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五章 沿海海寇的騷擾
看著王老虎欣賞著台上的曲,錢可白知道自己這投以所好是對了。他道:“王大人,馬大人,我今晚在府上略備酒,你們倆盡興。”
“錢大人的一番盛情,我們怎麽好意思呢?”馬禮上道。
“馬大人能賞臉,已經是給列莫大的麵子了。”錢可白道,“王大人,你看這娘子怎麽樣?”
錢可白清楚平日裏,他王老虎與錢良玉盡是去紅翠樓,這一點,錢可白認為是他的弱點,可以做一些文章。這個彈琵琶的姑娘真是錢可白找來孝敬兩位大人的。
王老虎笑了笑道:“難得錢大人這麽知趣,我敬你一杯。”
“不敢,不敢。”錢可白忙起身主動上前敬了王老虎一杯。
“這娘子我可是在一茶樓上聽到的曲子,覺得這人有些身段,想著王大人喜歡這文藝範的女子,便喚進了府來。”
“有心了,不知錢大人知不知道這姑娘唱的是什麽曲子?”王老虎問道。
錢可白隻聽曲子的調調,卻也沒有留意這唱的什麽,他的心思全在巴結兩位大人身上,哪有空聽這些曲子,便道:“願聽王大人其詳。”
“這姑娘唱的是評彈,上不能匡主,下亡以益民,皆屍位素餐。的是空占著職位而不做事,白吃飯。屍位素餐的現實表現為‘做官不為’”王老虎道。
錢可白一聽,女子唱的是這樣的曲子,起身道:“真是反了,反了。”這一驚一呼,將表演彈唱的女子給嚇住了。
王老虎忙對著女子道:“你繼續。”他又讓錢可白坐了下來,道:“她唱的有錯嗎?”
“這是反詞,竟敢在我們麵前唱這樣的東西!”
王老虎搖搖頭,道:“如果我們做的正,行的端,還怕她們這樣唱。隻有內心虛的人才不敢,百姓心中都有一輪明鏡,不是光靠抓,光靠殺就能解決一切問題的。”
“王大人的極是。”馬禮上道,“老夫為官這麽些年,有些東西還要向王大人學習。”
“馬大人謙虛了。”
“王大人,我敬你一杯。”馬禮上舉起酒杯,王老虎也舉起了杯子。
“王大人,我隻知道你經商了得,卻不了你外出了幾,就封了個將軍回來,王大人背後的靠山可是強的很哪。”馬禮上道。
錢可白和馬禮深知官場上的規矩,朝中無人,你的能力再強,也不會有人看見你,而王老虎區區一個經商的人,沒做過什麽官,也就是沒有什麽基礎,雖然聽他認識一些京城官員,有時也隻是聽聽而矣,現在一下子被拔的這麽高,
在他們看來,是碰上了哪根高壓線了。
“兩位大人,你們把我當朋友,我也把你們當朋友,有些話我在前頭,如果做了對不起兄弟的事,我可是也會對他不客氣。”
沒想到王老虎會突然間冒出這句話來,這話中的意思已經很明白。
錢可白臉色稍變了一下道:“王大人,你怎麽這樣的話,真掃興,大家今是來高興的。”
“不怕空來風,我也是好意提醒。”王老虎繼續道。
“王大人手握兵權,哪人還敢惹你。”馬禮上道,“王大人是聽到了不該聽的話了吧。”
“是啊,王大人,這有些風言風語還是不聽的為好。”錢可白也馬上接過道。
“我也希望聽到的是假的。”王老虎道。
“來,我再敬王大人。”錢可白道。
幾杯酒下肚,馬禮上道:“最近我聽沿海一帶出現了一些不明身份的人,騷擾我沿海漁民,台州府知府已經兩次上報皇上,可是沒見皇上對此事的回複。”
“這些隻是些打鬧的海寇,皇上日理萬機,哪有時間來管這些雞毛蒜皮的事。”錢可白也是不以為然地道。
“如果是一些的事件,我想台州知府也不會連書兩回。”馬禮上道。
“我也聽了。”王老虎道,“我聽這些海寇穿著十分奇怪,不像是當地的人。”
“那就是些落浪的人,或是些離散的人,這樣的人沒有的吃就幹些這樣的勾當,這點事他們自己能解決,這台州府的事我們這裏也幫不上什麽忙。”
“錢大人,這些雖是股的海寇,卻是有幾撥,台知府我想是沒有法子了,所以才會上書皇上,讓皇上定奪。”接著馬禮上將聲音壓低了些,道:“我聽這些人都有刀,他們不光搶,還殺害了我們很多漁民。知府大人派人去,收效甚微。”
“有這樣的事?”錢可白道,“難怪這事讓台知府如此為難了。”
王老虎也漸漸明白了,這些海寇應該不是一般的人,在大明的曆史上,確實有這樣的海寇,些人是日本浪人,倭寇?
