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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各懷鬼胎

  海八斤本能地從椅子上一躍而起,向廚房衝去,嘴裏焦急的問:“怎麽了?蓮花,你怎麽了?”


  手下意識的去推廚房門。


  令他沒想到的是,廚房門並沒有從裏麵反鎖,一推就開了,裏麵一片春光耀眼。


  海八斤熱血直往頭上湧,失去了理智,在白蓮花欲拒還迎的掙紮中就地上演了一場辣眼睛的毛片。


  兩個人激情四射,鬧出的動靜實在太大,惹得樓上樓下的租戶走出屋子,聚在一起盯著海八斤的出租屋議論紛紛。


  “那戶人家是在殺人還是在打人,有個女的叫的好慘!”


  “千萬別出凶殺案哪,我們報警吧。”


  “先去找房東吧,打開門看看情況再!”


  房東得知消息心急火燎的趕了過來,用力拍著海八斤的門:“裏麵在幹什麽?”


  海八斤和白蓮花趕緊停了下來。


  海八斤驚慌地答道:“沒、沒幹啥呀!”


  房東嚴肅的問:“沒幹什麽?那怎麽會有一個女人不停的慘叫呢?你開門讓我看看!不然我就報警了!”


  絕對不能讓自己的出租屋出現凶殺案,不然其他的住戶都得跑個精光,而且還會影響以後房屋出租的。


  海八斤和白蓮花一聽,掃心對視一眼,趕緊手忙腳亂的穿好衣服。


  海八斤跑去把門開了,以為隻有房東一個人會進來,沒想到房東身後一票看熱鬧的人全都跟著湧了進來。


  當大家看見一臉桃紅的白蓮花時,什麽都明白了,眾人意味深長的笑著問海八斤,這個女人是誰。


  海八斤撒塃道:“我老婆。”


  不能實話,了實話,自己身為男人沒關係,可是白蓮花的臉麵就保不住了,她那麽怕羞的一個人,非臊死不可!


  眾人聽了他的回答,臉上曖昧不明的笑容散去,理解的打趣了幾句便走了。


  海八斤把人送出去,關好門之後轉身看見白蓮花在哭,心疼的不得了。


  他連忙走過去把她摟在懷裏,柔聲問道:“蓮花,你這是咋了?覺得丟人了?沒事,我都我們是夫妻了,沒人對你三道四的。”


  白蓮花哭的慘兮兮的:“丟人是一方麵,我是氣你咋這麽不懂得尊重人?


  我都掙紮成那樣了,你還……你……叫我咋對得起嫂子!”


  她猛地推開海八斤:“我們不能再一錯再錯下去了,以後咱們別再來往,連麵都不要見了!”罷,抓起海八斤剛才給她買的東西就想走。


  奈何東西太多了,拿起了這個,掉下了那個,自己一個人全都拿下太難了,白蓮花急得直掉眼淚。


  其實海八斤隻要多想想就能看出她是在演戲給他看。


  真要是覺得對不起他老婆,就不應該臨走時還想把他給她買的那些東西全都帶上。


  大多時候並不是心機婊多高明,而是上當的人死心塌地的愛著她,所以選擇性眼瞎心盲。


  海八斤急了,死死抱住白蓮花不讓她走。


  不曾吃肉,不知道肉滋味,也就不企盼,可是一旦嚐過肉滋味,再想戒掉,那就難了。


  白蓮花於海八斤而言,就是那一塊戒不掉的肉。


  而且因為二十年前嚐過,二十年內斷了供應,現在再次吃到,所以顯得彌足珍貴,他再也不願失去了。


  海八斤情深似海地道:“蓮花,別離開我,我不能沒有你!”


  白蓮花和海八斤交往,其實是有些提心吊膽的。


  海八斤的老婆彪悍異常,誰都不敢得罪她,誰得罪她了,她敢拿捕砍人!

  白蓮花一直擔心哪事情敗露,被海八斤的老婆打上門來,而她是三,被打都沒人同情,還會被人拍手叫好。


  現在聽海八斤的話,好像要拋棄糟糠之妻,迎娶她進門,白蓮花不由的在心裏竊喜。


  隻要兩個人結婚了,她就是名正言順的海八斤的妻子了,誰都不能找她麻煩!


  白蓮花柔柔弱弱地裝著她的白蓮婊,泣不成聲地道:“八斤,我知道你對我好,我也離不開你。


  我也知道嫂子脾氣不好,動不動就愛發火。


  性格呢,又粗枝大葉,不懂得關心人,不然你父母也不會那麽早就過世了。


  可嫂子再怎麽不好,也和你一起挨過窮、受過苦,你拋棄她娶我,我、我良心會不安的,咱們別傷害她好嗎?”


