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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何時成婚

  阮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我是不會背叛蘇羨的。他每個月給我那麽多錢,我哪兒舍得。”


  看了眼覺月,繼續道“你跟在他身邊這般久,對蘇羨的情況應當很是了解。我對於他來說”或許是個助眠工具。


  阮軟頓住,“算了算了,不過多深究。總之我是不會背叛他的。蘇羨是我救命恩人,我要陪他睡一輩子。”


  啊哈?


  吳彩瞪大眼睛看著她,隨後又立馬紅著臉低頭。


  阮姑娘這是再說些什麽虎狼之詞,那閨中之事怎可隨意宣之於口。這,這,這真是羞死人啦。


  再看覺月,他聽完阮軟那話後顯然也驚到了,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忍不住咳嗽了幾聲,隨後下意識的拿起麵前的杯子飲了口。


  吳彩水眸眨巴,無辜道“那,那,那是我的杯子”


  咳咳咳!

  他又被茶水嗆住,咳得臉頰通紅,旁邊的吳彩都忍不住伸手幫他拍著背,囁嚅道“我不怪你便是”


  這下子覺月咳得更厲害了。


  阮軟回想起自己的話也紅了臉,忙亂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們蓋上被子純睡覺,啥也不幹的那種,你們莫要誤會了。”


  “咳咳咳”吳彩目光閃躲,“小阮,你不必解釋,大家,都,都懂得。”


  說完便低下腦袋,不敢去看阮軟的表情。


  “什麽和什麽啊,你們咋就不信我說的話呢。”阮軟無奈搖頭,“我和蘇羨那主仆二人,情誼深厚純潔,絕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


  雖然睡在一塊兒,可從未做過逾矩之事。若男子身旁躺的是自己喜歡的,又怎會相安無事到現在?

  因此,阮軟斷定蘇羨僅僅是把自己當做助眠的工具人而已。


  “阮姐,懂得都懂。”覺月淺淺勾起唇。


  阮軟歎氣,你懂個錘子哦,看著蠻正經,也不知腦子裏在想些什麽。


  轉移話題道“這幾天樓裏是不是發生什麽事情了?我感覺白夜裏巡邏的護衛都比平日裏增加了好幾遍。”


  覺月淡淡回“壞人來了。”


  誰是壞人,他卻是沒有說的。


  “阮姐,您近日最好待在院子裏。否則”覺月挑眉,話語戛然而止。


  當是哄三歲小孩呢。她聳肩,無所畏懼的說“否則什麽?”


  “主上會罰你朝兩百遍大字。”


  這能嚇得了我麽。阮軟輕蔑一笑,對他的話嗤之以鼻。


  此時吳彩呀了聲,對她道“阮姐,不是說好今日我們去清池那塊放紙鳶麽?”


  秋風颯爽,未嚐不是出門放紙鳶的好時機。


  阮軟往身後掃了眼。


  這院子倒也寬敞,四周由五間房圍住,長廊貫穿,是蘇羨近日賞給她的“哈哈閣”。自然,這名字是她自個兒取得。


  怎麽著她的手下都有二百多的狡兔山弟兄,雖然分派在各個碼頭,聽從熊天指揮,但每日阮軟卻能收到一份各地的情報。


  這都是熊天親自呈送過來的,每日不缺。


  因此,她在花玄樓的地位幾乎與紅長老同等,有間這般寬敞院子不足為奇。平日裏和小姐妹嗑嗑瓜子聊聊天,打發時間嘛。


  阮軟對吳彩道“其實我覺得在院子裏放風箏才好玩,那湖邊不好。俗話說得好,常在湖邊走哪能不濕鞋。要是一不小心掉下去豈不是更糟,所以啊,咱們還是在院子裏放風箏吧,比較安全。”


  “小阮”


  說來說去,您還是怕抄兩百大字嘛。


  那句話叫什麽來著,一物降一物。阮軟這個混世大魔頭也能被人拿捏的死死的。


  吳彩無奈的拿起茶盞喝了口。


  覺月道“這是剛剛我喝過的。”


  “”


  星月閣。


  覺星吸著鼻子躺在床上,厚厚的被褥子將人捂的一身汗水,白大夫說出汗了就好了,他對此堅信不疑。


  從兒時到現在,最懼怕的便是喝那黑乎乎的藥汁,入口苦澀不說,還讓人反胃。


  聽見有腳步聲,覺星趴在床上,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腦袋,說道“你不必再勸我,今天就算是死也斷然不會喝那黑乎乎的湯藥!”


  “這般大了,莫不是小孩兒?”


