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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逼供氏月

  感謝目前為止,所有支持煙華的看官老爺們!謝謝大家!!

  雖然最近有許多指責聲,對於本書設定的吐槽,但是煙華對此早已有心理準備。


  寫文之初,煙華便想到過自己要刻畫什麽樣的曆史。是在金手指的作用之下以一己之力翻雲覆雨;還是貼近現實,通過小人物的點滴努力而改變世界。


  最終,煙華還是決定了後者。


  曆史,雖然是過去,但是卻無時無刻不在告訴我們,過去的並非就是差的,它們隻是消失在了該消逝的那個時代。


  既然是現實,那便繞不開一個話題:我們都不是小說中那個能夠隨心所欲、禦劍飛天的主角。


  這樣的現實,也是煙華個人覺得這本曆史小說應具備的特點,那便是“屬於人性的改變”!

  改變世界的,往往不是那些虛無縹緲的超級能力,而是人,是人心,是人性,是人的意誌!這些才是曆代先賢能夠在時間洪流之中,改變時代格局的大力量!


  這才是屬於我們的,現實中每個人都具有的能力。


  說到這兒可能就有些扯遠了。


  回過頭來,本書雖然是煙華人生中的第一本,但絕不會是最後一本,為此即便前路坎坷艱辛,也無法阻擋“寡人”勇往直前的心!


  追趕未來的路上,感謝有大家陪伴!!
——

  “小姐,荊先生那邊傳來消息了!”


  “哦?抓到氏月了嗎?”


  “是的,荊先生現已進城,稍後便會回來。氏月會經由送蔬果米糧的車隊周轉,直接送進合信府!”


  “好!好!好!這次氏月落網,我們就可以順勢找到幕後之人了!太好了!!”


  趙詩雨在福伯的帶領下,來到了合信府的地下庫房處。這個本來用作儲存食物的地窖,被臨時改做成了一個逼供現場!


  狹長的過道,泥磚填抹,很是規整。兩旁昏黃的油燈燃燒著,時不時發出“吱吱”的灼燒聲,在這昏暗陰冷的地道內,令人不由地隨之顫栗。


  行至通道盡頭,轉過彎道之後,豁然開朗,一個數十平米大小的密室呈現在眼前。


  密室中火把林立,亮如白晝。氏月被綁縛與木柱之上,趙嶽站在其身前,似乎在問著什麽。


  荊軻與蕭閆二人,矗立於趙嶽之後,就像是兩座大山一樣,保護著趙嶽的安全,以防不測。


  趙嶽聽到通道裏傳來腳步聲,頓時被吸引了過去,當一看到寶貝女兒之後,皺眉問道:“小雨,這逼供之事會有些血腥,難以入眼,你還是回去吧!等到為父問出緣由,會讓福伯給你送去。”


  聽到這兒,趙詩雨一擺手,無所謂地說道:“沒事沒事,詩雨不怕這些東西!況且,我或許還能幫上忙呢!!”


  行刑之事,你一個小孩兒能幫上什麽忙?趙嶽眉眼一挑,心中有些疑惑。


  “父親方才在盤問什麽?”趙詩雨來到跟前,出聲問道。


  聞言,趙嶽回答道:“為父這邊也是剛開始,在詢問此人的籍貫,是何方人士!”


  這還用問麽?趙詩雨臉上有些奇怪。這眼前的氏月,皮膚土黃,身形高瘦,濃密的八字胡外加不長不短的山羊須,這可是典型的兵馬俑原型啊!這還用猜嗎?

  “這不明擺的就是秦人嗎?這還用問嗎?”趙詩雨表情有些奇怪,一臉理所當然,很直白地說道。


  !!!氏月的瞳孔一縮,臉上猛地一抽,動作雖小卻被麵前的幾人看在了眼中。


  趙嶽心神一震,雙眼微眯,抽過嘴問道:“小雨,你是怎麽知道氏月是秦人的?”


  這……趙詩雨及時反應了過來,沒有將兵馬俑的事情說漏嘴。隨即一臉萌萌噠的表情,很天真地說道:“天一閣不是在秦國駐地嗎?而且看氏月的長相,不就是秦人麽?”


  “啊~啊~啊~~~”眾人頭上不約而同劃過了一連串黑點,上方似有烏鴉飄過~~~

  “這……這分析的也有道理……”趙嶽伸出手按住了不停抽搐的嘴角,然後扶了扶額,很無奈地說道:“不過小雨,你這也太輕率了吧!!!”


