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王者氣息的男人
他們也不知道攝政王與花飛雪有什麽關係,莫非賤人勾搭上玉王了?
相爺不相信花飛雪能得到玉王的青睞,以她的身份隻配做玉王的妾。
花飛雪看著氣場全開的男人,好似神降臨。可是身上的氣息,卻如冰窟裏的羅刹寒冷。
她立刻請安了:“參見玉王。”這男人來得真是時候,而且稱號也太多了。
看來她進宮之前,是為玉王讓道。這個男人,具有王者氣息。
昨晚,他們沒有發生什麽吧?
軒轅淩夜張開手,花飛雪覺得有一股氣托著自己往上飛。她很快就到了他的懷裏,他的懷抱也是冰涼的。這古代的武林高手,都是沒有溫度的麽?昨夜的大俠,也是冰冷的溫度。
花融雪特別痛,心裏頭抑製不住嫉妒,憑什麽這個賤人可以許配給太子殿下?如今還被權傾朝野的玉王看上了?
那些膚淺的男人隻看家世背景,庶女就生來低嫡女一等麽?
嫉妒讓她更加痛苦,眼睛滑落的血越來越多。
“玉王,求您給老臣的女兒解藥,老臣一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相爺止不住磕頭。
花飛雪看著狗一樣的父女就覺得惡心,同時覺得原主命運悲涼。身為嫡女不受寵還受欺負,渣爹從不肯給她一點關心。
綠茶可惡至極,卻能得到他的拚死保護。
這種父母傷透了孩子的心,她的表情是漠然的。
“孤王不需要你死而後已,你想保住她的眼睛,就割了她的兩根手指。”軒轅淩夜喜歡看這種戲碼。
花飛雪帶著一抹興奮,這個未婚夫表現得太棒了。她巴不得看著惡毒父女互相傷害。
相爺知道女兒的眼睛更重要,就拔下女兒的發簪,含痛刺入女兒的兩根手指頭。
“啊……”
軒轅淩夜帶著人兒飛走,他們到了城外的桃花林鄭粉色白色的花瓣搖曳,好似仙女發髻上的步搖。
“多謝玉王大人!”
軒轅淩夜把她放開,全無人前的“熱情”。
“感謝,不必用語言表達。”
“王爺想要的是什麽?”花飛雪不知他的意思。
軒轅淩夜捏了她潔白的下巴:“你。”
“我?哈哈,王爺真愛開玩笑,我太不懂規矩了,不適合您的。對了,咱們可以協議成親麽?就是隻有夫妻之名。”還是用大笑掩飾尷尬。
“你想狐假虎威?”
這個男人這麽聰明作甚?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心思:“嘻嘻,王爺,我相信您也不喜歡女子。我追求的是平等自由的戀愛,我也配不上您。嫁給您也是皇命難違啊!”
要是她抗旨不尊,就得掉腦袋了。
“孤王會娶你,也不會與你接近的。”他讓皇上賜婚,也是走個流程罷了。誰敢命令他?
莫非他是斷袖,生怕別人他老剩男才娶妻?
“那就好……”隻不過,為何玉王會答應做“虧本買賣”呢?這不符合饒本性,尤其是向往權勢之人,一切看利益。
軒轅淩夜把她的下巴捏住,鷹眼可怕:“怎麽?嫁給孤王覺得很吃虧?所以覺得交易很劃算?”還沒有一個人敢嫌棄他的。
“沒有,絕對沒櫻我隻是怕壞了您偉大的名聲。”誇人是不會有錯的。
軒轅淩夜把她放開轉身:“記住了,不要愛上孤王,你的職責就是給孤王治病。要是你敢出孤王中毒之事,那麽你的腦袋就會開花。”
花飛雪立刻笑著:“不會不會,女子巴不得您健健康康,活一萬年呢!”
原來這才是他娶自己的目的。
一個戰功赫赫的男人,自然得防著敵人謀害。他也不會輕易相信別人吧?
軒轅淩夜可以使用輕功,但是每一次運功心口都如開裂一般。府上的神醫青赫子了,若是再不治療,三個月後就會武功全失。
他若沒有了這一身功夫,隻怕離碎屍萬段不遠了。想殺他的人,可以從皇宮排到塞外。
相府。
大夫過來給二姐接了假肢,她看著醜陋的手恨不得把砍了。
“我不活了,我不要受這種委屈。”花融雪哭哭啼啼。
相爺歎氣:“你是我的女兒,不能尋死覓活的。要是有骨氣,就學會變強。”
“我一個女兒家,我如何變強?”花融雪把頭埋在臂彎鄭
“你可以選擇嫁給好人家,爹已經會讓你嫁給皇子的。”太子是靠不上了,就得尋求別的女婿。
“女兒隻要太子哥哥。而且,我是一個廢人了,又不是嫡女,他們看不起我。”花融雪哭得更淒涼了。
相爺的態度溫和許多,喂她吃藥:“融兒,誰成功就隻看家世。你爹我,當初也是二娘生的。”
也許是被大夫人欺負了,他骨子裏對原配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厭惡。
“爹,我為什麽比不上花飛雪?她根本比不上我聰慧,溫柔。她一個沒有娘的人,憑什麽跟我爭?”花融雪想起那個女人就氣得顫抖,脖子都紅了。
“爹向你保證,你失去的,爹都會替你找回來。我們的勢力還不夠大,咱們現階段隻能多與有潛力的皇子走動。”
“爹,我要做太子妃。”
“女兒,太子妃的身份,哪有皇後娘娘尊貴?你會成為一國之母的,爹會把你送到高位。”相爺是有大誌向的,兒子女兒都是拓寬家族勢力的墊腳石。
“可是……”
“沒有可是,這世上沒有人會愛你一輩子。就算太子娶了你,你不過是他眾多妃子中的一個,也不是太子妃。寧做雞頭不做鳳尾,明白嗎?”他的女兒必須給自己長臉。
“花飛雪成了玉王的,我不服。”哪怕她隻是個妾,也可能成為貴妃那般地位高的人。
帝王權王的女人,哪怕是有身份的妾,比如貴妃與四妃,都是尊貴的。
若是尋常人家的妾,那是上不得台麵的。
“花飛雪不過是玉王的一個玩偶,不值得羨慕。”相爺狠狠貶低了大女兒。
花融雪聽後痛快許多:“爹得是,女兒不必為了那個賤人生氣。以她的性格與地位,就是個卑微的妾。玉王是不會看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