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豬隊友
花飛雪把臉踩在她的脖子上:“哦,這是誰的呢?”很好,這個死丫頭是隻豬隊友。
“這當然是老爺的意思。”這個不受寵的女子,又沒有夫饒手段,根本不配當嫡姐。
花飛雪輕輕拍手:“很好,。你敢汙蔑父親漠視祖宗規矩,漠視大秦律法。自古以來,兒女之中,隻有第一任正室的第一個兒女地位最高。哪怕是妾上位的妻,終究不能讓兒女脫離庶係。”
“你……你什麽意思?”為何這個女人得很可怕?
花飛雪的力氣加大了一些:“一個賤婢,又有什麽資格這般稱呼本姐?”
當你懦弱不懂得反抗的時候,就是奴婢,一隻蟲子都會欺負你。
這時候,相爺與花融雪也來了。相爺帶著怒氣拔劍,就割了賤婢的舌頭。
“賤婢,居然汙蔑本相。”他心裏不認可花飛雪,卻也得遵從規則。殺了她,免得連累了乖女兒。
花飛雪輕輕福禮:“父親。對了,二妹怎麽不向姐姐行禮呢?”
“你憑什麽?”花融雪看不起她慣了,脫口而出。
相爺趕緊瞪了二女兒一眼:“融兒,你的規矩去哪裏了?”
花融雪不服也得屈腿行禮:“參見長姐。”
“對了,父親,女兒聽聞二妹中毒了,趕緊讓侍從搜吧!”花飛雪歡迎他們進去。
相爺麵露尷尬:“飛雪啊!爹也是為了消除猜疑,你不必放在心上。”
這個偏心的,不負責任的渣爹,還真的會找借口。
“女兒理解父親,不過也請父親給女兒一個保證。若是女兒是無辜的,您作何處理?”花飛雪問,一雙清透眸子裏是銳利。
就連久經各種場合的相爺,也懼怕這種眼神。
花融雪中了蠶絲般的毒針,會出下毒者想要之的話。
“花飛雪,爹爹寵我,所以我懷疑你給我下毒,爹爹自然答應。”
相爺快壓不住怒火了,乖女兒已經狂妄得不行了。
“住嘴!”
“爹,很快就知道真相了。”花融雪等著賤女人出醜,畢竟她收買了蘭花閣的奴婢。
侍從進去搜了起來,他們在化妝台發現了鎖頭。
“大姐,請打開。”
花融雪也進來了,等著賤人下跪求饒。
花飛雪看了蓮兒,她就拿出了鑰匙。
“裏麵是娘留給我的遺物。”花飛雪道。
花融雪自然不信:“總不能什麽都讓姐姐了,還是眼見為實。”
“眼睛看到的,耳朵聽到的未必就是真的。”花飛雪把鑰匙接過來,遞給了相爺。
“父親,不要打開,不定裏麵有毒蟲。”花融雪把蓮兒的胳膊打到一側。
“花項,你用劍劈開。”相爺也怕死,他也覺得花飛雪巴不得自己死。
花項道:“是,大人。”他揮動寶劍,就把鎖頭砍斷了。
裏麵是暗紅色的雕花盒子,他拿了出來。打開一看,是同心結玉佩。
花飛雪醞釀情緒了:“母親深愛著父親,可是父親在娘懷孕的時候選擇背叛。娘寒心了,就把同心結鎖起來。”
相爺的臉色幾分煞白,他把玉佩拿起來:“爹也想你娘啊!”
渣爹要是講良心,就不會放任不管了。當然,現在他還是皇上得寵的大臣,不可能撕破臉的。
否則,一個郡主就是有封地,也鬥不過老狐狸。為了複仇,隻能先忍一忍。
“爹,既然是一場誤會,咱們就不打擾姐姐了。”花融雪氣得隻能捏自己的掌心。那個死丫頭靠不住,居然沒有按照自己的吩咐放下毒藥。
不過她一點不緊張,因為奴婢,定然不敢出來的。
“妹妹毀我清譽,豈能善罷甘休?”花飛雪看著相爺做福禮狀。
相爺舍不得責罰乖女兒,可是也不得不做:“來人,杖責二姐二十大板。”
他壓根沒有一絲對大女兒的愧疚,眼神避開了花飛雪。
“妹妹當著那麽多饒麵汙蔑我,女兒實在不服啊!這嘴多的懲罰,還是打耳光比較好。”花飛雪輕輕晃了一下手腕。
“飛雪,她是你妹妹,你讓一讓她會怎麽樣?”相爺不免著急,語速也快了。
“看來父親壓根不在乎女兒的名聲,看來我是個死人。”這種人偏心到,沒有了辨別是非的能力。
“總之,這件事就這麽算了。”相爺喜歡融雪,無比偏頗。
“算不了。”花飛雪直接給了花融雪一個巴掌。
“你……你敢打我?”花融雪痛到了心裏,骨髓裏,恨不得咬碎牙齒。
“花飛雪!你別太過分。”相爺拿起了茶杯要砸她的額頭。
“我現在不是以相府嫡女的身份,站在你們的麵前。”花飛雪不躲,眸子帶冰的寒氣。
相爺的手抖了抖:“你什麽意思?”
“你偏心二女兒,降低懲罰,若我隻是相府的女兒不得不從。如今,我還是皇上親封的一品郡主。”花飛雪勾著自信的唇,反而往相爺逼近。
相爺皺眉壓根不信,可是這些話不能空口捏造:“不,不可能。”
這個賤人憑什麽成為郡主?而且還是一品郡主。
花融雪大喊,就跟一個瘋婆子似的:“爹,快打死她。她故意嚇唬您。”
此時,冰涼的聲音在他們的上方響起來了:“誰敢動孤王的女人?”
那對父女的手顫抖了,肩膀也顫抖著,好似有冰涼的水從頭上建築下來。
他們趕緊出去,看到屋頂站著的是戴著黑底龍紋麵具、身著紅白雙色結合,大花朵印染的華服男子。
不僅是如此,他的身後還飛著四個戴著花紋鐵麵具的高手。
“爹,這個神經病是誰?大白的不以真麵目見人?”花融雪看不起那個人,隻當是個江湖人士。
軒轅淩夜隻需要輕輕抬手,那個賤饒雙目就刺痛了,血滴落下來。
他薄唇輕,能寒透他人全身:“有眼無珠。”
“啊……我看不見了。爹,救我……”花融雪跌落在地,痛苦摸索。
相爺來不及跪下,身體已經發軟,他直接趴在地上:“玉王饒命!女不知您大駕光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