  這好聽的聲音是翠姐兒!覺星一個鯉魚打挺翻過身,可憐兮兮的躺在床上,雙手攥著自己的小被子,淚水汪汪似的,無比虛弱道“翠姐兒,你來了。”


  不僅來了,手裏還端著一碗墨汁似的湯藥。


  “快將藥喝了。”小翠搬了個凳子在床前坐下,湯匙攪動藥水發出來清零零的碰撞聲。


  已經聞到了刺鼻的怪味,覺星清俊的五官都皺在了一塊兒,委屈的請求“好姐姐,能不能不喝藥啊。”


  “不喝怎的會好?”小翠語氣責怪道,像是在教訓小孩子“你呀,從小到大都是很少感染風寒,可每染上一次便要病上好些個時日。若是不喝了怎會好?八成明早兒起來又要不停的擤鼻子。”


  她嘮嘮叨叨的說個沒完沒了,覺星卻隻是笑著聽著,雙目中是自己都不曾察覺的柔情。


  “快喝了,待等會兒該涼了。”小翠道。


  “你喂我。”覺月先是張開嘴,然後又說道“就像是小時候的那樣。”


  每次他生病了,翠姐兒都會親自喂他喝藥,等自個兒全部喝完了,還會獎勵一個甜蜜餞。


  從前有人問過小翠,這般對待覺星,莫不是把他當做兒子來養了?她卻是搖頭,一本正經的說“我是把他當做未來相公養,自個兒家裏的人,自是要對他好些。”


  那時候她也小,不知道什麽是相公,隻知道夫妻便是要一直生活在一塊兒的意思。


  想起之前說的話,她忍不住笑了,舀起一勺湯藥送到他的嘴邊,道“張嘴。”


  待他喝完一口,小翠問“苦嗎?”


  “甜。”


  忍不住笑“傻瓜,這藥聞著味兒都是苦的,哪兒來的甜?”


  因為是你喂的呀。覺星心裏說道,臉上露出一個純淨的笑容。


  喝完藥,他的雙手已經緊緊攥著被子,天知道覺星的手心都冒出了汗,將布料都浸濕了去。


  他最怕苦,沒一口藥都是咬著牙才喝下去的。


  “真乖。”小翠像小時候一樣,站起來伸手摸了摸覺星的腦袋,然後又像是變戲法似的拿出一顆梅子來,遞到他的嘴邊,“黃金閣的蜜餞,你最喜歡的。”


  “好吃。”他眼底含著笑意,突然握住翠姐的手,道“你一直一直對我這般好,可以嗎?”


  小翠失笑,抽出自己的手摸了摸他的腦袋,“你這孩子,說什麽莫名其妙的胡話呢。”


  “我沒有說胡話。”他一臉嚴肅,像是承諾般道“我也會一直一直對翠姐兒好的。”


  “好哦。”她捏了捏覺星的臉,溫柔道“我也會一直一直對覺星好的。”


  要一直一直下去呀。


  對你的好是習慣了。


  因為覺星偶然風寒,蘇羨身旁便少了一位跟班。


  書房內,覺月將各個地方送來的賬本呈送給蘇羨,正準備離開。


  “等等。”


  “是,主上。”他站在書桌前。


  “近日覺星可曾好些了?”蘇羨雖然語氣淡淡,實際上卻真的實在關心人的。


  他隻是含蓄,很少表露自己的情緒。


  覺月道“風寒倒是好了,隻不過環上另外一種病。”


  蘇羨皺眉“什麽病,可曾喚白大夫瞧過?”


  “大夫瞧不好。”覺月道“他患上了享受生病綜合症。”


  “什麽?”


  這是阮軟取得名字——享受生病綜合症。總的來說,就是覺星沉浸在小翠的溫柔中,喜歡她日日喂藥,溫聲細語,竟是不願自己的病好起來!


  如此,覺月趁之為不要臉。


  蘇羨聞言,道“為何他生病,要小翠日日喂藥服侍?”


  “正所謂郎情妾意。”覺月回答“那小翠見覺星那般可憐兮兮的模樣,便是人忍不住想要對他好些。這就和”


  細細想了想,得了一個形象的比喻,便道“就好比傲犬,平日裏他活蹦亂跳,但是上次吃壞東西鬧肚子時一直蔫蔫的,那時候的您是否也心軟了,想要對他好些?”


  蘇羨默言,算是理解了。


  此時,生龍活虎的覺星從外麵“氣衝衝”的走進來,先是對蘇羨行了禮,隨後不滿的說“覺月,你夠了,把我和狗比!是人嗎你!”


  覺月摸了摸鼻子,“也對,將狗爺和你比,倒是委屈了它。”


  覺星“”不熟悉的人才說覺月高冷吧?明明這貨是個極其毒舌的人嘛。隻要與他稍微親近的人便知,此人語言頗為犀利啊。


  他哼了哼“怪不得你這般大都沒有女子喜歡,全都是因為這張嘴都得罪人吧?”


  覺月雙手環在胸前,冷冰冰的說“是我不喜歡她們。”


  瞧瞧,還是個臭屁的男人。


  覺星撇著嘴搖了搖頭。


  他們二人在一起不免要拌幾句嘴。蘇羨習以為常,開口問道“病好了?”


  抱拳回禮“多謝主上關懷,如今已經全然好了。”


  “嗯。”蘇羨將手中的賬本放下,猝不及防問道“你與小翠何時成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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