地道:“這海獸一口能吞下十頭牛,你們不想成為它的盤中餐還是趕緊放了我然後走吧。”
“是麽,鯊破邪,這鱉很厲害麽?”炎徹問鯊破邪,鯊破邪回道:“在我們魔海族眼裏,這盤龍就是食物,什麽時候輪到它來咬我們。”
“什麽?開玩笑也要有點限度吧,它可是把人當作食物的。就你這細皮嫩肉的樣子,連隻雞都殺不了,還信口雌黃把海獸成腹中餐。雖然二位大爺是真的有本事,但是也真得看清事實,這海獸可是光脖子就有三米高啊,更別底下的身軀了。”
鯊破邪無視閻七豹的話,自信地走到了湖邊,瞪了一眼巨鱉,隨後伸出手,在他光滑的皮膚上開始湧動著淡藍色的氣,氣朝著盤龍遊動,被盤龍吸進了身子裏。那隻巨鱉一聞到鯊破邪身上的氣息,突然大驚失色,脖子搖晃發出哀嚎,隨後又停止了動作,看著岸邊的鯊破邪。鯊破邪就好像主人在叫喚自己養的寵物一般,眼神是絕對的支配。巨鱉把頭緩慢靠下,靠近鯊破邪。
盤龍的頭降下來時,閻七豹還沒看清局勢,他呼喊道:“大爺趕緊走吧,這巨獸一口就能把你給吃了。”
但那盤龍的頭靠近鯊破邪後便靜止了,閻七豹都不可思議這海獸怎麽動了一半就沒有動靜了。那鯊破邪身手輕輕撫摸著巨鱉的頭,這一場景真是讓人大跌眼鏡,閻七豹看後又揉揉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他們最強的底牌居然被對方當作寵物一樣撫弄。鯊破邪又揮手,讓盤龍的頭低下,讓他們能夠上它的頭渡湖。盤龍也是乖巧,大概是一百年太久,讓它忘了自己原來的身份,鯊破邪身上魔海的氣息讓它想起了故鄉和族人,它慢慢底下頭,把頭埋進湖裏,隻露出頭頂一塊地方。鯊破邪示意炎徹跳上來,讓巨鱉送他們過去。鯊破邪和炎徹二人便登上了巨鱉的腦袋。那閻七豹見二人上了巨獸的腦袋,自己對巨獸自然是恐懼的,稱他們上了鱉頭,沒人看守自己,準備拔腿就跑,那巨鱉便馬上用嘴叼起他的衣領,把他掛在空中。閻七豹看見自己雙腳離地,與之前飛在空中的場景如初一致,又嚇得暈過去了。這巨鱉便嘴裏叼著閻七豹帶著二人一起遊向湖中心的島。
到了島上,島上已經有人在那裏等著了。估計島上的人還不知道岸上發生的事情,都想著巨鱉已經把敵人給吃了,大夥都在那等著巨鱉把敵人的屍骸吐出來。但是一靠近,卻發現巨鱉頭上似乎有兩個人影,嘴裏又掛著另一個人。仔細一看掛在巨鱉嘴下的人,不正是幫裏排行第七的閻七豹嗎!
巨鱉慢慢靠近島,把頭降到岸上,炎徹跟鯊破邪就從巨鱉的頭上跳下岸,巨鱉也放下了嘴裏叼著的閻七豹,鯊破邪揮揮手,巨鱉發出一聲愉快的叫聲,就像出生嬰兒般的啼鳴,隨後就自己回到湖裏去了。那湖水瞬間又變成寧靜的樣子,更本不像底下曾經生活過一隻巨獸。
見到巨鱉腦袋上跳下兩個人,島上的人裏其中一個人從人群裏走出來,對著炎徹道:”不知閣下是何方神聖,挾持我七弟,來我濟民幫有何指教。在下排行老六,道上的人叫我葉六。“
”炎徹,魔人。我是來遣散你們的,你們沒有必要繼續在這個地方存在著了。“
”什麽,剛剛王宮傳來消息魔族重現人間還控製了薑國王室,我還以為傳話的人腦子進水了,想不到真的有魔人。“葉六有點驚訝地道,並仔細端詳對方二人,這個年輕男子與人類無異,隻是頭上有對犄角特別顯眼。倒是他身後那個似人非人,似魚非魚的怪物還真像個魔人。畢竟他也沒見過魔族人究竟是長什麽樣,但總歸是與人類有些不同的。
”六弟你就不用嚼舌了,現在七弟在他手上,救人要緊。他們就兩個人,管他魔族不魔族的,咱們一起上把兩個家夥宰了。不知死活的東西,單槍匹馬也敢來島上,想必那隻巨獸是平日裏喂得太多今日不餓才沒吃了你們,不要以為我們濟民幫也都是軟蛋。“話的人袒胸,大腹便便,圓潤的臉上長著一顆痣,頭頂光禿禿的,每一句話,兩腮的贅肉跟著顫抖。他的兩個手臂都套有鐵環,和肥大的手臂相融的嚴嚴實實,仿佛鐵環都陷進了肉裏。
