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小琴農發公司

  “劉宏，馮東雖然是你外甥，不是你親生，他爸叫走你管不了，你讓給我幫忙，就是一會，我得感謝你，他活幹得不錯，全靠你訓導，完全改變了我對他的看法，原來愛溜，是因家庭影響，既然你提起他，你有機會栽培他以及馮奎，他的家還離不開你這位舅舅。”


  在小琴看來，這次劉宏的姐夫罪責難逃，而且馬上就會有消息傳出，不是小琴咒他，而是他把事從頭到尾往絕處做。


  小琴運氣好，馮隊長硬劃一條溝，有人扶持，還成了鎮上發家致富的首選之地。


  他又使惡毒手段，大白狗引發事件升級，避免小琴的損失。


  在這種情況下給劉宏就這麽說，但讓小琴說今天發生的事還有點早。


  不早，小琴剛說完，外麵大白狗在籠子裏狂咬，有人來了。


  小琴出外看是誰，是馮東和馮奎弟兄兩人。


  馮奎背了一人，看到小琴說：“快，我舅在這裏嗎？”


  “在，你有啥就說。”


  “我媽不知得了什麽病，口吐白沫，暈了過去，能不能讓李中醫給我媽看一下病？”


  小琴說：“你還楞著幹什麽，快背上去看啊？”


  劉宏聽到他姐有病，忙出門一邊走一邊問出了啥事？


  馮奎說他兩一天不在家，剛回到家她媽睡在炕上口吐白沫就成這個樣子了。


  小琴跟在後邊聽到這一說法，心裏想，馮東他媽肯定聽到了馮東他爹不好的消息，想不開服了什麽藥。


  幾人到了地方，李中醫在配藥，看背來了病人，忙忙給檢查。


  馮東說：“求求李中醫，請您能給我媽看好病，該出錢我兩出，就是以後你讓幹啥都行，我兩不講價錢。


  李中醫初步診斷，中了毒，但毒性不大，他可以治療，但是較慢，最好是去醫院，或是請西醫吊針來的快。


  劉宏說話了：“馮奎你開上機子和馮東去趟鎮衛生所，去叫我的戰友範偉，就說你媽中毒了，讓他帶藥到這裏來醫治一下。”


  兩跑著走了。


  劉宏求李中醫開始醫治。


  李中醫用了針，配了藥，不一時，病人嘔吐起來。


  李中醫從吐物味覺和顏色判斷出，是一小時前吃的鼠藥，藥性不強，主要是放的時間太長。


  吐過，李中醫給漱過口，換了一種藥喂過，十分鍾後人醒了過來。


  她顧不上說什麽，要方便，是小琴扶上去了廁所。


  李中醫的辦法是讓病人上吐下泄把毒排外。


  劉宏的姐姐便吧，她讓小琴回去，她要和劉宏說會話。


  小琴知道事與她有關，看過娘，她也忙了一天，又遇上馮家的事，在心裏裝著，總覺得不是個滋味。


  她累了，冋家休息。


  張麗等小琴還沒睡，忙問：“出了什麽事，劉宏和你們急急忙忙到李中醫那裏去幹什麽？”


  “是劉宏的姐姐重病昏迷，來讓李中醫給急診，咱倆睡，今天都累了，明天的事多。”


  兩再沒說話，熄燈休息。


  小琴和張麗剛睡著，手扶機子聲響，驚醒了二人。


  還得裝睡，是睡著了，睡了多長時間，小琴不知道，是馮東在門外叫小琴，隨之狗也咬了起來。


  開燈看了下時間是早五點還差兩分。


  小琴忙忙拉燈起床，穿起衣服，打開門一看，是馮東扶著她的母親在門外。


  馮東說：“小琴，你媽醒了要下來見你，我送下來了，我媽隻哭一直不說話，我弟兄二人和舅舅幾乎就沒休息，我把姨送下來，我還得上去照顧我媽。”


  “小東，你媽為啥要喝藥呢？”


  “好像我舅舅知道了，馬上去鎮裏，沒給我和馮奎說”


  小琴知道就是馮東他爸可能承認投毒的事，他舅舅一會去所裏看他姐夫。


  小東告辭走人。


  小琴她媽坐在了椅子上，見小東走了說：“小琴，你把錢找著了嗎？”


  “找著了，我還了銀行，給你留了一千，防止有個事你花。”


  “把買豬花掉的怎麽處理了？”


  “說下連同你這一千元等賣了豬給還。”


  小琴她媽說：“媽放心了，我在家去休息，一會把一千元給我。”


  “媽，你就在這裏睡，你住的地方睡了張麗她爸媽。”


  “他倆來幹啥？”


  “轉一轉，你快到我的地方睡，問那麽多幹什麽？

  小琴說完出外要開始給豬煮食。


  一出門聽到汽車的響聲，看到一道遠光照在了這邊，燈光浙近，汽車開到了大門外，跟上次一樣，汽車打了下喇叭，燈光滅小。


  是爸爸他們運的豬回來了。


  小琴忙忙出到院外，爸爸和屈叔下了汽車。


  爸爸說：“女兒這次拉得豬小，一車拉了二百，母豬是五十二頭，前後母豬達到九十頭，我看行了吧？”