  “父親不必憂慮,既然詩雨來了,便由詩雨來問下吧!”趙詩雨輕笑一聲,隨即上前,緩步來到了氏月的麵前,步子不緊不慢,閑情散步一般,神情很是輕鬆。


  看著眼前被束縛於木柱之上的氏月,趙詩雨嘖嘖稱奇,雙眼當中滿是戲謔和輕鄙,感歎道:“氏月先生,貴為一流劍客,居然淪落至此,當真是令人咋舌呀!聽聞氏月先生的天一閣,做的便是這刺探消息的活計,想來對於這逼供之事更加專業。不過不知,我合信府的手段可還能入得先生的眼?”


  聽到這話,氏月緩緩閉上了雙眼,低下頭顱,一副任由趙詩雨用刑的模樣。見氏月這般,趙詩雨知曉現在還是不能從其口中詐出信息,還得另行他法!

  “嗬嗬嗬~~”見此,趙詩雨輕輕一笑,笑聲中有著刻骨的冷意。


  隻見趙詩雨嘴角劃出一抹詭異的弧度,伸出頭在氏月的耳邊,輕聲說道:“我知道先生見多識廣,這尋常的行刑手段,先生定是不屑一顧的!不過,先生不必失望,詩雨這兒,還有好多不一樣的花樣呢~!嗬嗬嗬嗬~~~”


  令人徒生雞皮疙瘩的笑聲,頓時就把室內的幾人聽得一愣,不明所以。


  此時此刻,氏月也是睜開了眼,凝目看著眼前的這個嬌若羞花的絕美少女。少女臉上怪異莫名的笑,令氏月自心底升起了一絲不祥之感!

  趙詩雨挺直了身子,站在氏月的麵前,輕挪蓮步,開始繞著氏月走動,邊走邊說道:“城衛軍在先生的住所裏,搜到了當日那些刺客的臉,那些臉都臭了啊!先生也不嫌棄,竟然還坦然與之相處數月之久,當真是令詩雨敬佩!不過,先生喜歡剝去人皮,詩雨還有幾個好點子,也是關於剝去人皮的!”


  “上古年間,有一刑罰,名為‘剝皮’!剝的時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膚分成兩半,慢慢地用刀分開皮膚,像蝴蝶展翅一樣撕開,這便是其一!”說著,趙詩雨繞到了氏月的身後,隔著衣服,尖銳的手指甲觸碰了下氏月的脊柱。


  當感受到手指前端傳來的微微震顫,趙詩雨輕笑開來,陰森的笑聲似是地獄中的惡鬼,令人毛骨悚然。


  “這其二,便是把人埋在土中,隻露出一顆腦袋,在頭頂用刀割個十字,將頭皮拉開以後,向裏麵灌注水銀下去。由於水銀比血更重,會把肉質和皮膚拉扯分開,埋在土裏的人會痛得不停扭動,卻又無法掙脫,最後鮮血淋漓的身體會從那個缺口中活生生地跳出來,隻剩下一張皮囊留在土裏。”


  說著,趙詩雨轉到了氏月的麵前,絲毫不在乎身後四人那一雙雙震驚的目光,邪魅一笑,朝著眼底有些驚懼的氏月說道:“氏月先生,你是想選哪一種呢?”


  氏月兩眼驚懼地看著眼前的趙詩雨,沒想到眼前這美豔動人、嬌弱秀氣的少女,竟有此等狠辣殘忍的心腸!就連自己也遠遠不可及!半晌發不出聲來。


  見氏月不說話,趙詩雨繼續說道:“咦?先生不說,莫不是覺得這兩套刑法不合心意?!無妨,詩雨這兒還有其他的!!!”


  “這另一種,便是淩遲!”說著,趙詩雨從一旁抄起一把精小的匕首,拿在手裏把玩了下,隨即靠近氏月,在其身上比劃道。


  “犯人要完全承受三千刀之後才可斃命,否則行刑之人將受到嚴厲的懲罰,先生可有想過,被這三千刀一點點地活剮,這其中的滋味,是否還合先生的意呢?”


  在說話的同時,趙詩雨抄起手上的匕首,悄悄探到了氏月的胸膛之上,輕輕地劃了一刀!鋒利的匕首劃破肌肉,傷口之上立馬就滲出了血珠,緩緩滴落。突然傳來的疼痛感令氏月渾身一震,滿臉驚恐地看著眼前這位始終保持著微笑的趙詩雨,眼中驚魂未定,似是在看一個地府中的惡鬼!