如果是這樣,自己應該怎麽做?
幾曲完畢,錢可白對那個唱曲的女子道:“來,給王大人,馬大人斟酒。”
那個女子明顯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放下了手中的琵琶,拿起酒壺,替幾位大人倒上了酒。
“倒了酒,不如就再陪幾位大人喝一杯。”錢可白道。
那女子有些慌亂,道:“我不會喝酒。”
錢可白一把抓
過女子的手,道:“不會喝沒有關係,就這一杯。”著便將自己的酒杯給了女子。
馬禮上道:“她不會喝,又何必勉強呢?”
“馬大人,你可別被這些女子給騙了,這些女子可精明的很。”錢可白道,“來,敬我們王大人一杯。”
“大人,我真的不會喝,我隻會唱曲。”
錢可白卻是一把將女子拖到了自己的膝蓋上,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了:“王大人可等著呢?”
王老虎道:“錢大人,你這是把人家姑娘給弄怕了。”他這樣實際上是在給人家女子解圍。
可錢可白卻道:“王大人,別被她的假象迷惑,她可能更喜歡我的另一方麵。”
馬禮上笑了笑。
“不過,王大人若是喜歡,我可以將她讓給你。”錢可白道。
王老虎也笑了笑,這個錢可白自稱是無意中聽到曲子,看到的她,也不知是他從哪裏弄來的人,但從她的神情來看,不像是風塵中的女子。
“錢大人,那你將此女子交給我吧,我調教的功夫可能會比你強一些。”
“哈哈,我就知道王大人功夫厲害。”錢可白邊邊放開了女子。
王老虎道:“這位姑娘,陪我喝一杯酒。”
女子沒有舉杯。
錢可白道:“你可知這王大人是杭城的指揮使,你連這個麵子也不給。”
“唉,錢大人,話可不能這麽,這酒場上哪有什麽大人,隻有朋友,男人和女人。”王老虎道。
“對,對。男人和女人。”錢可白笑道。
“看來這姑娘還是有些害羞,我們也就不勉強她。”王老虎道,“來,大人,我們還是自己喝酒。”
“好,請,王大人,我再敬你。”
幾人就這樣又喝了幾杯,直至王老虎喝了個聆丁大醉。
錢可白道:“王大人這人就是爽快,快人快酒。”
王老虎道:“酒逢知已千杯少,你們要是不信,我還要再喝上百杯。”
“我們信,不過大人,今晚你還要做事呢,再喝下去可就做不成了。”
王老虎笑了笑,道:“王彪,王彪,扶我回府。”
王彪一直在旁伺候著,聽到王老虎吩咐,從一旁上了前來,扶起王老虎。錢可白對下人道:“將這女子送到王府上。”
王老虎道:“不麻煩錢大人了,讓我的人帶回去就可以了。”
王彪對身後的幾個手下道:“將這女子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