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蔡傑的用處
伺候幾天沒何誌紅每天都來三趟,早晨給他做早飯,中午給他做午飯,晚上給他做晚飯,可有一樣,全是小米粥。
到了第六天,秦東都快哭了,看到何誌紅端來的小米粥,精油一股秘製絕望縈繞心頭。
但是看著何誌紅那殷切切的目光,他還是石更著頭皮,把一碗小米粥喝了個底朝天。
打了個飽嗝,秦東跟何誌紅共說,他基本已經好了,可以自己下地做飯了,中午就不用那麽麻煩給他送飯了。
何誌紅臉上瞬間寫滿了失落,但還是點頭答應。
秦東差點就說“你還是繼續給我做飯吧”,想想這些日子上頓小頓小米粥,他確實是忍受不了了。
中午,何誌紅沒來,秦東試著下了床,因為好幾天沒運動,踩在地上,就跟踩著風火輪一樣,適應了好一會兒,才沒有了那種陌生感。
腳踏實地的感覺真好,什麽了個懶腰,渾身關節劈裏啪啦隻響。
第一件事,秦東給小蔡打了個電話,自從搞死了趙宏坤,他們兩個還沒聯絡過。
他之所以找小蔡,其實是西裏有個隱約的想法。
何誌東這邊的事情不可能無限期地拖延西區,他終歸還要回歸自己正常的生活,他想念自己的父母、爺爺奶奶,想念他的女人們,想念愛喝小酒的周爺爺,想念趙一峰、蘇月奇這幫長輩、朋友。
安城終歸不是他安身立命的地方,隻是異鄉而已。
趙宏坤事件,讓秦東發現了小蔡的優點,這個家夥簡直無孔不入,雖然說不是那麽專業,但確實是有這方麵的天賦。
“你好,我是蔡傑,您是哪位?”
小蔡叫蔡傑,這麽正式,讓秦東很有些不自在。
“我是秦,額,秦帥,小蔡,你沒存我的號碼嗎?”
“存了?但是,這樣正式一些,不是顯得更成熟,更職業?”
秦東有些無奈,幾天不見,這個孩子怎麽有些油嘴滑舌呀?
“你上班了嗎?”
這個問題一問,電話那頭瞬間變得安靜。
好半天,小蔡才用一種十分頹廢的語氣說還沒找到工作
“太好了!”
秦東確實挺高興的,小蔡沒有工作還好,要是有了工作,他還真不好讓人家孩子辭職,然後按照他的想法過日子。
“我說老秦,我沒工作你狠開心是不是?你真是飽漢子不知道餓漢子饑,我這都要和西北風了。拜托你,有點人性好不好?”
秦東哈哈一笑,說出了自己的目的,“你探聽消息的手段很厲害呀,我想委托你幫我查個人,你願不願意,可是有傭金的。”
“幹!我其實很想做個偵探,可惜,在華國,這種事情不是想想就成的。”
秦東讓小蔡了解李可的情況,越詳細越好,最好能夠把李可跟什麽人家麵,都幹些什麽都調查清楚,如果能夠拍攝照片就更好了。
“酬金一千塊,你多久能夠搞好?”這不是秦東吝嗇,對於一個月兩千塊哦該男子的小蔡來說,這筆錢不少了,而且,跟蹤調查李可,應該也沒有什麽危險,這錢好賺得很。
蔡傑想了一下,說要跟秦東麵談,秦東跟小蔡約了個地方見麵談事,順便吃飯。
“孜然羊肉、菠蘿古老肉、回鍋肉、紅燒牛肉……”
秦東一口氣點了六個菜,服務員直看他,估計把他當成沒見過世麵的土包子了。
其實也不怪人家服務員,別人點菜,冷熱搭配,葷素俱全,這才是常態,秦東點的,全都是“石更菜”,確實不一樣。
本來想喝瓶啤酒,但是想到啤酒占肚子,秦東把這個想法跑到了九霄雲外。
蔡傑按時赴約,一看秦東點的菜,差點沒笑出來。
秦東也沒解釋,把理科的照片調出來,有把李可的住址告訴蔡傑,並叮囑他一定注意安全,這誰人就算談完了。
秦東直接把一千塊的費用給了蔡傑,而且告訴蔡傑,不夠隨時找他要。
這是對蔡傑的一個考驗,所謂知人知麵不知心,秦東想要跟蔡傑長期合作,或者說把這個家夥收歸麾下,就必須要了解清楚他的內心。
性格、社會經驗、為人處世的手腕,這些其實都可以後天塑造,單絲一個人的品格,品質,卻不是隨隨便便可以改變的。
對於這種沒有監督的錢財應用,最能考驗一個人的秉性。
當然,這隻是方式之一。
談完正事,小蔡拿起筷子,好歹吃了兩碗米飯,這才告辭離開。
秦東看著眼前的光盤而,拍著肚子,連讚起來的利器都沒有了,這頓飯吃的太他麽的爽了。
蔡傑走後,秦東能夠想了好多。
李可的生活比較規律,應該也沒有什麽複雜的人際關係,調查她的情況一個個奶十分簡單。
如果蔡傑能夠快速的向他提供李可的一些情報,秦東打算跟蔡傑深入合作一下。
他已經考慮清楚,隨著他回歸原本的圈子,一定會需要一個遊走在黑白之間的人,來幫助他獲取各種各樣的信息。
在秦東看來,這就是蔡傑最大的用處,有這樣一個人負責信息采集和整理,一定會給他很好的幫助。
胡峰那邊也可以給他提供若幹信息,但秦東很明白一點,那就是所謂的“術業有專攻”。
胡峰打聽一些社會上的事情,不如道上的情報、信息,或許能夠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但是如果讓他去調查某個人的過往,比如生活狀態、工作狀態,生存狀態之類,恐怕就會力有不逮,尤其那些跟道上關係不大,或者幹脆一點關係都沒有的人,就更困難了。
這時候,如果有一個能夠為秦東所用的私家偵探,或許就完美了。
結完賬出來,秦東慢慢踱到菜市場賣了幾樣青菜還有點北極蝦,今晚,他想好好犒勞一下何誌紅。
何誌紅沒說秦東的提議行還是不行,但這幾天的照顧,除了上頓下頓小米粥之外,真的可以稱得上無微不至。
甭說別的,就連秦東的短褲,何誌紅都幫他洗了,連秦東都覺的很不好意思,但何誌紅很坦然的去做了。
對於這樣一個女人,秦東說不上來什麽感覺,但起碼認為自己不該給人家傷害和痛苦。
他是沒辦法跟何誌紅保持什麽長久的關係的,結婚就更不行了,在他心裏,現在還沒有結婚這個概念,甚至害怕結婚。
在他看來,結婚就意味著他再也不能像現在這樣不羈。
這或許是借口,或許是覺悟,但對於未知的未來,秦東真不敢多想。
“她到底喜歡吃什麽呢?”秦東搖了搖頭,工作還是沒做到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