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現在比賽正式開始!”裁判喊道:“七百零一號選手對戰七百二十號選手,這會是一場毫無懸念的對決嗎,讓我們拭目以待!”
“打死他!”
“一招打死他!”
場下的觀眾呐喊著。
大漢捏著手,扭了扭脖子,盯著趙乾宇冷笑道:“聽到了嗎,我會讓觀眾們滿意的。”
“你的話說完了嗎?”趙乾宇淡淡的道:“沒說完可以繼續說。”
“去你媽的!”大漢向前跨出一步,一拳打向趙乾宇,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被拳頭擦出了聲響。
磞的一聲大響,趙乾宇依然站在原地,大漢已經撞在了後麵的護欄上,然後掉在了地上。
嘶~場下頓時鴉雀無聲。
裁判拿著話筒楞了片刻,突然高聲喊道:“讓我們恭喜七百二十號選手,完美的一擊,簡直是精彩絕倫!”
“什麽,不可能!”
“我去,這小子竟然這麽強!我的金條!”
場下的觀眾炸了鍋,有人歡喜有人憂。
“幹的漂亮!”任明明叫道。
薛晴月的眼睛裏閃著小星星,暗道今天真是來對了,看來會贏下好多錢。
“三號擂台,七百二十號勝出,下一位,七百二十二號上場。”裁判對著話筒喊道。
鐵門打開,趙乾宇看到一個精瘦的矮個子走了進來,戴著猴臉麵具,與身材相得益彰,像極了一隻猴子。
“瘦猴?”趙乾宇不由得說道。
“哼!”精瘦的矮個子哼了一聲,站在那裏再也沒有理睬趙乾宇。
裁判喊道:“開始押注!”
“我押忘川!”
“忘川,我一萬!”
經過了剛才的比賽,這一次押趙乾宇的人多了不少。
“切,沒意思。”任明明撇了撇嘴,低聲說道:“都押了趙乾宇,我們還贏什麽呀!”
“比賽開始!”裁判道。
“你不是我的對手,還是下去吧。”趙乾宇低聲道。
猴臉矮個子沒有說話,一個閃身出現在趙乾宇身後,抬腳便踢到了趙乾宇頭上。
“猴臉使用的竟然是島國的功夫,這場比賽究竟鹿死誰手,現在還未可知。”裁判高聲喊道。
趙乾宇頭也沒回的抬起右臂,輕鬆擋住了猴臉的進攻。
一腳踢到了趙乾宇的手臂,猴臉矮子覺得自己像是一腳踢在了鋼板上,震的腿麻。
一個翻滾,猴臉又出現在了趙乾宇的身側。
轉過頭看著猴臉,趙乾宇淡淡的道:“你出了一招,現在該我了。”
猴臉擺出了防禦的姿勢,趙乾宇微微抬起腳步,突然一拳打在了猴臉的胳膊上。
咚的一聲,伴隨著骨頭開裂的咯吱聲,猴臉重重的撞在了後麵的護欄上。
“忘川!忘川!”
“好樣的!又贏了五十萬!”
場下似乎有不少人都押了趙乾宇,此時都在歡呼著。
“又是一場速戰速決的精彩對決,三號擂台的忘川勝出!”裁判喊道。
任明明在心裏打著算盤,第一場比賽,多數人都壓了七百零一號,所以趙乾宇的賠率很高,他與薛晴月二人一共押了一百元,算下來一場比賽竟然贏了三百。而第二場比賽賠率回落,壓力五萬,贏了八萬。暗道想要贏錢,就隻能和賠率低的對手比賽。
在場下的歡呼聲中,趙乾宇看了看周圍,高聲叫道:“還有誰?”心裏暗道,原來在台上喊話的感覺是這麽的爽。
片刻之後,從擴音喇叭中傳出了聲音:“三號擂台,下一位,六百六十號選手,白狼上場。”
“什麽!白狼,那可是在上一次擂台賽中連勝了五場的強者!”
“新來的忘川竟然會遇到白狼,是不是搞錯了?”
聽到擴音喇叭的聲音,任明明突然眼前一亮,湊到薛晴月耳邊,低聲道:“晴月,這次我們發財了!”
“哦?此話怎講?”薛晴月小聲說道。
“我聽說過這個白狼,他與趙乾宇之間相差了幾十號呢,正常情況下是不會遇到的。”任明明低聲道:“這估計是舉辦方的運作,想讓白狼把趙乾宇趕下擂台去。”
薛晴月聞言眼前一亮,壓低了興奮的聲音,道:“如果我們把錢都押在趙乾宇身上……”
“嘿嘿嘿。”二人看了一眼對方,心照不宣的笑著。
“我押白狼,兩萬!”
“把我的金條都壓在白狼身上!”
看著場下突然變化的氣氛,趙乾宇笑了笑,看來是來了一個人氣不弱的對手。
喧囂聲從人群後方傳來,然後人群中自動讓出了一條道路。
“來了!是白狼。”
“他來了!他就是-白狼!”裁判高聲的叫喊,擂台前方的人群紛紛向後看去。
兩名男子向著擂台走來,一人身材微胖,戴著菩薩麵具,全身掛滿了金銀首飾,顯然不像是來打擂台的人。
另一人步伐沉穩,體格健壯,上身的衣物看起來緊貼著飽滿的肌肉,格外亮眼。
更明顯的特征是,他戴著白色的狼頭麵具。
“這個想來就是所謂的白狼了。”趙乾宇看著緩緩開啟的鐵門,不出意外這個白狼應該並非修者。
“白狼我喜歡你!”
場下的數位女士接連發聲。
來這裏打擂的人大多都是一些身體健壯的勇猛之輩,這種人可是一些富家的小姐和夫人們爭相追逐的對象。
或是尋求刺激,或是一夜風流,都可以給她們帶來特殊的快樂。
白狼似乎對此習以為常,不曾停頓的向著擂台的門前走去。
倒是一旁的戴著菩薩麵具的那人對這些女人們頗感興趣,目光不停的打量著四周的女士,看到薛晴月的時候眼前一亮。
白狼走進擂台,看了看趙乾宇,便對趙乾宇失去了興趣,轉而看向別處。
趙乾宇微微的調動了靈氣,探查著白狼,終於確認無誤,是普通人無疑。
“隻是個稍微厲害一些的普通人罷了。”趙乾宇看向場外,用目光示意著任明明。
任明明做了個手勢,表示明白,轉身去押注的那裏押了三百。
“我怎麽就帶了這麽點錢呢!”任明明懊惱著,卻忘了他全部的身家在不久前才是一百元。