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有此時何廠長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我看丁一楊還要接著下去,我趕緊搶在他前麵問何廠長:“你女兒是什麽時候失蹤的?” 他陷入了回憶,保持了一陣沉默,然後回道:“三。” 我心裏不停咒罵這個老混蛋,推翻了剛剛所有對這老混蛋的好印象,他自己的親生女兒都失蹤了三,他才知道嗎?那這人還有的救嗎? 他看出我麵露不悅,急忙開始解釋:“女兒一直在國學老師家中住,最近國學老師去隔壁城市學習了,昨才回家,發現前一走時留在桌子上的飯菜並沒有人動過的痕跡,她發覺不對給我打電話,我才知道女兒失蹤了。” 這番解釋顯得蒼白無力,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不會時常聯係一下嗎? “你這麽做是為了保護她?”丁一楊突然的發問,讓我呆若木雞,難道不聞不問竟然是一種關心嗎?恕我這種從就被“這種保護”的人不能理解。 何廠長眼圈猩紅如兔子,聲音沙啞的:“是的,現在做點生意並不容易,要時刻提防自己的競爭對手,尤其是在二十幾年前,我剛開始著手建立這個廠子的時候,那時候嘉卉才四歲,有一次她就被我的競爭對手盯上了,進我的家裏偷走了一些不怎麽值錢的東西,留下了一份威脅信,要我放棄現在廠址這塊地皮的競爭權,那時候我自然是不想放下,三十多歲的時候正是我血氣方剛的年紀,怎麽能眼睜睜看著冉冉升起的生意敗落,所以隻好托人找了個信得過的國學老師,托她來照顧嘉卉,我和她媽媽隻有一個月見她一次,還是要去外地。所以她的近況我是很難知道的。” 聽了他這一席話,我百感交集,嘉卉的經曆與我大同異,我想我的父母會不會也是因為一些不可言的原因的而拋下我呢。 “你這件事我幫你推薦個偵探社來解決吧,他們應該能幫到你。”丁一楊在我還在沉思的時候冷不丁對何廠長。 何廠長收起丁一楊給的名片,我一掃那不是我偵探所的名片嗎,的確,最近光幫著調查組忙乎,自己的生意已經有段日子沒有開張了。不過這事不應該先找警察嗎? 我問:“要不要先報警?” 何廠長連忙擺手:“帶走嘉卉的人給我發信息:不要報警,如果報警就會撕票,他們隻想要錢。” “要多錢?”我終於問出我一直關心的問題。 “五十萬。” 我心想:這也不多啊,頂多也就是半年的營業額,他建這場子這麽多年,不至於連五十萬都拿不出來啊,隻要聯係警察,然後準備好錢讓警察暗中跟蹤不就好了嗎,還在糾結什麽呢? 丁一楊倒是直接的了句:“要我借你?” 何廠長麵露尷尬的神情搖頭:“不用不用,這點錢我還是有的,就是他們的要求有些奇怪不是很好湊,他們不要從銀行取出的百元現金,隻要一些零錢湊成五十萬,還給了我三的時間去湊,我現在就是在忙這件事。” 我還想再問些什麽問題,卻被丁一楊的話堵住了:“我們就先走,你有什麽事打我給你的電話號吧,他們會幫你解決,就是收費會貴一些。” 何廠長聽後再三感謝他,也對我們承諾,在我們調查中需要一切幫助,他都會幫助我們解決。 “那你就先讓那些舊宿舍的人都搬進新宿舍裏吧,最好就在這兩之內,然後再把最近工廠員工工作的監控視頻給我們發一份,每個區域都不要落下。” 完丁一楊就帶著我走了,我在車上時一直在思考這個綁架案,在我所接觸到的所案件當中綁紡心理都是著急拿到贖金,可是我卻感覺這個綁匪好像不是圖錢,倒是有點像圖人。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