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殺人凶手
帶隊的警察看一眼蘇晴,小姑娘居然神情自若。
就連這一家父母都有點神情惶惶,畢竟對上警察有幾個不害怕啊。
小丫頭看著隻有十七八歲,倒是比一個大人還要鎮定。
“你確定?”
嫌疑人家屬想要包庇嫌疑人的事情不會少,他們不會輕易相信空口白話。
“你們可以去調查,我二哥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醫院也有我二哥的就診記錄,總不可能所有人幫著我們做假吧!你們隻要隨隨便便一查,不就水落石出啊。”
蘇晴翻白眼,你們是警察還是我是警察啊。
還需要我說啊。
帶隊的侯警官立刻帶人調查。
的確。
不需要多說,昨天中午蘇哲就不小心摔斷了腿,被蘇永城和何慧送去了醫院,這一路上他們這附近的不少鄰居都看到了,回來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回到家裏就沒有人看到他出門。
自然不可能五點約了郝春梅出去。
醫院的病例記錄上麵也明明白白顯示了一切時間。
骨折是板上釘釘的事情,除非蘇哲不要自己的腿,也要去實施犯罪。
時間上和實際情況不吻合。
他們也是鬱悶了。
從各方麵的證據來說,都認定了蘇哲是第一嫌疑人,他們都以為可以是臨安市史上第一火箭速度破案的案例。
結果卻發現弄錯了線索。
人家壓根兒就沒來得及赴約。
尤其電話記錄也顯示了,蘇轍下午三點多曾經給郝春梅打過一個電話,具體電話裏說了什麽,誰都不知道。
蘇哲可是解釋是打給對方取消約會的。
警察做了筆錄之後,隻好離開。
沒有有力的證據,警察也不可平白無辜把人抓走。
一場風波看著消散。
小吳看著侯警官,“侯大哥,就這樣算了?萬一那個蘇哲是做了一些表麵功夫,暗地裏讓別人去赴約,然後殺了郝春梅呢?”這是他們警察大膽的想象力。
侯警官歎口氣。
“我們現在沒有任何理由拿的出來,蘇哲為什麽有這樣的動機,他和受害者郝春梅有什麽深仇大恨?據調查,蘇哲很喜歡郝春梅,一直追求郝春梅,現在郝春梅已經要答應和他在一起了,他為什麽要殺人呢?”
證據疑點都不夠,蘇哲沒有任何理由這麽做。
他們回去還要有大量的工作要做!排查的問題都需要他們調查。
唉。
出師不利啊。
送走警察。
蘇永城關上門。
何慧扭頭看著自己小閨女蘇晴,喜上眉梢的誇獎。
“還是我閨女能幹!小晴,以後你二哥要是不聽話!你盡管收拾他,打斷他的腿!媽支持你。”
越看自己閨女越是順眼。
他們家閨女就是一個小福星。
看看一出手打斷自己二哥的腿,還順帶救了他一命。
要不然昨天要是出去了,還不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事情。
那可是強/奸殺人啊。
蘇哲苦笑,您還是我親媽嗎?
難不成他是垃圾堆上撿來的?
蘇哲的懷疑人生,可沒人搭理他。
蘇永城也被這事嚇出一身冷汗。
要是沒有閨女鬧的那一出,說不準今天蘇哲還真的就進去了。
說明他們老蘇家燒高香了,有祖宗保佑啊。
一家子歡歡喜喜不提。
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蘇晴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決定明天就回學校上學。
誰讓她還是高三的學生呢。
他們家基本上沒什麽強大的學習基因,三姐弟都是中等水平的學生。
不好不壞,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考上大學沒問題,可是想要清華北大,就不要多想了。
上輩子蘇晴後來是被逼得,考上了大學之後為了留校,才瘋了一樣努力,也是那個時候她才知道自己其實可以。
人都是被逼到了極限才能爆發最厲害的潛力。
她後來被哈佛大學誠意邀請,就是因為她已經是學霸中的學霸。
多年的學習生涯也是靠的她不屑的努力。
最後才能拿到那麽多獎學金和各項獎項。
她的博士後學位拿到之後,幾乎是無可匹敵的學霸存在。
很多米國學生對她的評價都是,這個女人就是學習機器。
誰能做到她那樣的極致簡直要瘋了。
不過是一場高三的考試,所謂的高考對於她應該不是困難。
可是努力還是需要的,誰也不能認為自己無所不能。
正說話呢。
有人敲門。
蘇永城蹙眉。
今天可被嚇得不輕。
現在來個人都覺得是出大事了。
“你是誰?找誰?”
打開門,門外一男一女。
看樣子不認識。
“我們找那個混蛋蘇哲,我們是郝春梅的爸媽。”
女人幾乎是一瞬間就爆發了,推開蘇永城就衝了進去。
像是一顆炮彈一樣。
看到了客廳裏的蘇哲,整個人就像是瘋了一樣撲上去。
蘇哲嚇得差一點摔倒。
“阿姨,阿姨!”
這是要撕了他。
女人一下子就被人斜刺裏踹了出去。
狠狠地撞在了牆上,男人急忙撲過去把人扶起來。
“你們幹什麽?你兒子殺了我女兒,現在還想殺了我們兩口子嗎?”
蘇永城雖然不待見剛才女人的做法,自己的兒子腿還骨折著呢。
可是畢竟是受害者的父母。
他們也不能太過分。
人家死了一個女兒,都是做父母的,可以理解。
“我兒子沒殺你女兒,警察已經調查過了,你們不相信可以去找警察,上我們家鬧騰什麽。”
男人和女人冷笑,“別以為警察相信你們的胡說八道,我們就會相信,我就是知道我女兒是你兒子殺得,要不是他約了我女兒出去,她怎麽會死?她還那麽年輕,剛剛開始美好的生活,你們!就是你們的兒子。
他就是個劊子手,殺人凶手!我們一定要你們血債血償。”
惡狠狠的注視,那是一種仇恨的目光。
誰死了女兒,養了這麽多年的女兒,還死的那麽淒慘,大概父母都會受不了的。
蘇哲痛苦的撕扯著自己的頭發,喃喃自語,“是我,是我啊,我不該約她,我不該約她,要是我沒有約她,也許她就不會死,她是我害死的,是我害死的,我是殺人凶手。”
蘇晴一個巴掌扇上去。
二哥性子莽撞還有些愛鑽牛角尖,這一對父母的刺激,讓他承受不住,他陷入深深地自責。
這樣下去人會背負很嚴重的心理負擔。
蘇晴不會讓自己的二哥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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