”三哥且慢。這兩個人絕對不是一般人,巨鱉我們喂了幾年才有點聽話,縱使巨鱉不餓不食人,也不會隨便聽別人的指揮,但是剛剛巨鱉完全服從他們的指示,他們一定用了什麽奇門遁甲,機關法術。沒錯,他們一定是修行者,會法術的。”
這老三就是那個胖子,外號鐵環三,這人也是個頭大腦袋,愣是不信葉六的勸導,硬要和炎徹硬抗。二人拉鋸不下,爭吵起來。
“你們吵夠了嗎?”炎徹終於不耐煩了,看夠了眼前蠢人演的鬧劇。
“不好意思,我的兄弟們脾氣都不是很好。”一個男人從人群裏走出,兩側的人都自覺讓出了路。“我是仇勝龍,是這裏的大當家,濟民幫的幫主。雖然當初幫派是由我們七兄弟建立,但是這裏都是我的算。不知道濟民幫哪裏得罪了少俠,如果七弟有做的對不住少俠的地方,還請少俠海量。看在我的薄麵上,先放了七弟,有什麽要求盡管提出來。我們幫與薑國三個王子都有往來,業務數不勝數,隻要一句話,什麽都能辦成。”
看到仇勝龍對炎徹如此畢恭畢敬,其他人都很是不理解。炎徹看他話還是有氣度的,便對他:“現在薑國是我的地盤了,與其你能給我什麽,不如你求我看我願意給你什麽。你們這樣的黑幫打著濟民的旗號,盡幹些害人的勾當,多少黎民百姓深受其苦,再加上你們與王室官宦早有勾結,百姓敢怒不敢言。我不想在自己的地盤看見你們這樣的人渣,換言之你們沒有存在的必要了,這個國家千瘡百孔,我正在醫治她。你們把所有錢都還給之前的店鋪,賠償那些被你們迫害的百姓,然後各自找份營生靠自己的努力去活,我便都留你們一條性命,不然……。”
見炎徹話毫無回旋的餘地,仇勝龍心有不甘,還想在口舌之上來回:“少俠不知,弟兄們以前也都是為薑國賣命的義士,幫著百姓解決匪患,卻不料薑國被一群走狗控權,汙蔑我們濟民幫是賊喊捉賊,都把罪名扣在了我們頭上。兄弟們走投無路才成了今這模樣。莫看我們平日裏皆是些蠅蟲利,做得都是醃臢不堪的事情,但是沒有我們,這孟朝恐怕會更加混亂。城裏無數官宦子弟的黑賬都是我們做的,不能見光的事情也是我們背地裏完成,我們一旦沒了,這城明就會變樣,少俠信不信?”
“是嗎,為什麽你表裏不一呢。縱使你嘴上的輕巧,表情放鬆真誠,但是我聽見你心裏好像準備乘我不備偷襲我呢。”
炎徹這一句話讓仇勝龍心裏一驚,自己的想法怎麽會被炎徹所知?一定是他猜的,想讓他們自亂陣腳。結果炎徹又繼續:“你現在又開始疑惑了,之前藏有殺氣,現在不知道該不該出手了。”
仇勝龍知道今會出大事了,是真的魔族的人出現在自己眼前。話魔族不是逃回魔界了麽,怎麽會有人特意找自己。仍然抱著僥幸心理他又試探道:“魔王大人,其實我們也都是些無惡不做之人,與您魔族的身份十分般配。讓我們成為您的手下,對您征服下又很大的幫助。”
“終於實話了,承認自己是什麽樣的人。可惜我來就是為了解決你們這些無惡不作的人,因為我最討厭這種壓迫平民百姓的人渣。”
自知沒有談判的退路,仇勝龍終於發起了反抗。他的兄弟在聽到他的命令後,終於放開手腳。排行第三的鐵環三,一馬當先,早按捺不住自己一身抖動的肥肉,用手臂上的鐵環向炎徹揮來。炎徹對著鐵環就是一拳,那鐵環瞬間被打斷,鐵環三的手也被打得血肉模糊,用肥大的肚子托著骨折的手臂倒地呻吟。
炎徹笑道:“最想打的是你,打完後哭得最大聲的也是你。”
炎徹的實力如此強悍,仇勝龍讓剩下的弟兄不要輕舉妄動,自己運好氣再進攻。可見仇勝龍是這群人裏少數還是有點真本事的,隻不過他的三腳貓功夫和炎徹的境界不值一提。突然一個暗器就從炎徹後腦飛來,投暗器的人為濟民幫排行第四的神投手石羽,他身材矮,眼神和臂力卻出奇地好,以前就有三十米外用一顆石子擊落樹上掉落的落葉,因此得名。石羽以為得手,沒想到那暗器快刺中炎徹時停下了,懸浮在空中。隨後一個人影從炎徹的後背走出,手裏剛好抓著之前飛來的暗器。此時濟民幫的人才發現來的不是兩個人,而是三個。隱冷血地盯著石羽,把暗器又扔了回去,石羽慌忙躲在一棵樹下,結果那暗器居然擊穿了樹,從他的後腦勺飛出,石羽當場斃命。
