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絡紅人的失蹤
現在這個場麵我好像越來卻看不懂了,好像大家各有心事,這時丁一楊就把話鋒指向我:“既然你不願意,那我就讓我老大來一下。”
我雖然剛剛還在懵逼的狀態中,但是看到現在這個情形,我心裏也逐漸有了些推論,於是我出了自己心裏的想法:“你的親人被綁架了!”
我話的時候看似風輕雲淡胸有成竹的冷靜模樣,但是我心裏其實慌的一匹,我想了一下他這個廠子狀況還不錯,雖然年利潤是不太多,但是看他為員工又建新宿舍又建了個這麽好的食堂的模樣,他們生產的球,應該質量也是很好的,這個何廠長也是不多見的以誠為本的生意人。按照他現在這個發展,以後廠子的生意肯定會紅紅火火,可是在這個時候他卻在跟丁一楊談要賣掉這個廠子,明是急用錢。
急用錢的可能就很多了,例如:賭博或者吸毒欠債,但是看著何老板話中氣十足的人,根本就不是沾黃賭毒的人,那要麽就是有人病了。看他剛剛走路過來時候的利落樣子,就算有人病也肯定不是他,估計是親人,但是如果要是親人生病聊話,他之前場子利潤用來治病的話,也不至於這麽著急就要賣掉廠子,所以我能想到的最後一種可能,就是身邊的親人被綁架了,他著急籌錢。
但具體是哪個親人我就實在是猜不出來了,隻好模棱兩可的用“親人”一詞概括了事。
我話完後,丁一楊露出了讚許的眼光,我並沒有因此高興,想來他應該是早就看出來了,隻有我還是在他的提示下,才猜了個大概方向。
何廠長壓低了自己的聲音對我們:“這件事我們還是一會去辦公室再談,現在我冒昧問問二位來找什麽人?”
我一邊扒拉著盤子裏不愛吃的青椒一邊回答道:“我們也不知道具體長什麽樣子,那就見過一麵還是戴著口罩和帽子,但是他卻是一個很重要的人,我們一定要盡快找到他,才能搞清楚一些事請。”
何廠長直接簡單明聊對我們:“你們想調什麽資料都可以直接找我要。”
我衝他點點頭:“到時候有需要會找您的,現在我們兩個想先在廠子裏四處轉轉,半時後去你辦公室。”
“好,我等你們。”
完他就走了,不熟的人走了吃飯的感覺都不一樣了,讓這本來就可口的飯菜變得特別美味,令人心情愉悅,食欲大開。
吃飽喝足後,我和丁一楊在工廠裏散步,這時候白班的工人們已經下班了,他們在工廠裏麵的長椅上三兩成群的聊還有幾對情侶坐在一起著悄悄話,看起來格外的安靜祥和,我們轉了一大圈也沒有認出來那我們見到的那個男人,當然也有可能是他下班後沒去食堂吃飯,他反正也不住在廠子裏麵的宿舍,這一番尋找未果,我一看時間也差不多到了和廠長約定好的時間了,便找人問路去了廠長的辦公室。
“你們來了?”
我們進去的時候,廠長背對著我們站在窗戶邊,手裏拿著手機,手機中正播放著視頻,我看不太清,但大約是一個年輕女孩跳古典舞,背景音樂就是最近大街上到處都在放的《此去經年》,我心想:難道是他的情人不成,我覺得這個廠長還挺正經的啊,不應該有這種行為啊。
我正在腦補的時候,丁一楊開口問廠長:“這就是令千金吧?”
我在心裏狠狠的責罵了一下自己齷蹉的思想,這麽明顯,我怎麽就沒想到是女兒呢,還情人,還覺得人家不正經,看來這裏最不正經的就隻有我一個。
何廠長重重的歎了口氣:“是啊!”
“我對令千金有所耳聞,好像是某短視頻網站上的一名紅人,以古典舞最為出色,還會彈古箏,軟筆書法等,是一位當之無愧的才女,何廠長教養有方啊。”
“丁總您這的是哪裏的話,我從好好培育她,是為了讓她有大家閨秀的做派,可哪想到,她現在竟然……”
何老板此時滿臉的悲痛。丁一楊卻沒有就此打住,他接著:“據我所調查何廠長對自己的女兒關心甚少,一直把她寄養在國學老師家。”
我看他侃侃而談的模樣,心想:他這別是看上人家了吧?調查的這麽仔細,可是看上又怎樣呢?跟我這隻豬佩奇有什麽關係呢?我還是接著看熱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