  “嗬嗬!先生還不說話,是不是因為心中還不太滿意呢?”趙詩雨嬌笑一聲,眼中充滿了邪惡,說道:“先生若是不滿意,詩雨還有一個辦法!”


  “先生可知,老鼠喜歡吃甜的東西,一旦老鼠聞到甜味的氣息,便會不停地啃噬,直到甜味消失為止!所以,這個刑罰便是,將蜂蜜或者糖水,澆在犯人的身上,然後找來布錦捂住,再往裏麵放幾隻老鼠,任由其活動啃食。先生試想,當你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一點一點吃掉,是不是更有感覺了呢?!最主要的是,我可以在先生身上單獨找一個地方,試試效果啊!!”


  說著,趙詩雨眼睛下瞄,掃了眼氏月的下半身,隨即抬眼輕笑,臉上盡是邪惡可怖的表情。


  “你……你……”終於,在趙詩雨“危險”的目光注視下,氏月被這三言兩語給說得心神搖曳,再也忍不住崩潰出聲:“趙詩雨!!你……你不是人……你……你是惡鬼!!!!!”


  “啊哈哈哈哈!”趙詩雨仰天長笑,一臉的癲狂之色,兩眼放光,緊盯著氏月說道:“先生這是想好了要怎麽選了嗎?詩雨在此恭候,先生想要哪一種行刑方式,但說無妨!詩雨定會滿足先生之請!!哈哈嗝餓……”


  “……”趙詩雨的笑聲突然被掐斷,隨後一臉無語地看著身後,很是無奈。


  原來,趙詩雨一時興起,在恐嚇氏月的時候,笑著回身瞄了下,卻沒想到看到了眼前這一幕。


  身後四人,原先在自己身後半米不到,這時卻都跑到了三米開外,緊貼著密室的牆壁,俱都雙目圓睜,眼含驚懼地看著趙詩雨。就連趙嶽,此時也是一臉別扭,見趙詩雨望來,連忙扭過頭,眼睛躲躲閃閃,不敢與其正視。


  這剝皮、淩遲、齧噬之刑,是經過數千年曆史熏陶,中西結合之下才形成的最為殘忍恐怖的極重刑罰之一!在這個時代,最殘忍的刑罰莫過於車裂(五馬分屍),而這些比之車裂更為殘暴的行刑方式在此時的其他人看來,簡直就是地獄中的景象!

  “你們這是幹嘛?離那麽遠怎麽能聽得清楚呢?聽不清楚等會兒如何好好‘伺候’氏月先生呢?”趙詩雨嬌聲說道,卻是絲毫沒察覺到眾人心中的驚懼感。


  趙詩雨此言一出,四人齊刷刷地搖頭,表示不願上前。見身後四人那一副“見了鬼”的表情,趙詩雨白眼一翻,心中暗道一聲:果然靠不住,關鍵時刻還得看老娘!


  趙詩雨扭過頭,眼睛放到了氏月身上,展顏一笑,媚聲道:“先生,可有心儀的選擇?!”明媚的笑顏,晶亮的雙眸,若非這密室當中的壓抑、恐怖氣氛,還真讓旁人以為趙詩雨這是在拉皮條~~!


  “……”氏月不發一言,或者說發不出任何一聲!顫抖的嘴唇,看著眼前的趙詩雨,目光中驚懼萬分。


  見此,趙詩雨很公式化地含蓄一笑,靠近了幾步,在氏月越發驚恐的目光之下,輕輕說道:“先生,其實你並沒有必要這般受苦,先生的身後之人詩雨已經知曉,隻要先生肯說說一二,那詩雨保證,不會傷先生一分一毫!”


  此話一出,氏月眼中任然是驚懼,但是其中卻是摻雜了一絲警惕,倔強地注視著趙詩雨。


  “嗬嗬嗬!”趙詩雨輕笑道:“先生不知,荊軻先生先前有感知到,劍南在本小姐遇刺的那天夜裏,也在現場!”趙詩雨語出驚人,道出了一個隱秘!

  氏月聞言,瞳孔一縮,隨即連忙眨了下眼,以試圖掩蓋心中的驚顫。


  趙詩雨一直緊盯著氏月的臉,自然看到了這一變化。見此,趙詩雨嘴角一揚,繼續說道:“不過,劍南雖然冒了頭,卻並非是此事的籌謀者,因為劍南沒有這等心機。另外,冬祭之日負責代替你逃亡的替身,在逃跑的時候被城衛軍射穿了胸腹,生死不知!不過即便此人是生,此時也在邯鄲某地養著傷!而在冬祭盛宴之上,曾經發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說著,趙詩雨臉上添了分興致,說道:“郭開,在緊張你的替身啊!”