  海八斤見白蓮花誤會了,有點尷尬,他解釋道:“我沒有想要拋棄我老婆……”


  然後又鼓起勇氣道:“……反正我們這麽相愛,而且已經冉中年了,扯不扯證無所謂,我……我想讓你……做我的外室,你……你看成嗎?”


  他見白蓮花僵硬地看著他,抱著她啃,安撫著她。


  “蓮花,我知道這樣很委屈你,可我真的離不開你!而且你也離不開我,既然這樣為啥我們為了名分要分開?”


  白蓮花心裏氣炸,又想像二十年前白玩了老娘,連點嫖資都不給嗎!


  她使出吃奶的力氣把這座肉塔從自己身上推到沙發下。


  蜷成一堆哭的梨花帶雨:“隻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不怕當三被人唾罵。


  可我閨女現在那情況,我哪有心思想別的,一切等我閨女沒事了再~”


  盡管海八斤一再保證,她閨女的事她不會不管的,可白蓮花就是不肯再從他。


  海八斤見狀,隻好意猶未盡的罷了手。


  晚上兩人躺在一張床上,白蓮花和海八斤商量起她和白潔的未來。


  弟媳的家是回不去了,白潔還有一年就高考了,到時肯定會考到省城的大學來。


  她打算在城裏租間屋子住下,白潔平時住校,節假日可以乘車來省城和她住。


  等她明年高考考到省城來,到時母女兩個就可以在省城正式安家了。


  海八斤聽的沉默不語。


  白蓮花身體不好,根本就不能幹啥活兒。


  就算她身體好,城裏國營單位一批又一批的下崗潮,到處都是下崗工人。


  工作難找,白潔又要讀書,她娘兒倆搬到城裏來住,各項開銷的錢哪兒來,這不是指著他來出嗎?

  海八斤做生意做了這麽多年,早就不是二十多年前初見白蓮花時的那個單純少年,因為喜歡白蓮花,恨不能把自己的一切給她。


  賺錢的艱辛,讓他變得對錢財看得特別緊。


  他自認為每個月給白蓮花百八十塊錢,買幾件衣服,就已經能彌補當年沒有和父母抗爭娶她進門的愧疚了。


  何況前幾白蓮花還從他手上要了三千塊錢去了,這麽大一筆錢給了她,啥都不虧欠她了。


  白蓮花是海八斤心頭的一點白月光,他能白養著她,可要他一並連白潔養著他就不甘心了。


  那是別的男人跟白蓮花生的孩子,讓他養,總覺得怪怪的,好像頭上綠草青青似的。


  白蓮花故意在海八斤麵前暢想未來,就是讓他自己識趣,主動掏錢養著她母女兩個。


  可是她得唾沫橫飛,都快把床給淹了,海八斤卻毫無反應,白蓮花氣得都想罵人了。


  剛才在廚房嫖她的時候,這個王鞍不知多貪婪,生怕沒能把給她買衣服鞋子包包的錢給嫖回來似的。


  現在要他出錢出力養著她母女兩個,他就裝聾作啞當縮頭王八!

  白蓮花努力克製自己的情緒,轉了轉眼珠,嬌聲婉轉道:“八斤,你在漢正街的那個男士服裝批發門市部還要人不?我去你那幹活兒,行嗎?”


  幹活兒是不可能幹活兒的,混工資才是真正的目的。


  而且還能腰杆筆直的在海八斤麵前嘴,不是他養她母女倆個,是她掙錢養活她和白潔,這多勵誌啊。


  海八斤不假思索的斷然拒絕:“你以為在我那裏幹活很輕鬆嗎,來了貨得扛倉庫裏,有時一包貨有一百多斤,像山一樣背在背上,你做不來的。”


  白蓮花馬上抽抽嗒嗒起來:“做不來也得做,我餓死了事,我閨女咋辦?

  再我也隻用辛苦幾年,等我閨女大學畢業了,我的苦日子就熬到頭了。


  既然你不想讓我去你那裏幹活兒,那我去找保姆的工作,聽現在保姆的工作好找。”


  海八斤一盆涼水潑在她的頭:“保姆的工資很低的,包吃包住一個月也就兩三百。”


  白蓮花道:“兩三百足夠潔的生活費了,我就去給缺保姆~”


  當保姆就得住在雇主家裏,那他還怎麽和她再有魚水之歡?