“不要一個個上了!你們把功力都傳給我,讓我來!”仇勝龍對剩下活著的五人道。閻七豹連忙爬起,扶起倒地的鐵環三,另外濟民幫的三人隨即來到仇勝龍的身後,用掌把功力傳給仇勝龍。那仇勝龍的身後依次是老二“笑藏刀”、老三“鐵環三”、老五“黑旋風”、老六“翻江龍”以及老七“閻七豹”。這兄弟幾個人如同井底之蛙,以為世間最強的修煉者不過燕輕侯這般境界,希望把全部人的氣凝聚就可以擊敗炎徹,殊不知幾隻螞蟻聚集,對大象來也隻是不起眼的沙石而已。
“毫無意義啊,你們疏於修煉,身上都幾乎沒有氣。氣是要長期修煉從自然中提取的,你們對氣的掌握和認識都太渺了,即使你們全力也不會傷我一絲一毫。你們長期暴虐百姓,搜刮民脂民膏,一直一來都以別人的痛苦而樂,今也要體會被別人施暴的滋味,讓你們開開眼界,真正的魔人是怎麽樣的。”炎徹伸出右手,一掌將體內的氣壓縮後噴射而出,仇勝龍集齊六人之力也將氣發射而出,與炎徹的氣正麵相對。但即使集合六人之力,他們的氣也是明顯的淡薄,與炎徹濃厚的氣息形成鮮明對比。兩股氣一接觸,結果可想而知,仇勝龍的氣瞬間就被衝散了,炎徹的掌氣正麵打中他們,他們全都被震飛了。
其餘的嘍囉們看到幫主和其他當家都被打敗了,全都落荒而逃。炎徹走到仇勝龍麵前,仇勝龍還沒有斷氣。炎徹是將攻擊的威力收到最低,不然他早就屍骨無存了。他明白縱使他現在是極其的憤怒,也需要理智。製度就是在任何情況下都要有準繩在心中,他要讓全下的人知道他是怎麽對付霸陵之人。炎徹對隱:“把他帶回王宮,其他人不用管。想活命的自然會到王宮裏來求我處罰他們。鯊破邪把這淹了,讓孟朝以及世界再無這種惡幫。”炎徹便雙膝微曲,雙腿發力馬上飛回了王宮,鯊破邪戰在島上聚氣,閉上雙眼,隨後湖裏的水開始翻滾,激起浪花,浪花越來越高,形成一個靜止的巨浪。鯊破邪念出“大海葬”,巨浪傾泄而下,把整個島嶼淹沒,島沉入了湖底。那島上的幫眾也死傷過半,活著的拖著一塊木頭飄上了岸。湖麵靜止後,鯊破邪慢慢地從湖裏走上了岸。湖裏的盤龍又從湖底浮出來,似乎對鯊破邪依依不舍。鯊破邪對它道,很快它就可以回去了,他會帶它回去見它的親人。完便走回王宮。
施以暴行者,終將被暴行懲治。
炎徹解決了濟民幫,在另一邊,青狼已經到了奴隸交易市場,市場裏刺鼻的味道讓他難以忍受。人高馬大的青狼直接從正門走進去。兩個看門的攔住他,問他來幹什麽。青狼直:“把你們的老大抓走。”
兩個門衛大笑,想不到大晚上還有人來找死的。但是兩人一看青狼身體強壯,再抬頭發現這家夥身披青毛,凶神惡煞,還有獠牙露出,讓人不寒而栗。但是二人根本沒想青狼的身份,隻覺得是普通的獸人罷了,這市場裏有很多從西陸抓來的獸人,見多不怪,二人還想著把這家夥賣了當個打手,在地下黑拳館裏肯定有賣點。
一個門衛突然偷襲他,將棍子擊向青狼的頭部。結果青狼一張嘴,咬碎了木棍。露出的獠牙把門衛瞎的半死,兩人倉皇逃回市場裏。青狼想預期一個個地方找過去,不如直接讓對方的頭領出來,這樣也省時間些。炎徹很久沒讓他做事了,這次他一定要第一個完成。心裏默念著,隨後走進市場。
進入市場後都是大大的籠子,裏麵關著各種各樣的人,籠子上連擋雨的棚也沒有,裏麵汙穢不堪,氣味刺鼻。不少人皮膚潰爛還被綁在籠子裏。青狼在四處查看,看有沒有炎徹所那個特別的人類。他徒手劈開籠子的鐵鏈,在裏麵密密麻麻的人裏掃視一圈,沒發現特別的人。那些奴隸看到青狼打開了鎖,看了一眼就走了,沒有把籠子再鎖上,便紛紛從籠子裏跑出來。
這時,之前進去的門衛帶來一大幫人。羅通正好在前頭,對著青狼:“你什麽人?”