  此話一出,氏月的臉上再也掩飾不住慌亂,即便氏月在竭力地控製表情,但是方才被趙詩雨勾起了內心深處的恐慌和驚懼,早就擊破了氏月的自製力。使得此時氏月的臉上僵硬地抽搐,難以抑製。


  趙詩雨看到這一幕,連忙加了一把火,笑著感慨道:“真是郭開,當真是沒有讓我看走眼呐!此人隱居幕後,暗中操持著這一局麵,獲利太多!若非本小姐天資聰穎,恐怕就要被他糊弄過去了啊!你說對嗎?氏月先生!”


  “隻要先生肯說出此間詳情,肯供認你與郭開的聯係和你們的目的,那詩雨定不會為難先生,讓先生完好無損,安然生存下來!”


  氏月聽著趙詩雨的洗腦聲,狠狠地咬住槽牙,即便眼中的恐懼要凸出眼眶,氏月也硬是沒有出聲,猛地一垂頭閉眼,不出一聲,一副要與趙詩雨死杠到底的態度!

  趙詩雨見此,臉上“閃”過一絲薄怒,冷冷地哼了一聲,大聲叫道:“福伯!!!”


  “……是……是小姐!”福伯先是一愣,隨即連忙應聲,隻是顫抖的聲音展露出其心中的不安。


  “給我牽一頭羊來!再抓一把鹽!”趙詩雨冷聲吩咐道。


  “啊?額……是!”福伯聽聞,連忙領命,出去準備。


  聽到趙詩雨的聲音,在場眾人的心中同時一顫,暗中想道:這又會是一個殘酷的刑罰嗎?

  氏月睜開了眼,看了下眼前一臉怒容的趙詩雨,眼中閃過一絲堅定,心中下定了決心,即便被折磨致死,即便心中再恐懼,也絕不能開口!!

  不一會兒,福伯就牽來了趙詩雨要的東西。隻見趙詩雨上前一步,用木凳支起了氏月的腳,抓起一把鹽就撒在了其腳麵上,隨後將羊拉倒了跟前。


  趙詩雨動作的時候,眾人就緊緊地盯著,心中驚懼的同時又很是好奇,想看看這是什麽招兒。


  “吧嗒吧嗒”來到跟前的羊,做出了令眾人沒有想到的事情。隻見在鹽巴的誘惑下,小羊伸出舌頭,一下接著一下,不停地舔食著氏月的腳麵,並發出了陣陣響聲……


  呆!!!趙嶽等人是目瞪狗呆!良久都沒有反應過來。


  按照先前趙詩雨對各大酷刑的描述,眾人還以為此次又是什麽慘絕人寰、毫無人性的殘忍刑罰,可萬萬沒想到啊~~這結果可真是出乎眾人意料啊!

  就在眾人不明此舉含義的時候,對麵氏月的表情有了新的變化。


  隻見氏月漲紅著臉,嘴巴憋氣,腮幫子鼓得像個大蛤蟆,腦袋都在不停晃動,顯然忍得很辛苦。不過……忍!終歸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噗……噗哈哈哈哈……嘎嘎哈哈!”在憋了盞茶功夫之後,氏月終於是忍不住了,大笑出聲。這一笑就是半個時辰,停都停不下來。


  這是要把氏月給活生生笑死麽?!!後麵的四人看著笑聲逐漸虛脫無力的氏月,腦海中不約而同地浮現出了這個想法。。。


  一想到此,四人額前的黑線遍布,鬥大的汗滴落個不停~~!


  不知……過了多久!氏月終於在一聲“嗚咽”之下,白眼一翻,很華麗地暈了過去。雖說已經暈過去了,但是身體卻還是很“老實”,隨著小羊舌頭的舔動,很配合地震顫著。


  抽搐的身體,癡呆的表情,同時還在口吐白沫,這樣被“玩壞”的氏月,當真是令見者流淚啊、聞者感懷啊~~~!


  “媽的!”見此,趙詩雨暗罵一聲:“真tm嘴硬!這都不說!”


  不過在看著氏月的慘樣兒之後,趙詩雨的心裏還是有些佩服的:這都能忍下來,寡人敬你是條漢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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