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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發威拿我當病龍

  “你們是幹什麽吃的,這麽大的事兒都不告訴我。”魚樂從來沒有發過這麽大的火,表情陰沉的都能夠結冰了,氣溫也隨著她的怒氣開始驟降,隱隱有帶著冰碴子的冷風吹來,伴隨著烏雲密布、大雨滂沱好像是世界末日一般,阿慶隻得實話實說,“是張生不許我們說的,他覺得這是他自己的事兒,沒必要讓大家都跟著操心了。”


  聽了這話的魚樂都要氣笑了,哈,這是他自己的事兒,所以他就能夠對別人的指責、嘲笑、侮辱坦然受之???”


  都被氣笑了還帶著淚的魚樂直奔到了他的家門口,一腳踢開了門,大步流星的走了進去。在客廳裏的萊斯利聽到一聲巨響,正要出來看呢,金子先竄出去了,擺明了是在保護萊斯利,卻看到往這邊的跑得魚樂,那種氣急了要殺人的表情它從未見過,在骨子裏源於對高等血脈畏懼的凡獸已經在旁邊瑟瑟發抖,雖然金子並不認為魚樂是要宰了它,但是它膽兒虛呀。


  萊斯利看到了魚樂過來還高興呢,卻被撲上來的魚樂抱了一個滿懷,那種力氣之大好像是要將他的肋骨給壓垮,剛想要拍拍魚樂的手讓她小點力氣的時候,卻感到了脖頸處的那一滴滴的眼淚,歎了一口氣,看來還是讓阿魚知道了,隨後他的手就上移到了魚樂已經變成黑色的發絲上,安撫的拍拍然後一下一下的摩擦著,嘴裏還發出不明音節的囈語,哄小孩一般,似乎是在安慰魚樂不要為了他再難過了。


  將人抱在懷裏的魚樂此刻才覺得有一些安慰,她真的恨不得時光倒流一次,她能夠回到那時候和萊斯利共進退,最起碼能夠第一時間安慰他,和他一起度過心中的折磨。


  魚樂自己氣的眼都紅了,看著萊斯利反而得安慰她,心裏就更酸了,哭的不能自已,萊斯利叫魚樂別生氣,“你知道他們不是壞人,他們隻是沒受過教育,不諳世故,沒出過遠門,不道德,不文明,外加愚蠢。”感覺到了萊斯利那種毫不在意的態度,魚樂也慢慢的釋懷了。


  一切盡在不言中,兩個人又重新恢複了以前的那種融洽,似乎之前一年的疏離並沒有出現在兩人之間。魚樂平複了心情,仔細打量著萊斯利,好像是再看失而複得的珍寶一樣,隻不過眼中的深情卻是再也瞞不住了,看的萊斯利竟然有些手腳無措,他不是沒有接受過愛慕的眼神,但是魚樂這種灼熱如同火海一樣的愛戀反而是頭一次,他和唐老鴨確實是情比金堅,但是兩人順其自然的就在一起了,像魚樂這麽火燒碳一樣的,看的他有點不知道該怎麽拒絕。


  和往常一樣,晚飯吃了之後兩人閑著窩在沙發上聽歌、看書,端著茶杯小酌一下,空間裏縈繞著靜謐的氛圍,魚樂很久沒有感受到這種氣氛了,美的自己老是傻笑,萊斯利看著她樂,也跟著一起開心,哼著歌就到了要休息的時候。


  萊斯利給魚樂準備的屋子一如既往沒有變化,就連被褥都是太陽的味道,茶幾上的小花開的正茂盛,看來是一直在悉心照顧,旁邊就是庭院裏新車的車鑰匙,一切盡在不言中吧。


  等到夜深人靜,隔壁的屋子裏麵呼吸都已經開始均勻平穩之後,魚樂從床上直挺挺的飄起來,飄揚的黑發如同鬼魅,扯起一抹譏誚的笑意,居然有人敢褻瀆她的寶貝,真是罪無可赦。


  魚樂不管他們是不是身不由己還是本來就對萊斯利的性取向有所質疑,他們做出來的舉動簡直是令人發指,還有那些擺明了是在看萊斯利笑話的那些所謂的‘同行’,還是那些為了增加收視率不擇手段的那些燈光、攝像,可能是受人指示,也可能是自發性的,這些都不重要了。


  首當其衝的就是金馬獎的那些評委,還有在台上的那兩個小醜,秦漢和劉若英,這是什麽東西,居然敢出言不遜,魚樂要求阿慶馬上采取措施,用最狠裂的手段將他們在這個行業裏封殺,也不用做什麽別的,魚樂擺明車馬告訴這個圈子裏的人,誰要是再用這兩個人就是和她過不去,那麽理所應當的絕對沒有人會對一個世界範圍內極富盛名的手裏掌控著能夠返老還童仙藥的私企說不,即便有那些自詡正義的人們對魚樂明刀明槍是給萊斯利出氣的行為也是敢怒不敢言。


