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讓他失去一切
何誌紅受驚,身子一軟,就跌倒在他懷裏,秦東感到一陣劇痛,不由痛呼一聲。
這把何誌紅嚇一跳,想要掙紮起來,秦東哪裏肯放?
“誌紅,讓我抱抱你吧。”
何誌紅一震,乖乖趴在了秦東懷裏。
就這樣,足足有一分鍾,何誌紅才輕聲說道:“放我起來吧。”
秦東依依不舍的鬆開了胳膊。
何誌紅把秦東身子墊高,把勺子塞進了他的手裏,“自己吃吧。”
秦東一臉苦澀,“那個,你得喂我,我沒勁兒。”
何誌紅瞪了他一眼,“有力氣使壞,沒力氣吃飯嗎?”
秦東笑了笑,“攢了好久的力氣,用完了。”
何誌紅翻了翻眼睛,隻好坐在秦冬身邊,一口一口的喂他吃飯。
吃飯的時候,秦東沒有再說什麽,吃完飯後,何誌紅想把碗端下去的時候,秦東再次把她拉住。
“我去刷碗。”
“一會兒再刷,我想知道,你到底怎麽想的。我感覺你獲得太累,太辛苦了。你冷若冰霜的外表下,似乎已藏著一顆傷痕累累的心。誌紅,我不算好人,更不是什麽好男人,但,我想跟你分擔這痛苦,想幫你解決所有問題。我不知道未來會怎樣,至少現在,我不願意你這樣繼續沉淪下去,你看看你,你哪裏有一點快樂可言?”
何誌紅呆呆看著秦東,未幾,眼淚慢慢滾落。
秦東感覺心裏一疼,伸手把何誌紅抱在懷裏。
“你們這些男人都是想占我便宜,都是這樣,你們到底要幹什麽,為什麽就不能讓我自由的生活,為什麽不能放過我,為什麽,為什麽?”
何誌紅掄起小拳頭,劈裏啪啦的打在秦東身上。
他忍著痛,任由何誌紅發泄,此時的他,王全沒有任何忄青穀欠,這是一個很惹人唉和憐憫的女人,換作是他,也未必能夠遮陽堅強地活著。
何誌紅哭了足有十幾分鍾,嗓子都時壓濾,這才慢慢停止啜泣。
她終於開口,給秦東講了她的故事。
故事很簡單,成為孤兒的他被何祥傑領養,何誌東從小就寵著她,幾乎抱著她長大,她的心理,何誌東是最可愛的哥哥,他們之間是濃濃的親情。
長大後的何誌紅有了喜歡的男人,那是一個成熟、幽默、風趣的男人,在粗獷的外表之下,有一顆遠遠跟年齡不符的童心。
他們相愛了,但一直沒有逾矩,何誌紅想的很美,要把最純潔的自己留到那個神聖的夜晚。
男人幾次求歡,都被何誌紅拒絕了,因此還跟何誌紅鬧過別扭。
那是上夏的一個夜晚,何誌紅鼓足勇氣跟何祥傑說自己有了心愛的人,何祥傑很高興,說找個時間那個男人到吉利來做客。
何誌紅很高興,踏上自行車就去找那個愛的刻骨銘心的男人。
但是,出現在她麵前的,是那樣醜陋的一幕,何誌紅不敢相信,這是自己愛的那個男人嗎?
男人把那個女人護在身後,厚顏無恥的說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有需要,他從她那裏得不到,自然要去別的女人那裏滿足這種需要。
何誌紅問,難道幾個月你都等不了嗎?
男人說他是個恒昌扥安人,被說幾個月,幾天都等不了。
何誌紅哭著跑回了家,何誌東把那個男人狠狠地打了一頓,然後把那個男人帶走,然後那男人再也沒有了音訊。
何誌東雖然幫何誌紅出了氣,但內心同樣痛苦,他其實是喜歡何誌紅的。
那天,何誌紅心情煩躁、鬱悶,何誌東就讓她喝酒,她喝了,喝了好多,醒來後,她發現自己再也不純潔了,身邊的那個男人竟然是她的哥哥。
雖然她知道那不是她的親哥哥,但是感情卻無法造價,她對他隻有兄妹之情,而沒有一點點的男女之情。
這簡直是晴天霹靂,何誌紅為此自殺了三次,都被救活了。
何祥傑一氣之下住了院,出院後,把公司交給了何誌東。
何誌紅感覺再也沒辦法住在家裏,就搬了出去。
但是噩夢並沒就此結束,何誌東三天兩頭的來找何誌紅,甚至還想跟何誌紅再發生些什麽,每一次都被何誌紅嚴詞拒絕了。
何祥傑求何誌紅幫何誌東管理公司,何誌紅無奈之下出任了財務經理。
她盡心盡力的幫何誌東打理公司賬務,希望換回何誌東的親情,但何誌東一直就沒有放過她的打算。
何誌東占有何誌紅的時候,早已經結婚,孩子都已經好幾歲,這讓何誌紅感到自己深深的罪孽,一直以來,一直生活在痛苦、悔恨、自責等情緒之中。
她的壓力很大,何誌東就像夢魘一樣,把她困在那個看不見的,用痛苦鑄造的籠子裏。
每一個試圖接近何誌紅的男人,都被何誌東使用各種手段,趕出了何誌紅的生活,何誌紅慢慢得對生活死了心,並用一張冷漠的外表,來保護自己那破碎的、痛苦的心。
秦東的出現,何誌紅並沒在意,但自從秦東把她從陳濤的魔爪下救出去,秦東的身影就闖進了何誌紅的生活。
此後,他們之間共同經曆了好多事情,都讓何誌紅一點點的感受到,有個男人可以依靠,是那麽的美妙,進而,還對秦東產生了某種依賴。
她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麽感覺,因此,隻能用冷漠來掩飾。
發生在全城的事情,徹底打破了何誌紅的那層外殼,讓她撕下麵具,開始獨自回味和嚐試秦東的愛。
秦東用力抱著何誌紅,這是一個何其不幸的女人,原本以為三十多歲的她,僅僅二十六歲而已!
兩個人擁抱著,知道他們的身子發出麻木甚至疼痛的信號,這才分開。
“那你打算怎麽辦?”秦東看著何誌紅。
“我能怎麽辦?我就像個罪人,我爸讓我好好看著這間公司,我就好好看著唄,要不怎麽辦?我對一切都不在乎了,真的,或許,這就是我的命。”
何誌紅瞪著眼睛,似乎倔強,實際上是絕望,看著秦東,眼淚像斷線的珠子一樣,不斷的掉落下來。
“幹掉何誌東,讓他一無所有,讓他進監獄,讓他失去一切!”
秦東伸手擦了擦何誌紅的眼淚,冷聲道。
何誌紅一愣,目光開始躲閃起來。
她走了,回了自己的住處,聽著她上樓的腳步聲,每一下,都似乎在詮釋著什麽叫沉重,什麽叫壓抑。
秦東原本打算把何誌紅占有,然後從她那裏套取或者偷竊到誌東公司的秘密,但是現在,他改變主意了。
這是一個不幸的女人,生活活著命運已經給了她最夠的打擊和傷害,他不能再做那種缺德事情。
哪怕何誌紅心裏有他,自願跟他發生點什麽,他也不會碰何誌紅一下。
“就讓我們成為最好的盟友吧,我不先給你留下任何遺憾和痛苦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