  “爸有病豬嗎？”


  屈叔說：“這次沒病豬，但有百頭剛出窩的豬兒子要另圈，這次我想到了，把你家老豬圈給騰出來就行。”


  “屈叔，我昨天已騰開了老豬圈，清理了糞便，現在就能下豬仔了。”


  屈叔讓師傅開車到老豬圈，豬仔裝在麻袋中，解開袋口，一袋一袋倒入，一百頭活蹦亂跳的小豬仔滿圈亂跑。


  屈叔說，煮沸飼料，多加點雜糧，熬成糊狀一會喂豬仔，現在給飲水。


  天亮了，張麗和兩幹活的一聽，回去尋水，張叔早來到這裏幫忙下豬。


  這次把沒病的母豬直接下到圈公豬的小溝內，其餘進入大豬圈。豬下完後，張叔說，大豬圈有石庵，母豬圈無攔擋，一會他領人搭個草棚擋陽避雨，他感覺天快下雨了。


  小琴說行，家裏能用的盡量用，隻是沒有多少蓋棚的東麵，張叔說，溝道裏到處是草，割草蓋棚，湊合一段得正式修豬舍，他們這幾年修了不少豬圈，不複雜，不管修那一種他可以說是行家裏手。


  小琴笑了笑說：“知道叔是能工巧匠，過兩天活就來了。”


  小琴回家，師傅休息了，屈獸醫還在檢查豬病，又給病豬打了一次針。


  他說，一會還得去畜牧站取防疫藥，讓小琴安排人早尋回來注射。


  喂豬的事小琴沒管，今天要來人，她打扮了一下，換了一身衣服，吃過飯，讓張麗去鎮上尋藥，她得等人到。


  九點鍾來的是兩位民警，劉宏開上機子也回來了。


  這次來的不是昨天的兩位，小琴引到他住的窯洞讓坐，給泡了茶水，遞了煙。


  一位民警告知小琴，他二位的名姓，是縣局的。同時又錄了一次口供，告訴小琴，馮俊亮投毒未遂本人已承認，物證還在鑒定中，但是考慮到他家一貧如洗，花下狗咬的醫藥費一千二百一十二元得你先墊支，待法院判決後，認定誰支付誰支付，他本人任隊長多年，是否可以給輕判？”


  小琴未有考慮，直接答付：“不判都行，以後讓他好好做人。”


  兩人讓小琴簽了字，小琴付了藥費等相關手續走人。


  劉宏回到小琴的住處說：“小琴，你是不是給付了藥費，而且答應不判都行？”


  小琴想不到，劉宏怎麽知道，是不是在外麵偷聽了？


  小琴問：“你怎麽知道？”


  劉宏回答：“從你的人格我判斷你就是這麽說的，你錯了，要嚴懲，就連我姐的態度都一樣，這種人活在世上就知道害人。”


  小琴說：“他投毒沒形成後果，我不想讓在我這裏讓你姐夫坐牢，他的兒子和你姐到時對我會記下大仇不說，人們以後怎麽看我。”


  劉宏哎聲歎氣說：”小琴，估計非判不可，但是你一顆菩薩心腸，以後是要吃虧的，沒有大白狗出現，這次二百多頭豬就完了，你跟誰說去，損失要有多大，讓誰給你賠，好了，我不多說，以後我姐和兩個兒子還得我照顧，你就寬容一下他們三人，不要為此記仇，我那姐夫馬上就送走。不說這些了，你準備一下，今天來的人多，我買了些招待的吃物，一會隻能放到這裏招待。”


  “行，我準備。”


  劉宏又說：“今天他們檢查登記後，要招待一下，這裏沒辦法招待，到鎮上你是否能去一下？”


  “劉宏，我不會喝酒，又沒上過大場麵，就你應付吧，招待費我報銷。”


  “隻要你相信我，今天給你攬一回招待人的差事，再要招待就放在你家，能倒騰個餐廳，安上兩桌，現在都講究這一套，咱們不幹恐怕以後的事不好辦，等磚廠出了磚，你考慮要裝備一下地方，把這裏搞成單位的樣子。”


  ……。


  兩人正說著，聽到外麵來了小車，兩人忙忙出外，迎接鎮子和縣裏的來人。


  是原來的所長現任鎮長帶隊，三車九人。


  他們要看一下，然後聽匯報，再辦業務，現場辦公，一次到位。


  他們今天進行的節奏比較快，一會就辦完了事，確定公司的名稱叫“新縣小琴農業開發公司”，法人代表紀小琴，注冊資金一百萬，銀行的主任現場出具證明，營業範圍，農林牧帶建材加工。


  紀小琴不懂，工商部門一邊指導一邊解釋，建議小琴以後要參加廠長經理培訓班，上函授大學等。


  他們隻喝了口水，留下營業執照，相應還要辦各種手續，告辭走人。


  小琴禮讓到鎮上招待，被鎮長謝絕，讓小琴抓緊辦事，縣上馬上要檢查，主任立即刻製印件，馬上來銀行辦理業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