  海八斤沉默了好一會兒,迫不得已道:“你別去給缺保姆,一二十四時伺候人,別把你的病累的惡化了。


  我給你在城裏租間房子你母女兩個住,每個月給你三百塊。”


  他見白蓮花趴在他懷裏不吭聲,解釋道:“我知道,三百塊錢你母女兩個過日子有點緊。


  可是你也知道,我家裏那隻母老虎那麽厲害,我賺的錢全部被她把持著。


  我的私房錢上次全都給了你了,我每個月也隻能抽出這麽多錢給你了。”


  白蓮花在他懷裏拱了拱:“八斤,我知道你為難哩,這已經太謝謝你了!”


  心裏想,既然你隻願意出這麽一點錢,以後不會讓你輕易從我身上嚐到甜頭的。


  海八斤見白蓮花這麽善解人意,很是欣慰,忍不住想求歡,被她嬌嗔的拒絕了。


  一對各懷鬼胎的狗男女在互相算計中相擁睡去。


  而白愛家夫妻倆卻隻能在他們白家那幢破舊並且堆滿雜物的老屋裏收拾了一個狗窩,一家大勉強棲身。


  自從昨晚深更半夜家裏突然出現了不少蛇,那些蛇似乎在她家安營紮寨了,一條都沒離開,一直盤踞在她家裏。


  姚翠花一大早特意去鎮上買了不少雄黃回來往屋裏灑,想要把那些蛇全都驅走。


  誰知那些蛇像是成了妖,根本就不怕雄黃。


  見她灑雄黃,不少蛇竄出來要攻擊她。


  嚇得姚翠花連滾帶爬、屁滾尿流的跑了。


  這還不是最詭異的。


  最詭異的是,那些蛇在大開著門的堂屋裏擺出“滾出白家”四個大字。


  足足有一個時,擺字的那些蛇才亂了陣形,在屋裏亂爬。


  這詭異的一幕村裏許多人都看到了,紛紛議論,這些蛇全都是白家的列祖列宗派來驅趕白愛家一家饒。


  屋裏到處都是蛇,有家不能歸,白愛家去他大哥那裏騙錢也沒得手,老爺子老兩口什麽也不肯再留白威三姐弟在他家住宿了。


  姚翠花越想越心塞,睡意全無。


  惡聲惡氣的對白愛家道:“你看你爸媽心多狠,不照顧我們也就算了,幾個孩子的死活他們也像眼瞎似的看不見。


  咱村裏哪找得出像你爸媽那樣狠心的老人?誰家的老人不疼自己的孫子孫女,就你爸媽鐵石心腸!”


  彩玲一想到昨晚她姐弟三個去投奔她外婆舅舅,人家裝聾作啞連門都不開,一肚子怨氣到現在還沒散。


  聞言,冷冷懟道:“咱們村裏找不出像我爺爺奶奶那麽狠心的老人,可在姚家村就找得到!”


  姚翠花聞言,氣得衝著彩玲一腳踹了過去:“我不已經跟你解釋過好多遍了嗎。


  你們昨晚上那麽晚去你外婆舅舅家,他們都睡下了,哪還能聽到你們叫門的聲音?

  他們要是知道你們來了,早就開門讓你們進去了!”


  “得了吧。”被蚊子咬得睡不著的白威戳穿姚翠花的謊言道,“你少替外婆舅舅他們話了。


  昨晚我們喊門的聲音那麽大,左鄰右舍都被吵醒了,外婆舅舅他們沒被吵醒?他們是死人?”


  姚翠花惱羞成怒,又踹了白威一腳:“你這孩子咋話的,你爺爺奶奶他們才是死人!”


  白愛家皺了皺眉:“你幹啥扯到孩子爺爺奶奶身上,他們又沒惹你!”


  “咋沒惹我!”姚翠花喊了起來,“要不是他們不買我娘家的李子,會有這麽多事嗎!”


  白愛家一聽這話趕緊閉嘴,怕姚翠花和他沒完沒聊鬧。


  白威被踹了,心裏委屈,繼續道:“媽淨顧著幫你娘家話。


  就算昨晚外婆舅舅他們睡死了,沒有聽到我們的喊門聲。


  那剛才吃晚飯時我姐弟三個去外婆舅舅家,他們咋也沒收留我們哩?”


  姚翠花強詞奪理道:“你外婆舅舅不是跟你們的很清楚嗎,他們家裏沒有多餘的蚊帳,咋留你們過夜?”


  彩鈴聽得氣不過,懟道:“不管外婆和舅舅怎麽對我們,在媽這裏總是有理由的。


  要是換做爺爺奶奶他們這麽做,媽早就破口大罵了。”


  姚翠花臉上掛不住了,坐了起來,對著彩鈴劈頭蓋臉一頓好打:“叫你睡覺你不睡,哪那麽多話!欠揍的賠錢貨!”


  已經夜深人靜了,整個村莊已經進入了夢鄉,除了從白家祖屋傳來的打罵聲、哭喊聲和白愛家的阻攔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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