  什麽是‘二秦二林’,他再蹦躂另一個‘秦’也要受他的牽連,‘奶茶’是吧,魚樂把她變成奶昔,沒有了劉若英還會有張若英、馬若英,畢竟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不是嘛。是不是自己的意思且先放到一邊去,雖然那樣更該死,但是既然他們已經屈服在了金馬獎的強壓之下,給予一個無辜的人這麽大的侮辱,那麽就應該想到會有更大的壓力給受了無妄之災的萊斯利出氣,所以現在他們的處境比當時的萊斯利強不了哪裏去,也該讓他們嚐嚐人人喊打的滋味,區別就是他們再也不會站起來了,也不會有人冒著強壓給他們抱不平,畢竟‘自掃門前雪’、‘趨利避害’是每個正常人都會做的選擇罷。


  其實他們並沒有什麽大錯,唯一的錯處就是能力不夠罷了,自詡為正確的人說白了就是太強大了,比如說魚樂,和任何擁有足夠強大到言出必行能力的任何人,足以將他們揉圓搓扁了。


  金馬獎不就是寶島那一撮人弄了一個小玩意兒自娛自樂嘛,行了,本來魚樂還覺得這些人們評出來的得獎人會對她的信仰大業有所幫助,現在一看,也不必維持和他們的關係了,連夜將在寶島特意布置出來的二層小樓裏麵的金龍擺件挪出來,再也不會對他們現在的省長以及領導班子成員有任何的開後門之舉,既然金馬獎讓人不開心,那麽那些得不到靈藥的領導班子也不會讓他們所有人開心的。


  唯有一個對萊斯利仗義執言的林奕華先生得到了魚樂送的一等藥丸一枚,二等藥丸十枚,以表示對他的感謝,不管他自己吃還是換了錢,這都不是魚樂要考慮的事兒了。


  在寶島的一係列舉措都完成之後,那邊的圈子裏受到了很大的震驚,每個人都謹言慎行,生怕讓人捉住了錯處,畢竟那些得罪人的評委、演員們現在都成了啥樣了,人到中年要的就是地位、現在被打落凡塵之後的那些狗屎評委們心裏絕望的很,光有點錢有什麽用,上邊要卡你,多少錢也補不了那個窟窿,有副業的要求整頓,不整頓的一天三遍的查衛生、查消防,弄得苦不堪言,勉力維持都難。


  沒有副業那就隻能坐吃山空了,不過這都是他們自找的,他們不是很喜歡看到人痛苦嘛,自己也該試試。


  金馬獎肅清風氣之後就是金像獎,就在自己家門口還讓萊斯利受了這麽大的委屈,嗬嗬,她還沒死呢。


  同樣的事兒也發生在香江,那些‘金像獎選民’們現在的日子還行,畢竟他們的意見隻是進行參考,那些所謂的‘業內人士’、‘專業媒體工作者’組成的評審團,和作曲家及作詞家協會會員們,其中最主要的就是抨擊萊斯利的那些人,那一天故意將燈光、鏡頭打在萊斯利身上的人,現在已經被封殺了,做個人不幹人事兒,那麽就別做了,對萊斯利嗤之以鼻甚至破口大罵的人,是阿慶最重要的打擊對象,在不涉及人身安全的情況下,九伯給魚樂一幫子‘最專業’的人手,足夠招呼他們了。


  對國內也沒有那麽大的優待了,留下一個在中、南、海的擺件,足夠汲取那些首要位置上人們的信仰了,除了在朝陽區電視台附近的三層藥樓裏麵的擺件,別的都帶回來了,什麽‘金雞’、‘百花’的,慣得他們太厲害了,居然對萊斯利指手畫腳。


  所有一切在兩天之類完成,人們除了知道在寶島的兩個垃圾被封殺是魚樂做的之外,家門口的這些評委們都已各種各樣的理由被處置了,有些賭王的風格,挖出來黑曆史、偷稅漏稅、作奸犯科足夠坐牢的,淫、人、妻、女被當場發現名譽掃地的,潛規則不成反而身敗名裂的,五花八門的遭遇讓大家直呼原來身邊的都是些黑心狼,有明眼人看出來這麽完美的巧合,但是也隻能在心裏叨咕叨咕了。


  魚樂主要是考慮到了之後萊斯利和人們的相處,也不能讓人們對他從此靜若寒蟬吧,所以這個度還是拿捏的不錯的,沒有逼到他們跳樓、自殺的地步,但是也達到了一種‘雖不中亦不遠矣’的情況,然而他們覺得還不如死了呢,省的鈍刀子拉肉,備受折磨。


  任務完美完成的阿慶在送上資料之後得到了魚樂讚許的一點頭,這個隱瞞不報的罪過就被放下,然後麻溜的跪安,不再打擾魚樂和萊斯利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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