“你是這的老大嗎?”青狼問道。
“我在問你是什麽人,敢來這撒野。是哪個挨千刀的沒關好籠子,把奴隸放出來了?”
“你這賤種給我當奴隸我都不會要。我問你,你是不是這的老大?”青狼有點不耐煩。
“看來是在籠子裏關久了,身體沒事腦子壞了。”羅通一聲令下,幾個人便拿網罩住了他,青狼一爪就把網撕破了。隨後眾人又換了鐵鏈,纏住他。青狼怒吼後變身狼人,撐斷了鐵鏈。眾人被青狼的樣貌嚇到,紛紛逃竄,羅通也馬上逃走搬救兵。青狼一躍就擋在了羅通的麵前,追問他:“你到底是不是這裏的頭領?我趕時間。”
突然幾道符飛來,在他身邊爆炸。煙霧之中羅通乘亂逃跑。青狼回頭一看,有幾個修煉者擋住他的去路。
“這道起爆符換作常人早就殘廢了,這怪物一點事也沒有,大家一定要心。”話的人穿著一身長袍,對著身邊的提醒著,隨後又扔出幾道符,符在空中爆破,生出濃濃的煙霧。煙霧裏伸手不見五指,能見度極低。青狼的眼睛發著綠光,在煙霧裏摸索。突然一個一個武者從他麵前襲來,一拳向他揮去。青狼用手掌輕而易舉地接下,接著感知到側麵還有進攻,又一個人從煙霧裏拿刀劈來。青狼左手抓住武者,用武者的身體砸向另一邊的人,兩人一同被甩飛出去。這時一條鐵鏈再次纏住他,同時鐵鏈上纏著數張起爆符,起爆符上亮起光,頓時在煙霧裏爆炸聲不斷響起。
穿長袍的人在煙霧外施法,通過剛剛連續進攻,這隻怪物應該被製服了。可是撥開煙霧,青狼從裏麵安然無恙地走出來。這人迅速用手指比劃,把氣凝於指尖,從手指射出一道雷電,雷電正中青狼胸口。可是青狼屹立不倒,隻有胸口稍微冒氣黑煙。青狼一拳打飛施術者,他被擊飛到一個棚子裏,沒有再起來。
青狼在空中嗅了氣味,找到了羅通的位置。此時羅通正在自己的屋子裏收拾細軟,把所有珠寶錢物裝進麻袋裏。青狼從屋頂一躍而下,撞塌屋頂,一把抓住了羅通的衣領。
“我再問你最後一次,這的頭領是不是你?不是的話我立馬就殺了你。”
羅通已經嚇得扔掉了財物,哭嚷著:“的隻是管理這市場的管事,頭領在地下拳館裏。”
青狼聽到後放下了他,“快帶我去。”同時他也看到這廢墟裏有一個籠子,單獨關著一個人。這人雙手被鐵鏈綁著,背上插著一根鐵錐。青狼感受到這個人氣息微弱卻仍然有呼吸,而且在剛才的情況下依然泰然自若。他問羅通:“這籠子裏是誰?”
羅通:“這是叛軍趙景祺的兒子趙益歌。他可值很多錢的,大爺想要可以帶走,隻求留弟一條性命。”
青狼走上前,看著這個奴隸背後插著一根鐵錐,總是衣衫襤褸,也沒有擋住他的英氣。他在鐵籠外對裏麵的人:“喂,少爺這裏被關著一個他覺得不錯的人,那個人是你嗎?”
“少爺?白那個公子嗎?”奴隸道。
“那沒錯了,就是你了。”青狼抓住鐵籠,一下便把鐵籠扯開,隨後手上的爪子伸長,把鐵鏈給劈開。少年從籠子裏慢慢站起來,對青狼表示感謝。
青狼對少年:“你現在去王宮,少爺要見你。我還要去把這的頭領抓來。”完青狼揪著羅通的衣服把他提了起來,沒想到少年攔住了他,對他:“如果要去對付羅段,請把我也帶上。”
少年的眼光變得越加犀利,“這個仇我等了十六年,我一定要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